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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是我没在意,只当是三月天气阴冷,常有大风吹刮属于正常。况且,我是担心别人瞧见,一个年轻的姑娘家,怎么会购买充气男当老公,怀疑是不是有病。
我走过院子匆忙上楼时,看到我租住的四层半自建楼的屋顶上,停着一群黑鸟,盘旋的飞在上空。
我提着赠品箱上二楼,走进客厅里,看到麻老板把包装的箱子拆开,把已经组装充气完好的充气男抱出来,放到椅子上坐。
麻老板赠送五块填补用的硅胶片,两套黄、色和白色男式睡衣,两套男式内、衣,两瓶涂身用的花香水,两瓶润滑油,两瓶专用的沐浴露,一个充气机和管子,两块充气机的电池,一块洗澡的专用海绵巾,一本使用保养的完全手册,一张购买的单据。
我检查充气男,体格健壮梭角分明,远比我昨天看到的还要阳光帅气。
我想起秦连城赠送的灵符,忙说:“麻老板,能不能麻烦你,把香包放到充气男的身体里。”
“这是什么东西?”
我撒谎说:“这是桂花香囊,熏香赶蚊子。”
“我帮你放进去。”
我怕招魂灵符会进水,就用塑料袋封密的包好,防止渗水坏掉。
麻老板把充气男身背后的放气孔打开,排掉气息的干瘪,拉开链条把招魂灵符塞到里面去。他拉上链条,拿来充气机和管子,给充气男呼呼的打气,膨胀的恢复原状。
我把剩余的两千块给他:“谢谢你,麻老板。”
麻老板接过钱了,数都没数放进衣袋里,笑嘿嘿的调戏:“陈小姐,想必你老公不在家里?”
我羞得满面通红:“麻老板,你小声点,我老公在房里睡。”
“陈小姐,别骗我了。玩具始终都是玩具,比不了真人。我虽然不比充气男长得帅气,本钱却不小,可以让你快活起来。”
气死我了,把我想像成为一个下、流不堪的女人。
“谢谢你的优惠,谢谢你送货上门。”我讪笑的从衣袋里,取出两张免费洗头的票子,“麻老板,我是快乐美容店里的美容师,你有空就到店里来洗头,保证帮你洗得干净舒服。”
麻老板拿过票子瞅了瞅,不悦道:“陈小姐,我优惠给你的几千块钱,不是洗大头的。”
我尴尬的把房门打开,下了逐客令:“麻老板,谢谢你。”
麻老板竟然胆大包天,冷不防的把房门关上,强行把我搂抱住,试图亲吻脸颊时,气得我挣扎的推开他,狠狠的朝他的下身踢打去,疼得他叫喊一声,捂住的躲闪。
我警告道:“你再敢乱来,我就喊救命。警察来了,抓你去关上十年八年。”
“你不是说免费给我玩。”
“我是说免费洗头,票子都送给你。”
麻老板见我发怒凶恶的样子,吓得发软的赶紧逃出去。
谁知道麻老板猴急的跨步下楼,硬质皮鞋不小心踩在圆石块上打滑,让他失去重心摔倒在楼梯上,疼得他哎哟一声惨叫,直接两手扑到左侧的墙壁上。
幸亏他有力气支撑身体,才没有摔成重摔,只擦破左手的手掌,冒出滴滴鲜血来。
我站在门外幸灾乐祸:“麻老板,你小心啦。”
麻老板惊魂未定的吓得苍白脸色,看着出血的手,赶紧落荒而逃。
我从阳台上瞅去,看着麻老板走出院子铁门外。门外来了一群凶恶的狗,试图闯入铁门内汪汪的叫个不停。麻老板吓得浑身哆嗦爬上车子,赶紧发动引擎的离去。
我纳闷了,平常安静的狗儿,干嘛今个儿早上乱喊乱叫,好像是窥、视出我购买充气男回来,在嘲笑我一样,羞得我赶紧把充气男抱进卫生间里清洗。
我把充气男的衣衫短裤给解下来了,赤身罗体的,露出完美的男人特怔,羞得我心慌意乱。若是被人瞅见,还不说我是银荡吓流的女人。
我用沐浴露清洗干净,再用毛巾擦拭干了。麻老板赠送的两套衣服,需要放到洗衣机里清洗晒干了才能穿上。就这样,我抱着赤、条的玩具到房间里,安坐到窗台的椅子上。
看着充气男光、裸的模样,我都觉得好笑,找来旧衣服,先给它遮盖住敏感的部位。
这个时侯,我看到窗户对面的围墙外面,也就是树林的老槐树下,竟然跑来五条黑狗,汪汪的冲着我窗户的方向叫个不停。
这几只坏蛋狗,我购买充气男回来关你们什么事,汪汪的叫个不停,是不是嘴杂想宣传出去,要败坏我的名声。
“叫什么叫,关你们什么事,快滚开!”
真是气死人了,幸亏没有生人瞧见,不然我的清纯甜美形象,就被你们几个坏蛋狗给毁了。
我吓得赶紧关上门窗,不要让别人瞧见。
秦连城提醒过了,需要在客厅摆上祭坛,召唤鬼神帮忙,要把赵力威的魂魄召来跟我睡。我把昨天购买来的香炉,点上檀香,供上清水和瓜果。希望秦连城的咒术能显灵,最好让赵力威一天之内回心转意,明天就上来找我结婚。
“天灵灵地灵灵,希望大仙大神们,能保佑赵力威回心转意爱上我,要让他早日娶我做妻子。夫妻俩恩恩爱爱,天长地久永不老。”
我虔诚的念了几遍,看到时间都九点多钟,就赶紧下楼去上班。
不知道怎么的,想起房间里坐着一个完美的充气男,总是让我忑忐不安的,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还好店里生意清冷,没有什么客人光顾。苏露露坐得发冷,织着毛衣乱七八糟的穿错线,干脆就上街去看门面,找到合适的位置就搬走。
快乐美容店原本是何大姐开办的,搬到上海工作后,就想把店铺转手给我。我手头没那么多的钱,又觉得店铺的位置不好,就转手给苏露露。
苏露露和我一起给何大姐打工的,幸好苏露露的男朋友蔡伟是卖汽车的销售员,生意较好挣了不少提成,赞助苏露露三万块钱,让她全盘接手。
我在胡思乱想着邪恶的秦连城时,发现赵力威开着一辆黑色的大众小轿车来到店铺门前。他发现我在店里后,就停车走下来。
不是吧,招魂灵符这么灵验。
我今早才把充气男购买回家,刚把招魂灵符塞到肚子里,还没有搂着睡招魂,怎么赵力威就找上门来了?
我喜滋滋的等侯他的道歉,迫切的希望他央求我原谅时,他竟然从黑色手提包里,取出一张邀请参加结婚酒宴的红色请帖,恭敬的递上来。
红色吉庆的封面上,印刷着一对甜蜜蜜的夫妇,彼此偎依的手牵着手。
我的心都碎了,整个人被雷电劈中,怎么招魂咒术不灵呀!
第十章 送葬的鬼队伍
我内心苦楚的接过请柬,看了3月18号晚上,在星河酒店举行隆重的婚宴,下午六点半钟开席。我没好气,带着委屈的哭腔,泪水哗啦啦的落下。
赵力威冷酷无情,板着阴沉的脸:“你是个好姑娘,算我没福气不能娶你。八年来,花费你不少钱,又得到你的精心照顾和赞助,我才有幸考上公务员。”
我委屈的呜咽,抹拭着泪水:“老公,如果你不想让我在美容店里工作,我就换别的工作。你嫌我的学历太低,我尽量参加自学考试,拿到本科文凭。我有机会一定参加考试,不会给你丢脸了。”
“别这样了,陈香。”
“你一直叫我老婆,怎么能轻易改口。”
“已经改变了,你得面对现实。”
“我十六岁就跟你在一起,把你当成老公一样。我再任性发脾气,从来不敢对你发火。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会尽量让你开心。”
“我都告诉你,金娇媚的爸爸是副市长。我想当官挣钱的话,必须依靠他的提拔。如果没有人扶持,一个低级的公务员能有什么前途。”赵力威深情的安慰,“你辛苦的供我读书生活,那份真心我都忘不了。你放心,等我飞黄腾达的时侯,会报答你的。”
“老公,我不要你飞黄腾达,只想跟你在一起。”
“我都告诉你,一个男人没钱没地位,会被女人瞧不起的。虽然你没说什么,可是我总觉得对不起你。”
我抹着泪水哭诉:“我都跟你这么多年了,没问你要过钱,也没说句伤你自尊心的话,怎么能怪我。是你爸妈给你压力,不关我的事。”
“别这样了,陈香,把我忘了吧。”赵力威从黑色手提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塞到我的衣袋里,“这是我给你的十万块钱,算是偿还给你。记住了,别让苏露露知道你有钱,不然会借了不还你。”
“老公,求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嘛。”
“我都拿了人家的房子和钱财,一定要娶金娇媚。”
他说完了,头也不回的上车离去。
我泪水籁籁滑落的看着他离去,心都碎掉了。
我哭泣的目送他的车子消失在街道的车流中,觉得不能错过赵力威。他肯定还会爱着我,只是一时贪图别人的权势财产,才鬼迷心窍的娶上别人。只要我破掉他的降头术,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爱上我。
晚上九点钟,我下班回到出租房,上楼进屋后,赶紧点燃檀香祈祷,希望大神大仙帮帮忙,把赵力威召回到我的身边。一旦他跟别人结婚有孩子,我就没有机会。
难得有缘爱上一个上等的好男人,我不能错过,否则会后悔终生!
我进入房子里,看到充气男坐在窗台的椅子上,呆若木鸡的表情瞅着窗外。我把充气男的衣服给解掉,抱进床铺躺下来盖上被子。看它安静的躺在身旁,觉得很沮丧。
秦连城居心叵测,叫我对着充气男说,我愿意把身心送给秦连城,岂不是欺负我弱智。我爱的人是赵力威,不是心术不正的邪师。
我害躁的摸着玩具男的大块胸肌,觉得体格健壮感到羞怯时,听到楼底下,传来嗷嗷的哭泣声。哭声悲悯,像似死人一样,慌得我赶紧出来看个究竟。
哭声是从一楼里传来,听声音就是梁大爷。
原来梁大爷阴气重,平白无故的花眼了,看到送葬的鬼队伍。
梁大爷六十二岁,租住在一楼的4号房,儿子儿媳住在隔壁的3号房,他上个月生病出院后,一直呆在家里休息。
梁大爷想到院子的水龙头来取水时,看到院子有一群敲锣打鼓的送葬队伍,抬着一副黑色大棺材,中间张帖着巨大的‘奠’字,两旁排满花圈,前来送葬迎葬的人群,黑压压的挤满院子。
送葬的哭声切切,哀乐声声,炮竹阵阵,气氛显得诡异。
梁大爷看到棺盖敞开,幽深的棺材里装满毒蛇盅虫,似乎要送某个人入葬,惊得梁大爷心脏怦怦直跳,以为自已快要死了,鬼神已经召唤他,吓得嗷嗷的哭泣。
梁大爷的哭声惊动整幢楼房里的人,其它租户听闻都跑来看热闹的问清原因。听梁大爷冷静的讲述,说是刚才短短的一分钟,看到一位穿着清朝宫女服装的老太太,头上戴着白色的花,趾高气扬的带领一群抬棺材的黑衣送葬队伍,风风火火的闯入院子来。
我在阳台上朝院子里张望,果真是有一道长方形的黑影闪现在院子中。那是对面六层高的自建房屋顶上的遮雨篷,投射过来的阴影,根本不是什么黑衣人抬棺材。
“那是屋顶上遮雨逢投过来影子,不是什么真棺材。”
“梁大爷生病了阴气重,肯定是招惹什么鬼神,得赶紧去请道公来驱邪。”
“看样子,八成是梁大爷大限将至,鬼神来召他走。”
我听到邻居在院子里议论纷纷,有人劝说梁大爷要去请道公做法事,有人劝说赶紧回老家准备后事。
我猜想,人家都把黑棺材抬来了,肯定是鬼神来勾走梁大爷的魂魄。
真是无常大鬼不期而到。冥冥游神,未知罪福。七七日内,如痴如聋。人老了,都有一死,谁都逃脱不了死神的召唤。
我是觉得纳闷,梁大爷说,一位身穿着清朝宫女服装的老太太,头上戴白花,这是什么意思?
梁大爷果然心生害怕,连夜叫儿子送回老家。
十二点钟,周围一片寂静,我去洗澡更换睡衣,准时上、床睡觉。
笃笃笃,敲门的响声清楚传来。
我赶紧爬起来,走出客厅问:“谁在外面敲门?”
难道是苏露露跟蔡伟吵架,跑过来跟我抱怨,说他大男人没本事挣钱。苏露露也真是的,老是抱怨挖苦蔡伟没本事挣钱,拖累她不能享清福。我私下觉得,是苏露露的心思也不对,用情也不真。
真正爱一个人,何必要介意是否有钱财有房子。
我打开房门,不是苏露露,什么人都没有。
我疑惑的要关门时,发现门外的楼梯摆着一个黑色的小型纸质棺材。在楼梯声控灯的照射下,好像有人抬着棺材来到我门口,可惜门口有几根菖蒲草摆横,另外撒有木炭灰,好像是在防止邪灵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