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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探到她背后,将她的身躯揽向自己;当她的身体曲线完全地贴合着他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在爆发边缘。
“你试过的,不是吗?”他勾起一抹阴惊的邪笑,并将自己的腰下挺向了她。
“你……你……”知里面露惊恐地望着他,喘得什么话都说不上来。明明被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她却莫名地享受着这种激狂的侵犯……她是怎么了!?
他倏地把手伸进她因挣扎而微敞的衣襟里,放肆地抚弄着她胸前的柔软。
蓦地,知里对他的动作、他掌心的温度及触感,有着一种无名的熟悉感,她觉得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抚摸她似的。
“啊……”她失神地娇呼一声。
“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英司盯着她迷离的眼眸,冷然一笑。继而,他撩起她的裙摆,将手搁在她滑溜的大腿上,并往上移动。
她夹紧双腿,像是在做着最后且无谓的抗拒。
他将手指探入她胯间刮弄着,而她只是虚乏无力地扭动着腰肢。
“你这个假装圣洁的女人!”他恨恨地在她耳际说着。
一根警戒的神经将她从迷乱的心神给扯回现实。
他在侮辱她!他在戏弄她!天呀!她怎么可以失控地陷入他无情可恨的撩拨之下呢!?
“放开我!”她狠狠地推开他,并将敞开的衣襟拉好。“你休想污辱我!”
英司冷哼一声,“我污辱你?”他邪狎地掀起她的裙摆,“你那儿还没退潮吧?”
知里气恨得脑门充血,这可恶的男人戏弄了她的身体不说,居然还出口伤人!?
“你住口!”抬起手,她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动手打他,顿时瞠目结舌。
“你这该死的女人!”他高举手臂,一副就要打人的凶狠模样。
知里别过脸,缩起脖子,紧紧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他给予的惩罚。
英司的手停在半空中,两眼恼恨地瞪着她;他动不了手,打人一向不手软的他竟然……“可恶!”一甩手,他转身没入黑暗的走廊尽头。
知里凝望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处,眼泪竟不知不觉地沦落——
第三章
翌晨的餐桌上,英司缺席了。
“英司呢?”自从妻子去世后,鬼冢雄三惊觉家人间的情感维系非常重要;于是他坚持在早餐时“全员到齐”,他将每天一早的餐叙,当成家人之间凝聚力量的一种方法。
“少爷说他赶着出门……”一旁的老管家近藤嗫嗫地说。
“有多赶?”他沉声一喝:“吃顿早餐能浪费他多少时间?”自从知里住进到鬼冢家以后,英司就变得阴阳怪气,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老爷子,别生气。”见他动气,知里连忙劝着:“也许他真的有事。”她想,英司一定是故意避着她。
“爷爷,您别生爸爸的气……”铁也因为他的怒容而战战兢兢地。
见宝贝孙子让自己给吓得惊惊怯怯地,他不由得一阵心疼与自责。
“铁也,”知里将他揽进怀中安抚着,“爷爷没生爸爸的气。”
“可是——”铁也偷觑着鬼冢雄三的脸,“爷爷的脸好凶唷!”
知里一笑,“那是因为爷爷的脸本来就长得很凶呀!”她把铁也抱在怀中,像个母亲似的安慰着他。
看着这一幕,鬼冢雄三的心里莫名地感动。
加奈死的时候,铁也才一岁。对母亲,他没有任何印象,有的只是一股对母亲的渴望。
这么多年来,英司从没有续弦的打算,铁也只能从父亲身上得到有缺憾的亲情。
这么小的孩子很需要母亲吧?如果知里能成为铁也的母亲,那该多好。
“知里,”他突然望着知里,一脸认真地问:“如果让你跟着英司,你愿意吗?”
跟?她一愣,“老爷子是说——”
“嗯,我希望你嫁给英司,当铁也的母亲。”
“老爷子,我……”看着他神情认真严肃,她不觉有点惶惑不安;他该不是知道了什么吧,难道昨晚她和英司之间发生的事全落入他眼底鬼冢雄三抬手打断了她,“我知道英司并不是那么容易亲近的人,尤其是在加奈她——”
他警觉到坐在知里膝上的铁也,正敏锐地盯着他,“近藤,把铁也带出去。”
“是。”近藤一刻也不敢迟疑地走了进来,“小少爷,来……”
“不要!”铁也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经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人家要留在这里。”
“铁也!”鬼冢雄三沉下脸,“听话。”
铁也蹙眉噘嘴地望着知里,希望知里替他说话。
“铁也乖,”知里为难地哄着他,“待会儿知里阿姨就去找你,好吗?”
眼看连知里都不敢留他,铁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管家出去。
待管家拉上门,鬼冢雄三才放心地谈起加奈的事。“加奈是在铁也一岁时自杀的。”
“自杀?”她一怔。英司的妻子竟然是自杀身亡的,为什么?还那么年轻的女人为何会选择自杀的方式结束生命?丢下一个才一岁的稚儿,她舍得吗“嗯。”他点点头,神情郁抑哀伤,“加奈死时才只有二十五岁。”
“她为什么自杀?”
“因为男人之间的斗争。”他感慨地说:“在黑社会里,男人为权力而自相残杀,而女人就成了斗争下无辜的受害者。当年英司为了拓展尊王会在东京的版图,和一些帮派间发生了冲突,他们掳走了加奈,而且还轮暴了她,虽然后来人救回来了,但不久,加奈却还是因为忍受不了屈辱,而选择了断自己的生命。”
知里的心像被什么外力给紧紧捏住似的直喘不过气。原来英司和他妻子曾有这么一段悲剧性的过去。
“从此以后,英司他不敢再爱上任何女人,他说被他爱上的女人只会因他而沦落地狱,其实鬼冢家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活在地狱里……”他幽幽地说。
知里觉得脸颊上有两道烫人的热流,但她一时也察觉不出那究竟是什么?抬手一拭,她惊觉到那是泪水!
她为什么掉眼泪?是可怜加奈的遭遇?还是感受到英司自我折磨的悲恸“活在地狱里?”她不解地问。
“不错,”鬼冢雄三的脸上闪过一抹悲恸之色,“英司的母亲也是自杀身亡的。”
“啊!”她震惊不已地望着他。
他苦笑着,“英器会离家也是因为他母亲的死,他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他母亲。”
“老夫人是——”她很想知道英司的母亲为什么选择自杀,但又怕触及鬼冢雄三的伤口。
他看出她眼底的疑惑,“年轻时的我,一心只想把尊王会推向巅峰,为了帮务,我忽略了她,而她也从不说什么,一直到她自杀后,我才知道她患有忧郁症,如果说她是我害死的倒也不假。”他长长叹了口气。
“知里,”鬼冢雄三轻拍着她的肩膀,“老实说,我很喜欢你,也相信你能成为一个好母亲、好妻子,虽然我说过等我死后就放你自由,但在外人眼中,你毕竟是跟过我,恐怕将来找对象时也不是那么容易……”
“老爷子,”知里抬起泪眼,“我跟了您,再跟着英司少爷,那又成何体统?”
“这你不用担心,”他淡淡一笑:“如果你真的愿意,我可以立即宣布收你当干女儿,反正我们并没举行过什么仪式……”
知里颦蹙秀眉,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谢谢老爷子的好意。”英司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种“不干不净”的阶段,这样的他怎可能接受她呢“你是不是另有心上人?”
“不是。”她抹去眼泪,“现在的我只想服侍老爷子和照顾铁也,其他的事,我还不敢多想。”英司知道她的秘密,他怎可能要一个曾和他店里的牛郎有过关系的女人!?
“是吗?”见她意志坚定,鬼冢雄三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况且,他还在观察她进鬼冢家的真正目的,现在提这件事是太早了点。
他一向是沉得住气的人,怎么这一回却如此急躁?是他老了头脑不清楚,还是知里真的太讨人喜欢或许都不是,他只是希望有个女人能打破那个加诸在鬼冢家女人身上的诅咒吧英司一个人坐在舞厅的办公室里抽烟,脑海中填塞的净是知里那清丽却撩人的模样。
他以为自己早已无情无欲——原来他是这么禁不起撩拨的男人,让那女人一迷惑,他竟然连背德的事都干得出来!
“英少,”胜久推门进来,“外头有状况。”
“噢?”他回过神来,“怎么了?”
胜久指着监控萤幕上的一群小太保、小太妹,“有人报告说这几个小鬼带了禁药进来。”
“是吗?”他将身子微向前倾,定睛盯着萤幕上的几个小混混,“这种事你去处理就好了,还要我来吗?”
“可是——”胜久似乎有难言之隐似的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他觑了胜久一眼,“难道你连几个小混混都摆不平?”
胜久蹙起两道粗黑的眉,“他们自称是南青山的人。”
“南青山?”一听到南青山,英司的神情顿时凝重了起来。“我们跟南青山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们的人怎么踩到咱们地头上来了?”
胜久摇摇头,“我也不晓得。”
英司用力地捺熄了烟,霍地站起,“我去看看。”他脚步沉稳地步出办公室,胜久紧跟其后。
在一个角落里,英司找到了那一群不知是嗑药嗑得昏昏沉沉,还是喝酒喝得神智不清的年轻人。
都是些乳臭未干的小太保、小太妹,南青山会什么时候沦落到吸收这种成不了事的“小孩子”!?
“喂,欧吉桑!”一名金发小太保觑见英司站在一旁盯着他们,立刻出言不逊地叫嚣:“你看什么!?”
“哇!”一名眼眸迷离的年轻女孩黏到英司身边,两只手在他胸前摸呀摸地,“好帅的大哥唷!有没有兴趣搞援助交际呀?”
“不知死活的丫头!”胜久一手拉开女孩,使劲一震就将她推回座位上。
“你这老家伙!”金发少男和几名年龄相当的年轻人一跃而起,个个凶神恶煞似的。
英司冷不防地抬脚一踹,狠狠地将那金发少男踩回座位上。
“坐着!”他沉声一喝。
几名年轻人见带头的人被他一脚踹得动弹不得,倏地噤若寒蝉。
英司伸手自那名金发少男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小包药丸,“这是什么?”
“关……关你什么事?”少男虽然声线颤抖,还是逞能地顶了他一句。
他没跟金发少男啰嗦,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我再问你一次,是什么?”其实他一眼就看出那是迷幻药,要金发少男亲口说出来,不过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
“是迷……迷幻药……”看英司一副随时会将他大卸八块的凶狠模样,金发少男嗫嚅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英司将脸捱近他,唇边是一抹教人颤栗的冷笑,“我最讨厌有人在我的场子里嗑药吸毒了。”
“我……我可是南青山会梅崎组的人!”金发少男颤抖着亮出名号。
“梅崎组又怎样?”他眼底射出两道仿佛能杀死人的寒光,“你们的角头养的是什么白痴居然敢在我尊王会的地头上嗑药!?”
金发少男倒抽口气,而之前跟着他耀武扬威的那票小混混也全没了声音。
“胜久,告诉他们我都是怎么对付那些在我地盘上嗑药吸毒的人。”英司冷冷地说。
“嗑药者封嘴,吸毒者断掌。”胜久口气冰冷无情地回答。
一群人听到这儿,早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英司冷哼一声,一把揪起金发少男的衣领,“知不知道什么叫“封嘴”?”
“不……不知道……”
他阴狠地笑了笑,“就是拿根针把你上唇和下唇缝在一起。”
“啊!”金发少男听到这儿,惊慌的以双手捣住了嘴。
眼看这票毛头小子已被他唬得一愣一愣,英司也不想再继续跟他们啰嗦:他将手一松,“快给我滚!”
金发少男一票人立刻惊慌地夹着尾巴逃离现场,前后不到三十秒。
“我看他们下次不敢来了。”胜久得意地一笑。
“我听说梅崎是南青山会的重要干部之一,看来是名不符实。”英司不屑地说。
这时入口处来了五、六个男人,带头的土屋呼呼喝喝地往英司这边走来。
“代行,”土屋脸上堆满笑意地步向英司,“怎么了?”
“几个小鬼闹事。”他说。
“哪里来的?”土屋眉头一横,同仇敌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