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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非默然不语,看着张扬真人,就像看着一个傻瓜!
企图这样就骗倒你才智无双的张非大哥,做梦去吧!
“哇靠,你那是什么眼神!”张扬真人大呼小叫,对张非不相信他的言语感到十分的不满。“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打不过?”
“试过还会站在这里,没准被人给灭了!”张非简直都快怀疑这个老爹去当了六十年仙军,脑袋瓜子都长满毛了。
“你你……”张扬真人突然右手成拳向张非直接砸去,这拳砸得十分的巧妙,看似平淡,却已经把张非的所有退路都给封死了,逼得张非只能与其对攻。
拳走飘逸,平淡无奇,仿佛从在虚空中挥来,竟是带半分的破空声也听不到,就已经伸到了张非的眼前。
张非看着已经到眼前的拳手,只觉得已经来不及反应,可是突兀的拳头的旁边又出现了一把黝黑的武器,速度惊人地刺向了那拳头。
竟然是自己的杀猪刀。
“唆!”破空声大作,速度也是快捷无比,杀猪刀如推枯入朽的气势,直接切入,那本来犹如虚空中挥出的拳头,此时变得凶猛无比,与杀猪刀在半空中如猛虎遇蛟龙,争执不下。
这是真元力,气势的比拼,在半空几乎虚化成实质!
“彭!”
张非被四处迸散的气流卷得向后滚飞,肥胖的身材就皮球一样滚得飞远。
“娘西皮的,怎么这么多星星!”张非头晕目眩,只觉得天空中的星星一颗变成了几颗。
张扬真人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拳头,脸上惊、诧、疑、喜,变幻不定,最终郁闷道:“靠,本来以为这刀法已经很了不起了,哪想到还是小看了!”
“非儿,非儿!”张扬真人欢喜满脸地四周找寻着张非,只看到一肉圆似的物体紧紧地嵌入了一棵大树的内部,与大树的接触之处还略微有些焦得冒烟。
“非儿,你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张扬真人连忙把张非从树里给弄出来。
张非满是哀怨地看着张扬真人,那神情有多不爽就表示有多凄凉,张扬真人只好看着夜空的星星,嘿嘿傻笑。
“唉……”搭上个这样的老爹,还真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没想到,这刀法,对战,还真有点作用!”张非感慨道:“老爹,我刚才感觉到你拳头上的真元力,远比上次小妹在我房间用的五雷正法符阵强大,少说也有金丹程度了吧!”
“嗯,金丹初期!”张扬真也老实回答。
“竟然以我炼精期的修为,用这刀法就能跟金丹初期相争,只略显下风,看来这刀法还真是了不起,可是我总感觉到,这刀法,我连皮毛也还碰不到,那这,炼到最后,会是个怎生的光景?”张非也来了兴致,只觉得如果修真不行的话,改练这刀法,八成也能走出个未来。
“只是连皮毛还没有碰到?”张扬真人顿时大为吃惊。
“嗯!”张非看着已经略微有些变形的杀猪刀,肯定道:“绝对是还没有碰到皮毛,刚才遇险只是没有意识的直觉反应,如果要真的使来,估计能跟金丹初期拼个生死了,现在我的刀法,相当于,相当于……”
“相当于什么啊?”张扬真人急道。
“……相当于……相当于你当年跟狗剩爷爷去偷窥,还没偷窥到,只是走在半路兴致勃勃着讨论要偷窥的婆娘身材是如何的白净一样!”张非也没想到什么好的比喻,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村长张狗剩经常吹嘘以前的英雄事迹,反倒是觉得颇为恰当。
张扬真人脸上汗留不止。
这哪门子的比喻。
不过张扬真人倒是明白了张非的意思,那就是,他现在连刀法的真正样子还没有看到,可是如果继续努力下去,那八成能从细孔里窥得一个大概的样子!
“……算了,刚才跟你交手,我就知道,这刀法确实是讲求悟性,别人是学不来的,看来想把这杀猪五式当作是必修课业,家族里的人也练不出个鸟来,算了!”张扬真人颓然道,“倒是东汉学院的事,那可是星球级的修真学院,以你现在的刀法,再加上去了之后最少也能突破到化炁期,加上刀法最少也是相当于金丹后期的高手,如果你以后偷窥到那婆娘,嗯……,摸到皮毛,再有进展,那估计就准元婴高手!这也好过其他人去了,还未必能成就元婴高手的好!你可要认真考虑了!”
“东汉学院!”张非此时才有些正视起这个问题来。
以前不把这事情当真,是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实力,就连张扬真人跟他说的时候,他也以为只是在消遣他,或是当作张荷真人跟大长老之间的调合剂。
那完全是调笑多于真实。
可是,现在知道自己的实力了,就有些心动了。
谁不想成为人上人,谁不想突破当前的境界,进入下一个境界,而且,他那烦人的病痛,如果所料不差,也快要摆脱了,那就意味着,他的天才资质就快要回来了!
只要回来了,他自信就算是突破到元婴期,也是问题不大,如果在东汉学院学习,那估计这个时间,能大为宿短,而在把握上,也可以说是元婴在望!
当有实力之后,欲望也如潮水般涌来,尤其是在想到这二十年受到的白眼之后,那颗心,更火热火热的,就快要燃烧起来了!
我要变强!要让所以人重新正视我!
“嗯,我会认真考虑的,可是如果真的给我,怕是娘跟大长老那边,老爹你也不会轻松吧?”先前的情况,张非还历历在目,如果给他,那大长老首先会跳出来火冒三丈,娘亲张荷真人虽说不会有过激反应,可是大多也不会同意。
因为,他是废物的名号,还没摘除。相比起已经得娘亲宠爱多年的张婷,天资更是适合去东汉学院。
“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决定来个斗法大比,优胜者则可以得到东汉学院的入学资格!”张扬真人这又想起了他那惊天智慧考虑得出的计谋,顿时满脸灿烂,“以你现在的实力,就是小婷,估计也不是对手!”
“这样,倒也不失为一个方法!”张非认真思量片刻,好像以他的脑瓜子也想不出其他的好主意,也便默认了张扬真人这个方法。
“对了,爹,这杀猪五式,据说是爷爷传下来的,而我们张家村的家族修真,也是从爷爷那里开始,才出现的,可是谁也没有说得出个所以然来,这么多年来我问你,你也总是说等我长大之后才告诉我,现在我已经三十岁了,总可以知道了吧,也许听了爷爷的经历,这由爷爷创出的杀猪五式,我又会有领悟了?”张非突然问道。
“你爷爷啊!是了,你也大了,也应该可以守得住秘密了,也罢,我这就跟你说说吧!”张扬真人看着远处朗月繁星,心下感慨道。
“你爷爷叫张飞,本身是杀猪为生的,这你知道吧!”
“嗯!这听人说过了!”
“嗯,其实那个时候我也才二岁,而你小毛叔叔,也才刚出生不久,你的奶奶,也就是我那短命的娘,还在坐月子……”
原来张飞本来也就是张家村一普通的屠户,以杀猪卖猪为生,平时的日子过得也不宽松,在有了二个娃后,日子更见捉襟见肘了。
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张飞见到自己的妻儿已经沉沉地睡去,就琢磨着这媳妇也还在坐月子,每天没啥补身子也是不行的,所以就准备杀了一头猪,赶明儿去换点有营养的来补补。
张飞杀猪多年,自己也琢磨出一套杀猪的套路,平时猪杀得即快且好,附近的几个养猪的也经常来找张飞帮他们杀猪,所以,每每一顿饭不到,这猪已经分尸成件了。
可是这一次,张飞却猪棚里呆了很久,也没有半分声响。
夜里,张飞的媳妇醒来,摸不到自己那冤家,顿时感觉到有些不自然,张眼找寻,这平日地一眼就可以看得尽的屋子里,却是没有看到张飞的半个影子。
“难不成去外面小解了?”张飞的媳妇猜测道。
“啊!~~~~”突然,在外面猪棚传来一声极为凄厉的吼叫。
“坏了,家里遭贼了!”张飞的媳妇自然分得出叫的是张飞,叫得如此的凄惨,八成被人用钝器狠砸,或是给人直接做掉了。
想到这里,心下就有些惧怕,抖动着正在坐月子虚弱的身子,准备找条小路逃跑,可是转身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便有些不舍,一发起狠,随手拿着放在旁边以前用来赶猪的细条棍子,摸索到门后候着,准备若有贼子进来,就拼起命来。
“哒”、“哒”、“哒”。
张飞的媳妇听着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心急得都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把握在手里的棍子捏得更紧了,全身蓄力,准备当头给贼子来上一棍,就算最后死在贼子手里,砸了一棍子,勉强也拿了点利息。
“可惜了,孩子们,娘无能,不能带你们逃出生天,该死的冤家,我不能保住你张家的后代了!”张飞的媳妇心下默然,瞄准了来人逐渐出现的影子,当听到人来的混浊的呼吸声时,突然窜出,一个棍子砸下!
“轰!”
外面突然响起了响雷!
张飞的媳妇借着电光,看清楚了来人,一脸的血迹,拿着把凶器,面目狰狞,粗眉大眼,黑得如同煤矿里的土球。
“我已得道!”
第十二章 父子夜谈(下)
“我已得道!”
说话的人手拿着杀猪刀,黑脸红血,狰狞不已,可是张飞的媳妇还是认了出来,这是那该死的冤家。
可是这棍子终究还是落了下去。
“你这该死的浑屠,你竟然敢吓我,我……我……我打死你!”张飞的媳妇拿着细条棍,疯狂地朝张飞的脑瓜子抽去。
坐月子的妇人受不得惊吓,要不以后落下了病根,可是难治得很。
媳妇儿那个恨啊,这大半夜不睡觉,起来弄些猪血吓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而且还是吓自己的媳妇,这更加不可饶恕,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那可是罪犯涛天了!
可是张飞却是丝毫不理会,径自走向床边,打包起自己衣服来,把一些夏秋的衣裳简单的整了几件,落下一句:“我会回来的!”就直接走出门外,须臾就不见踪影。
媳妇颓坐在门上,看着远方逝去的身影,三分悲哀二分凄凉,五分愤怒地嚎啕大哭起来!
“死鬼,没了你我可怎生好活!”
……。
“然后呢?奶奶最后怎么样了?”张非问道。
“还能怎么样,你奶奶还在坐月子,受了哪些的惊吓打击,当场还能有一口气算是不错的了,最后拖了个半年,也就逝世了,只是离去的时候,总是念叨道要上天告你爷爷的大状!”张扬真人满是嘘唏道。
“……可是,这不对啊,你那时才二岁,是怎么生活下来的,还有小毛二叔,而且就算你能活下来,你那时候的事,怎么可能记得如此的清楚?”张非颇有怪异地看向张扬真人,“难不成,你是天生怪胎,奶奶也是被你克死的,爷爷也是因为你发了疯?”
“咚!”,张扬真人狠狠地在张非头上敲起了个大包。“二岁大的孩子,当然是不知道,这些都是别人告诉我的,你奶奶卧病在床的那半年,可没少嘀咕,而你爹跟你二叔生命力顽强,硬是在村里人有一顿没一顿的接济下活了过来!”
“哇靠,这也能活得下来,你可真当是绝世无敌的小强,万世无敌的……”当看到张扬真人又把手扬起来之后,张非只好把自己的那句“死剩种”给吞了回去。
“世事变幻,莫测难闻。哪想得到当初的经历是多么的痛苦,可是现在的我却是修真中人了,这命运的变化,真叫人嘘唏不已啊!”张扬真人兴致勃勃道。
“好啦好啦,世事无常啦,命运女神的胸部真是变幻莫测啦,你从小到大感叹了这么多次,这些词就可以省略了,接下来快点说说为什么爷爷最终会成为我们家的第一个修士,而你又怎么开始修的真!”张非十分反感张扬真人说故事的时候,总是没由的来一句感概的词语。
“小孩子不懂艺术的美妙,我告诉,这些艺术有关的方面你得多学,要不去了东汉学院,你才知道什么叫辛苦!至于你嘛,嘿嘿!我自小跟小毛无依无靠的,自然是无力维持生计,便带着小毛去东家西家的蹭吃蹭喝,倒勉强也能过日子,而家里本来的好些产物,除了不动产的屋子,猪棚里的猪,早就卖了,可是日子虽然过还是掐巴掐巴的紧,勉勉强强能勒紧裤带活,就这样拖着,我跟你二叔就成年了。可是你也知道的,张家村一向是没啥好工作,所以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发展,而你爹我又恋乡不舍得离开……”
“打住,是你懒吧!”张非打断道。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吧!反正就是过一天算一天,一回过头来,娘西皮的,我都四十老几了,这还没娶妻,可是把小毛你二叔给急死了!”
“嗯?二叔自己捏?”张非问道。
“你没发现你一直没二婶?其实你二叔早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