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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杰听了脸色发青,她猝然笑起来,指着他。
“我说刘杰啊,你看你,啧啧,一身亚曼尼,可我左瞧右瞧,看起来就像条狗穿着西装。我劝你,你啊,不适合搞艺术,这些年要不是薛东奇,凭你出身,也配出入那些高级场所?人家是邀请薛东奇,他不出现,你老兄倒是满场蹭,好几次看你挤在里边,活像小丑,你知道有多难看吗?”
难堪尴尬,刘杰汗流浃背。他想撕了她的嘴,可硬生生忍住。
俞颖鹃又说:“你来见我是有事求我吧?”
“是,是。”
“是想借钱还是怎样?”她露出不耐的表情。人人都想利用她、巴结她,这些人在俞颖鹃眼中,像摇尾的狗又像爬在身上的虱,嗯心讨厌。
“是这样的,夫人。”刘杰将公事包打开。“我知道夫人一直想买薛东奇的画,这是他作画时拟的一些草图,我把它收集起来,不知道夫人喜不喜欢?”他想卖个好价钱。
俞颖鹃对绍华使个眼色,柳绍华将那一叠草图拿过来,俞颖鹃看了一下,蓦地放声大笑。
“天啊~~这是他不要的垃圾嘛!”只是一些涂鸦的线条,由纸张上不少的绉痕可以看出绘图者曾将它揉掉,俞颖鹃笑岔了气。“我的天,他丢掉的吧?你捡回来?我、我真服了你!”她笑得差点喘不过气。
在俞颖鹃狂放的笑声中!刘杰感觉颈间的领带好紧、好紧,就快要勒死他了。
她继续嘲笑他。“绍华,你看看,我的妈呀,好不好笑?”
柳绍华微笑。
俞颖鹃又指着刘杰。“你连他的垃圾都捡起来卖?干经纪干到这样卖力,我真是大开眼界。这些垃圾要卖我多少钱?啧啧,我看你是穷疯了,刘杰啊,刘杰,蛮干到这种地步,你丢不丢脸?你还是男人吗?好歹也混过上流社会吧?你这和外边捡破烂的有什么不同?”
为了掩饰尴尬,刘杰只好陪着干笑几声。“夫人真幽默……”
“放屁!”她抓了纸摔向他,纸团正中他的脸。俞颖鹃眯起眼睛斥道:“哼!我最讨厌像你这种人渣,跟寄生虫有什么两样?成天就想沾王子的光,无耻到极点。我们养你们,然后你们尽干些吃里扒外的事,连垃圾都捡来卖?”下流!
刘杰脸色铁青,弯身将草图捡起。x他妈的,他受够了!他将草图塞回公事包。
“既然夫人没兴趣,刘某就不打扰了。”他扭头就走。
“慢着。”俞颖鹃喊住他。
刘杰回头,但见她嫣然一笑,甜滋滋地问:“刘先生啊,你又想将那堆垃圾拎去哪卖啊?”
“这您管不着。”妈的,臭婊子。
“呦~~”俞颖鹃瞥柳绍华一眼。“听听,他火了耶。”真好玩,俞颖鹃起身走向刘杰。
“放下,我买了。”
刘杰怔住,望着她美艳的脸庞,猜不透她的想法。
俞颖鹃嫣魅一笑。“当然,我是不爱这些垃圾,可是一想到薛东奇的东西让你拎着到处卖,啧啧,我为他心疼啊,绍华……”她命令。“拿支票过来。”
柳绍华立刻备齐,俞颖鹃写了个数目,扔给刘杰。
“拿去。”支票落到地上,刘杰气得握紧双手。
俞颖鹃抬高下巴,刻薄道:“我现在真替薛东奇担心,喂,你该不会改天拿薛东奇扔掉的毛巾啊、衣服啊,到处兜售吧?”
刘杰拾起支票,冷笑。“有夫人为东奇操心,真是他的荣幸。”
“这句话倒是说对了。”俞颖鹃呵呵笑。
“可惜……”刘杰细长的眼睛直视她。“夫人这么关心他,偏偏……”
“怎么?”颖鹃面容一凛。
“夫人应该听说了吧?那位小图书馆员阮小芷。”刘杰也踩住她的痛处。“薛东奇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呢,这次我会被开除也是因为她。我惹那女人不开心,薛东奇就把我开除了。您有所不知,都是因为夫人您,我才激怒他的啊……”
“哦~~”怪了,颖鹃问他。“你为了我被开除?”
“是啊!薛东奇答应帮敬言展览,我气炸了……”刘杰激动地道。“我替夫人抱不平,我说夫人是何等人物?你不答应她,却答应个什么小图书馆员?薛东奇一意孤行,我气得去找那个阮小芷,要她识相点取消展览,结果薛东奇刚好来,他说……”刘杰忽然吞吞吐吐。
“他说什么?你往下讲!”
“他说,您的展览他不在乎,为了阮小姐就是得罪整个商界他都不在乎,只要阮小姐开心,那比什么都重要。我听了,骂他一顿,说他不识好歹,夫人比阮小姐好上千百倍,结果……”刘杰耸耸肩。“我就被开除了。”他说得跟真的一样,反正薛东奇不仁在先,他也乐得不义。
俞颖鹃这时已气得眼冒金星,五脏六腑都快炸了。
“很好,好个薛东奇,好样的!”新仇旧恨统统加在一起。
“妈的!他有眼不识泰山,我要是他,别说您邀我展览,就是要我来帮您提鞋,我都跪着感谢老天爷。他真蠢,夫人邀他展览他不要,跟他买画他不要,可他呢?为这阮小芷办画展,天天跟她约会吃饭带地游山玩水,她又没您漂亮也没您好,对了!”刘杰顿了顿。“我忽然想起来,薛东奇已经找到冬魅的模特儿,我猜啊,应该就是阮小姐吧?”
“他、他要画那个阮小芷?”俞颖鹃美丽的五官扭曲了。
“应该没错。”刘杰拎起公事包,再狠狠踩一下。“这不是很怪吗?他竟然想画阮小芷,难道阮小姐真有什么天大魅力?”说完,刘杰迈步离开。
“等等……”俞颖鹃咬牙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他妈的说谎就被车撞死!”他嚷。这誓常发,反正没事,嘿嘿。
俞颖鹃气得头都昏眼也花,她跌坐沙发上。“绍华、绍华!”
柳绍华上前听她指示。
“你带刘先生填资料办手续,我有工作给他。”
“是。”柳绍华收拾好东西带刘杰离开,刘杰爽毙了。走了个薛东奇,现在又来个俞颖鹃当他靠山,哈哈哈,他乐歪了。
他们一走,俞颖鹃抓了杯子砸个粉碎。
瞪着地上碎片,眼睛绽出冷厉的光。
阮小芷……哼,她是什么东西,走着瞧!
第八章:
周末午后,小芷坐在沙发看书,大厅右方,薛东奇穿灰色高领毛衣,黑色长裤,他正在画画。
薛东奇作画时,严肃得就像医师在动手术,像整个世界与他无关,他眼中只有画。
小芷翻动书本,一边拿眼角偷觑他侧影。
她在看马奎斯的“百年孤寂”,心底想的是薛东奇好看的背脊。小芷眯起眼睛,老天,她真爱极了他的背,当他凑身描画时,毛衣因他的动作绷起,显露出那片刚强精壮的背。她口干舌燥,想起几回他在她体内时,她抱住他,双手攀在那光滑的背脊,温热的触感让她觉得好舒服。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匿,在他面前,她逐渐放松自己,他们的互动越来越有默契,现在她甚至觉得在这儿比在家里还自在。
在这略显阴暗的地下室,充塞属于薛东奇的气味,她觉得好温馨、好舒服。
他的气味干净美好,让她想到冬天的森林,或夏天的草原。
小芷眯起眼睛,看薛东奇拿了毛笔在色盘按捻,然后自信地在画布上挥洒。他那胸有成竹的表情,笃定的动作,深深吸引住她。
两个多月前,阮小芷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赫赫有名的大画家会成为她的恋人,会和她变得这样亲匿。
即使是现在,即使此刻他就在她面前,他们在同一个屋子里,她还是有种作梦的感觉。
薛东奇侧身调颜料,小芷赶紧低头,翻动书页。
他看她一眼,又回头继续作画。
小芷低头看书,马奎斯魔幻般的文字失去魅力,她满脑想的都是心爱的男人。小芷学高书本掩住脸,情不自禁又偷偷打量他……
刚刚帮他收拾桌面,他的皮夹掉到地上,捡起来时,她瞥见他的身分证,薛东奇的生日就在三天后。
小芷想着要怎么帮他庆祝,要送什么礼物……望着他,她思量起来。薛东奇收入丰厚,什么都不缺,她能送什么?
她望着薛东奇发呆。
“你看够没?”他忽然问道,转过脸来。
像做了坏事被抓到,小芷满脸通红,急忙拿书挡住自己。
他笑了。“喔~~我太开心了。”他左手拿着色盘,右手拿着画笔大步走来。“你对我深深着迷啊……”
她困窘地放低身子,整张脸藏到书后头。
他俯瞪她,眼底满是宠爱之情,爱极她可爱的模样。打方才起他就注意到,她一直偷望他。
““百年孤寂”?”薛东奇抽走书扔到一旁,黝黑的眼睛烁烁发亮。“别看“百年孤寂”了,我来送你花。”
花?小芷瞪他一眼,拿回书本。“哪来的花?”
“有啊~~”他将色盘往桌子放,大手掀起她的裙摆。“我来画一朵蔷薇……”握住她的脚踝,嗓音变得低哑。“就在你的脚踝……”
“喂,你别乱来……别画……”小芷遮住小腿,他抓住她的手,翻转过来,低头吮吻腕上静脉。
“乖,让我画。”他低声哄,握着画笔,兴致勃勃。
“不要,哪有人在脚上画画。”她想抽腿,但他牢牢按着。
“傻瓜,哪都能画啊……”跪在沙发前,薛东奇真在她小腿描起绿色花梗。
“东奇?”好痒!小芷推他肩膀。“不要画、不要……你别画啊!”
他不为所动,笑着描绘花模,她的小腿真漂亮,摸起来好软,奶白肤色,是最棒的画布。
“乖,你别动。”他坚持。
拗不过他,小芷放弃抵抗,她斜着身体半卧沙发,看他用细细毛笔,将绿色花梗一点点画上皮肤……
不见蔷薇花,他把绿梗往上画,延伸到大腿。
“东奇?”她又嚷。怎么越画越上面?!
“嘘~~”他笑了,热热的手掌在她黑羊毛裙里摸索,索性将头也埋进裙里,他在裙底搜寻蔷薇绽放的地方。
“你真是……你……”她气恼,拿他没辙。他的手在她大腿上摸索,她往后瘫倒,头靠着沙发扶手。
她掩住额头,唉,随他,他从来就不受控制啊……
薛东奇把她的裙子解下来,又去脱她身上的粉红毛衣。
她闭上眼睛,很温驯地任他解开胸罩,心脏开始躁动,体温急速升高。她知道他想要了,他掌心很烫,他的嗓音因欲望而暗哑。
“你的皮肤比画布还柔。”他亲吻她的肩膀,她的睫毛轻轻颤动。他注视她迷惘的神态,抚摸过她绯红的脸颊。
阮小芷满足地叹息,感觉他的手指触摸着她的脸颊。
她凝听他催眠似的醉人嗓音……
“你的身体是最美的画,肤色雪白……头发乌黑……嘴唇红艳……你是乳白跟粉红,你的气味像春天,皮肤像丝绒……我爱你……我真爱你……”他的气息灼烫着地的皮肤。
听听他说的,她哪有办法抵抗这男人?
他简直太迷人,她深信只要他愿意,他绝对能像撒旦轻易骗走任何人的灵魂。他是URBANI,吃了就上瘾,甜蜜软弱了胃和心。他就是黑松露,罕见而独特,让她美丽快乐。
气温很低,但她不觉得冷。
他执意要在她美丽的皮肤画蔷薇,笔尖纤纤,刷过皮肤,颜料滑腻,她的毛孔战栗,小腹绷紧。
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他便低头吮吻她的肚脐。以那可爱的肚脐做芯,来画红蔷薇。
当她兴奋,小腹起伏,蔷薇怒放。
他用拇指把油墨缓缓推开,同时她身体某处开始潮湿。
小芷呼吸急促,皮肤起了疙瘩。
当她的身体泛红,他已无法专心画完他的红蔷薇。
薛东奇热血沸腾,想到粉红玫瑰、还有玫瑰柔软甜蜜的深处……他想埋在那地方,渴望被她束紧。
那里像春天潮湿的泥土,引诱他来狂野播种,把他的气味植入,将爱盈满,甜蜜地放荡……
薛东奇抛掉彩笔解开裤子,他跨到沙发上,用膝盖须开她双腿,他勃发亢奋,觉得自己像烧热的铁,急需她安慰,双手托住她的臀部便挺入……
他疯狂移动,节奏时快时慢。
紧攀住他的背脊,她敞开自己让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她迷惘而晕眩。他的身体好热!撞击着她,她闻到沙发的皮革味,闻到属于他的男性气味。
他在她体内摩擦,鼓动她的心跳,当他放慢进入的节奏,缓缓撤出再深深挺入,她因强烈的渴望而痛苦,她觉得他故意折磨她,不让她太快满足。
当他开始冲刺,她兴奋得蜷起脚趾,每一根神经都被锢紧,他强势的力量像要把她撕裂,他挑战她的极限,用他旺盛的体力凿刻她的身体。
每次都把她掏空让她虚弱得不能思考,失去力量像在黑暗的海上飘荡。
当他进入的太深,她试着推开他,感觉有点害怕。
“别怕……”他轻声安抚,他将她撑到极限,想穿透她,甚至穿透她灵魂。
小芷开始啜泣,因为他野蛮的劲道,她觉得再不能接纳更多。他亲吻她的泪,残酷地挺入更深,直至她尝到痛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