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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坐上去人就变了。
晚上陈君诺一进门,许意浓便飞出来给他把拖鞋摆好,“老公,你回来了,累不累,吃饭了没有。”陈君诺一看她的那一副谄媚的样子便知一定是闯祸了。
“你不是去女子监狱了吗?”他把手里的包递给许意浓,“所以我就在外面吃了。”
“监狱方面说暂时没有房间,让我再等等。我做了提拉米苏,做宵夜吧。”
陈君诺走到沙发坐下来,认真的看着她,“说吧,你又闯了什么祸了。”
许意浓收敛了她的谄媚,站在那里像是一个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她低着头,“今天有人给我发律师函了,说要告我故意伤害。”
陈君诺的眉头拧起来,眼睛一眯,眼光都有些凶险。许意浓往后退了一步,“就是上次那个开卡宴的,我那天晚上不是那个,给了他一下嘛,说是重伤了。那天我确实是慌神了,所以我就狠狠的踢了他,要真是搞的鸡飞蛋打的,我是不是得坐牢啊。”
鸡飞蛋打?自己老婆看着清水出芙蓉,骨子里可不是什么白莲花。陈君诺就这么直视着她,看的许意浓的脸都红了。她忙把那律师函递给他,“律师说让我明天晚上八点到富丽酒店的1136房间,说是协商。”
陈君诺一听这话立刻便拉长了脸,他夺过那信从头看了一遍,“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就是打算告诉你。”看着陈君诺的脸色略有缓和,许意浓便很狗腿的在他的旁边坐下来,抱着陈君诺的胳膊,“原来那个人叫周子健,还有他大晚上的让我去酒店协商肯定没有按好心。可是万一真的是协商怎么办?再给他惹毛了,真让我坐牢怎么办?要不我找个男同学跟我一起去吧,这样比较保险。”
“吴天?”
“咦,你怎么知道。吴天这人满靠谱的,他脑子也好使,本科的时候还修了法学的双专业。另外……”许意浓还在打如意算盘呢,陈君诺霍得站起来,甩开她的胳膊,“你打算的挺好的,自己处理吧。”说完就拎着自己的电脑上了书房。
许意浓丈二和尚,这明明说的挺好的,怎么就又不开心了呢。她紧赶了几步追上去,“又怎么了?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还是有间歇性的躁郁症。”
“我有跟智障说话无能症。”陈君诺说完便把书房的门狠狠的甩上。
☆、第20章
许意浓明白在感情里总是应该多留一些疼爱和骄傲给自己,可是当陈君诺不理她的时候,她就真的挨不住了。她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是却总是不踏实。于是便去厨房热了一杯热牛奶,悄悄的走到陈君诺的书房。她把耳朵靠在门上,可是里面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她轻轻的敲门,然后就推开来,“老公,吃点儿宵夜吧,不要生奴家的气了。”
陈君诺停下手里的工作,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她有时候就像是一只美丽的小癞皮狗一样,让你根本就没有办法跟她生气。
“要不我喂你吃吧。”她笑得眼睛弯起来的样子总是让陈君诺觉得比这提拉米苏要甜蜜很多。他手里还拿着文件却起身来到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腿,脸上有些若有似无的笑意,“过来。”
许意浓端着盘子坐在他的腿上,陈君诺似乎很喜欢这么抱着她,她也曾经很喜欢这个姿势,他总是会似有若无的吻她的额角,可是有时候当你了解的多了便没有了那么多的幸福感。她剜了一勺蛋糕递到陈君诺的嘴边,可是等到他张开嘴的时候又迅速的塞进自己的嘴里。她闭着嘴巴笑,脸上都是挑衅的表情,陈君诺便是来了兴致,翻身便把那人压倒身下,一个霸道又绵长的深吻,不但夺走了到嘴的蛋糕,把她的气息和魂魄都吸走了。许意浓觉得自己的七魂八窍都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破碎的呻‘吟溢出来,许意浓双手环上陈君诺的脖子,可是那个人却突然抽身离开了。
陈君诺咋摸着嘴,低头发现自己胸前的衬衣已经都被蛋糕给染了,而他的文件也全都是巧克力的颜色。许意浓真的是羞愤难当,她双手掩面一副懊恼的样子,“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你说是喂我的,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谁要染指都不可以。”说着他便脱掉了已经脏了的衬衣丢在地上,“意浓,你太顽皮了。”
顽皮?当她是小动物吗,还是三岁两岁小孩子?许意浓恨恨的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衬衣就出了书房,嘴里还是念念有词。陈君诺知道这丫头定然又在念叨他的坏处,只是也不愿意跟她再计较。没过一会儿的功夫,许意浓已经换掉了脏了的家居服,也给陈君诺送来一件真丝睡衣丢在他的身上。
打印机正在打印着文件,许意浓看着地上的几张污了文件有些内疚,“这些怎么办,是不是很重要。”
“没关系!”说着陈君诺便拿起其中的一张对着纸张一角的二维码在电脑前扫了一下,便有新的文件打印出来。许意浓有些吃惊,“这么神奇,这个二维码可以扫出文本来?”
陈君诺颇有些不屑于她的无知,边穿衣服边讥讽她,“景天的文档都是这样管理,这样存档就连电子版一起存档了。并且不熟悉景天业务的人根本就找不到想要的文件。只有你这种智障儿童会觉得神奇。”
“啧啧,你陈科技就是智商超群,手段尖端,等你死了那天我看我也不用给你刻什么碑文了,整个二维码放上面,想了解的手机扫一下得了。”
许意浓嘴上这么说,可这玩意儿确实有用处,这要是自己也能用的话,以后的采访稿子也不怕弄丢了。不过她没忘了自己的主要目的,把牛奶递给他,“老公,你还没说明天晚上怎么办呢,还有就是赔钱的话我也没有。”
“装可怜。”
许意浓苦着脸,“陈君诺,你为什么总是不能宠宠我呢,总是要先让我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你不管我算了,明天晚上我就去看看他能把我怎么着了,我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不给,要人随便。”
“不准去!”陈君诺一口便回绝了,两只眼睛瞪得有些吓人,“你知道那个姓周的不安好心,你还去,你老公摆不平这点儿事情吗?”
许意浓才不管那人的怒气,她一挑眉便把那杯牛奶给喝了,“那好吧,我回去睡觉了,你好好工作,好好挣钱养家吧。”说完便收拾了这书房里的狼藉走了。
陈君诺一口气憋在胸口,他低头看了两页文件便合上文件夹。
许意浓洗完澡出来发现陈君诺已经在床上了,正在看她的杂志。许意浓夺了那本杂志压到枕头底下,“你怎么不工作了?”
“如果不是我早上床我还不知道我太太喜欢看《男人帮》。”陈君诺的目光有些危险,“说,你怎么会有这些杂志。”
“买,买,买的。”许意浓不敢看旁边的人,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见那人总也不出声便知道这谎言又被识破了。她认命的长出一口气,鼓起勇气看着陈君诺,“好了,我说还不行,前几天《男人帮》的副主编找过我,问我能不能去拍内页,然后就给了我几本他们的杂志,就是这样了。”
“他们怎么跟你说的?”
“那个副主编说都是大明星才有机会上他们的杂志,说他们的发行量很大,上了会很火。”许意浓的声音越来越低,自己也知道这是捅了马蜂窝了,“其实我也没答应啊,就是心里有些小心思想尝试点儿没做过的事情,不过我不会去拍那种,那种照片的。”
陈君诺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这妮子是动过心思的,他握着许意浓的手,不停的揉捏把玩着,“你看你那点儿出息,要是给你个封面你这副德行也就算了,就是个内页看把你痒的。很多事情我都不去管你,不过,许意浓,你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记住,你是我陈君诺的妻子,别去碰我的底线,后果你承担不起。”
许意浓怯怯的点了点头,她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陈君诺的时候,总是让那个男人有些情不自禁。他把那个看起来有些受到惊吓的女人揽进怀里,轻轻的舔着她的耳后。“拍那种照片有什么好尝试的,不就是把衣服脱了吗,我用超高清双眼给你拍。”说完就很暴力的褪了她身上的吊带睡衣。许意浓就是不禁陈君诺的撩拨,每次都是非常没志气的就范,她两手攀上陈君诺的肩膀,轻轻的吻着他的肩膀,本来就培养的很好的情绪让男人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只是许意浓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她豁然抬头看着他,“那你的底线是什么呢?”
陈君诺顿时就有些当机的感觉,她看着面色绯红的人脑袋一热便猛力将她压在了床上,狂肆又粗暴的吻袭来,让许意浓有些招架不住,她不舒服想要反抗,可是她的力气根本就没有办法对抗身上的这个人,她越是挣扎越是被禁锢的厉害。直到听到许意浓的一声惨叫才让陈君诺停下来。
“怎么了?”
许意浓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陈君诺起身拉着许意浓的右腿看了看,膝盖上的淤青面积更大了,都是深紫色的,他眉头蹙起来,里面满满的都是写着心疼,“你说你还能不能有点儿用处,走个平路也能摔成这样。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底线吗,我告诉你,你许意浓就是我陈君诺的私有财产,我拒绝任何形式的与人分享,也不允许任何人为其带来损耗,你自己也不可以,听明白了吗。”
这明明是情话啊,可是他却发了这么大的火儿。许意浓有些委屈,可还是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话,于是就这么生猛的把陈君诺给扑倒了,从此又在那个邪恶的男人处落了个以色侍人的名声,不过她也没有多在意,反正整个人都是人家的私有财产了。再说了,以色侍人也是技术活,不是想来就能来的。
第二天的晚上许意浓没有赴约,这件事好像就这么平息了。陈君诺也三缄其口不对她说任何的情况,只是让她安心伺候好老公,不会让她去女子监狱了却残生。许意浓的日子又恢复了悠闲和自在,有课的时候就上课,没课的时候就去排练,偶尔也跟同学们一起去跑跑招聘会,不过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这天张俏打电话约许意浓一起吃饭,都是以前晚间新闻纵横组里比较熟悉和说的来的朋友。许意浓其实还是很喜欢电视台的工作,想了想便去了。张俏见了许意浓便打趣她,“你现在是不用熬夜,整个人都越发的水灵了。”许意浓竟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家里的昏君,于是低头笑着,脸都羞红了。吃饭的时候,大家少不了在议论电视台的事情,许意浓也得到了不少有趣的信息,比如那位新主播要过了春节才会过来,比如景天没有跟电视台续广告约,比如李雪菲被文艺部给雪藏了,再比如刚崭露头角的小明星朱敏不知道得罪了什么大神被封杀了……
许意浓觉得这顿饭的信息量太大了,她得回家找有更更强大cpu的门萨会员破解一下。结帐的时候,许意浓抢着买单,非要感谢大家前一段时间的照顾,在包里翻钱包的时候发现多了一个药盒,上面全是英文的说明。张俏看了一眼便认出来,“这个可是治疤痕的神药,好莱坞去年拍火线战场被烧伤的那个大明星听说就是用这个,几乎看不出痕迹来。意浓,这药国内可是见不着,你就受了这么点儿伤,可是下血本了。”
许意浓抿着嘴唇笑得一脸桃花,把那小药盒捂在胸口上,怕被人抢了似的,“我爸给买的,我都没当意,随便丢在包里了。”她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好像被幸福塞满了一样,她在想陈君诺到底是什么时间把药膏塞进她书包里的,应该是很早之前来,怪不得他那么幼稚的把吴天的疤痕灵给抹了垃圾桶了。
☆、第21章
许意浓回家的时候陈君诺还没有回来,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着急上网查朱敏的新闻,果然有传言说她得罪了人被公司给封杀了。她查了一下时间,似乎也就是没多久之前的事情,许意浓心中猜想是不是陈君诺搞得手脚,可是转念一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个闷骚一向都不介意用绯闻来营销,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另外她也不觉得陈君诺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能说封杀谁就封杀谁。
许意浓动了一百个脑筋,想办法怎么能从侧面不动声色的跟当事人打听打听,可是还没有想出什么头绪来,就已经睡着了。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被闹钟叫醒的了,她摸了摸身边的床,原来那个人一夜都没有回来。许意浓有些沮丧,这种事情虽然以前也常有,但是每次他这么随意的彻夜不归都会让她难过上一阵子。
下午下了课许意浓就去大教室排练,方俊只要没课也会过来给她弹琴伴奏,两个人的默契已经日渐增长,节目也越来越成熟。中间休息的时候,方俊还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