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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凡故作气急败坏的说:“真他妈的倒霉!”
宁可人轻轻拍拍一凡的头几下,严肃的说:“不许说脏话。”
“是,长官,我投降了!”宁一凡哀求道。
宁可人得意地说:“投降了还不把巧克力拿出来。”宁一凡只好乖乖地将巧克力交到宁可人的手里,扶起宁一凡,将巧克力分给宁一凡一小小半。就在着一刹那,宁一凡总会在宁可人脸颊上亲吻一下。
宁可人生气地说:“讨厌”时,宁一凡会噘着嘴说:“姑姑,你吃我这么多巧克力,长大后一定要嫁给我,我现在只是在你脸上留下的许诺的印章。”
宁可人只是腼腆地笑,并不表示什么,随后,他们手牵着手,一起回家。
这些游戏一直持续到小学三年级开学的那一天。那时,他们已有点明白事理,不再手牵着手走在街上。宁可人却依然想尽一切办法欺负宁一凡,宁一凡始终会让着可人,可人偶尔也会被宁一凡突如其来的吻,弄得羞红了脸。
第三章 童年趣事
蓝宇天是在三年级下学期转到这所学校的。宁一凡打量着身边这个男孩,有些富家子弟的气派,宁一凡微微笑了笑,说:“我叫宁一凡,欢迎来到我们班!”
蓝宇天同样冲着宁一凡微微一笑:“我叫蓝宇天,多多关照!”眼前这个男孩是那样的平和,他的笑容是那样的纯真。蓝宇天时常跟在宁一凡身边,同宁可人一起做着游戏。当宁可人爬在桌子上,望着蓝宇天时,宁一凡从背后揪揪她的小辫,说:“姑姑,快流口水了!”宁可人气冲冲的望着宁一凡抱怨,“讨厌鬼!”
接蓝宇天回家的是一辆崭新的奔驰,那样的名车,在当时的那个乡镇并不是很常见。宁可人与宁一凡不禁有些羡慕。望着汽车离去的方向,宁一凡自语道:“总有一天,我也要拥有一辆这样的车,不!是好多辆。”
宁可人望着宁一凡,有种既陌生又可怕的感觉,:“一凡,不要胡思乱想,快回家做作业吧!”宁一凡回过神,望了宁可人一眼,说:“我才不做呢,天天都有这么多作业,真是无聊!”
“你再胡思乱想我就不理你了。”宁可人望着宁一凡毫不在乎的神态,有些不满。
“不理就不理!”转身,两人各自朝自家的家门走去。
礼拜天的时候,沙滩上宁一凡,宁可人,蓝宇天常常玩到忘记了吃饭,宁一凡清清嗓子,唱起《水手》那首歌,他们张开双臂在沙滩上飞奔,远处海鸥似乎也被眼前的这一画面所感染,挥舞着翅膀,也高歌起来。夕阳的光辉映在他们的脸上,时间似乎在此刻停止。
树叶游荡在空中的时候,他们很少再去海边,宁一凡和蓝宇天时常跑到可人的家里,在宁可人家的院子里有两棵很老的梧桐树,两棵树之间被他们架起了秋千,宁可人坐在秋千上放声大笑,依然是那样的灿烂,有时枯黄的梧桐叶在她的眼前飘落,那便是深秋的符号。
宁一凡用手轻轻碰了宁可人一下,宁可人转过头,埋怨道:“你干嘛?”
“姑姑,把你昨天的作业拿来我抄一下!”宁一凡嬉皮笑道。
“不行,谁让你自己不做。”宁可人狠狠瞪一眼宁一凡,拒绝道。
宁一凡噘起小嘴:“真小气!”
“小气怎么了,就不给你抄!就是不给你抄!”
宁一凡只好又爬到桌子上,在作业本上重复写着“宁可人,小气鬼”!可人看到宁一凡写的字后,很是得意状!宁一凡眼睛一亮,偷偷地伸手去拿可人的作业本,然而又被可人发现,宁可人急忙抓住作业本,“放手!”
“不放,谁让你不给我抄!”宁一凡紧紧握着宁可人的作业。
“就不给你抄,快松手!”
宁一凡依然无赖的笑道:“就不放手!”这时,班主任的一声怒吼,让他们同时松开了手,“宁一凡,宁可人,你们知道这是上课吗”!班主任似乎很是生气。
宁可人轻轻低下了头,宁一凡用着一种看白痴的眼神顶着班主任,毫无气力的应道:“知道!”
“知道还在下面做小动作,宁一凡把你的笔记本拿上来我看看!”也许对于宁一凡的态度班主任很不满意。
宁一凡无动于衷地望着班主任,“没记!”
“有些同学,不要自认为自己脑子比别人聪明,而偷懒不去做笔记,宁一凡明天把笔记整理好抄写三遍拿到办公室,我要检查!”
“我把我的笔记借给你抄!”见到宁一凡被班主任处罚,宁可人有点于心不忍。
“我才不抄呢!”
放学后,蓝宇天跑到宁一凡和宁可人身边:“今天到我家玩好吗?”
宁可人笑道:“好啊!”
“我还有事,不去了!”望着宁可人满怀期待的样子,宁一凡故意搅局。
宁可人拍拍蓝宇天的肩:“他还要回家整理笔记,我们就不要勉强人家了!”
“去就去,一点也不勉强!”宁一凡见宁可人幸灾乐祸的表情,突然改变主意。
走进蓝宇天的家时,望着眼前这豪华的别墅,宁一凡和宁可人可人同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走到客厅,宁可人不禁失声道:“啊,好豪华的客厅。”
“少见多怪!”宁一凡小声的嘲笑。
宁可人狠狠瞪着宁一凡,“少见多怪怎么了!”
蓝宇天的母亲从楼上走下来,笑道:“宇天,你同学来啦。”说着又让保姆去冲咖啡,宁可人笑道:“阿姨好,我叫宁可人,他是——”
“阿姨好,我叫宁一凡。”没等宁可人说完,宁一凡打岔道。
宁可人白了宁一凡一眼,继续和蓝宇天的母亲说起话。在蓝宇天家的整个下午,宁一凡和宁可人并不怎么愉快,他们一直处于冷战状态。
吃过晚饭,宁一凡同母亲打了声招呼,便朝宁可人的家跑去。开门的是宁可人的母亲,:“一凡,来啦,你姑姑在看电视呢!”宁一凡走了进去,在宁可人的旁边坐下。
宁可人望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来干嘛!”
宁可人的母亲听后无奈道:“臭丫头,怎么说话呢?”
宁一凡微微笑道:“姑姑就这样,不要怪她,我都习惯了,您去忙吧!”待宁可人的母亲走后,宁可人狠狠扭了宁一凡一下,“哎呀,你干吗?”感到手臂传来的疼痛,宁一凡失声叫道。
“什么叫我就这样啊,你来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吗?我是来向你借笔记的。”
宁可人胜利地昂昂头,“什么,借笔记,我今天早上好像听有人说不抄呢!我还以为人家不稀罕呢!”
“你还好意思说,全都是拜你所赐!”宁一凡不满的抱怨。
宁可人有些委屈道,“我也是为你好,作业要自己做,上课要认真听课。”
“好,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宁一凡有些无奈,似乎每一次与宁可人闹矛盾,总是以失败告终。
宁可人满意地将笔记递给宁一凡:“这样还不错,其实我早为你准备好了!”
宁一凡轻轻拍拍宁可人的脑袋,说:“狡猾”!走时将嘴贴到宁可人耳边,小声笑道,“你不觉得看《猫和老鼠》很幼稚吗?”
宁可人生气地站起身吼道:“宁一凡,我要杀了你!”那时宁一凡早已逃离了现场。可人的母亲从楼上走下来笑道,“丫头,这么大了还没点女孩子样!”宁可人噘噘小嘴,在心里咒着宁一凡。
她抱起小猫,自言自语:“我很幼稚吗?”只听见猫“喵”了一声,宁可人不满的将小猫丢到地上:“坏猫,和宁一凡一样坏,人家这叫有童心,一点也不幼稚!”小猫又“喵”了一声,宁可人嘻嘻笑道:“怎么,你明白我的意思,给你点奖品!”说着宁可人将手中的小点心丢给了小猫。
第四章 欲望初生
冬日里洁白的雪花在空中飞舞,宁一凡是很怕冷的,这让喜欢打雪仗的宁可人有些扫兴。宁一凡与蓝宇天望着宁可人在雪地里欢快的奔跑时,不由相对一笑。突然一只雪球打在了宁一凡的脑袋,宁一凡微皱着眉头抱怨道,“宁可人,你干嘛!”只有在宁一凡真的生气的时候,才会直呼宁可人的名字。
望着宁一凡吐吐舌头,“宁一凡,你又再说我坏话了吧!”
宁一凡有些委屈,莫名的挨了一下打,还被冤枉,“我没有!”
宁可人轻轻地一笑,“出来打雪仗吧!”
“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冷,我才不要呢!”宁一凡拒绝道。
宁可人有些失望的嘟嘟嘴,“真扫兴,好不容易下场雪,白白地浪费了!”宁可人望了一眼宁一凡身边的蓝宇天,又兴奋起来,“宇天,我们来玩吧!”蓝宇天轻轻地点点头,一起和可人打闹起来。
宁一凡望着宁可人和蓝宇天快乐的在一起,竟有些嫉妒。他悄悄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走进家门时,望着倒在客厅地上的母亲,宁一凡突然感到有些害怕,泪在脸颊上一滴滴地划落。在邻居的帮忙下,宁一凡将母亲送到了医院。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宁一凡想起母亲那忙碌不止的身影,父亲的模样,似乎已经在宁一凡的脑海中淡忘,也许只有在梦中才会模糊的出现一位身穿紫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而当宁一凡问起时,慕容烟总会陷入久久沉思,这些年来母亲一人支撑这整个家,宁一凡突然开始恨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
慕容烟醒来时望着已经趴在床边睡着的宁一凡,微微一笑,依然那样的慈祥,轻手抚摸着宁一凡脑袋,想起十年前那一次的诀别,也许今生无法再次相见,轮回之门虽将他们带出了神阁,却也因反噬之力让慕容烟身负重伤,想起中途失散的女儿,慕容烟一滴眼泪不禁落下滴在了宁一凡的手背上。
宁一凡望着已经醒来的母亲,惊喜中哽咽,“妈,你醒了,我好怕,好怕——!”
慕容烟欣慰地摸摸宁一凡的头,“傻孩子,妈只是有些累了,没事的,给妈妈唱首歌好吗!”
宁一凡点点头,依旧唱起那首老歌《水手》“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不要问为什么……”
校园里宁可人追上宁一凡,“一凡,昨天怎么一个人回家了呢!”
“你不是有蓝宇天,一起玩的很开心吗!”
“怎么,吃醋了!”宁可人捂着小嘴偷笑道。
“自作多情!”宁一凡轻声道。
宁可人狠狠踢了宁一凡一脚,“滚,说谁自作多情呢!”之后两人互不理睬各自回了教室!整天,宁一凡都闷闷不乐,不再去跟宁可人打闹,倘若宁可人不跟他说话,他便静静地望着窗外,放学后也是一个人独自回家。
几天亦是如此,宁可人嘟着小嘴,不满的问道,“宁一凡,你怎么了,我又没惹你,干嘛总是对我不理不睬!”
宁一凡停顿了一会儿,“我妈病了!”宁一凡似乎知道母亲病的不像母亲说的那样轻松,宁一凡感到好无助,要是自己又能力一定会让母亲接受最好的医疗,可他什么也没有!
“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不告诉我!”宁可人有些吃惊的问道。
“三天前…我…我…我…”
“跟我来!”可人抓起宁一凡的手。
宁可人牵着宁一凡的手来到以前玩耍的地方让宁一凡坐在秋千上,“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你都会为我荡秋千!”回想起那些日子,宁一凡不由地笑了,“是啊,每次你都拿我出气,我是费力不讨好!”宁可人可人同样也露出了笑容。
宁一凡望着可人叹了口气,“姑姑!谢谢你,自我懂事以来都不曾见过父亲,母亲一人支撑着整个家,好吃的她总是留给我,她知道我怕冷,给我织了好多个毛衣,而她自己穿的却是一件很旧的!我真的好怕妈妈会出事!”宁一凡说完时脸颊上已挂着几滴泪。
轻轻地为宁一凡拭去,“伯母这么善良,肯定不会有事的!”
宁一凡开始用功的做功课,宁可人也会常常帮助宁一凡,当宁一凡将考满分的试卷拿给母亲看时,母亲也会欣慰的笑容!
不知何时宁一凡经常和高年级的几个坏学生在一起出入,宁可人知道后有些生气,“一凡,不要和华强他们在一起了,你会学坏的!”每当宁一凡听到这些时总是笑着回答,“没事的!”可人依然在学习方面帮助宁一凡,但当宁一凡同她炫耀起怎样将一个高年级的同学打的求饶时,宁可人总会生气的望着宁一凡,“怎么了,姑姑!”宁一凡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望着宁一凡兴致勃勃的样子,宁可人有些无奈道,便又开始做起功课。
“小天,五年级的小龙欺负我们的兄弟。”放学后,华强找到宁一凡。
其实那时宁一凡不过是那群人中的一个不知名的跟屁虫,宁一凡知道小龙有个在青云一中当霸王的哥哥,宁一凡嘴边不经意的露出冷冷的笑意。望着华强离开的背影隐隐笑道,“我很像炮灰么!”
渐渐的宁一凡和华强那群人也混得很熟,然而与宁可人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华强突然问起宁一凡,“一凡,蓝宇天家是不是很有钱,我们从他身上弄点钱吧!”
“宇天是我的好朋友!”宁一凡淡淡的开口道。
华强笑道,“呵!你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我打消那个念头!”
“谢谢你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