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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她比你聪明啊,而是她觉得,她必需聪明,这样妹妹就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了。至于那些复杂的,沉重的事情,就由她一个人背负好了。”
“她这么想,我也这么想。”
“所以,曾经应该是某些事情,我抹除了你不开心的记忆。”
“这导致你和你姐姐一样,被姜天灵所利用。”
“这一次,我本想继续抹除你的记忆,因为即便你恨我,也比你现在活得要自由开心。”
“但是你父亲说,你其实也可以承担。而我,也同意了这种看法。”
“你是我的妹妹,尽管我周衍很多地方的确很无能,很废物,但我是一个从苦海境爬起来的蝼蚁,而不是生来就是永生的生灵,我有着卑微的过去,而过去,有红颜让我做一个普通人,我不甘心。”
“我现在知道,若是有机会,我就当一个普通人算了,不祸害任何红颜,一个人孤独终老,其实反而是最大的洒脱。”
“而你,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对你自己,对我,也对你姐姐和你父亲的更大的伤害。你心中其实也知道,只是,那份痛苦无法诠释罢了。”
“这样,你心中想着,我过几天,就要死去,你就不会这么如要崩溃一样了,失落和难过,会消弭你的极端和无法安定的心。”
周衍柔声说道。
他语气放温柔了许多,但是平静的气质依然呈现了出来。
似无法收敛。
周衍也没有收敛。
因为这是他的本心。
“周衍……”
渐渐重新焕发出了丝丝神采的穆青鸾,双眼再次落下了莫名的泪水。
这一次的泪水,显得特别的刻骨铭心。
“青鸾,你长大了。”
周衍叹息一声说道。
“周衍,你明知,明知我就是喜欢你,为何你宁愿要任何女人,宁可恣意妄为,也不愿意与我有半分牵连,我就那么差,那么的入不了你的眼么?或者是,就因为我一直对姜天灵有好感,你就觉得我肮脏么?
我在你面前要脱光自己,不仅仅是疯狂扭曲的心,还有抛弃自己的矜持而证明自己是真的清白的!”
穆青鸾哭泣着说道。
周衍叹息一声,道:“你在我眼中,和妹妹一样,甚至,很早很早,因为清颜我决定一心一意接纳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将你当成了妹妹。不是你不优秀,而是当时心中已经认定了这一切。
如果,先遇到的是你,其实也是一样。”
“不论我有几个女人,清颜和你在我心中的位置都不会变动。”
“所以,不论是过去说的话,还是之前说的话,其实都是真的。”
“幽冥古城如今安全了,但是还有未知的风险存在,这需要你好好的辅助你的父亲,完成对于幽冥古城的彻底掌控。”
“而我,要走了。”
“或许,我们不会再见。亦或许,我们下次见面,会是另外一种情况。”
“若有一天,我能活出一个超脱的君王境,我会让我的血脉活出很多的下一世,其中一人,真心对你,许一世白头。”
“那时候,或许,我们都只有百年寿命。”
“这个答案,你可接受?”
周衍平静的看着穆青鸾。
“周衍……那……她们呢?”
“她们,也一样。”
“嗯……我愿意,我等你。”
穆青鸾终于止住了哭泣,却很渴望周衍的拥抱。
但周衍没有,反而转身,化作幽冥粒子,离开了幽冥古城。
穆青鸾追了上去,却只是看到了周衍的一道毅然离去的黑色虚影。
黑色虚影远去,而穆青鸾一直追寻而去。
却最终,只落得一场虚空。
幽冥天路开启了,穆青鸾没有继续向前,却高声呼唤道:“周衍哥哥,我等你,许我一世白头……等你……许一世白头……”
……
天路上,周衍凝视着远方那不断挥舞着双手,青衣纱裙飞舞的少女,那一刻,永恒的烙印到了他的心底深处。
“你打算,创立自己的世界,将自己化道吗?”
鸿钧老祖忽然叹息一声,说道。
“如果能行,我将雷炎破道山之中,创立出一方雷炎大陆,将所有的永生之灵,打入其中,封禁能力,抽离永生之灵,化作干尸。然后让他们的魂体为三魂七魄,活出普通人的生生世世。”
“这样的话,等同于立道,结果很可能与我一般,最终化道,化身规则与秩序,不再存在。”
鸿钧老祖轻叹道。
“而这,那就一定要打败罪恶之主,可你现在似乎没有上进心呢。”
鸿钧老祖担心道。
“不,老祖,我现在的上进心是最强的。因为此时的我,才可以在天庭里,真正不择手段的去办事。”
“以前,或许还会有些手段不会施展,如今,有了立道之心,我已经有了自我的路了。”
周衍目光无比明亮,璀璨如烈阳般。
这般眼神,第一次让鸿钧老祖觉得,很刺眼。
第1378章 天庭
周衍前往精灵领域的途中,没有再悟道,反而不断的炼化姜天灵、九阙,以其本源邪灵气息恢复自己的永生之灵的本源损伤。
别的能量或许有些欠缺,但是这邪灵的能量对于周衍的永生之灵,的确是有着极好的恢复。
而周衍对于邪灵的能量也并非是两眼一抹黑,反而颇为精通,因此姜天灵和九阙对于周衍的恢复,也有着很大的裨益之处。
这般过程,说不上复杂,但原本回到精灵领域不过半个月左右的行程,周衍足足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而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周衍炼化了姜天灵和九阙,将其所有能量大部分用来恢复永生之灵的创伤,而小部分,则是用来繁衍雷炎破道山。
雷炎破道山已经形成了永久性的毁损,所以只能重新创立世界,周衍创建了一片大陆,更名为雷炎大陆。
雷炎大陆的大陆形态,周衍仿照了葬剑祖星的格局,几乎各方面的形成都极为神似。
或许,周衍潜意识之中,也有着重建葬剑祖星的念想,因而才这么做。
这个过程之中,鸿钧老祖也没有询问原因,反而将他自己创立混沌洪荒世界的经验传授给周衍,这一点,周衍心中也是非常感激的。
鸿钧老祖知晓了他最终的愿望之后,也知道无法阻止,只能给予周衍更多的帮助。
当然,要完成今后的这个宏大的目标,眼下就一定要拿下天庭。
而天庭,实际上才是真正的所有势力割据的核心之地。
如今,华秋道甚至于近乎与碧水仙子两情相悦,这要从中阻止,只怕是颇为艰难,不过为这一点,已经早已经布局完毕,周衍感应了那一颗丹药之后,心性也更加稳定了几分。
周衍回到了精灵领域,尽管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但是姜雨凝等人还是多了几分质疑之色。
她们担心的是,之前发生异变,周衍以雷印沟通她们之后,让她们呈现出一些独特的变化而不要惊慌——尽管沟通的人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但是反过来,姜雨凝不得不担心,一旦周衍被反控之后,结果又会是如何。
所以这次周衍出现之后,姜雨凝一边应对周衍,一边暗中感应试探,颇为谨慎小心。
对于这一幕,周衍心情倒是更为好了几分,他也没有对姜雨凝等众女子做什么出格的行为,反而在巡视了一圈之后,见一切都颇为正常,姜雨凝等人的修炼状态也极好,并无遭受到雷印崩灭的影响,便直接与众人告别,离开了精灵领域。
这般过程,反而让姜雨凝千汐等人有些弄不清事实,但这般,却的确可以证明周衍本人的身份。
周衍走了很久,感应到周衍是真的离开了而并非是施展计谋,姜雨凝等人这才终于释然了几分。
“妃雅,你说,夫君是夫君,还是那姜天灵所变化的?如今这般情况,我们不得不谨慎,因为夫君之前提过,一旦我们发展起来了,很可能会被人摘取胜利的果实,落得为他人做嫁衣的结局。”
姜雨凝询问妃雅道。
在一群女子之中,屏儿很少会动脑筋思考问题,而古曦固然极为聪明却已经不在,龙仙音,则根本不会去思考问题,近乎于一如既往的淡然超脱,反而是妃雅和千汐更能帮助姜雨凝分担一些情况。
如今,千汐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姜雨凝便只能询问妃雅。
妃雅闻言,沉思了许久才道:“论我们的感知能力和其余的心灵体会,他当然是夫君,但是这次似乎已经变得有些不同了。”
“若他不是夫君,为何又不与之前夫君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呢?姜天灵若是真的取代了夫君的话,只怕也不会刻意露出这样的破绽吧?”
千汐开口说道。
“但凡模仿,必显得刻意,而且可以看其最终的目的。我觉得那是夫君,因为他一直在进步,一直在变化。这次回来,之所以没有与我们欢好,一方面应该是天庭之行迫在眉睫,另外一方面,必定是幽冥古城有些事情刺激到了他,这样想来,除了姜天灵和幽冥古城的故人之外,也找不出其余原因了。”
龙仙音却忽然说道。
姜雨凝和千汐、妃雅都诧异的看着龙仙音。
龙仙音轻声叹了一声,道:“我一直希望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喜阴谋诡计,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如今哪怕是不喜欢,却也必须去思考,去设身处地为夫君着想了。他是夫君,没错的。”
龙仙音很肯定的说道。
“你能确定吗,仙音妹妹。”
姜雨凝娇躯微微一震,询问道。
“能。”
龙仙音语气更加肯定。
“为何?”
千汐迟疑道。
“气息,感觉,以及那种独特的包容的眼神。姜天灵这人,我知道,即便是凭借在葬剑祖星的记忆,我也非常清楚,他什么都会模仿,但是那种包容的眼神是绝不会有的。”
龙仙音说道。
“嗯?包容的眼神,为何我们看不到……”
妃雅颇为疑惑。
不过,姜雨凝却忽然点了点头道:“仙音说的没错,那是夫君。夫君回来,感应到我们的警惕,表现出了包容与欣慰之意,当时我没有注意,却不想仙音妹妹反而留意到了。
也只有夫君,才会有这样的心境。而夫君回来,其实做任何事情我们都会反过来怀疑他的举动是否被姜天灵所影响,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反而直接离开了。
如果我是夫君,我想我也在深思熟虑之后一定会这么做。
至于说与我们欢好,只怕反而会让我们更为怀疑他。”
“而他也知道,其实他只要离开,我们反而就可以推衍出真相来,因而也会对他之后的行程更为自信,毕竟,连幽冥古城他传递信息回来的时候的状态那么糟糕都赢了,后面,我们就不需要再担心了。”
姜雨凝分析道。
“可是我却有些不安啊。”
妃雅忧虑的说道。
“这次,或许夫君真的会有危险,不过,我们能做的,就是将精灵领域发展得更好,我们掌握的东西,甚至于可以无私的传给有天赋的任何精灵生灵,那些资源,与其留着,还不如尽快的发展壮大精灵种族的生灵。”
龙仙音提出了一个建议。
而这个建议,也得到了姜雨凝的认同。
……
精灵领域的一切,都在周衍的计算之中,他知道,差不多会是这样的结果,但结果最终如何,周衍却没有关注。
此时,一路行来,穿过了数条太古的天路之后,周衍终于来到了天庭的古老天门之处。
站在这里,周衍甚至于可以感受到万仙万佛的终极而古老的传承。
周衍收敛自身的气息,随后以独特的仙佛的气息萦绕身体四方,同时将自己的衣袍修正为独特的道袍模样之后,周衍便踏入了天门之中。
穿过天门之后,周衍便进入了传言之中的天庭。
没有那么多的仙气或者是美丽的烟雾,像是一个天空之城一样的古老城池里,充盈着很浓郁的本源能力与浩荡的业力。
这些力量,相当于是君王秘境之中的能量浓郁程度,对于修炼有着极大的好处。
周衍的感应之中,天庭之中有着许多的强大生灵,这些底蕴,远远超过了幽冥古城的底蕴,不过眼下,在行走将近十余分钟之后,周衍却没有发现什么生灵。
不过,在通往第二处天门的时候,周衍看到了金甲守卫。
周衍看到了守卫的同时,那些守卫也发现了周衍。
接着,他们目光流转之间,立刻锁定了周衍,道:“发现可疑之生灵,拿下!”
“是!”
金甲侍卫发号施令,接着有众多的永生生灵战士鱼贯而出,其中有生灵手持巨斧,有生灵手持长枪,更有生灵手持宝塔,一个照面,便将周衍彻底笼罩。
面对这些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