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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狂少爷说完离开了,血玫瑰全身积聚的劲儿一下子散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很轻松的便离开,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难道这个云狂少爷早已猜出她的身份不成。
血玫瑰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俊逸男人搞得泪流满面。
她的手里拿着那个洁白的瓶子,上面还依稀有这个男人的温度,她轻轻的放到自己的脸庞,用嘴唇嗅着他的身上的味道,她想哭,甚至想扑过去跟他说几句话,哪怕被他骂上几句她也乐意。
可是,他,云狂少爷一脸的粉扑,一脸的右爱,全没有要怪罪的意思,而那只箭头就是自己狠心的射向他的,她该为他做些什么呢?想来想去,她只有默默的关了阁子门,然后静静的坐到了自己的床边。
褪了裙子,看着还在冒血的地方,血玫瑰忍痛将那金创药敷在上面,然后又轻轻的将裙子穿上,开了灯,血玫瑰走到镜子前,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脸,那张洁净的脸红通通的要命,血玫瑰感觉自己像发烧了一般,她不停的用手按抚着,云狂少爷的倩影还存留在血玫瑰的记忆里,多么纯真的男人呀!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还给了自己药瓶。
血玫瑰又将那药瓶拿在手里,她好像怀揣着云狂少爷的心一般,她开心死了,镜子里的女人更加的红,脸都快成了火辣辣的东西,“我是怎么了?难道我的心里猎山王的影子一点也没有了吗?”血玫瑰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那粉红的脸上立马烙下了一下青色的指痕。
“救我呀!救我呀!”一个细弱的声音突然从门缝间传将进来,血玫瑰吓了一跳,赶紧走到阁门口,远远看见那亮亮的火光朝这边而来。
“救我呀!救我呀!”一个宫女还在敲打小月的阁门。
“是桃红吗?怎么了?”好像是小月的声音,因为离得很近,所以血玫瑰听得真切,那女人微带哭腔的喊了一声,“是的!月姐,救我呀!”
正当那边阁子门咯吱响了一声的时侯,那些火光突然全都逼近到了这里。
“大胆桃红,令妃娘娘生前待你不薄,你怎可背信弃义,快些回去陪葬!”几个士卒怒吼着,将那长枪直指着那个叫桃红的宫女。
血玫瑰吓了一跳,这个可怕的陪葬制度,血玫瑰本想上前阻止,但那云都统就站在他的后面。
“云都统,这个女人想逃掉!”
血玫瑰像看稀奇物一般傻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她的身子突然一恍,差点跌坐在地,她微微一笑,那红晕自然飞到了天上。
“都统大人,您就饶了桃红吧!桃红与我是同乡,都统大人,就饶了她吧!”那是小月的声音,血玫瑰赶紧挪开了些地方,然后静静看着这里的动静。
果然是小月,她搂着那个可怜的女人,看着她们的痛苦,血玫瑰真想穿上衣行衣去救一回,血玫瑰忍了几忍。
那云都统刚想上前支会一下,忽尔后面来了一个公公模样的男人,血玫瑰有些好奇,这后宫里好像有很多生人,自己以前没有见过。
“桃红,咱家是爱怜你,去吧!跟了令妃,那是你的福份!”
这桃红哭着跪倒在了这个总管的跟前,“江总管,你就饶了奴才吧!奴才还不想死,奴才有了身孕了!”
这桃红如此一哭,可把这个江总管给吓了一跳,“什么,怀了身孕?”江总管觉得有些棘手,这野人部族后宫出现此类事情不算少啊!刚才的令妃娘娘也被检查出来怀了身孕,此等重大事情必向皇上报告。
江总管笑着摸了一把桃红的脸蛋,“你说你在后宫里怎么就这么不洁净呀!竟然怀了身孕,那男人是谁?”
云都统笑了一声,长剑拔出,一挑便将那女人的心儿剜了下来。
“一个小小的侍女竟敢干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死了倒也清静,还可以去陪自己的主子。”
血玫瑰吓了一跳,云都统出手竟会这般残酷。
江总管笑了笑,“死了一了百了,云都统,咱家得把事情禀与皇上。”江总管笑着离开了,那战战兢兢的小月还长跪在地上,桃红的尸体早被那些兵卒抬了出去。
“小月,别哭了!”血玫瑰稍微收拾了一下赶紧走了出来。
“玫瑰姐!”小月哭着紧紧搂着玫瑰的脖子。
“别哭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这就是我们做奴才的命呀!”血玫瑰取了手绢帮着擦拭了一下小月的眼睛。
风王高坐大殿之上,心思难安,他一直害怕边境上会有些骚动,因为现下的时局还不太稳,野人部族内依然没有统一,单凭自己一个人是很难对付猎人一族的。
“陛下,猎人一族蠢蠢欲动,边关传来讯息,说是猎山王开始布置人马,很有可能大举进攻。”狈相爷说道。
风王大惊,“各大王爷处可有异动,狈相爷,那七王爷处近况如何?”风王最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人,他野心不小,估计他真会有所行动。
“启禀陛下,七王爷那边倒也安宁,无甚大事。”兽统领说道。
“兽统领,好好监视各大王爷的近况,特别是七王爷的封地,他现在可是仅次于本王的第二大封主呀!”风王唉叹了一声。
且说江总管将令妃以及这个桃红怀有身孕之事一一禀明风王,风王一听,吓了一跳,今妃虽然不贞,但此等事情不能传扬出去,他抿着眼睛细细的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诸位大臣。
“陛下,为臣办事不利,才使歹人得手。”云都统说着跪到了殿前。
他不住的唉声叹气,心思烦乱至极,后宫现在竟然乱了,“来人,将后宫守值都统云狂给我绑了!”
几名侍卫二话没说,便将云狂捆了个结实。
江总管与狈相爷还有兽统领等赶紧上前求情,风王哪里肯听,“诸位,后宫是我的家呀!野人部族与各大部族为敌,哪一个不想着要了我的命,云狂,休怪我无情!狈相爷,传我口谕,明早斩首示众。”
云狂吓得忙求饶,其它的大臣没人敢再求情,一个个面面相觑。风王处事向来不近人情,谁也拗不过。
云狂被绑了下去,再没有人支会,那江总管还有兽统领退了下去,殿上只留了狈相爷一人。
正在这时,突然殿外掠过一个黑影,狈相爷吓了一跳,刚想唤外面的侍卫,却被风王给挡住了,“狈相爷,这是我风王的探子,你慌什么?”
风王冷笑了一声。
“出来吧!面具人,我等你很久了。”
狈相爷吓了一跳,“陛下,我不会影响什么吧!”狈相爷的额上滚下不少的汗珠。
“你去吧!我跟我的面具男人好好说说!”
面具人转了几个身子便跪到了风王的殿下,“奴才参见陛下!”
风王大笑一声,“面具人,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哈哈!那我就放心了,你可以安心的做我风王的奴隶了,记住,你跟你的父亲都是我风王的人,等我统一了天下,我会给你们父子两一大块属地,你的父亲干得不错,那和氏部族已被铲除,面具人,你可得好好学着点。”
面具人点了点头,表情怎么样,风王没有看见。
“风王,猎人一族有异动,具父亲所说,他们以血交还罪人血玫瑰为旗号,意欲进攻野人部族。”
“荒谬,看来老猎人是呆不住了,你让你的父亲先跟他们周旋,我自有办法,你要保密好自己的身份,你们想要的,我都会给的,我风王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陛下,奴才知道,一定会传与父亲的。”
“面具人,那猎人索的绝技已经不足持齿,倘若双手战场上相见,我们不会吃亏,面具人,本王知道很喜欢血玫瑰,但那个女人不属于你呀!”风王暗叹了一声。
“风王,奴才跟父亲的命全是风王给的,奴才再不会喜欢血玫瑰,因为喜欢血玫瑰的男人已经死了。”面具人的声音再颤,风王朗声大笑。
“血玫瑰是本王的心头大病,本王已将她纳入后宫,成了和妃,面具人,你可支持本王。”风王窜到面具人的跟前,双手像猛虎一般容然卡在了面具人的肩胛骨上,面具人痛得直打冷颤!
“血玫瑰是本王的,谁也别想动她,本王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不惜牺牲自己的王妃,得罪自己的兄弟,本王付出太多,面具人,你也是一个牺牲品呀!”风王突然松开了手指,轻轻拍了拍面具人的肩膀。
“听我的话,做我的奴隶,本王会好好的待你们父子两的,天下迟早都是我的,你们也都是我的。”风王笑着从怀中取了一个药瓶。
“这是本月的解药,面具人,你跟你的父亲按时服用,待到大功告成之时,我风王会一次性解除你们父子的痛苦的。”
“陛下,我父子的命是风王给的,我们会誓死效忠。”面具人双手颤动,肩上鲜血直流,而风王大笑不矣!
第三十七章,可怕
血玫瑰怎么能够安睡,入得椒房阁,一点信息也没得到,还差点被人发现,血玫瑰一直心惊肉跳,因为清明的举动让她感觉到吃惊,她思来想去怎么也睡不着,正在这里,外面突然乱了起来,血玫瑰赶紧起身,原来是小月跟小凤她们。
云妃也出来了。
“娘娘,江总管来了!”小月说着去阁子后面取东西。
血玫瑰赶紧站到了云妃的后面!
云妃满眼是泪,弟弟进宫却不见回来,这心里怎么能不着急,小月很快便拿来几锭黄金。
“江总管,什么事都得您担待着!”云妃说着用眼睛示意了一下。
“江总管,一点意思,不成敬意。”小月笑着塞到了江总管的手里。
那江总管不住的摇头,脸色青紫难辨,用手不停的推脱着,“云妃娘娘,咱家这是做什么呀?皇上大怒,要将云都统问斩,明早就执行!”江总管说罢抹着泪痕,那几锭黄金“唰”得掉在了地上。
“江总管,不会吧!”血玫瑰突然上前问道,不就是这么一个小事吗?干吗就冤枉了云都统。
“你一个下人要做什么,这里没你说的份!”江总管抹完泪滴,骂了血玫瑰一句,血玫瑰没好生气的退了回来。
云妃面色苍白,突然朝后晕厥过去,小月与小凤赶紧上前扶着去妃娘娘。
“娘娘,我们去求皇上吧!”小月哭道。
“我先告退了,娘娘,说不准等下皇上就来看你了。”江总管说完退了回去。
云妃被几个宫女扶到了云轩阁,血玫瑰赶紧倒了一杯热水,“娘娘,你先喝水。”
云妃点了点头,喝了一口,然后吁了口气,“小月,你再出去打听消息,快些,看看还有什么消息?”
小月慌慌张张的出去了,小风吓得直哭泣,“娘娘,我们快点想想办法,要不我们飞鸽传书,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二王爷,说不准二王爷来了,云少爷就没事了!”
云妃摇了摇头,“爹爹为人耿直,断不会为了此事去向风王求情,我是妃子,爹爹本指望我来照顾好弟弟,可谁想那可恶的贼人竟然跑了,若是能逮住其中一个,弟弟也不至于会到此。”云妃取出帕子,不停的抹着哭得发红的眼睛。
“玫瑰?”云妃唤了一声旁边的血玫瑰,“你倒有些功夫,可否帮我家兄弟一回,虽然你只是刚进阁子的仆人,但云妃待你不薄,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血玫瑰点了点头,“娘娘,什么都不需要,我去去便来,等真相出来,我自会给云狂少爷还个清白。”
血玫瑰刚要出阁子,却撞上了刚往外跑的小月,小月吓了一跳。
“姐姐,你跑得那么急干吗?”
血玫瑰没有应声。
“外面情形怎么样?”云妃问道。
“娘娘,风王将令妃死的消息全给封住了,听说令妃死得很惨,肚子被剖开,孩子的胚抬还没成形,身上满是刀痕。”小月一边说一边哭!
“凄惨呀!云狂竟然会碰上这等事,宫外之人是很难进来的,难道是她不成?”云妃忽然想到了那个瑞妃。
血玫瑰出了云轩阁,走到宫门口,出示令牌,然后骑了快马直奔那山而去,此山又名三界山,是猎人一族,和氏部族与野人部族的分界处,时值初秋,山上魅影无数,时不时会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马一声长鸣,便已到了三界山,那一息的灯光还在,血玫瑰猛一夹腿,那马儿便冲上了半山。
刚到半山坡,却看见坡上并无甚人,山王的墓就在不远处,血玫瑰本想大哭却未敢哭出声来,她一直不明白那个面具男人是谁?现在她要看个真切!
墓地后面有一个房子,清明好像在里面说话。
“面具男人,你疼不,肩膀上全被什么利物撕烂了,你的功夫行不?”清明嚷道。
那面具男人并未说话,血玫瑰站于窗外,用手刺破那屋薄纸看着里面的情形,男人身上无不物,血玫瑰羞愧的将头缩了回来,面具男人只戴着面具,上身全是一灿白的肌肉,下身除了那一块地方被什物遮挡之外,其它地全是光光的身子。
奇?“谁?”面具男人突然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赶紧翻转身子取了衣服护住自己的身体。
书?清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