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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邢小川才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之极的床榻上,身下铺着厚厚褥子,身上盖着光滑的棉被,身体温暖异常。只是这个床好像在不停的摇晃,邢小川这才肯定到自己身在马车之中。
“公子,你醒了”一声极为慈祥的声音传到邢小川的耳中。
看着眼前这位穿着富贵,但又不失朴素的妇人,邢小川身心中产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平静,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母亲时才有过,几乎都已经忘了自己现在还人家的马车之中。
“公子,公子。”
赵氏的两声喊,才将沉浸中那种感觉中的邢小川拉了回来。
邢小川这才虚弱的说道:“夫人,是你救了我。”
没等赵氏开口,旁边带着面纱的赵元容立马插嘴道:“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赶快离开吧。一个大男人,在我们女儿家的马车上,这成何体统。”
“住口,容儿不要越来越不像话了。”赵氏喝道。
邢小川不用多想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明显这位带面纱的小姐对于自己躺在车中是极为的不满。
于是,邢小川连忙边挣扎的要坐起身来边说道:“夫人,切勿为了我的事和小姐有所争执,我马上下车。”
邢小川努力想坐起身来,却眉头一皱,自己的肢体现在完全不由自己的控制,一点儿反映也没有,看来这次的伤也是前所未有的严重。
邢小川连忙运起神识就将体内的情况探测了一遍,结果倒吸了一口凉气,满心的发苦。
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糟糕透顶。甚至比他预料的情况,还要坏上三分。不但因为精血过度使用,而让浑身精血大失而,身体虚弱无比,而且真元的亏损更是严重异常,让其修为再次狂跌数层。即使比邢小川修为高的修士,现在用神念粗略一扫他的身体,也只会将其当成一介凡人而已,轻易无法发现什么不妥的。如此一来,不经过一段很长时间的好好静养恢复,真别想再次回复筑基期的修为了。
“怎么还不下去?”赵元容理不饶人的说道。
“公子,不必理会于她,你尽管在车上歇息就是。大夫都说你气血大失,经脉剧裂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现在你能醒过过来就已经是万幸了。就好好的养身子吧,等到了目的地再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多谢夫人。”邢小川现在已经是身不由己,只好厚颜道。
“哼”赵元容狠狠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邢小川这边。
“公子,你千万别见怪,小女这几天可能是心情不好。”
“不敢,夫人救了我,我已经是感恩戴德了。”韩立报以一笑缓缓的说道。
“公子,刚刚醒过来,不宜多说话,得多多静养,我一会叫小环去叫护卫看看哪儿能买点热粥来给公子进食。”
“多谢夫人。”
说完,邢小川便闭目养神了起来。
……
又过了五日,邢小川已经能自行坐起身来,这一点让赵氏和赵元容有点不敢相信,都快死的邢小川是怎么会那么快有所恢复的。但他们都不是修真者也不是武者,只是奇怪了一阵,也没有去深究。
这五日除了赵氏会跟邢小川闲聊几句,赵元容基本上是无视邢小川的存在,而小环则在小姐的告诫下也不敢跟邢小川多说一句话。
不过,通过这几天和赵氏的闲聊。邢小川也知道了这赵家商行的一个大概,知道赵家商行的总部设在景安城,再有三天的路程就差不多能到景安城了。
150。…150、李进章
景安城在吴国被誉为“财神故里”,其原因就是赵家商行的府邸就设在这座城中。城中百姓虽然不是人人锦衣玉食,但也做到了人人丰衣足食。这在整个吴国来说都已经算是相当的不容易了,最大的功劳当然是赵家。
还没等车队进城,一位身长八尺,其貌甚伟的男子骑着一匹骏马奔向商队而来,而商队里面的那些护卫却没一人去阻拦这男子的。
男子骑到豪华马车边,马夫立马停下拉车。
“表妹可在里面?”男子询问道。
“表哥”车内的赵元容这才露出了笑容,急忙撩起车帘,爬了下去。
“表哥,你是来接我的吗?”赵元容开心的问道。
“当然,表妹姨娘也在里面吗?”男子又问道。
赵氏这时在小环的搀扶下也下了马车,这男子立马行礼道:“姨娘一路辛苦了。”
“是进章啊,还劳烦你出城来接。”
“姨娘一点也不麻烦,我……”
这男子刚想往下说下去,却看到这车厢内,又走下来一位陌生的男子,一脸疑惑的问道:“表妹这位是?”
赵元容见这男子脸色有点难看,连忙解释道:“不要管他,这人只是娘路上捡来的。我们走。”
说着,赵元容也不管大庭广众,拉起那男子的手就往城门走去。那男子见赵元容如此的表现才微微定下心来,不再理会邢小川,任由赵元容拉着走向城内。
此时的邢小川经过体内自行的修复,虽然没有把内伤全修复好,但一般的行走还是已经无大碍了。
赵氏看着远去的赵元容无奈的摇摇头又对邢小川介绍起刚才那位男子的身份起来。
通过赵氏的介绍,邢小川知道那男子叫李进章,是赵氏亲妹妹之子,李进章父母本都在京中为官,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当朝的一位权贵,落个家破人亡的结果。也就李进章一个人逃了出来寄居在赵家。
而赵家当家也利用关系,这才免去了李进章的连坐之罪。家破人亡结果并没有影响到还是孩童的李进章,整个童年依然是过的很快乐。李进章自己也比较争气,不但有赵家当家的生意头脑,而且闲暇之余也拜了一位师父学习武道,现在虽然还没有到达宗师的境界,但那位李进章的师父也下过断言,李进章在三十岁之前必能到达宗师境界。可见他的武道资质之高。
这样十全十美之人,自然成为了赵家乘龙快婿的最佳人选,现在李进章和赵元容已经有了婚约在身。
有了这一层的关系,赵家的当家,也正慢慢的放权给李进章,一般赵家当家不在景安城都会将家中之事交给李进章打理。
说话间,赵家的商队已经来到了景安城的城门口。
“赵家商队过来了,快快让道。”这时城门口的一位士兵见到商队,连忙催促进出城的人。
这点让邢小川微微有点震撼,一般进出城的车队被会被守城的士兵例行检查,但是这赵家商队不仅不用接受检查,还有士兵开道。其实,邢小川不知道的是,这是吴国当今皇帝为表彰赵家而吴国所做的贡献,而特别下的旨意,从这也可见,赵家商队在吴国的地位。
赵家府邸占地极大,但对于在抚远侯府生活过的邢小川来说,也没多大的震惊了。商队在到达赵家府邸后就朝侧面而去了。而邢小川跟着赵氏从正面进了府邸,在路上,邢小川已经接受了赵氏的邀请在赵家暂且修养一段时间,待伤势完全好转后再离去。
邢小川在小环的带领下,穿过一个庭院往待客厢房走去。正好迎面碰上了率先进城的赵元容和李进章。
“表哥,你帮我好好的教训他。”
邢小川虽然现在没有真元力可以利用,但赵元容和李进章的低语还在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邢小川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想绕开两位而走,但赵元容却一下子拉着李进章挡住了邢小川的去路。
“小姐,表少爷好。”邢小川装出一副诚恐的样子,问好道。
“邢兄不必客气,既然来到我赵府,就是我赵府的客人。”
“表哥你,哼”赵元容狠狠的跺跺脚往外跑去。
应该说,李进章的话语非常的得体,也是异常的客气,但邢小川总感觉此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这种神秘有让自己很不舒服的感觉。
当然,邢小川不会仅凭一点不好的预感就枉下判定,摇摇头不让自己多想,然后就跟着小环去了自己暂住的房间。
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恢复自己的修为,于是在留下一人在房的邢小川赶紧运起了真仙奥妙诀。
151。…151、狼子野心
赵家议事厅内,赵氏居于其上,下面坐着一位面带愁容手上捧了几本账簿一样的册子的老者。
这老者其实也是赵家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名叫唐纪。自八岁时就跟在上任赵家老爷身边当书童,在赵家已经呆了有五十八个年头,忠心耿耿。
当然,唐纪同时也身受赵家两任当家的重用。现在他就掌管着赵家的总帐房。其下有帐房先生三十六位。整理赵家从各国,各地区报上来的账目。而他自己已经不用再亲自理账了,只要看下这些帐房先生总汇上来的数目就可以了。不过,唐纪闲暇之余还是会翻翻那些账房先生整理过的账目。
今日,唐纪之所以在赵氏一回来,就急着过来商议事情。是因为在前几日他无意间查看帐目时,发现了重大的纰漏,所涉及之人已经让他做不了主。
唐纪将账本翻过来指给赵氏一一过目,边说道:“夫人,这是从夏侯国那边商行报上来的帐目,其中就药材这一项就多记了一百万两,明明是五钱一两的三七却写成了五两,同样的情况还有丝绸,陶器等等,几乎已经涵盖了在夏侯国的所有生意。于是,老奴查看了下近一个月内所有的帐本,发现不仅只夏侯国,还有尚武国,大也国,轩国等东南方向的国家都有问题。我当即就将整理这些帐目的帐房先生给扣押了起来,逼他们说出幕后指使之人。但这些帐房先生一个个都是闭口不语。”
“哦,有这等事。这条线路平时都是由谁负责的?”赵氏动容道,虽然他现在已经不管家中生意,但出现这样的事,也不能视为不见了。
“夫人,负责这块的正是表少爷,所以我……”唐纪事有些为难的没有再讲下去。
“进章,你是说这些都是进章所指使?”赵氏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不敢相信道。
“老奴也不敢断言,只是能有这样的权利,又有这样的能力,动作有如此之大的,我怕府中没有第二人了。”
赵氏一下子坐回到了座位上,陷入了沉思,实在想不明白李进章为何要这样做。
良久后,赵氏才开口对着唐纪说道:“唐老,你关押了那几位帐房先生,可有人知道。”
“回夫人,尚没有人知道。我对外只是说派这几位另有他用。”
“好,那你带我去看看这几位帐房先生。”赵氏又一次站起身来说道。
“夫人,这边请。”
……
赵氏随着唐纪出了府后,在一处别院中见到了被唐纪软禁的几位账房先生。
那几位账房先生一见到赵氏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惭愧的叫道:“夫人”
“陈先生,三年前你儿媳妇难产,平常大夫都已经无计可施,是外子不眠不休连赶三日到鬼手谷凭着外子的名声请出鬼手神医救下贵孙子母女俩;周先生,五年前你家中因为房屋拆迁事件得罪了当地的官家,是外子动用京中关系,才免于一场牢狱之灾;杜先生,我记得有一年你家乡遭遇洪灾,整个村子毁于一旦,外子见你整天忧心忡忡,便拨款五十万两重建你家乡;方先生……”赵氏如数家珍的述说着当年之事。
那些账房先生那么一大把年纪听着,听着就已经是泪流涌出。
终于其中一位账房先生,跪了下去泪流满面的说道:“夫人,老爷和你对我们的好我们全都记在心里。并非我们吃里扒外,实在是情非得已啊。”
赵氏在内心中也是认定这些账房先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背叛赵家。对于这个账房先生的话,也是信下了大半,问道:“周先生,你所说的难言之隐不知道能不能告之我。让我和外子一同来为你们解决。”
这位周姓账房先生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却是不说半句。
“你们都是受过赵家恩惠之人,难道真要见着赵家被奸人一点一点的蚕食掉?”旁边的唐纪愤愤的道。
“我们只知道为自己的家庭考虑,可曾经想过老爷的家庭,有这等的狼子野心之人在身边,赵家是非败不可。夫人,我说,这一切都是表少爷指使我们做的。而且还是用我们的家人所要挟,我们不得不做啊。是我们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夫人,更加对不起赵家。”另外一位账房先生终于是良心发现全部说了出来。
“真的是他。”赵氏一阵心乱如麻。
那账房先生又说道:“自从老爷离开赵府,陪小姐出游开始,表少爷就已经在着手这件事,这一个月来,表少爷要我们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