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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前世高中背过的诗词。现在拿来当做这歌女的曲儿,他只希望李白泉下有知,不要跑到这个世界来拖着他一起投水而死。
谢立一愣,他似乎也没想到书墨能这么快就完成一首诗。而且照这个样子看来,书墨还对这首诗并不满意。他哪里知道,只是书墨在对自己无耻的抄袭行为向某个大诗人表示歉意。
这速度,这质量。绝对算的上是这世上最年轻有才的诗人之一了。
第十章 醋意
书墨并不知道自己又被谢立当成了青年一代的翘楚。他只是一味的喝着身边女孩儿给自己添的酒。歌女在受到了这份词后喜出望外的向书墨表达了自己的仰慕之情,看那样子差一点就要以身相许。吓得书墨赶紧闷头喝酒,以免节外生枝。
而谢立也惊叹于书墨的“诗才”。他将书墨的诗句再三咀嚼,并暗地里和有名的年轻学者做对比后,顿时觉得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少年体内貌似有着自己不及的才学。更加坚定了要和他打好关系的念头。
他一味的向书墨敬酒,书墨也便只能接受。毕竟是少年心性,他不好拒绝。于是被这两兄弟再一次喝的云里雾里。
连着两天喝酒喝得大醉,不知道书墨有什么感想,他也学柳易体验了一把花天酒地的生活。而且还是被美女左右簇拥的幸福生活。
当书墨终于倒下的时候,谢立还死撑着没有被书墨喝倒。谢立看着到趴倒在桌上的书墨,惊叹与少年诗才的同时,也小小的惊叹了一把少年的酒量。他对书墨身边的女孩儿使了个眼色。女孩儿心领神会的将书墨扶了起来。
“说不定还要包个红包。”谢立微笑。
女孩儿一听,顿时感叹,捡到了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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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墨突然觉得自己没有穿越到那个世界,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天堂。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软的坐垫和扶着自己的仙女?
“耶和华老哥,跟你商量个事儿。等那个叫柳易的上来了,把他丢到下面去耍几年怎样。”书墨说着胡话,一边还摸着上帝老哥的脸。
身边的女孩儿不知道男孩嘴里的耶和华是谁,但她依旧嬉笑着和书墨开起玩笑,她凑过脸去,向书墨耳中吹起气来。
“小弟弟,乖乖的。姐姐等会儿给你封个大红包。”
喝醉的少年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一个激灵,顿时带劲起来。
有红包?为什么不拿?
他嘻嘻笑着,扑倒在上帝怀里。
女孩儿轻抚着少年的脸庞。心想着刚才还看上去害羞的紧的大男孩现在却像是变得无耻起来。听到有红包拿便像是个急色鬼一般。莫非这位小哥还缺钱用?
因为是谢家兄弟付的钱,所以青红楼的姑娘们都觉得这次接待的应该是大主顾。却没想到这位小初哥却是一位缺钱的主儿。
女孩儿将书墨扶到房间,打了一盆水,想帮少年洗洗。但她一回头,却看到房间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开了。
待她关上窗户,再转身想去寻找那个瘫倒在床上的少年的时候。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披着破皮袄的长发小姑娘。
“小妹妹?”女孩儿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姑娘不说话,她只是看着床上那个男孩。
“小妹妹?”女孩儿嗔怒道,“姐姐要不高兴了。”
小姑娘撑起书墨,然后用平静的眼神看着女孩儿。
“他是我的,不许你碰他。”诺诺轻声说着,语带恶毒。“如果你再接近他,我就杀了你。”
诺诺的语气很轻,但是女孩儿却真实的感受到了她语气中的杀意。她感到了小姑娘话中认真的意思,她无法辩解说这是一桩生意,只能机械的点了点头。
诺诺将醉倒的书墨扶起,用瘦弱的身体支撑着他的全部体重,来到窗边。
一跃而下。
女孩儿还来不及惊呼,他看到诺诺和书墨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在三层楼的窗口。她飞快的跑到窗前,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她居然看到那个小姑娘带着少年飞快的隐没在夜色中。
过了好久,她才敢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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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墨觉得自己一下子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明明刚在还在柔软的温柔乡,怎么一下子进入了颠簸着的地狱之路?他努力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在路上奔走着。
身边柔软的天使姐姐也不见了,换了一个小姑娘和自己一道走着。
这是怎么回事。少年昏昏沉沉的想到。
他发现这个小姑娘沉默的行走着,一言不发。就像是在赌气一样。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被自己认为是小哑女的小女孩。一个刚分别不久的家伙。
原来是梦啊。他想到
“诺诺?”书墨叫道,既然是梦,那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女孩略微停了一下脚步,然后又开始架着书墨往前走。
“你这个死小鬼,拿走了师父的破皮袄。他好烦人啊。每天都在提这个事情。”
“你去哪里了,那只狼呢?我跟你说,它打架其实很厉害的。比那些只会表演舞剑的家伙厉害多了。”
“你吃饭怎么办啊?你冷不冷啊?皮袄还合身么?有没有想念哥哥身上的味道?”
他像一个猥琐的大叔一样,想着梦中的女孩发问。
“诺诺,为什么不说话呢?我知道你不是小哑女。为什么你会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呢?我洗了澡,你大概不会喜欢那个味道了吧。还有,你这几天在哪里啊。现在是秋天了,记得保暖。就算是狐妖也要保暖,狐狸是要冬眠的吧,你是不是要开始冬眠了?诺诺你不要吃醋啊刚才哥哥和那个人真的没什么的……”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完全不顾及诺诺越来越红的小脸。
他的脚步越来越重,头也越来越昏。而梦中的那个人好像又近在咫尺。他舍不得那种近在咫尺的感觉。
他感觉到那个女孩的呼吸声,他听到了对方的心跳。他晃了晃脑袋,想看清楚对方的脸,却无奈始终看不到那张想象中的面庞。
然后他脑袋一沉,又昏睡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又回到了前几天,拥有一个小跟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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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又喝多了?”
柳易扬起一根眉毛。看着揉脑袋的少年。
“你这看也看得出来嘛。”书墨小声说道。“被那两个家伙拖去青楼喝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哪两个家伙?”柳易不依不挠。
“就是凌剑阁的那两个家伙,叫啥来着……谢立?”
他的脑袋有些迷糊,连请自己喝酒的人的名字都忘了。
“那小子就是脑袋有屎!”柳易评价着,“动不动就请人喝酒。”
“你老相好?”书墨问。
“滚!”
柳易一巴掌拍到徒弟的脑袋上,将他拍得重新倒回床上。
“那这个是什么情况?”
柳易举起一个东西。语气不善。
书墨晃了晃脑袋,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个很熟悉的东西。
是那件柳易穿了很久,视为己命的破皮袄。
他突然想起昨晚上的那个梦,想起那个扶起自己的小姑娘。
原来那不是梦,诺诺真的来过了。而且将他从青楼背回了客栈。还留下了那件破皮袄。
他试图回想着昨晚自己说过的话,但是他却无奈的发现,自己竟一句话都记不起来。
第十一章 贼?
接下来的几日,书墨便呆在客栈。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一直在回忆着那天夜里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
他偶尔也会到镇上去逛逛,和柳易在山野森林中行走久了,再来到一个人烟稠密的地方,自然是憋得紧。再者,他对谢立的两兄弟喝酒的能力实在是感到后怕。害怕这他再次找到客栈来,于是他跑到街上,也是为了躲避那家伙的酒席。
可是小镇就这么巴掌大一块地方,他在怎么逛,总有逛完的一天。待到他腻了,便也开始期待起下一次的旅程来。
而柳易却依旧在赌坊和青楼间徘徊,拿着那日在城门口顺手牵羊的钱,到处挥霍着。按照他的话来说,这些钱原本也不是他的,所以用起来也不会心疼。他只是帮那名脾气暴躁的守备官散财,所以守备官还应该感谢他帮他做了善事。
这歪理书墨自然不会信,他只是单纯的觉得柳易不将那些钱败光是不会收手的。所以他便也陪着师父在这个小镇里无聊的等待着。
每日的生活除了练习剑法,发呆,便是闲逛。书墨确信自己已经把这个小镇的每一处地方都牢记于心了。如果哪一天自己真的犯了事,也方便逃跑。
但这毕竟只是在嘴上说说,他也不会把这事情当真。但……
“就是他!抓住他!”一个声音在闲逛的少年耳中响起。
当他真的被抓进官府,面对着官老爷的惊堂木的时候。他又想起了自己在大街小巷转圈时定的逃跑路线。或许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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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易的这几天赌运一直不错,不像以前一样一天就能把身上所有的钱都输光。运气一好,他那赌徒的劣根性一下子就暴露无遗,非得要在赌桌上拿回老本在捞上一笔利息才肯罢休。
他已经连着赢了两把,身前已是堆满了赢来的钱。如果再赢下一把,他大概能把那天偷到的钱翻倍。如果在赢下两把,他和书墨就可以在这个小镇子上买上一栋房子。
不过那个笨蛋徒弟大概也不会稀罕什么房子,所以这些钱还是我来帮他用完吧。
柳易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独臂剑客看着荷官手中翻飞的竹筒,默默的计算着。
“大大大大大!”在荷官放下竹筒的一瞬间,柳易便大声的叫着自己的点数。他拿出钱袋,一把砸在赌桌上。
毫无疑问,他的钱翻倍了。
“让让,让让。”柳易拿起那堆属于自己的钱,将它们揣进荷包,转身对着人群外挤去。按照惯例,现在是去青红楼的时间了。
“就是他!抓住他!”
柳易一惊,他看到几个手握铁尺的捕快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那样子像是见着食物的掠食者。
阳光从捕快身后洒来。将他们的正面变得忽明忽暗。柳易眯起了眼睛,想着自己是不是又犯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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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是不是贼!”
惊堂木一拍。官老爷的声音在官府中响起。书墨站在堂下,无聊的掏了掏耳朵。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盯上的,而且被莫名的当做了小偷。这个冤情似乎是有些大。但是联想到刚进城的那个事情,这事情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莫名其妙。自己只是个小徒弟,又是个修行人,官府不敢对自己怎样。书墨便也不太在乎官爷的态度。至于柳易嘛,他轻而易举的就供出了那家伙常去的赌场和青楼,反正自己呆在这里也无聊,不如让师父也来衙门里坐坐。
而当柳易看到百无聊赖的站在公堂上的徒弟的时候,他痛心疾首的对书墨说,“臭小子,你就是这样把你师父卖了?”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他们也不会对我们怎样……”
他们是修行人,修行人的事物,自然有修行人自己来管理。世俗中的官府只能对他们起到警告的作用,而这正是书墨和柳易不将这个小县官放在心上的缘故。
“大胆!”这小县官看到师徒二人还在聊天,顿时感到自己像是被无视了一般,受到了莫大的欺辱。他扶了扶帽子,一声大喝。而堂下的衙役们,也仗着自家老爷的威名,对二人怒目而视。
“还不跪下!”
柳易白了他一眼。
这一眼当真是让县官怒发冲冠,他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他只是在闲聊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城门守备官抱怨着自己的钱被一对师徒偷走。于是出于对下属的爱护之心,让所有的捕快出动,花了两天时间,终于将这两名整天到处游逛的贼人捉拿归案。
他很有成就感的审问这两人,却发现对方甚至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硬气。
“我犯了什么事?”柳易头一抬,将破皮袄裹紧。“你凭什么抓我。”
官老爷大怒,你这贼人还来问我?当下将手中的惊堂木一甩。大声吼道,“给我打!”
于是一堆衙役拿着棍子围了上来。他们围着这师徒二人,却无人敢下手。
“你这小贼,偷了钱还想抵赖?”
书墨一听,柳易这老东西居然被人称为“小贼”。心中不禁觉得好笑,柳易的年纪都能给这县官当爹了。县官居然还称之为“小贼”。
“少废话,我偷了谁的钱。”柳易四下一望,充满怨气的说道,“大爷今天很不爽,你们最好给我个说法。”
书墨一捂脸。他知道今天这事没法私了了。只要是让柳易感到不爽的事情,他必须会让别人感到双倍的不爽才肯罢休。
他好心的想围在四周的人们做了一个散去的手势,以免这些无辜的人们受伤。结果却被误认为是让他们快滚,起到了适得其反的作用。
衙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