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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式改版铁山靠撞飞了面前房门,刚追到门口的两个人被大苍蝇拍一样的木门结结实实拍个正着,门背后的周毅再一发力,双脚在地连蹬,人形坦克一般在半空中追上正被撞得倒飞的两个人,连门板带人又撞中这两人,房门是轰然倒地了,这两人则连一声都没吱就飞过了整个堂屋,一直滚到了墙角才停下来,停了四五秒才有血从头上及五官中流出,不消说这两人是彻底丧失了知觉。
这几下动静较大,周毅在堂屋又站了四五秒,听到前院门被推开,发出了一声轻响。
周毅掉头就退,第二次返身退回里屋,向地上睁着眼晴装昏迷的罗老头摆摆手后,又循原路从后门纵了出来,待到他又一次骑上后墙时,才听到身后正屋的门被“乒”的一声踹开。
默算了一下距离和时间,周毅提腿一跳,落地就是个五十米冲刺,一转身冲过第一个墙角,又一个五十米猛冲,临近第二个墙角的时候,他身子望空中一纵,双手在九十度的墙角上一带,全身过山车一样悬空飞过墙角,半空正瞅见一个穿套头衫的身影蹲在了地上,手里拿个棍状的傢伙。
这儿还猫着一个呢。周毅双手一松,身体飞坠,一招灵猴骑羊,连人带下坠的惯性砸在了这个倒霉蛋背部。
灵猴骑羊讲究的身法轻灵,而史前巨猿骑羊呢,讲究的却是个压字,半蹲的那位仁兄被天外流星砸中一般,连啍都不及啍一声就贴到了地上,休克了。
听着那人身上一连串脆响,周毅都觉得一阵毛骨耸然。
他借势从那人背上一跃而下再紧跑两步,己望到了前门。
回马枪,不到十来秒周毅从后门冲出,又杀到了前门。
一眼看到了门口,周毅正望见两个套头衫,正屁股朝外,脑袋向内的张望。
周毅恶从胆边生,今日之事,无法善了,这些人携枪而来,谋财害命,自然都是亡命之徒。
那不如让爷爷我来一了百了,做一块了帐吧。
想到此处,周毅脚下加速冲到院门口,如法炮制,全身一纵,转鹰形,双手扣在院门上,略荡一荡,打个秋千,双手松开,双腿前蹬,借惯性呼啸而下,一式兔子蹬鹰。
兔子蹬鹰,原是地躺拳中防守反击的招数,让周毅改成了空中强攻技。
只是今儿这只飞兔体形彪悍,威力无穷。
只见右方的套头衫同时被两条巨大兔腿准确命中后背,如同被时速几百的高铁动车撞个正着,立马变成了滚地葫芦,七八个跟头一路翻过,撞到院角的葡萄架下,一头栽倒。原本还在院角狂吠的那条草犬立马夹起了尾巴,转身缩到了另一端的院角。
左边的那位更干脆,被刚落地站定身形的周毅,摆了个叶里藏花,随势而落,横肘砸中正转到一半的后颈,结果就悄无声音歪过身体,好似被高炮命中的战机,向左晃动臂膀坠向地面,抽搐地在那挣命,宛如割了脖放血的草鸡。
周毅出了口恶气,一口气吐出,心头通达无比,大热天住进了空调房还吃了块冰激淋一样,爽快异常。
############第二十八章 枪里夹鞭
黑社会?
周毅歪着脑袋挨个人看了一圈;第一反应居然是不自觉将两个膀子往上一吊;下巴往前戳,扮出一副学校门口插兜的小痞子样,貌似凶神恶煞的,又忽觉不妥,平时好学生惯了,装个小杆子觉得颇为别扭,还不如不装,平白显得自己稚嫩;顿时又改回学生原状;仓促间还回手挠了挠脑袋。
一群人面对着凭空冒出来的古怪少年,一时都有些愣神,这位是哪掉下来的?
眼前的少年穿着一身极不合身的校服;勒得紧紧的,浑似刚从篮球场上归来的邻家男孩;立着了两条运动员才有健壮长腿,上半身几乎快撑爆校服的虎形体魄,睁着一双桃花大眼;浓眉厚唇,粗犷清秀混合风格的脸上写满了青春,一米有八九公分的大个子极具压迫性,夺人气势扑面而来。
全场正发愣间,"快跑,报警。。。。。。"却是那少女第一个反应过来,终为自己挣得了一线生机;才在那儿拼命摆手示意,身形摇动之机,身后地上又隐隐露出了二具尸体来,着素衫,血迹斑斑的,怕就是原来门口的工作人员。
周毅眼尖一下瞄到了,终于明白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是哪里来的了,清澈的双眼中寒芒一亮,这才露出一丝兽王择人而噬的锐利来。
“哦伊;这里”领头的一个大汉,扎着马尾,浓郁的络腮胡,黑得发亮,一只手插在了裤兜里;斜立着,右手手心向下,向周毅不断屈指招着,随意得象招呼店小二来斟酒。
双方中间还隔着二十米左右;周毅站定在那,貌似有些纠结,一时还吃不准该拿拿这些人如何。
不料那轮椅青年此际开口了,说了一段日语,语调平和,听着杉杉有理,人畜无害的样子,他右手边一直站着的那人,却一脸的郑重;再三的哈腰,周毅目力超强;一眼看到这人手里还抓着香烟,银质打火机,手帕之类的杂物;看他急步走到那络腮胡前,踮了踮脚,一巴掌就扇了下去,反手又是一下。一阵破口大骂,一连串巴格那种,只见大个儿络腮胡捂了捂脸,哈伊、哈伊了一阵,转头气极败坏的跑来,边跑边在前襟内兜掏了个金属指环戴上,大步就奔着周毅来了。
“快跑,”那姑娘惶急的声音远远传来。周毅心头一阵温暖,这又被关心了一回,多善良的菇凉。
眼瞅那黑衫胡须男象朵黑云就飘到了近前。周毅还在那儿胡思乱想,一付浑然不觉的样子。
对面的少女禁不住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她身后己横着三个;眼瞅着就要有第四个了,那个,真是奇怪的少年啊,傻乎乎连逃都不会。
胡须男含恨而至,右手带着指环;往后大力收回,卯足了劲向前一记直拳,带着一股恶风就到了。
以他的经验,对面这傻小子,马上就会被打飞出去,缩成一团,在那儿涕泪交替,咳血吐齿的。过去他这一手在打架中无往而不利,几乎无人能扛得住。
正得意间,不提防,对面这少年一下就不见了,仿佛就不曾在那位置出现过一样,使足了劲的右拳一拳击在了空处,右手背一阵隐隐生痛;仿佛整条手臂的血液都被甩到了手背血管里。没等胡须男皱起马鬃眉,身后响起了几声惊呼。
余下的人看得清清楚楚,胡须男右拳一出,这少年几乎贴着拳头作了个不倒翁的晃动,身形转了个圈,跟着一个斜跨步转过来就来到了胡须男背后,任谁都是不及反应,纷纷咦了一声,躲闪的技巧很多人都会,但快成这样的,谁也没见过。
全场只有胡须男忽觉眼前一空,心中大惊,盲点在何处都没察觉到。
周毅终于出手了,在一群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没有做势,随随便便的一击,一拳就凸在了胡须男脊椎正中,“呱”的一声脆响,就象信步而至敲了敲房门,再看胡须男,全身一僵,轰然倒地,化为一条抽断了脊骨的癞皮狗,然后巨痛才如约而至。
试过了抖劲的周毅再也没有看胡须男一眼,掉过头来,低声说一句“你已经死了”。
这个是北斗神拳健四郎的台词;周毅恶趣味了一下,此刻送给胡须男是再合适不过了,中枢神经震断了,刚开始是剧痛,很快就没有知觉了,而且是永久的。
见到对方已闹出了人命,周毅也不保守了,于是痛下杀手。
“不好意思,你们想干什么?”周毅直奔主题,大声质问那边,同时把脑袋侧了侧,耳朵往前支了支,意思很明显,我在等你们回答。
仿佛衬托他的问话,上身的学生服突然"呲"的裂开两条口子,胳膊胸口等部位崩起老大块,这是已要动手的前兆,铁布衫。
全部都沉默了一两秒,下一刻men in black 们纷纷伸手掏兜、掏胸口,嘴里各种日文喝骂声不绝,乱哄哄一拥而上。
没等到任何回答的周毅叹口气,抬眼望去,眼见打头一人掏出来举着的东西有些特别,双手各持一柄短手叉,闪耀着亮闪闪银光。他身后六七个人持着胁插,就是日式小太刀,一分为二,以手叉男为中心从两边围了上来,还余下一波人陪在轮椅男的身边,还有几个围着那姑娘。
刚热完了身,这时周毅才开始兴奋,闷骚的个性果然是永远都有些慢热。
他双臂反拧,向上抬起,挑灯看刀一样,刀口向前,直指正奔来的手叉男,摆了个双刀破敌的门面。
手叉男一愣神,明显有些不明所以,周毅双臂交错,左右对击,搓动几下,竟发出两三声钢刀相击的脆声,几乎都迸出火星来,这究竟是螳螂拳还是螳螂刀?
手叉男就这样愣了一下,他底下那男根处,谁也没看见周毅右腿飘起,抬到空中,又从上往下落下,无声无息,蹬个正着,一声短促的惨叫,令人直揪心。
周毅左臂如刀,赶上,横放在他脖子上往下一拉,立马凹下去一层。右手轻巧夺下那人左手的钢叉,指尖打个旋,反手就刺了出去,却叉住急奔而至的一柄小太刀。
这鬼叉本是唐宋时代公门中人所使兵器;传至日本后,不知怎的成了暗杀的短刃,使用方法大相庭径,但日本刀向来窄锋,所以锁刀剑的功能犹然好使。
短刃被锁,象条被叉住的小银鱼,还在不停扭动挣扎。
周毅手腕一翻,一别叉柄,顿时那人手中胁插脱手而飞,激射上半空,同时左手刀又重新化为手,疾如闪电,拨住捂裆男的后脑往右下一按,"咕咚"先跪了一个,下身至小腹处那记铁脚蹬所中处明显凹了下去,湿漉漉一大片,右颈处被臂刀拉过的地方更是一片惨白,目光呆滞,张成O形大嘴中已没了声音,怕是活不成了。
也怨不到周毅出手狠辣,刚才罗宅中他刚印证过了一场生死,此刻出手再无顾忌,全然没了烟火味,见动了刀,立马废了一个,死了一个,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当下麻溜地按倒的那未死透的,一眼瞟见已短刃脱手的黑西装贴近身来,还张老老大嘴,“哇啊”作势在喊;便连想都没想,右臂一送,连叉尖带分叉整个一柄手叉从那人口中刺入,又从后颈中冒出,竟是吭了半声死了个通透,尸身挂在叉上,立在那儿,待周毅松开叉柄,立时“扑通”倒了。
接着右腿风摆荷叶,早甩了出去,正扫中空中势尽而落的太刀刀身,但见那柄刀一连打了八九个圈,“嗤”的一声钉中后面冲来的黑衣男,正值他猛冲之际,突的也倒了,在地上跌个狗啃屎,翻将过来,才在心口露个刀柄。
连倒数人,场中空了一半,这下众人才看清了站着的周毅竟毫发无伤,皆大吃了一惊,一声唿哨,后面几人各自挥动着手中短刀,就此分散开来,直抄周毅后路而来。
殊料他们这一散,周毅跟着也动了,先向左横着跳了一大步,跳贴面舞一样挨上左边一人,那人没料到这少年第一个就找上他,早惊得分开顶门八瓣骨,三魂中已走了两魂,手软脚软,没等他提刀,被周毅右手抢上,急扯住当胸衣服,人往右旋,步行左边,一借腰力,二借胯力,双臀一立,拎稻草人一般,借力就掼了出去,燕青短打泼风旋,早瞄好了落处是道旁的麻石凳,供游人休息用的仿古货,这记就贴了个黑烧饼上去,登时五颜六色迸作一处,钟鼓齐鸣声中,连条石凳一并翻倒,竟是活活碰死了,看着就蛋疼。
回过身,周毅正正经经上半步,双手一前一后,根本无视面前追到的另一柄太刀,老老实实摆动双臂,后拳变前拳,一式崩拳飞,后发前至,结结实实地轰在了飞扑而来之人的面门上,就看这人立时僵在那,刀仍举着,全然没了声息。
这是燕青正手崩拳,挨着便有钻,抖,震,崩四劲齐发;中者立毙,丝毫没有耍酷的意思。
这路崩字决拳;经周侗,岳飞;形意一脉;传到民国年间,出了个形意宗师郭云深,狱中戴镣铐练崩拳,挣得半步崩拳打天下的名号,几尽无敌,号称神拳,武林中无人不知。
周毅还没有自大到要比肩郭大侠,不但没有那种出一拳飞一人的气势;也没有大炮连轰,满场飞人那种层次的打法,却只是一拳打到,钻劲入脑,抖劲断魂,震崩二劲,自上而下,轻轻巧巧地钉住了那人在原地,早都气息全无,还立得笔直在原地,显得越发的诡异。
右手边一人搞不清状况,手中刀往前刺,人往前追,绕过尸体时不禁偏过脸,往钉住不动那人脸上瞅去,要望个究竟。
不提防,打个眼功夫,他正面周毅便没了影子,不到一秒工夫,又于尸身后反转了出来,旋身抬肘,伸臂;摆拳,先肘后拳扎去,燕青八法,之大枪术,后世形意拳脱胎于大枪术,皆源于此。
“噗”两声,肘尖正扎在后心上,风摆梨花,夺命无回枪,枪势通透,击碎了心脏,后心凹下老大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