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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牟,你说我们会不会顺顺利利的到达南阳,找到贵人呢?”陈氏闭着眼睛幸福道。
“但愿吧,上天有好生之德,不会让他的子民找不到家的!”王大牟紧紧地抱着陈氏道。
“嗯,娘子和相公想的一样!到时候稳定下来好好过日子好么?别再出门打猎,让我在担惊受怕了,我不需要多少的钱财,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就行!”陈氏说着话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我又何尝不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呢?为了这个家,我也得勤勤恳恳的做活,没了钱财,寸步难行!
自己从十三岁开始就开始上山打猎,爹娘因为疟疾去世得早,大牟早早的扛起了生活的重担。当时仅仅八岁的二牟因为家穷上不起学私塾被赶回了家。二牟哭着闹着说什么也要读书识字,听看到二牟求知若渴的泪眼,董事的大牟只是笑笑摸摸二牟的头,把自己仅存的几两银子掏了出来给了二牟。而自己则是在渺无踪迹的山林之中寻些野果充饥,借此维持身体来打猎养家。
有好几次大牟饿的昏了过去,但想到爹娘临终时把三岁多一点的二牟交给自己,让自己好生照顾,又想到这个不像家的家,大牟擦干眼泪重新站起身来,用他那瘦弱的身躯,再一次勇敢的面对凶猛的野兽…
大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出言安慰道:“放心吧娘子,我听你的!只要有了合适的差事,我不在去冒险打猎了!”说完盯着天花板一阵沉思。
“嗯!相公可不要反悔哦!”陈氏见相公允诺了自己,心中欣喜异常,但又看到相公默不作声,索性挣脱了大牟的怀抱背过身去,开始沉沉睡去。
大牟心中想着二牟刚才对自己说感觉这里有杀气,这让他很纳闷,才学了两天的武功就感觉到杀气了?真是可笑!自己纵横山林十余载,才感觉出来自野兽的杀气,二牟?呵呵…
“咚咚咚…。”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传进即将睡着的陈氏耳朵里。
“这么晚了谁在敲门,相公你去看看,是不是二牟找你有事!”陈氏睁开朦胧的睡眼拍拍大牟道。
“二牟可不会这么有礼貌的,他平时大大咧咧的,不是用脚踹门就是喊我的名字!”大牟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穿上衣服走上去打开了门。
王大牟打开门后,门口站着的不是二牟,而是在那欠着身子露出一副假笑的刘田。
大牟看到这个人就没好气,冷冷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哎呦好汉,刚才真的是不好意思,小弟来着,不小心冲撞了好汉!嘿嘿,好汉莫生气,我是来给您赔罪来的!”刘田一边喷着口水一边指手画脚道。
“如果你找我来是这种无聊的事情的话那你现在该走了!我接受你的赔罪!”王大牟顺势想要关上门,因为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多看到这张假惺惺的脸。
“哎别关门啊,好汉小弟还没说完呢!”刘田赶忙用手拉住们,依旧装模作样道:“好汉听我说,我们大哥,哦不不,掌柜的听说了这件事情后非常气恼,把我一顿好打,还命小弟设了酒宴给好汉赔罪,希望好汉给掌柜个面子过去下哈~!”
“不用了,回去转告你们掌柜的,说我王大牟谢过他的好意,赶明我去登门拜访便是!”说完想要拨开刘田的手。
“好汉呀好汉~~!”谁知刘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哭求喊道。
“你这是干嘛?”大牟不可思议的看着刘田道。
“好汉呀好汉,你若不去掌柜的肯定不会饶了我的呀,明日便会把我赶出客栈!我上有老下有小,可全指望着我这微不足道的薪酬啊~!”刘田不停地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大牟眉头紧皱,暗道真是麻烦!
“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大牟走进房间,换成了平时穿的衣服,腰后偷偷的藏进一支短刃,跟陈氏道了声:“你先睡下,我出去办些事情马上回来!”
“我等你回来睡觉,快去快回相公!”陈氏担心的看了眼大牟道。
大牟微笑的点了点头,摸了下陈氏的脸蛋,跟着刘田走了出去。
刘田谄媚的为大牟指路,大牟默不作声的一直走着,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刘田那阴险的诡笑。
此时的二牟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根本没有理会烂成一片的房间。
他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大牟,毕竟大牟练过几天武功,应该知道速成之术对身体的危害有哪些。
二牟此时又喜又怕,喜的是自己现在的体质得到了空前的暴涨,力量也不知道增加了多少倍。怕的是速成之术万一对身体危害极大,这就得不偿失了。
二牟走得烦了,最终理智战胜了恐惧,“怕啥,我王二牟,不!我王信阳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哼!人终有一死,活的淡而无味不如死的轰轰烈烈,最起码我已经练就了易筋之术,虽然套路还没有那么熟悉,但是总归我没白活,哈哈!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的!”王信阳放声大笑,但马上捂住了嘴巴,可别吵到隔壁的哥哥和嫂子啊!
王二牟此时心情大好,根本没有一丝困意。他打开房门,一阵凉风吹来,觉得无比的清爽。
“变天了,看来要下雨了!老天爷可算开眼了!”他换了件衣服冲出房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客房的后院,那里有一片假山,正适合二牟来试试脱胎换骨后的威力。
二牟选定一处地方,左右都看不到人。先痛痛快快的尿了一泡,然后盯着面前的巨石,嘿嘿笑道:“就你了,今晚你自认倒霉吧!”
二牟刹好腰绳后退了两步,脸色变得无比的肃穆。
他淡淡了说了一句:“师父,徒儿永远不会忘了您的大恩大德的,您徒儿的名号从今以后会震惊整个武林,我会让他们全都知道王信阳是天台门、是您紫凝道人的爱徒!!!”
随着二牟的一声怒吼,早已攥得紧紧的右拳带着一股雷霆之势,骤然发力击打中前面的巨石。
石块爆炸的同时,伴随着天空的一声炸雷,传遍整片天空,久久不息。
“易筋三式—寸断之拳!”二牟用他那无穷尽的力道,将他心中埋藏十余年之久的所有悲屈和辛酸,如面前这块爆炸成为齑粉一般的巨石,顿时烟消云散。
大牟走到会客厅的门前,听到天空的这声炸雷,抬头看向天空,暗道:风雨就要来了!!说完定了定神,抬起头走进了会客厅。
身后的刘田阴沉着脸,砰地一声碰上了房门。
二牟看向自己面前化为齑粉的石块,心中百感交集。昏迷醒来之后,他身体发生了变化,他的性格也发生了变化。二牟心里知道,他将不再懦弱,不在不懂事,因为已经长大了。
天上开始零零星星的下起了雨,二牟匆匆的跑回了回去,路过大牟房间的时候看到里面微微发亮,有烛光闪动,顿时会有些疑惑:大哥平时睡觉都挺早啊,这次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
他敲了两下门,喊道:“大哥,该睡觉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二牟啊!你大哥他出去了,说有点事情一会回来!”里面传来陈氏穿衣服的声音。
“这么晚了大哥能去哪啊?咱的毛驴车没事,都有客栈伙计看着呢丢不了!”二牟对着房门喊道。
陈氏打开了门,把二牟拉进来道:“衣服怎么湿成这样,快进屋来!”
二牟进了屋子,随便找了一张板凳坐下,喝了一口茶水道:“嫂子,大哥跟谁出去了,怎么没有带上我!”
“哎,是那客栈的伙计,说什么来找你大哥赔罪来着!”陈氏翻着行李,给二牟拿出一套洗干净的布衣,把事情的前后跟二牟说了一遍。
“嘿,看这当大哥的,喝酒也不叫上我!不行,听到喝酒我肚子就开始打鼓了!我的找些吃的去!”二牟又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朝门口走去。
“二牟啊,我这还有几个烤红薯,你先拿去充充饥吧!”陈氏走到行李出,拿出两个烤的发黑的红薯。
“不了不了,留着路上吃吧!我去找他们喝酒去,谅他们也不敢把我赶出来!嫂子你睡去吧,我去找大哥了!”二牟说完关上房门急匆匆的走了。
“这个二牟呀!哎~”陈氏无奈道。
她走到门前把门留了个小缝,心想相公回来时可直接进门,不必费事的敲门了。
二牟跑到院中央,“咦,那家伙把大哥带哪去了,这里可是都黑着灯呢!”二牟挠了挠头,绕过走廊,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亮着灯的房间。
大牟进了屋子,看到屋内站着不下五人,浑身散发着阵阵寒气,一看就不是善茬,大牟心中微微吃了一惊,暗道:“看着这顿酒不好喝啊!”
随后刘田的沉重绊门声让大牟眉头一皱,更使他明白了这些人并不是来赔罪,倒像是来找事的!
看到大牟进来,坐在椅子上的宋廉眼睛一亮,暗道:看来这次刘田真是碰上了硬茬了,光看大牟往那一站的就足以让人胆颤!
宋廉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大牟身前,豪爽的笑道:“哈哈,壮士千里迢迢而来,真是让咱家寒舍蓬荜生辉啊!”
“不敢当,不敢当!我不过是一介武夫,以打猎为生,让掌柜的过奖了!”大牟行了一个江湖之礼双手抱拳道。
“哎,哪能这么说,看壮士这等气势,如若考取功名,最次也得是个武探花嘛!哈哈~”宋廉仰头捋着黑胡子笑道。
对此大牟只是呵呵干笑两声一带而过,大牟对于奉承他人很不习惯,这样的谈话让他很不自在。
宋廉见大牟不言语了,眼珠一转,露出笑脸道:“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俺姓王,名大牟,直隶广平人氏!”大牟盯着宋廉认真道。
“真是巧了,我身后的这位兄弟常山也是直隶人士,也许几百年前你们还是一家子呢!哈哈~”宋廉看向常山使了个眼色,常山向大牟微微一笑道:“原来王大哥也是直隶人士,那咱们也算半个亲人了!在这秋水镇遇到个老乡真是不易啊!”
“噢,常山兄弟是直隶哪里人氏呢?”王大牟索性装模作样吃惊道。
“我是直隶通州人氏,离广平不远也不近,整整二百里!”常山微笑道。
“哈哈,既然都是自己人那还客套什么?常山快给大牟兄弟赐座呀!”宋廉打着哈哈道。
常山快步走到大牟身前,单手非常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动作,满脸笑容道:“王大哥请上座!”
大牟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到了这里没有理由掉头走人,既来之则安之,遇事扭扭捏捏不是他的性格!
大牟哈哈一笑,非常大气的坐在了座位之上。
宋廉心中暗暗哼了一声,一会让你走不出屋子,看你还狂傲什么!!
众人落座之后,宋廉故意板着脸道:“刘田啊,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这夜晚正值客商住店之时,快去前厅候着,可别让客商说我们的服务不周,那我可就饶不了你啦!”
在大牟身后的刘田赶紧拍了下脑瓜,嘿嘿一笑:“你看我这,把正事给忘脑瓜子后头了,我命人给掌柜和好汉上壶好酒,你们稍等片刻!”说完刘田打开房门拿酒去了。
刘田走出门后,从门前的侍卫处拿出一壶清酒,拿出早已备好的烈性毒药倒在里面,晃了两下,并冷声对侍卫说道:“记住,送完酒之后就出来,没有大哥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也不能有一个人出去!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刘哥,那我进去了!”刘田点点头,侍卫端着这壶清酒走进了屋内。
“王兄弟,真是万分歉意呀,刚才您等入店的时候下属多有冒犯,请务必见谅啊!”宋廉叹了口气道。
“不过王兄弟放心,他这个月的薪酬我给他扣干净了,我满堂客栈为啥会走到今天,就是因为像有您这样的客商捧场才有我满堂的金字招牌,哼!这个小兔崽子今日不知知抽的什么风,犯了糊涂,我真是痛心啊!”说完宋廉挺胸垂足恨道。
“唉,掌柜的莫急!”大牟伸出手打断宋廉道。“我等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假胸口无遮拦颇激怒了您的兄弟,我该给你赔不是才对!”大牟出言安慰道。
此时酒已经端了上了,宋廉狠狠道:“明天说什么我也要把着坏事的杂种给炒了,一锅臭肉坏了满锅的汤水!”
“炒了他那又怎样?他的一家老少可都指望着他养活呢!犯错不深,改过就好!”大牟平静道。
“王兄弟,别的不多说,都在酒里,常山斟酒!”宋廉恢复了平日的模样道。
常山拿起酒壶,先在大牟的酒盅内满满的斟了一杯,随后又把宋廉的酒盅斟满,而后恭敬的退回到宋廉身后。
此时的王大牟内心真可谓是极度的纠结,看着满桌子肉香扑鼻的菜肴却一点也提不起胃口,看着酒桌上的酒盅也是犹豫不决。
“怎么?王兄弟信不过在下,常山,把王兄弟的酒给端过来,我喝给兄弟看!”宋廉有些不悦道。
王大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