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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明烟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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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女明白,奴女谨记!!!”塔娜朝海日古连磕了四五个响头后,低下头不敢言语。
  “起来吧,邹龙抬着这个小子赶紧走吧!”海日古对着邹龙吩咐道。
  邹龙二话不说扛起王二牟走,嘎尔迪摇了摇头,跟着海日古邹龙向北走去。
  塔娜抬起了头,此时她完美无瑕的脸上挂满了泪珠,她狠狠的咬着嘴唇,直到血流了出来他都没有发觉。
  她恨自己为什么生在鞑靼,又恨为什么亲生父母为了几两纹银将自己卖给人贩,让自己被火云老门主收留成为了一名没有自由、没有感情、没有自己世界的行尸走肉!
  她朝地下重重的来了两拳,抽泣着站起了身,看到几人已走远,她刚要走,看到王二牟的包裹遗留在原地,她走上前去拾起二牟的包裹紧紧地抱在胸前,快步跟了上去。
  麻子脸一伙和白少楠骑着骏马赶到的时候,见到的是满地的尸体和马车所留下的灰烬…。
  “该死,让他们跑了!!!”白少楠愤怒的摔了一下胳膊骂道。
  麻子脸跳下马走到一个尸首旁边蹲下,摸了摸死者的脖颈后站起身来恭敬道:“少主,这人死了没多久,最多半柱香时辰,我想他们几人肯定没走远!!”
  “罢了罢了!!”白少楠静下心朝麻子脸道。
  “少主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放了他们??”麻子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少楠道。
  “既然他们走了,我们又何必追呢?”白少楠骑在骏马之上左右徘徊道。
  “秦飞不懂少主意思!”麻子脸摇头道。
  “好了飞叔,我们打道回府,人情也出了,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办吧!”白少楠交代完毕之后独自骑着骏马原路返回了。
  “唉,走吧走吧!!”麻子脸实在猜不透白少楠的心思,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跨上骏马,一声吆喝便追随白少楠而去。
  “风儿荡,花无恙,流水不及相思长咧~~~!”
  “草上飞,把歌唱,恰似人间最春光呦~~~!”
  一名骑着瘦马,头戴斗笠的老者在黄土大道上陶醉的吆喝着不知名的小曲,唱几句挥舞下马鞭,瘦马的屁股蛋子被抽的通红通红的,马嘴无力的呻吟着,速度未曾加快一点。
  “你这臭马,跟了老汉二十余年了,你看看老汉我倍精神,你看看你哟~~!”老汉眯着双眼捋了捋瘦马的鬃毛笑道。
  瘦马无力的呻吟一声算是给老汉一个回信…。
  “二十多年咯,就你、小黑能和老汉我谈个心,呵呵~~~!”老汉深陷的眼眶中,如同两盏星辰一般的亮眸子凝视着前方。
  “有四个客人走过来了,咱上去打个招呼?”老汉拍了拍马头憨厚着笑道。
  瘦马低着头漫步的踱着,根本不理睬老汉的话。
  邹龙扛着依旧昏迷的二牟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面,后面依次是海日古、嘎尔迪和塔娜。
  “没了马车,这走到何年何月才到顺天府!”嘎尔迪擦了擦微微渗汗的脑门道。
  “没了马车你就不会走路了吗?”海日古冷冷的回了一句。
  “三爷说的是!三爷说的是!!”嘎尔迪看到海日古面色不快,赶紧敷衍道。
  “前面有个中原浪人朝我们走过来了!”邹龙抗着二牟丝震惊道。
  “噢?何为浪人?”嘎尔迪好奇地问道。
  “所谓浪人,指的就是一些无门无派,单枪匹马肆意游走于江湖的侠客,也称浪人!”邹龙道。
  “那我们直接走过去就行了,理他干嘛?”嘎尔迪听到邹龙的解释后道。
  “不妥,如今江湖纷争,大多数有名无实的浪人几近绝迹,剩下的不是心思狡诈之徒就是屹立于武林之巅的高人!我看我们过去后必须要行江湖大礼,否则招惹了前辈我们怎么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邹龙坚定道。
  “开玩笑呢?行江湖大礼则是要下跪的,我嘎尔迪上拜门主大汗,下拜亲生爹娘,让我下跪门都没有!”嘎尔迪面色不快道。
  “这些浪人究竟有多厉害?”海日古对于中原的浪人很是好奇便出口问道。
  “谈笑风生之间,杀人于无形之中!或许一个眼神,或是一口气,你就已经死了!”邹龙仿佛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情,颤抖道。
######第二十八章 三刀镖局(上)
  待白少楠走后没多久,宋天佑从牌坊路边的树林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面容憔悴的常山,还有几位面容冷峻的随从。
  “我跟你说的没错吧!白少楠根本没有拿我当回事!”宋天佑看着满脸严肃的常山道。
  “那白少楠估摸着你已经死了吧,少爷!”常山淡淡道。
  “天知道,不过你已经死了,世界上在没有常山这个人!”宋天佑指着已经化为碎肉的替身道。
  “那样不对我们更有利些吗少爷?”常山露出一丝笑意道。
  “哼,青云山庄、三刀镖局、忠祥布匹,你们统统给我等好了,我宋天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秋水镇迟早是姓宋的天下!”宋天佑紧紧攥着拳头道。
  “少爷英明!”常山半跪在地恭敬道。
  “少爷英明!!!”那几位随从呼啦一声,继而整整齐齐的半跪在地道。
  三刀镖局。
  杨家少爷杨崇明身死满堂客栈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了杨老爷子的耳朵里。
  杨三刀此时坐在客厅的檀木椅上老泪纵横,地下跪满了家眷和仆人,杨崇明的七房姨太则是躲在自己的闺房之中嚎啕大哭。
  杨三刀虽说亏心事做过不少,可是这两年吃斋念佛,经常去寺庙里寻老和尚来超度诵经,香火钱、香油钱大把大把的往里头扔,为的就是让心中少一点愧疚。
  可是现在,年逾古稀的他却听到独子惨死在外的噩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见了阎王,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何等悲惨的事情!
  门外匆匆赶过来一名侍卫,走到杨三刀面前跪下道:“老爷,少爷已经接回来了,您看是不是…”
  杨三刀嘴唇颤抖的闭上眼睛,颤颤巍巍的举起手道:“将我的孩儿送进来,我要见见他!”
  “是,老爷!”侍卫站起身来后退到屋外便匆匆跑开。
  不一会,四个壮汉抬着一口棺木进了客厅,下面满脸惶恐的仆人和家眷赶紧闪开一大片地方让壮汉把棺木放下。
  “你们都先出去吧!”杨三刀朝下面的仆人和家眷扬扬手,声音嘶哑道。
  仆人和家眷们哪敢不从,纷纷退出了房门,最后一个出门的仆人紧紧地关住了房门。
  “崇明啊,爹爹不该让你去争这块肉啊~~!”杨三刀慢慢的站起身,身边的侍女急忙的将鹿骨拐杖放到三刀手心。
  杨三刀慢慢地走向棺木,指着棺木道:“把棺木给我打开,我儿子在里面还呼气呢!”
  四名壮汉连忙点头称是,小心翼翼的将棺盖打开,放到了地上。
  杨崇明此时静静的躺在棺木之中,双眼怒睁,只是没有了生机。面色煞白,身上的血迹还未干,内脏裸露在小腹外面显得格外的醒目。
  杨三刀走到棺木面前,看到自己儿子死的如此之惨,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流了下来。
  “给我查,一定要给我查到!究竟是谁害死我的儿子的!!!”杨三刀愤怒道。
  身旁的侍女赶紧拍了拍三刀的背,四名壮汉四目相对,而后说道:“听这次侥幸活下来的沈万三道,是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物!”
  “来历不明的人物?真是笑话,那为何他没事,而我的儿子却…”杨三刀说到激动处,哮喘病发作,不停的剧烈咳嗽。
  “老爷您要注意身体啊~~!”壮汉恭敬道。
  “给我将沈万三、县令、还有活着的富商们通通请过来,今晚我要宴请他们!”杨三刀仿佛又老了几岁,面容憔悴道。
  “遵命,老爷!”一名壮汉得令后迅速的打开房门跑开了。
  “你去找三刀堂的几位堂主,半个时辰内都去议事厅,一个都不能缺!”杨三刀将事交代清楚后,伸手轻轻的将杨崇明的双眼合拢住,冰冷道:“崇明啊,你安心的去吧,他们欠你的我会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的!”
  惠甲钱庄这几日已经关门大吉,这可急坏了在里面存银票的布衣百姓,上百人聚集于县衙门前,手拿利器誓要官府给个说法,一乱则百乱,闹事的本没几个,可是外加上起哄看热闹的,县衙大门片刻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熙熙攘攘如同闹市。
  县令这几日都在床榻上养伤,他头部被袁万江打了一拳后当场昏迷,后来及时被郎中所救没了大碍,可是又出现了头昏脑涨的症状。
  “大人,县衙快被那些百姓给掀翻了!”一名衙役匆匆跑过来半跪道。
  “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县令艰难的支撑坐在床榻上,捂着包有纱布的脑袋叹气道。
  身旁的侍女端过来一碗药汤,恭敬道:“大人,郎中让您按时服药!”
  “放在那里吧!”县令慢慢下了床,穿戴好官府后捏着鼻子喝了一碗药汤,然后跟着衙役走出了门。
  “升堂!!”
  “威~~~~~武~~~~~~”面容冷峻的衙役站在公堂两旁,有节奏的用板杖敲击着地面。
  县令坐定后,深深的吸了口气,猛地一拍惊堂木,喊道:“找两个布衣代表出来问话!”
  “嗻~~!”一名衙役应声后跑到衙门前,打开新修好的大门大神喊道:“县衙门外岂是你们这群百姓所喧闹的地方!要想解决事情,赶紧派出两个代表出来训话!”
  外头纷纷攘攘的人群听到要选代表进去公堂问话,顿时鸦雀无声。
  都是些宁可丢点东西也不愿抛头露面的平常百姓,若是公堂之上说不清道不明,那可是要吃板子的!所以大多数人选择了沉默。
  “没有人吗?给我好好想想,今天给你们当面向县令大人诉苦的机会,倘若你们不珍惜的话,今后别再想来闹事,如若再有下次,大刑伺候!!”衙役看到布衣门低着头没有一个人言语,腰板挺得直直的大声吼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喊得惊天动地的,怎么这时候哑巴了?没人去我去,娘的!”一名矮小敦实的中年向着人群撕吼道。
  “牛二啊,不是俺们不去啊,若是一时紧张说不通了,那可是要挨板子的,俺可不想丢人现眼!”一名五十多岁的男的道。
  “俺们是来讨回自己的银两的!没了银两,俺和媳妇儿子都没法活了!!有什么丢不丢人的,走吧走吧,看着你们这群人都是天生受气之人!!”牛二怒气冲冲的走进了衙门。
  衙役向人群吼道:“都散了吧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说完咣当一声将大门碰住。
  “这牛二的脾气真倔,不久十几两银子嘛,钱没了能再挣,进了衙门出不来了后悔那就晚喽!”一名花甲老人摇头叹道。
  “不倔能叫牛二嘛?除了大同,这个镇子上就属这个屠夫硬气了!”一名四十多岁的妇女道。
  “人家杀牛的嘛!嘿,甘长贵这次走背路了,衙门哪是咱们这群布衣说话的地方,走吧走吧!”一名青年摇了摇头走开。
  一百多个布衣见衙门关上了,没的热闹看,灰溜溜的作鸟散状各回各家了。
  甘长贵怒气冲冲的走进了公堂,扑通一下跪倒地上愤怒道:“县官大人,请您给小的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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