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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静静地坐在了床缘上,看着秋荷这种心酸的模样,心里顿时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于是不忍秋荷会陷入郁郁寡欢的境地,静心安慰道:“上天也会睡觉啊。今天固然很不顺,或许,明天上天就醒了,就会帮住你也说不定呀。晓月生活穷苦,娘亲早年过世,爹爹一生奔波劳累,最终没能善终。但晓月却不怨天尤人,你看,最后我遇到了小姐,还遇到了你们这些好朋友,有了好的生活。虽然没有达到最好,但我相信,老天会保佑着我,让我一路幸福的。所以,你应该相信,这一切会变好的,真的!”
不是什么大道理,但那份对生活的自信,让秋荷很是震惊。是的,上天会眷顾每一个陷入大灾大难之中的人!但前提是,你必须得振作!
秋荷看了看身边的每一个人,那一道道祝愿的眼神,使得秋荷万分感动。没有一句言语,但一个会心的微笑,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受到了秋荷的谢意。
用过早餐,在夏树和老人不舍与感激的话语中,姚义、谭忠鉴等一行人终于又踏上了新的征程。
关于白骨精被灭一事,消息一传到魔尊耳中,魔尊顿时怒发冲冠,大发雷霆。但对于这凶手,魔尊却陷入了犹豫当中。若是那一群人得到宝藏,或许还有可能灭了白骨精及其手下。但问题是还有个蜈蚣精啊,难道他还抢不过一群凡人吗?
越想越是气,魔尊气愤地把蛇精叫到近前,命令道:“蛇精,你马上带一批人马,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杀害白骨精的凶手给找出来,带到我面前。另外,告诉蜈蚣精,找个合适的时机,把那些人全都杀了,以免夜长梦多!”
蛇精恭敬地应道:“是,属下领命!”
正当这时,一个搞探秘的小妖急冲冲地跑到殿前,作揖拜道:“启禀尊主,属下已经查到,昨晚去夺宝藏的还有两伙人。分别是蓬莱山的青林山庄和自称妖人王的裂岩。”
“哦?青林山庄?妖人王?呵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魔尊听到十分陌生的两个势力时,先是一惊,随后便来了兴致,推测道:“妖人王,看来就是妖人的起源吧,这应该是个隐藏的大势力!幽灵天神?可惜不知道这个势力的老巢啊!至于青林山庄嘛,本座倒要去会会!”于是下达命令,令部下先行准备,择日前往蓬莱山。
姚义一行人走在半路上,各怀各的心思,下一步的行程还在规划当中。不用说,无论是秋荷、晓月,还是谭忠鉴、姚义,心情都是沉重的。尤其是晓月,从一上路,便一直心不在焉,几次欲言又止。直到大家都坐下休息,晓月终于沉不住气,来到了谭忠鉴跟前,问道:“我家小姐究竟去了哪里?你快告诉我呀!”
谭忠鉴犹豫了一阵,回答道:“其实,在红日教时,她和阳生明闹了很大的矛盾,所以一气之下,便离开了。而阳生明问心有愧,就一路追赶。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俩去了哪里。”事实上,恩严辰对谭忠鉴说的话,谭忠鉴依然记忆犹新。但是,他却不能把这一切告诉身边的人,因此才随便编了个谎言,稳住众人。而另一方面,谭忠鉴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王彩莲和阳生明根本就没有死!当然,这只是感觉。
沉默片刻,晓月一脸沮丧地说道:“天大地大,那我们该怎么办呀?”
肖蓬看了看秋荷,又看了看晓月,试问道:“那我们是先去找到王彩莲和阳生明,还是——?”
秋荷看到了肖蓬的眼神,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很是感激地朝肖蓬点了点头,旋即说道:“彩莲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如果为了我的事而使彩莲受到伤害,那么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所以,我们还是先去找彩莲吧!”
默然,没有反对,众人都点头应是。
谭忠鉴也没有多说什么,一切随缘吧。
转眼间,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人边走边问,但是,却没有得到一点关于王彩莲和阳生明的消息。不过,秋荷等人并没有灰心,天下如此之大,想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两个人,不是两三天就可以完成的事情。然而,只有谭忠鉴才知道,或许就算是再找上一年,也不可能有结果吧!
青山下,一条曲折的河流蜿蜒盘旋,穿梭于崚嶒巉峻的大山之间。沿岸竹苞松茂,奇葩异草数不胜数,筼筜翠苇青翠欲滴。
宽广的碧河中,一条小小的竹排随波而流,摇摇晃晃,没有一个具体的目标。竹排上绑了一张竹凳,竹凳上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灰衣青年,两手拽着一支竹竿,平放在两条大腿之上。两只白里透黑的粗脚浸泡在筏水当中,很是悠闲地观赏着两岸秀美的风光,偶尔与岸边行人唠叨几句,说说笑,生活甚是舒畅。
河岸边上,平躺着一条三尺见宽的小路,在沿路草木的掩映下,显得十分清幽。此时的小路上,两名少女和三名青年正漫步走过,有时聊个两三句,有时看看流水,大显惬意。当然,竹排上的青年也落入了五人的视线之中。###第三十七章 寻人蛛马迹,新程解鬼谜3
悠悠的河岸边,正当五个行人的目光落在河中央的男子身上时,男子也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过,有些茫然的望着五人。
就在这时,其中的一名少女突然向河中的青年招了招手,放声喊道:“河中的大哥,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灰衣青年听见喊叫,忙撇过头特意看了看呼喊的少女,然后点了点头,随和地站起身撑着竹竿,徐徐朝岸边靠近。
“这位姑娘好面生!外地来的吧,你叫我这河中的大哥,不知有何贵干?”青年望着眼前峭立的美少女,不禁微笑着调侃了一句。
少女看得出眼前的青年并没有恶意,刚才的话倒的确有显唐突,俏脸微微一红,清脆的声音说道:“真不好意思,我们的确是外地来的。我叫秋荷,请问大哥,近处可有什么城镇?”
青年缓和地说道:“秋荷姑娘别太客气。你们只需沿着河流再走上半个时程,便有一座大县城,名叫峁县。这可是一座梦幻般的县城哦!”
“真的?”秋荷眼睛一亮,顿时对这还未走进的峁县充满了幻想。秋荷连忙感谢道:“多谢大哥指引,我们就先告辞了。”
青年点点头,说了声告辞,又撑起竹竿,还哼着一首小曲儿,向河中划去。
果不其然,半个时程后,一座半方半圆的县城轮廓显出,五人终于是看到了一排整齐的城郭。跨过护城河,再看看城门之上,写着醒目的“峁县”二字。
看这气派,秋荷不禁感叹道:“果然是大城市呀,远比砾县的规模宏伟多了!至少,砾县连一条护城河都没有。”
“是呀!”姚义赞同地点点头;由衷地赞叹道:“若只看表面,这峁县都快赶上凉州城了!”
而谭忠鉴想想自己的祈天镇,只能摇了摇头。随即笑道:“两位别感叹了,还是快进去先填饱肚子,然后再好好地睡上一觉,那才是王道呢!”
秋荷狠狠地白了谭忠鉴一眼,气鼓鼓的说道:“就知道吃,小心撑死你!”众人一听,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入城后,穿过一条繁华的大街,五人来到了一座名为醉仙楼的酒楼。酒楼人满为患,三教九流,行行皆有。五人点了一桌酒菜,饱饱地吃了一顿,之后又定了两间普通的房间,男女各一,这倒是便宜了宽松的秋荷和晓月两人。
夜幕开始降临,行人星星点点,喧嚣的街市很早就陷入了沉寂!秋荷还没有睡去,整间屋子灯火通明。晓月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看见坐在桌子边上的秋荷,于是也走了过去,坐在了秋荷对面。本想倒一杯水喝,可是却没有水。
“你怎么还没睡?又在想林谦的事?”晓月看着秋荷,猜测地问道。
秋荷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神色坚定地说道:“等找到了彩莲之后,我一定要去蓬莱山!”林谦就在蓬莱山的青林山庄,这是谭忠鉴在路上告诉秋荷的。
晓月看着秋荷坚定的模样,有羡慕,有向往,却没有答话。
这时,门外顿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两位姑娘,需要喝点水吗?”
声音打断了秋荷的思绪,于是猛然醒了过来,招呼道:“进来吧。”
搭着巾帕的小二还在倒茶水,秋荷突然想到了半路时青年的话,于是叫住了小二,问道:“小二哥,我想问你一个事儿。今天来时,我在半路上碰到了一个大哥,他对我说你们峁县是一座梦幻般的城市,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见询问,小二神情热忱地看了眼两人,讪讪地轻笑了笑,反问道:“那不知二位姑娘有没有听说过梁祝化蝶的故事?”
“梁祝化蝶?”秋荷和晓月同时一惊,随后无奈摇了摇头。
见状,小二放下了茶壶,拉开脚下的长凳坐在了最下方,解说道:“二位姑娘有所不知,据说在很久以前,峁县曾经有一个祝家庄。祝家老爷有个宝贝女儿名叫祝英台,祝英台个性爽朗,不愿像其她女子一样白守空闺,而是渴望建立一番事业。所以,几经哀求,终于是得到了首肯,从此女扮男装,进入了一所书院。就是在那所书院中,她见到了一个有着一面之缘,叫做梁山伯的院友。不仅如此,由于书院制度的原因,他们因缘巧合之下,竟然住在了一间房间。
就这样,正所谓日久生情,久而久之,祝英台渐渐地爱上了那个才貌气度皆是上上之品的梁山伯。可是,好景不长,在同院中,有个叫马文才的坏蛋,据说是一位将军之子。此人心机颇厚,竟识出了祝英台的女儿身,见祝英台花容月貌,便起了歹心,于是以身份威逼,要祝英台下嫁于他。当然,这一切都没能得逞。
一年后,学习完成,许多人得到了应有的成绩。而梁山伯本身善良,一年之后竟不知道祝英台是个姑娘,更不知道祝英台对他的那份心意。情急之下,祝英台最后写了一首藏头诗表明其心意。
偶然的一天,当梁山伯再次看那首诗时,终于明白了其隐含的意思,激动之下只身前往祝家庄求亲。没想到,却被马文才抢先了一步。此时的祝夫人其实早就知道了女儿的心意,但碍于将军之子,又是先来一步。所以,为了稳住马文才,祝夫人对梁山伯的条件便是当上峁县的县令。
可能是上天眷顾吧,没过多久,梁山伯果然被举荐为峁县县令。本来以为如今可以名正言顺地迎娶祝英台,没想到,马文才竟然率军队前来,以剿匪的名义逼迫祝家庄。如若不把祝英台嫁给他,就荡平祝家庄。迫于强势,祝夫人否决了梁山伯,最终决定把祝英台嫁给马文才。
犹如晴天霹雳,梁山伯最终心灰意冷,一气之下吐血身亡。
祝英台得知此事,心如死灰。成亲当日,祝英台要求在梁山伯坟前拜祭,可马文才有心不许,骗走水路。祝英台伤痛之下,痛骂老天。结果,晴朗的天空突然狂风大作,眨眼间,便把船吹到了离梁山伯墓地最近的岸边。
见此,祝英台脱下喜袍,拼命奔到了梁山伯墓前,悲痛欲绝。马文才想要阻止,不料天雷大作,阻止了马文才的去路。之后,梁山伯坟墓大开,梁山伯活生生地从墓中飘出,牵住祝英台,最后,在善良的人祝福声中两人共同进入了墓地。在坟墓关闭的那一瞬间,坟上青藤突然长满,开满鲜花。其中,藤上正有两个虫茧,那一刻相继破开,化为了两只蝴蝶!”
故事讲完,无论是秋荷,还是晓月,脸上都挂满了泪珠,心情完全沉浸在了梁祝悲苦的命运当中。小二也还识趣,没有打扰两人,静悄悄地离开了。
多么凄美的爱情啊!这才叫真正的矢志不渝,真正的爱!
夜,渐渐深了。本来应该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此时竟然是寻不到哪怕一个人。夜晚的寒气咄咄逼人,一层层如波浪般刺人心骨的冷风呼呼吹过,使得偌大的峁县变得异常的冷清与阴森。
戌时四刻左右,谭忠鉴突然打了个寒颤,不自觉从寒冷中惊醒了过来。放眼一看,原来是房间的窗户还没有关上,寒气浸入了进来。
“咦?”谭忠鉴爬起床,走到窗户边看了看,才发现整座县城居然漆黑一片,毫无生气。“这是怎么回事?”
谭忠鉴的起床声使得姚义、肖蓬也醒了过来,本不想起床的,但听见谭忠鉴惊疑,也忍不住起来到窗户边看了看。
“怎么会这样?”肖蓬再次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惊讶地嘟囔道:“这么大个县城,怎么这么死寂,不应该呀!”
“肯定有问题!”姚义一针见血地断定道。
突然,就在这时,街道上一道黑影飞快地掠过,转眼间就不见了踪迹。
“我去看看!”谭忠鉴即刻穿起外衣,瞬间化为了一道流光追了上去。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