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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自身修为一事,他现在反倒不那么在意了。知道了原因,岂会找不到解除的办法。
这样想着,只觉浑身一松,心中好像放下一块大石般。体内运转的法力丝毫也顺畅了许多。还不及高兴,便突然眼前一花,一道人正站在自己前面,满脸怒气的看着他。此人正是‘飞廉’
心中喜悦顿时消失不见,有些头痛的看着眼前这块狗皮膏药。‘这怎么就赖上自己了’李悠然揉了揉额头想到。
看到李悠然这幅像是咽下苍蝇般嫌恶的表情,‘飞廉’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这人怎么如此不识抬举,要知道这洪荒之中可没几人让他如此‘和蔼’过。而且自己还好心告诉对方身上隐患所在,难道他不就应该感谢一下吗。至于自己是想要算计对方一事,则被他选择性的忽略了。
正待他想要出手教训一下李悠然,让他知道天高地厚时。却见对方率先发难,拉着个脸,严肃的问道:“不知道友拦我去路,是何目的?难不成是想要以大欺小,或者是杀人灭口?”说完摆出架势,大有一言不合便开打之意。
此言一出,顿时让‘飞廉’刚刚凝聚起的法力一窒。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实在不想与李悠然再多说下去了,免得伤了心神。要知道就在见到李悠然的几个时辰里,他可不知道郁闷了多少次。
平复好自己情绪,‘飞廉’阴沉着脸说道:“我的来意道友当真不知道吗?要知道此番贫道可是诚意十足,若是道友还是这样,莫要怪贫道心狠屠了你。”此话一出,只见其浑身散发无穷杀意。杀意凝而不散,撕裂道人周身空间,样子煞是骇人。
对面的李悠然见到这幅场面,也是心神一惊。想不到对方竟然隐藏的这么深。看这架势,对方已经没什么耐心和自己兜圈子了。
以势压人,修为所限,势必人强,不管怎么说,李悠然已经生出服软之意。尽管如此,还是要死鸭子嘴硬说道:“屠了我?道友莫不要忘了眼前你所见到的只是本尊的一具分身而已。”
“分身?分身也够贫道泄恨了。贫道的死敌很多,也不差道友一个。”‘飞廉’毫不在意的说道。
看到对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债多人不愁的样子。李悠然顿时无语了。他在这‘飞廉’面前表现得如此无理,就是因为对方知道自己有一个‘本尊’在,心生顾忌。方才这样的。换一个准圣面前,保持尊敬他还是可以做到的。有时候知道的多了,反倒会限制自己的作为。
现在这‘飞廉’已经抛开顾虑,自己若要再顽抗下,恐怕将必死无疑。想到这里,李悠然当即换了一个面孔,朝着对方深稽一礼。
抬起头来后,脸上带着感激说道:“多谢前辈为我解忧,贫道感激不尽。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前辈大人有大量,勿要见怪。”
见到李悠然这番变化,‘飞廉’也很是开心,暗道对方很是上道嘛。之前他的表现,虽然是心有怒火,但更多的还是做样子罢了。毕竟他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与李悠然‘结盟’。
逼迫李悠然就范后,‘飞廉’也收了杀意。面带春风的走到李悠然面前,颇显慈爱之风的说道:“前辈一词,我可当不得。老夫痴长小友几岁。若是小友不嫌弃,便称我老哥既可。”
李悠然也是顺杆子爬,老哥,老哥的叫了一起。就在两人都别用心思刻意结交的情况下,不一会儿便成了天南地北,古往今来无话不说的‘好友’。远远望去,好一副‘热恋奸情’。
聊着聊着,‘飞廉’突然一叹,神情很是落寞。看到这番模样,李悠然暗道:肉戏来了。当即问道:“不知老哥为何事烦忧。何不说出来让小弟参考参考。”
看到李悠然这样表态,‘飞廉’也不禁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欣慰的说道:“小弟你能有此心,老哥我是甚感欣慰。只是此事牵扯太大,恐需要你的本尊才能助我完成。”说完便盯着李悠然,眼神很是火辣。
小弟,你才是小弟,你全家都是小弟。我只是应景的问问而已,什么时候说了要帮你的。当然这是李悠然的想法而已,他可是不敢就这么说出来。
瘪瘪嘴,实在受不了对方的眼神,李悠然有些为难得说道:“不瞒老哥,只是小弟我的本尊目前正在中混沌之中,正在修炼的紧急关头,实在分身不得。老哥若是有什么棘手之事”说道这里,李悠然咬咬牙,似乎下定什么决心般继续说道:“就是拼了我这身修为也要助老哥完成。”好一幅士为知己者死的样子。
一身修为?不过大罗金仙罢了,‘飞廉’眼角露出一丝不屑。这种修为实在不被他放在眼里。
“小弟好意,老哥我心领了,只是此事实在要你的本尊出面呀!不知小弟你的本尊何时才能出关”,别有用意的对着李悠然说道。
莫要看‘飞廉’说得随意,李悠然却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丝名叫‘危险’的韵味。想来若是自己回答的不满意,对方随时会出手灭了自己。
“长则百年”对方双眼一眯,李悠然赶紧说道:“短则两、三年罢了。”说完,眼前一黑,只觉得一道黑影飞入自己体内。还来不及仔细查看,便听见‘飞廉’说道:“小弟勿慌,这只不过是老哥我辨物寻人的玩意罢了。你我相交甚欢,老哥我实在是害怕哪一天寻不到小弟你了。故才有此动作,小弟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怎么会”李悠然心中虽然怒火翻滚,但脸色还得陪着笑说道:“小弟也是这样想的。”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我还怕小弟你会不高兴呀!”‘飞廉’高兴的说道,想到之前自己受到的苦闷,再看看李悠然现在这样子,心里还一阵大快人心。
“只是提醒小弟一句,尽快让你的本尊出关,老哥我还有事需要他的帮助。我还有事,便告辞了。”说完便要作势欲走。
看到这里,李悠然赶紧出声拦下:“老哥且慢。”
“哦,还有何事?”‘飞廉问道。
“先前老哥说我身上被下了禁制一事,这还需老哥帮助。”李悠然可不会平白让人占便宜。
“刚才见你走得匆忙还以为你能破开这禁制,这拿去吧,上面有破解禁制的办法”说完便递给李悠然一块锦布。这原本就是他用来与李悠然交易的内容,自然是早有准备。
李悠然接过之后,看也不看的便放在怀里。继续道:“老哥不知,小弟我修为高深,看不懂这些玄妙法印,还请老哥教我。”这简直就是睁着眼说瞎话,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而且老哥道法通玄,玄妙深奥,令小弟我很是眼馋。不知道友可否能教我一二。”
刚开始‘飞廉’还摸不着他的目的所在,最后听他说完,方才明白这合着是想要自己教他道法。
不过他‘飞廉’可不想在这些上面耽搁功夫。倒不是他害怕讲道之时露了跟脚,他的‘身份’早晚会在大事之前‘不小心’给透露出来的。而是他认为这是在瞎耽搁时间。
当即推脱道:“小弟你是听过紫霄宫听道的人,那鸿钧讲到囊括三千天道。而且你还有一个修为高深的本尊在。老哥我实在教不了你什么。”
李悠然解释道:“老哥你是有所不知,当初在紫霄宫听道之时,小弟我资质愚钝,实在没有听进去多少。而且虽然我有本尊在,但却相隔深远,指导不及呀!”
第一百六十七章苏护反商
看着对方还是不为所动,性质缺缺的样子,李悠然一咬牙,继续加把火说道:“若是老哥有事,那便算了吧。只是若是小弟我的修为一直卡住大罗金仙境界不得突破的话。恐怕我这具分身在什么时候便会被本尊遗弃。”
赤果果的威胁呀!‘飞廉’刚要发怒,但随即一想李悠然这话说得似乎又很有道理。毕竟虽然他现在有这大罗金仙的修为,但前途无望。这样一个分身,换着谁都会抛弃。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李悠然才是本尊。只能说常识害死人呀!
看着李悠然就这样垂头丧气的样子,虽然明知对方话语中含有威胁之意。‘飞廉’还是不得不出口道:“既然小弟有事需要帮助,那身为老哥的我自然要倾尽全力的帮助了。”
“这样不好吧,老哥还是先去做大事要紧吧。”李悠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弟你的事就是大事。”‘飞廉’笑道。
“那,那便有劳老哥了。”李悠然‘羞涩’应下。
“不麻烦,不麻烦。只是这次老哥帮了你,下次可要全力帮助老哥我呀!”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李悠然打着哈哈道。
随即两人找了个山谷,手掐印决驱赶尽了周围的妖兽,布下阵法讲道起来了。
再说纣王,回到宫中之后,闷闷不乐,那奸臣费仲和尤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一日,二人朝见之时,纣王叹息道:“孤于日前女娲宫中祈福进香,无意间见到她艳丽容颜,无双绝色,三宫六院之中,与其相比,实乃草鸡与凤凰之别,不知爱卿可有良策,能解寡人忧愁。”
费仲闻言,一双小眼精光闪闪,转念间,便有了一计:“大王乃是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大,皆为大王所有,想要什么而不可得?大王明日可搬下旨意,命四方诸侯每一镇各选美女百名,以充后宫,何愁不能让陛下满意?”
纣王闻言大喜,对他道:“卿真乃朕肱骨之臣也,有卿在,何愁天下不能平定。卿所奏甚合朕意,明日早朝朕便发旨。卿且暂回。”那费仲被纣王如此称赞,感觉如同飘在云端,当下高兴的屁颠屁颠的走了,连行礼都忘了。纣王见他如此,满意的点点头,对于自己的御下之术,也是甚为自豪。
第二日,早朝之上,纣王对殿下文武百官道:“朕欲传下旨意,颁行四镇诸侯,与朕每一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情性和婉,礼度闲淑,举止大方,以充后宫役使。”
纣王话音刚落,便见文官之列中走出一个大臣,正是那首相商容:“君有道则万民乐业,不令而从。今陛下后宫美女,不啻千人,嫔御而上,又有妃后。如今又欲选美女,恐失民望。臣闻‘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
昔年有尧、舜与民偕乐,以仁德化天下,不事干戈,不行杀伐,景星耀天,甘腾下降,凤凰止于庭,芝草生于野;民丰物阜,行人让路,犬无吠声,夜雨昼晴,稻生双穗;此乃有道兴隆之象也。如今陛下若取近时之乐,则目眩多色,耳听淫声,沉湎酒色,游于苑圃,猎于山林,此乃无道败亡之象也。
老臣待罪首相,位列朝纲,受三代君王大恩,不敢不提醒陛下。臣希望陛下进贤人,退不肖,修行仁义,通达道德,则和气贯于天下,自然民富财丰,天下太平,四海雍熙,与百姓共享无穷之福。况今北海干戈未息,正宜修其德,爱其民,惜其财费,重其使令,虽尧、舜不过如是;又何必区区选侍,然后为乐哉?臣愚不识忌讳,望祈容纳。”
商容话刚说完。众大臣尽皆符合,此时商朝忠臣颇多,正气凛然,纣王被那浩然正气一冲,心神顿时清醒了一些,便道:“既如此,就按爱卿所说的做吧。”
退朝之后,邪气再次入侵,纣王找来费仲和尤浑二人再次商议。费仲二人不愿放过此次机会,便对纣王道:“臣近日听闻那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淑性,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役使。况且只选他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料众臣当不会再反对。”纣王听其所言,不觉龙颜大悦,“卿所言极是!”随即命人传见那冀州侯苏护。
原来,天下诸侯来朝歌面圣之时,尽皆为费仲二人送了一份大礼,唯有冀州侯苏护未送,苏护为人正直,形如烈火,最是看不惯费仲这等人,因此未曾送礼,被二人怀恨在心。未几,苏护即随传旨之人至龙德殿朝见。纣王当下对他道:“朕听闻卿有一女,德性幽闲,举止中度。朕欲选其侍于后宫。到时卿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莫不欣羡。不知卿意下如何?”
苏护听言,正色道:“陛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不啻数千。妖冶妩媚,如何不足以悦王之耳目?如今陛下听左右谄谀之言,欲陷陛下于不义。况且臣女蒲柳之姿,素不谙礼度,德色俱无足取。还望陛下留心国事,速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后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纣王听后大笑道:“卿所言实在是不知道大势。从古至今,谁不愿将女嫁入名门。更何况是嫁入后宫,尊贵不下于天子;到时卿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莫过于此!”
那苏护见纣王如此坚持,又有那费仲,尤浑在一旁煽风点火,直到今日如没有个说法,休想走出这王宫了。他为人虽是刚直,但能稳坐冀州侯之位,也不是笨蛋。当先只能虚与委蛇,上前道:“既如此,待臣回到冀州,便将小女进献宫闱,以侍大王。”
那纣王闻言大喜,他如今色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