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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天正摇摇头,说道:“我还是往山上走吧,那儿熟悉一点。”
“好吧,再见,记得,我会来找你的。”蓝玫站在路边,手举至肩头,手心向外,轻轻摇摆,如送别丈夫离家的小妻子,她的身后是谁家门前盛开的美人蕉。
“再见。”纪天正愉快的说道,蓝玫这一瞬间的风情定格在他的脑海里,心中有丝不舍,可终究是萍水相逢,相隔一个城市,是否真能再见,纪天正忽然恨不得不再回南城了,就在这儿,和她在一起,渡过春夏秋冬,每一岁月。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有缘再见,无缘则是个美好的回忆,在那么一天,有那么一个男孩和女孩曾渡过一个开心的下午。
纪天正走到回头再也看不到蓝玫的拐角,忍不住兴奋地用力挥舞一下拳头,大声喊了一声,放开步子飞奔,向山上奔去。
他的心情十分舒畅,用奔跑来发泄心中的兴奋,对自己大声说道:“纪天正,你太厉害了。”他可太久没这么畅快淋漓过。
一路跑上山,这时天边还留着淡淡的彩霞,天色已晚,纪天正站在洞口,调整呼吸,平息激动的心情。
石室里的墙壁上,不知何时镶上了一颗珠子,发出濛濛的光,夜天坐在石桌处,悠闲喝着小酒,瞧见纪天正,调侃道:“小子,不错嘛,才学一天的功夫,就勾搭上了个漂亮小妹妹,还打败了省拳击冠军,很得意吧。”
纪天正听出夜天的话里有几分戏谑,小心翼翼地说道:“还好。”
夜天见纪天正小心模样,淡淡一笑道:“不用担心,我才懒得骂你,你泡小妹妹也好,把拳击冠军打成猪头也好,这和我都没什么关系。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小心驶得万年船,下次可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练什么功,被那小女孩学了几招没什么大事,若是被这个世界上的高人或者修仙者学会,说不定会把你给杀人灭口。”
纪天正全身冒出一阵冷汗,凉嗖嗖的。
“你这小子要知道,我传你这套功法,别看只是基础功法,可在你们这个世界可是高级功法,嘿嘿,若是你被人杀了,到时可没有人给你收尸,若你小子命好,碰上铁尸门的传人,他们可有兴趣把你炼成一具铁尸,只是不知道几百年过去了,现在铁尸门还有没有传人。”
夜天虽然是半调侃半警告,纪天正却越听心越惊,原来自己犯了一个这么大的错,以后可要小心行事,轻易不在别人面前演练天魔炼体拳,恭敬地说道:“我知道错了。”
夜天说道:“错不错那是你的事,好了,过来陪我喝口酒,这可是罗浮子那老头珍藏了几百年的好酒,能喝到算是你的福气。”
夜天魔术般变出一个二两大小的酒杯,倒了一杯酒出来,那酒一倒出来,立刻一线香味飘进纪天正的鼻端,还没喝,纪天正就先醉了三分。
纪天正舔了舔嘴唇,肚里的酒虫仿佛被酒香勾了出来,他酒量虽然不好,可自小没少偷喝过各种的酒,腆着脸走上前,说道:“那好,那好。”
夜天的脸上浮出一股阴谋得逞的笑意,可惜纪天正只盯着那杯酒,完全忽略了夜天的表情,“呵,还是个小酒鬼,好,正合我味口,那我们一醉方休,你可不能醉得太快。”
纪天正小心捧着酒杯,轻轻啜上一口,一道暖流自入腹部,酒香在肺腑里弥漫开来,涌向全身,全身有若浸泡在温泉中,懒洋洋的,醉矄矄的,眼睛都困得睁不开了。
“好酒。”纪天正迷糊间,想起这是仙人之酒,自己才喝那么一小口,那一杯还有大半,不喝可惜了。手上不停,用力将剩下的酒倒入口中,酒一入口,那酒水化成醉意,纪天正立即不醒人事,歪倒在桌上,带着微鼾入睡。
夜天摇摇头,叹道:“这小子,醉了还知贪图便宜,你待会,就知这百日仙人醉酒不是那么好喝的。”
第十八章 第一种异能
睡梦之中,纪天正梦到自己在火上烤,四周都是炽热的火,无论他怎么跑,火焰还在他身边围绕,只觉喉咙干得冒烟,连心肺都仿佛燃烧起来,想喊都喊不出来,一口气闷在胸口。
纪天正不停拍打着四周的火,火势越烧越旺,化成一片火海,而他悬浮在火海上方,那灼热的刺痛不住撕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纪天正浑身大汗淋淋,不断翻滚,希望能将火焰滚熄。
终于,纪天正不再翻滚,躺在火海上方,一动不动,他已没了力气,他也觉得眼帘越来越重,仿佛一个声音在反复劝说他道:“睡吧,睡吧,一睡万事了。”
“不。”纪天正嘶吼道,那口气终于吐出,一道清凉之气自腹部升起,游走在四肢百骸中,先前的灼烧感随着清凉之气经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周的火焰,身下的火海也不翼而飞,取代火海的是一片深蓝的海域,丝丝雾气包裹着他,那种清凉之意,让他舒服得禁不住呻吟起来。
随后,云开雾散,天空晴朗一片,湛蓝的天空美丽得让人迷醉,他在和风暖日中睡去。
醒来后,纪天正精神十足,伸了个懒腰,夜天依然坐在石桌旁喝酒,仿佛千百年前他就一直坐在那里。纪天正感觉十分怪异,随口说道:“真不好意思,这酒我一喝就醉,没法陪你喝个痛快。”
夜天笑笑,笑容十分诡异,“那不如再陪我喝一杯。”
“不喝了,不喝了。”纪天正双手连连摆手,咽了口口水,说道:“这酒太烈了,方才睡得十分难受,整个人像放在火上烧。”
“呵呵,不喝就算了,以后你想喝都喝不到,顺便告诉你一声,我要走了。”夜天笑眯眯地说道,轻抿了一口美酒,整个神情都是十分陶醉的样子。
“怎么就走,你不是说要指导我七天,七天之后才会走的,这不过了两天,还有五天时间。”纪天正诧异地问道。
夜天说道:“什么还有五天,你小子一喝醉,足足睡了五天时间,要不是等你醒来,我好把这洞给封住,我早就走了。”
纪天正吃惊地问道:“我睡了五天?怎么可能?”
“仙人的酒,还是几百上千年的,你以为是二锅头!你小子一喝二两,没有把你醉死,算是老天爷都在帮你,寻常人喝上半两一钱的,恐怕都要醉死,直接飞升仙界。”夜天没好气地说道。
“这么厉害,你怎么不提醒我?”纪天正当然听出夜天所说的飞升仙界跟上西天是一回事,原以为他好心好意请他喝酒,原来只想看他笑话。
夜天笑道:“你不是没飞升么,喝了这酒只对你有好处,没有坏处。好了,我这就要走了,这桌上有几块黄金,你拿去用,也算我们相识一场。”
纪天正往桌上一看,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放金条可放十几条,纪天正心脏不争气地乱跳,说道:“我能先看看么。”
夜天不屑地说道:“给你的,你就拿着吧,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吞到肚子里都行。”
纪天正打开,只见包袱内黄澄澄的一片,耀眼炫目,眼睛差点晃花,足足有十六条之数,每一条大概有一斤左右,纪天正笑眯了眼:“这是给我的,那多不好意思,你有什么要求?”
夜天瞧见纪天正一副财迷形象,无可奈何地说道:“我有什么要求,你小子能满足我吗?这些黄金算是给你的报酬,也是最后的报酬了,这里共有十六斤的黄金,换成你们的人民币也值不少钱。”
纪天正说道:“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夜天诡异地笑了一笑,说道:“我读取了你的记忆,没想到你还有好吃懒做的想法,只想不劳而获,想要白白得了十斤黄金,有这种想法,就算是金山银山也管不了多久,不过好歹,我们相识一场,就满足你这个小小愿望。”
“对了,小子,你的另一个愿望,要你自己实现,不过,我可要警告你,别那么好色,女人多了并不一定是件好事,我当初就是因为女人太多,所以烦不胜烦,结果跑到这里,被人关了几百上千年的。”
纪天正将包袱紧紧抱在怀里,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黄金,对于夜天说的话倒没完全听进,一心想有了这些黄金该怎么换成钱,又怎么花。
夜天推了推像是傻了的纪天正,说道:“走吧,再不走我踢你出去,这儿以后你也别来了,来了也进不来,没什么用,除非你将天魔炼体拳炼到极致。”
纪天正愣愣地跟着夜天出了山洞,只见夜天双手在空中挥舞,结出几个奇怪的手势,四周的空气纷纷向双手之间涌来,黑色光芒一闪,那洞口就倏然消失。
纪天正好奇地摸了摸,那洞口处,赫然变成了冰凉的石壁。
纪天正心中羡慕得紧,这可是真正的仙术。
夜天向纪天正深深地望了一眼,说道:“纪天正,我们的缘份到此为止。临走时,我也就啰嗦几句,在罗浮山的经历,你切忌不可向旁人透露出半点,人心各异,就是最亲密的人,也不可以说出。第二,如果你想要命更长一些,就不要随意动用你的力量,这世界上还有许多神奇的力量,不是你能够知道的。
第三,任何世界,皆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你没有傲人资质,若想过得更好,别无他法,唯一勤奋二字,这也是我们缘份一场,送给你的三句话。”
夜天此番话说来,极为诚恳,就如一个淳淳长者,殷切吩咐,纪天正心里无由生出一分感激之情,应道:“前辈这番话,我纪天正会牢牢记在心里。”
夜天说道:“如此甚好。”
说完,双手伸向空中,十指成爪,忽然向两边用力一撕,只听得虚空中仿似裂帛的声音,在他的面前出现一道数丈长的裂口,裂口之内的景色,于罗浮山此时此景截然不同,有若海市蜃楼,掩映在云海雾海之间。
夜天纵身一跃,已消失在裂口之内,裂口在他没入的一瞬间,迅速合拢起来,里面传出夜天清朗的声音:“就此别过,过后不见。”
“这就是破碎虚空?”纪天正精神一阵恍惚,忽然有一种如入宝山空手回的沮丧感,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抓住,看看手里的装有黄金的包袱,感觉好过多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纪天正喃喃说道。
仰望着夜天离去的虚空之间,心中产生一种不服气的念头,对着那片虚空大声说道:“破碎虚空很了不起啦,总有一天,我会凌驾于虚空之上。”
虚空里回荡着纪天正的豪情壮语,直冲云霄,陡然间,晴空里风云突变,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响起,似是回应着纪天正的话,又像是不屑一顾的嘲讽,接着一道闪电莫名奇妙地劈下,劈在纪天正的身前的一颗小树上。
“噼啪”,小树从中折断,倒向纪天正,纪天正吓了一跳,闪在一边,郁闷得吐血,心道:“就算不让我凌驾在你之上,也用不着用雷劈,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倒也不敢指着天空大声说话,那雷声逐渐远去,渐至不闻,听在纪天正耳里,仿佛是一丝嘲笑的韵味。
纪天正郁闷了一会,也就想开了,先把天魔炼体拳练好,再说其他的,但在心底那不服气的念头,如种子一般开始萌芽,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纪天正下了山,天近黄昏,在路边搭上开往南城的车,车是常见的白色中巴车,是那种二十来座的,车上卖票看车加司机居然有三四个。
纪天正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习惯性打开窗子,却见两个少女匆匆赶来,一看,巧了,居然是和他同车,同上罗浮山,被几个劫财劫色的,在山洞里光着身子跑的那两个少女。
两个少女换了衣裳,左边的一个大概一米六左右,瓜子脸儿,戴着宽大的遮阳境,小巧的嘴唇涂着淡淡的口红,在阳光下发出诱惑的红艳,淡黄色的缕空花边衬衫,胸前鼓囊囊,从领口隐约可见深遂的乳沟,齐膝的白色纱裙下两条小腿笔直秀气,斜挎着银色的小包,时尚而精致。
右边的个儿稍高,接近一米七,扎着马尾辫,走路时辫子就一甩一甩的,衣着朴素多了,简单的白衬衫,在腰际打了个结,露出小截白嫩的小蛮腰和长椭圆形的肚脐眼,配着浆洗得发白的水蓝牛仔裤,使两条长腿看起来又修长又浑圆,打扮性感迷人。
“打扮一下,比之前漂亮多了,她们怎么也搭这辆车了?”纪天正惊叹道,这正是所谓的人靠衣衫,佛靠金装,打扮一下分外不同,同时看到不少目光落在她们身上,那些目光有的欣赏,有的则恨不得把她们扒光。
纪天正记起她们被脱光的模样,心头一片火热,盯着她们的目光就多出几分寻味。
也许感受到纪天正的目光不同寻常,或者是那热度让她们有些灼烧感,穿裙子的少女瞥了纪天正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转过头。
两个少女在倒数第二排坐下,穿裙子的少女低声向牛仔裤少女说了几句话,那牛仔裤少女盯着纪天正看了许久,纪天正借着窗口的玻璃可以看到两个少女的影子,当然,他不是故意的,而是刚好瞄到。
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对着玻璃仔细看了看,确实不对劲,他居然没有戴眼镜,眼镜呢?怪事,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