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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天正接过,说道:“谢谢!”
只得又进了洗手间一次。
客厅里,少女坐在看报老者对面,问道:“爷爷,他的伤真的好了么。”
老者将报纸放下,依稀能看出年青时,会是一表人才,脸色红润,十分精神,笑道:“小婧,你还不相信爷爷?”
“不是啦,我只是不敢相信,哪里有伤口好得那么快的,所以才想再确认一次。”少女略带着一丝娇嗔说道。
老者淡淡地说道:“对于常人来说,如果受到刀伤,一般要两个星期到一个月左右才能恢复,但是他不同于常人,他的身上有一股非常奇怪的力量。在他受伤的时候,这股力量会自动将伤口封住,就算不治,伤口也会自动愈合。
他的血液再生能力都比常人要强上许多。当伤势过重或流血过多时,这力量就会将他整个人的意识封闭,直到伤愈,所以他才会昏迷,一睡就睡了七天。”
少女松了一口气,说道:“只要他没事就好,如果不是他,那笔钱我可保护不了,说不定,挨一刀的是我!”
第四章 机会
纪天正洗漱好,走了出来。
老者微笑着说道:“纪天正,你洗好了,来,在这儿坐下,小婧,你去盛点稀饭过来。”
少女站了起来,向屋内走去。
纪天正也就坐在老者的对面的椅子上。
老者坐直了身体,说道:“纪天正,非常感谢你救了我的孙女小婧,如果没有你,恐怕小婧的妈妈抢救不过来了。”
从茶几下拿出一个红包,厚厚的,推到纪天正的面前,说道:“这次承蒙你救了小婧的性命,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这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纪天正不敢仔细看那红包,只是因为看不惯抢劫的事情发生,而更看不惯女子被人欺负,如果不救,心中过意不去,所以才壮着胆子救下人来。
从来没有想到要得到什么好处,老者推过来的红包,心里一下迷糊起来,手忙脚乱,连连摆手,说道:“这个我不能收,不能收,我也是恰好经过那儿,如果换做别人也一样的会帮忙。”
“我知道你是舍己为人,这也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来吧。”老者说道。
纪天正的脸涨得通红,似乎接受了钱财,就受到了污辱,只是摆手,这里就站了起来,说道:“这钱我真的不能收,何况你们也救了我。”
老者见他竭力推辞,也就一笑。
这时少女端着稀饭走了进来,说道:“你就收下吧,这只是我们的心意,你也别嫌弃。”
纪天正说道:“我救你,真的不是为了钱,要是我收了,就和那打劫的又有什么区别。”
老者呵呵一笑,说道:“你即然不收,那我就不勉强了,大恩不言谢,日后你有什么需要的,也就和我说吧。想必你肚子饿了,先吃点稀饭。”
他也就将红包收了起来。
纪天正松了口气,厚厚的红包给他太大压力。
那少女微微一笑,将稀饭摆在他的面前,递过筷子,说道:“你先吃吧,不够我再去盛一点,锅里还有。”
纪天正说道:“谢谢!”
也了避免尴尬,再加上的确有些饥饿,也就端起碗上,喝起稀饭,稀饭不全是大米食煮的,加了些小米之类的食材,入口香甜。
温度也适度,纪天正三两口,将它喝完。
老者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他红包里包的钱也不少了,足足有一万元,对于普通打工者来说,可抵得上一年的工资了。
少女看着纪天正吃完,说道:“我再去盛一些。”
纪天正连忙说道:“不用了,我吃饱了。”
少女盈盈一笑,也不说话,接过了碗,将它送入后厨。
老者呵呵一笑,说道:“小友,你可是个实在之人,不过,在我这里,可不要太拘谨了,就当这儿是自己的家就好了。”
纪天正说道:“那好。”心里却说,“这拘谨还不是你们弄出来的。”
他不是太喜欢到别人的家里,总会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老者说道:“你的伤口还疼不疼?”
纪天正说道:“没事了,好很多了,这可是我第一次受伤,心里紧张,所以才昏过去的,还真要谢谢你们,能及时救我回来,我当时可害怕之极,生怕就这么去了。”
老者说道:“你这也是为了小婧,你的伤势可比常人愈痊得要快得多。就算我们没有及时医治,你也不会有事,我们带你回来时,你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我们也只是随意用了点药。我们之间,也就不要再谢来谢去了。”
纪天正说道:“好。”
老者接着说道:“我们用你的厂牌,到你们公司,帮你请了二十天假,这些天,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伤口完全愈合,再去上班。”
纪天正也就点了点头。
少女返了回来,也就坐在了旁边。
闻着少女身上淡淡传来的清香,纪天正多少有些心旌摇荡。
老者说话不紧不忙,也就随便问了纪天正哪里人,什么时候来江城的,纪天正一一回答。
一时,无话可说。
老者问道:“天正,恕我冒昧,我想问一下,你是否曾经练习过武术?”
有时老是被人问自己的个人的情况也有些压力,听见老者转移话题,纪天正终于松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学过。”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看纪天正的样子又浑不似说谎,又接着问道:“那在你的生活之中,是否碰到些异常的事情?”
纪天正回想片刻,还是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我从小喜欢喜欢看些乱七八糟的书,自己也尝试着照着书本练过一段时间,不过没有什么效果,也就没有继续练下去,后来,就到这儿来打工了。”
老者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
像是有些失望,又有点欣慰,“那你想不想学?”
纪天正自幼对中华的武术神奇早已心生向往,要不也不会发时间去研究市面上流传的拳谱了,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当然想学。”
挠了挠头,又说道:“只是没人肯教,年龄也大了,恐怕学也学不了。”
少女在一旁插口说道:“只要你想学,爷爷就可以教你。”
“真的?”纪天正喜道,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看少女,心里却产生疑惑,如果老者真的会武术,少女也不会被抢劫犯抓住,毫无抵抗之力。
少女说道:“你可别不相信,只是我不想学,所以也就不会,爷爷却有好本事,就是十个抢劫犯在他手上,也走不了一个回合。”
纪天正有点相信。
老者说道:“天正,如果你真想学,我当然可以教你。”
纪天正毫不犹豫地说道:“那我想学。”
脑海里还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有这种好事落在头上。
要知道,一般正宗的武术,很少流传开来,日常那些所谓的武术,不过是一些皮毛,练得再好,也只会伤筋动骨,到了一定年纪,体力弱了,年轻时的摔打痛处,到老时就体现出各种后遗症。
市面上流传的武功秘笈,不过是似是而非的一些功法理论,错漏百出,根本当不了真,只是闲暇时,用来打发时间罢了。
听说,那些正宗的武术,有特殊的练功方法,能够延年益寿,突破人体的潜能,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开石裂碑,不在话下。
但是,这究竟只是传说,谁也没有真的见到,除了电视电影上,偶尔会出现这般人物,现实生活中,这种人物极少。
不过,纪天正一直相信,会有这种正宗的武术存在,因为在纪天正的家乡,就有一种神奇的武术,叫做“拿打”,向来只传子不传女,更不外传,谁要是被他们拿住,受了伤,送到医院也无法治好,只有下手之人亲自解除。
纪天正心中羡慕得紧,只是一直没有机缘,得已一见。
如今,有机会能够学到正宗的武术,如何叫他不喜出望外,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满口答应下来。
至于是不是老者变相的报答,也管不了许多。
老者眼睛微微眯起,说道:“学武须恒心、耐心、吃苦心,极其艰苦,而且你年纪偏大,骨骼已完全长成,若要学武,要艰难数倍,你确定要学?”
纪天正说道:“我不怕吃苦。”
老者说道:“那好。”
纪天正激动地说道:“谢谢爷爷!”
少女用手指刮着脸,作羞羞状,说道:“好不害羞,连爷爷都叫出来了。”
纪天正脸色一红,瞪了她一眼。
老者呵呵笑道:“好,好。以后你就和小婧一样,叫我爷爷。”眼底深处却闪过了一丝厉芒。
纪天正浑然不觉,整个人沉浸在喜悦当中,浑不知,已经触犯了某些禁忌。
老者说道:“既然你做了我的孙子辈,你自然需要了解一些事情,我姓陈,名字九真,这是我孙女陈婧,现在临海大学读三年纪。”
“我们陈家为中医世家,中原省天阳市人,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也就来到了南城,开了这家小的诊所,聊以生计。”
纪天正暗暗觉得自己有些太急切了,就是老者和少女的名字都没有弄清楚,就想要和别人学那正宗的武术。
不过,纪天正没有打算放过,这唯一的机会。
要知道,武与文不同,文化还可以参照书本上的知识来学习,而武功却都是代代相传,真正的武术,都是由师父手把手,一口相传,就算有秘笈,也写得极为隐晦,门户之见,尤为严重。
绝对不是如武侠小说中所写的那样,依靠从某一个山洞里捡来的一本拳经剑谱就可以练成盖世神功。
这是纪天正揣摩了许久的“武功秘笈”,所得来的推断。
任何一种技艺,都是师传徒或父传子,就算有些大家显而易见的技艺,想要学会,有可能花了大量的时间,最终还只是一知半解,远不如师父指点。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各人,这指点之要,说不定就可以省下数十年功夫。
就如同魔术,你不知道决窍,你看一万遍也看不出来,决窍会在哪里,但当有人指出决窍,你才会恍然大悟,原来,就是这么简单。
老者将纪天正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也不动声色,说道:“你现在伤口还没有完全愈痊,待完全愈痊后,你再来找我吧。”
纪天正应道:“是。”
心中略有些失望,他还以为立刻可以学到,就像是眼看着就要吃到嘴的鸭子,被人轻巧地端了开来,不过想想,陈九真说得也有道理。
第五章 人生相见总关情
陈婧将纪天正送到门口,纪天正坚持不在陈家吃中饭,而是要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他的伤势基本上好了,也就不想再麻烦他们。
陈婧说道:“那好,我就送到你这里,这一次真的要感谢你,这几天我要到别的地方去,过段时间才会回来。”
纪天正有着淡淡的失落,不过,很快就将心思放开,陈婧在不在,都没什么关系,只要陈九真愿意传授他正宗的武术就行了。
虽然陈婧的亮丽让他多少有些魂不守舍,但纪天正还是克制住心里的想法。
纪天正走出了院子,来到马路上,发现这儿离自己的出租屋并不远,大概只有七八分钟的路程。
纪天正租的是一间不到二十平方的屋子,只有一个单间,和一个阳台,加上洗手间。
这种结构在南城最为常见,在工厂的附近到处都是,是专供从外地赶来的打工者租用。
这种出租屋修建得如同一具巨大的棺木,长方形,中间一条不足一米五的通道,两边就隔出许多间这种小屋子。
这种房子造价很低,而且可以将面积最大利用化,只是大白天,走在过道间,仿如天从来没有亮过。夏天很不透风。
不过,对于廉价的劳动力打工者来说,能租上这么一小间,过两个人的世界,也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一般的两夫妻还舍不得租上一间。
要知道对于打工仔一个月才四百多元,租个房子就要近二百元,这两百元放在乡下有很大作用。
当时,在农村,五口之家年收入过二千的都没有几家,节省下的二百元可以管一家人三四个月的生活费用。出来打工,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养家糊口,老了有房住,有饭吃。
对纪天正来说,他是另外一种算法。
第一,一个人的单间,可以自己开伙,经常改善一下生活伙食,同时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纪天正很喜欢一个人安静地看书写字,不喜欢被人打扰。
第二,听说租间房子比较容易找女孩子,他正是青春骚动的年纪,有这种想法也不可避免。
第三,最少自己的东西存在的地方会更安全点。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在外面,龙蛇混杂,有不少人手脚不干净,原来住在宿舍里,头一天买双鞋子,脱了鞋睡觉,第二天早上鞋子就会不见,幸运的还有双拖鞋留下,不幸运的连拖鞋都不留一双,只能打赤脚去上班。
以至于,每天睡前,用报纸将鞋包好,放在宿舍的壁柜里,第二天早上再拿出来穿,鞋都如此,别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纪天正受到丢了三双鞋,别人的四次蛊惑后,在某天,心头一热,就租了房,并买了一整套做饭的设备,比如液化气罐,菜刀,铁锅之类的。
不过纪天正很快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那个蛊惑他租房的人,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