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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六百颗下品灵石!”
“八千颗下品灵石!”就在这时,刘老开始加入到了竞拍中,他之前一直在观察着蓝袍中年人的表情,而在发现他们一直也没有开口出价,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于是他就没有再迟疑地出价了。
“八千颗下品灵石了!还有没有更高的?”
“好!八千颗下品灵石!第一次!”
“八千颗下品灵石!第二次!”
“八……”
就在罗到纵见过了一会儿也没有人加价后,就打算宣布结果之时,一直没有开口席林却喊道:“八千五百颗下品灵石!”
“好!已经八千五百颗下品灵石了!”
“他是谁?”刘老看着席林,心中微怒,本来他以为藏宝图就要到手的时候,席林却横插一手,他怎能不怒?不过,他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也毫不犹豫地继续加价道:“九千颗下品灵石!”
就在这时,又一道声音响起:“哈哈哈!还好,还好!看来我并没有来迟啊,嘿嘿嘿!”
听到这道声音,所有人不由看向拍卖场的入口处,而此时那说话之人却已经走了进来,边走边道:“我出一万颗下品灵石!”
“钱老鬼,怎么是你?”蓝袍中年人听到声音,不由看向那人道。
“啊呀!原来是仓弦宫的郭宫主啊!”这是一位手握一个酒壶的老头,他在听到了蓝袍中年人的话后,往口中倒着酒,可是壶嘴却没有一滴酒落入他的口中,他晃了晃酒壶,发现酒壶中已经是没有酒了,于是瞪着眼对蓝袍中年人道:“我说怎么我的酒壶没有了酒,原来是你也在这里的缘故!”
老头哼道:“怎么?既然你郭小娃都能来,我就不能来啦!”
“哼!”蓝袍中年人哼道:“钱老鬼!你的酒还没醒吧?”
“我酒醒没醒与你有什么关系?”钱老头吹鼻瞪眼道。
“既然酒都没醒,那就不要在这里发酒疯了捣乱了!免得扰乱了拍卖会的进行……”蓝袍中年人说道。
“已经有人出价一万颗下品灵石了!有更高的吗?”这时,罗到纵喊道。
“聒噪!”钱老头喝道:“我与郭小娃的事情还没有完,你急个什么劲!一边呆着去,等我找完郭小娃的麻烦后,你再开始喊!”
“钱老鬼,再叫我郭小娃,我与你没完!”蓝袍中年人此刻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
“郭小娃!那个郭小娃!好小娃,真听话!”钱老头此刻就如一个小孩童般,摇头晃脑地道:“怎么?我就叫你郭小娃了,你要怎么与我个没完法?”
“你!”蓝袍中年人气极,但是他也知道这老头所在的宗派与仓弦宫相比也丝毫不弱,而且他还是那宗派的长老,他也是拿这老头没有办法。虽然他和钱老头都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可每次与这老头交手,吃亏的总会是他,所以他只好哼了声之后,便不再理会钱老头了。
“郭小娃!你怎么不支声了?赶紧地,给我送一壶美酒过来!”钱老头见蓝袍中年人并不理会他,只好无奈道:“算了,算了!我比你年纪大,就不与你一小娃娃计较了!”
钱老头说着,手中的酒壶消失,然后又一个酒壶出现在他的手中,接着他就开始喝起酒来了。
“你可以开始继续喊了!”钱老头在喝了一口酒后,对着罗到纵说道:“我看看有谁敢与我竞争!哼!这藏宝图是我的!”
“你都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了,还要这藏宝图做什么?而且,你凭什么说这藏宝图是你的?”这时,蓝袍中年人又开口了。
“郭小娃!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打算与我抢这藏宝图了?”钱老头不悦地道。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如果不出价的话,那岂不是看不起你了?嘿嘿!”蓝袍中年人笑道。
“出吧出吧,郭小娃你出价吧!”钱老头再次倒了口酒。
“一万一千颗下品灵石!”蓝袍中年人喊道。
“郭小娃果然听话!哈哈哈!”钱老头大笑,再次加价道:“一万两千颗下品灵石!”
“怎么是这个老家伙?他怎么也来了?”刘老见到钱老头进来后,心中又是一动。
不过,因为有那位前辈的命令,他可不会因为这钱老头的到来而放弃这半张藏宝图的,于是他喊道:“一万五千颗下品灵石!”
“是谁?”钱老头张开半眯的双眼,目光扫过拍卖场,然后落到了刘老身上,也就是这一刻,他突然睁大了眼睛,用手揉了揉道:“今天是怎么了?我眼花了不成?刘匆老家伙,你怎么也在?”
“不好!”刘老,也就是钱老头口中的刘匆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已经被识破了,于是笑道;“钱老鬼,好久不见了!我挺想念你的……”
“好久不见了?”钱老头一听,突然跳了起来,道:“每次见到你,我的好酒就会不见!在这里遇到你这老家伙,真是晦气!你为何要与我抢藏宝图?”
“那藏宝图写有你的名字么?”刘匆看着钱老头道。
“这个、这个……”钱老头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道:“等我拍下来后,我在它上面写下我的名字就是了!”
“你都说是等你拍下后的事情了,现在藏宝图还在拍卖中,你就说它是你的,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刘匆道。
“怎么越来也多老家伙冒出来了?”吴威看向席林道。
“我怎么知道?”席林翻了两白眼道。
同时,席林心中也好奇,按理说,这只是一个筑基期修真者的洞府而已,而且只是半张藏宝图,另外半张都不知道在哪里呢,就算得到了这半张藏宝图,也不见得能够找到那处洞府。但是此刻,这些筑基期的修真者却争抢得如此激烈。
“这对你们有用处么?”席林不解地想着。
“这老头又是谁?刘匆?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蓝袍中年人想了想,突然想起了刘匆是谁,暗道:“原来是他!钱老鬼说起过这个人……此人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角色!”
“钱老鬼,还不把你的好酒拿出来!”刘匆道。
“休想!”钱老头摇头,很快又道:“想要我的酒也行,你放弃这藏宝图就行了!”
“那是不可能的!”刘匆道:“我说你有时间不抱着你的酒壶去一边安静地喝酒,在这里瞎凑什么热闹!”
“我就喜欢在这样热闹的环境中喝酒,你管得着么?”钱老头说着再喝一口,道:“我听说这里有藏宝图拍卖,心里就想啊,说不定藏宝图所说的那处洞府中藏有美酒,你说我能不动心吗?”
“原来他并不清楚这藏宝图的秘密!真是奇葩了,什么都会想到与酒有关!”刘匆听了钱老头的话,心中稍微松了口气,他并不怀疑钱老头的话,因为他知道钱老头嗜酒如命,只要一提到与酒有关的都会动心。
“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如你这般好酒么?”刘匆哼道。
“那可说不准啊!”钱老头道。
“你敢再加价,我就把你所有的好酒都毁掉!”刘匆威胁道。
“你敢!”钱老头一怒,道:“你以为我还会怕了你么?以前我是筑基前期的时候打不过你,但是现在我都是筑基中期了,而你也还是筑基中期,我哪里还会怕你?哼!”
“是吗?”刘匆笑了:“这么说你是打算与我抢到底了?”
刘匆说着,所有在拍卖场中的人,都感觉一道令人窒息的威压笼罩了整个拍卖场,这让他们大惊失色。
“这绝对是金丹期修真者的威压!”席林大惊失色地看着正散发着金丹期修真者气息的刘匆,因为云帆就是金丹期的修为,所以他立即判断出了这威压绝对是金丹期修真者才有的。而在这威压下,他连动一下都十分艰难。
“这、这……”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你是金丹期的修为?”钱老头震惊地大喊道。
“现在你还想与我抢这藏宝图么?”刘匆笑着环视了拍卖场一圈,道:“现在还有谁要与我争这藏宝图?谁?站出来!”
“都没有人了吧?”一会儿后,他转过身对罗到纵道:“你还在哆嗦什么?我都不打算直接抢,而是公平竞拍,你还不宣布这藏宝图的归属?”
“是!是!”罗到纵心跳加速,立即醒悟过来,急忙中连之前出价都忘了,直接喊道:“第三次!成交!这藏宝图现在属于前辈您了!”
“哈哈哈!”然而,此刻又一声大笑响起:“可笑!借着金丹期气息狐假虎威,真是可笑之极!”
“我就让你感受下真正的金丹期威压!”这道声音一落,一股比之前还强的威压顿时降临。
“哈哈哈!这藏宝图我要了!”这道声音是在罗到纵旁边响起的,而罗到纵只看到一道虚影闪过,那藏宝图就已经从他手中消失,被那声音的主人夺走了。
“哈哈哈!这藏宝图我就笑纳了,你们不用送啦!”那声音瞬间就已经到了拍卖场之外,然后消失。
而随着那人的离去,拍卖场的威压也顿时消失了,此刻就只剩下呆若木鸡的众人。
第六十七章 鱼儿终于来上钩
那抢走了半张藏宝图的神秘金丹期修真者的声音消失,那由他散发出来的威压也消失无踪后,拍卖场中的人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们都犹如被定住了身体而无法动弹一般。直到过了数息后,才有人反应过来。
“藏宝图?”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刘匆,因为他刚才自己身上就有一位金丹期修真者留下的气息,那也是他之前能够散发金丹期威压的原因,而他受到的影响是最小的,所以他才最快反应过来,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藏宝图。
“藏宝图已经被那金丹期修真者给抢走了!”然后,刘匆脑海中回荡着那抢走藏宝图的金丹期修真者的话语,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起来。
“我该如何向那位前辈交代?”刘匆想着:“那位前辈留在我身上的金丹期气息,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的,而且不到迫不得已的话我也不会动那金丹期的气息,毕竟那样就会太惹人注意了,那位前辈的意思也是这样,毕竟这藏宝图的秘密越少人知道就越好,而一旦动用了那道气息,别人一定会猜想,为何就连金丹期的修真者都会想要这藏宝图中那洞府内的东西。”
“这样一来,虽然别人还不会知道那藏宝图的秘密,但是他们也可以肯定这藏宝图定然不是表面看来的那般简单!他们就会想,那藏宝图所说的洞府究竟有着什么宝物……”刘匆想到这里,脸色突然有是一变,然后身形一动,急速向拍卖场外飞去。
而这在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人眼中,他似乎是要去追那抢走了藏宝图的金丹期修真者,把藏宝图抢过来。可是,为何他会迅速离开拍卖场,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因为他想到了令他担忧的事情:“我也很可能会被卷入到这场风波中……不对!而是从那位前辈找上我,要我来拍下这藏宝图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卷入到这藏宝图的风波中了!”
他心里很清楚,那藏宝图中所说的筑基期修真者洞府里面的宝物既然令金丹期的修真者动心,那就不是他这个筑基期的修真者能够染指的了。而现在的情况是,他已经被卷入了其中。所以,他才会在别人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立即离开了拍卖场。
经过今天的事情,别人也能想到既然他对那藏宝图有必得之心,甚至还能够散发金丹期修真者的威压,虽然后来那位金丹期的修真者说他的气息并不是他自己的,而他的真实修为也的确是筑基中期。今天之后,这藏宝图的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了,这个消息肯定会很快传开,就算是金丹期的修真者也会知道。那样一来,很可能会有金丹期的修真者找上他,想要从他这里得到藏宝图的秘密。
“不行,我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刘匆想着,他的眉头却皱的很紧,心道:“但是,我如果这样躲起来的话,那位前辈在我身上下的禁制就解不开了,一旦那位前辈因此而愤怒,触发留在我身上的禁制,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
“那是金丹期的修真者?”
“可是那藏宝图仅仅是一位筑基期的修真者留下的而已,刚才筑基期的修真者争夺也就算了,为何连金丹期的修真者也来横插一手?”
“难道那筑基期修真者的洞府内有令金丹期修真者也心动的宝物?否则的话,金丹期的修真者应该不会来抢这藏宝图,而且还只是半张而已!”
“刘匆呢?他刚才散发的金丹期威压不会错的,可是为何后来的那金丹期修真者又说他是狐假虎威而已?”钱老头回过神来,当他想要找到刘匆的踪影时,却发现拍卖场中早已经不见刘匆的踪影了。突然,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似乎刚从醉酒状态苏醒过来一般,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为何他能散发金丹期修真者的威压?而且他还对这藏宝图那般动心,这是不是说有某一位金丹期修真者在刘匆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气息,让他来这里拍下那藏宝图?”
“一定是这样的!”刘匆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他所想的那般,心念一动,又想:“既然这藏宝图会令金丹期的修真者东西,那岂不是说,藏宝图所说的根本不是一个筑基期修真者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