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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仓弦宫的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尤其是仓弦宫的那个少主,叫郭什么天的家伙,他心里应该也很清楚,那绿衣仙子根本就不认识那少年,他这样说就是为了有一个借口可以找绿衣仙子的麻烦!”
“仓弦宫的人真是混蛋!传闻中,仓弦宫的宫主是个十分心狠手辣的主,那这位绿衣仙子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了?”
“还有那小子,你没事干嘛要与仓弦宫的人过不去?如果你不与仓弦宫的人起冲突的话,那我的仙子就不会为你说话,而她也就不会被那仓弦宫的少主给盯上了!都是因为你这个混蛋!你一个小小的炼气前期的修真者,有什么本事与仓弦宫的人叫板?你自寻死路也不要把我的仙子给拖下水啊!”一位已经被绿衣少女迷得神魂颠倒炼气期修真者,因为绿衣少女被卷进来,他心中不断咒骂着席林。但是,他虽然这样想着,可他却还有一丝丝理智存在,他知道如果自己也被卷进去的话,那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所以他尽管心里为绿衣少女愤愤不平,可也只是保持沉默,并不敢如那绿衣少女一般公然与仓弦宫叫板。
而仓弦宫宫主看着绿衣少女走近后,脸色也变得更难看了。他因为昨天的拍卖会那藏宝图被金丹期的修真者夺走,心情就变得很不好了,再加上今天还因为钱老头找他的麻烦,他一直憋着一肚子气呢。
他听说席林处处与自己的儿子做对,很明显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而刚才席林所说的话更是不把仓弦宫放在眼中!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没有找席林的麻烦,此刻却又冒出一个小丫头也要与他做对,他心里的怒气顿时就爆发了。
“你们两人不用演戏了,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你们就是一伙的!”仓弦宫的宫主大喝一声,然后指着席林道:“哼!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欲覆灭我仓弦宫?不说个明白,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样的下场!”
“就是!赶紧说!”郭邛天也指着席林,不过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那绿衣少女身上,他说道:“现在说还来得及,说不定我一心软,就会放过你了……否则迟了的话,那就算你们想说也都晚了!你说……是不是呢?”
“不要脸!”绿衣少女厌恶地看了一眼郭邛天,但似乎就连这一眼也是十分不情愿般,立即就移开了视线,转而看向席林,道:“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你会帮我?”席林心道:“你怎么帮我?难道你还能让仓弦宫的人主动让步不成?”
而席林脸上却现感激之色,口中道:“那就多谢姑娘的好意了,不过,姑娘真的不应该站出来的,你看现在你想抽身而退也不可能了……”
“呵……就他们仓弦宫还想让我无法抽身?这也太高看他们仓弦宫了吧!”绿衣少女因为郭邛天看她的眼神,脸色更是不悦,不屑道:“他们仓弦宫有多强大?有筑基期的修真者很了不起了?仓弦宫有没有金丹期的修真者坐镇?有没有比金丹期更强的修真者做靠山?”
“你们有吗?我想,你这位仓弦宫的宫主应该就是仓弦宫修为最强的了吧?嗯,筑基期的修为,在你们这里的确是不错了,修为也可以说是过得去了……但是,在我眼中你们仓弦宫就是一只蝼蚁!”绿衣少女鄙夷道。
席林一听,心中也微微惊讶,暗道:“听她刚才这么说,好像她的身份很不简单一般,难道她也是哪一个大势力的弟子?原来她是真的不惧仓弦宫啊……她敢不把仓弦宫放在眼中,以此判断,她的宗门应该也是和焰星宗不相上下了吧?而她还提到比金丹期更强的修真者,难道她所在的宗门有这样的强者?那岂不是说,她就是……”
“她到底是谁?难道她是那几个大势力的人?”仓弦宫的宫主听后,心中也有不好的预感,因为他看那绿衣少女脸上的不屑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地看不起他们仓弦宫。
“贱人!竟然口出狂言说我们仓弦宫是一只蝼蚁,那我就先让你自己知道,你炼气前期的修为,在我眼中就更加是蝼蚁了!”郭邛天怒喝一声,立即就要对那绿衣少女出手。
但是,仓弦宫宫主却及时止住了自己的儿子,脸上再也不见之前的愤怒,而是笑着道:“不知姑娘你是哪个势力的弟子?”
“这脸变得还真快!”不远处旁观的一人心中冷笑一声,嘀咕道:“现在似乎意识到这位绿衣仙子不好惹了,于是马上就换了一副笑脸,想要先弄清楚这绿衣仙子的身份……不过,这绿衣仙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而席林同样对绿衣少女的身份好奇得紧,也看向了绿衣少女。
“呵!也不怕告诉你们,本姑娘就是泣血宗的人!”绿衣少女说道。
此言一出,顿时让本来十分喧哗的此地变得针落可闻,因为所有人都被绿衣少女的话震惊了,就连席林也不例外。
“啊!她是泣血宗的人?”刹那后,震惊的人开始恢复了过来,依旧震惊地想道。
“泣血宗?泣血宗不是距离这里不是很远吗?我们这里是西部,而泣血宗却是在最东方啊,她一个炼气期的小丫头怎么跑那么远,到这里来了?”一位老者心中不解地想道。
“泣血宗?泣血宗又算什么?”在席林心中震惊的时候,天炼珠却又不屑了,不过它还是对席林说道:“她根本就不认识你,但是却为你说话,虽然她说自己是泣血宗的人,但是在泣血宗弟子的心中,他们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他们是在天上,而别人却是在地上,他们永远都是别人,而别人只有永远都得仰视他们!她为何会帮你说话呢?没想到你小子的女人缘那么好啊!真是奇怪了!”
“你真的是泣血宗的人?”仓弦宫宫主却怀疑道。他不太相信绿衣少女的话。
“怎么?你在怀疑我的身份?”绿衣少女怒道。
“哼!口说无凭!”郭邛天这时却依旧还是没有意识到可能的严重后果,他心中只是想着一定要让绿衣少女成为自己的女人,于是他不屑地道:“你说自己是泣血宗的人,那就是泣血宗的人了?炼气期的小丫头,我还说你是……”
“够了!”仓弦宫宫主喝止了自己的儿子,因为如果绿衣少女真的是泣血宗的人,而他十分清楚自己儿子的德行,若是继续让郭邛天说下去的话,那后果就真的会很严重了。
“对,姑娘你说你是泣血宗的人,那你可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仓弦宫宫主问道。
“哼!”绿衣少女哼了声,道:“既然你们还是不相信我是泣血宗的人,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泣血宗的人!”
绿衣少女说着,纤纤玉手一晃间,掌心便出现了一块约莫有她玉掌一半大的血色的令牌,而在那血色令牌上,就有一个“泣”字。
第七十四章 再现金丹修真者
“她真的是泣血宗的人?”席林一见到那绿衣少女手中血色令牌上的‘泣’字后,心中就就知道这绿衣少女极有可能真的是泣血宗的弟子,因为他知道泣血宗的每一位弟子都有一块令牌。随即,席林又想道:“她是泣血宗的人,跑那么远到这里来做什么?”
而后,席林又想到了那个把范喜东刚炼制出的中品灵器‘岩怒’夺走的刘青天也是泣血宗的人,而且还是一位金丹期长老的孙子。那刘青天看上别人的东西就会抢夺,而且那只是中品灵器的‘岩怒’对他来说根本就毫无用处,他想要得到比‘岩怒’更好的灵器那是开开口的事情而已,可是刘青天却依旧夺走了‘岩怒’。
但是,那‘岩怒’对范喜东来说可是珍贵异常的,因为那是范喜东连续失败两次,而且在火山内几乎可以说是经历了九死一生般的危险才炼制出来的。
而那‘岩怒’对当时就看着范喜东炼器的席林来说,也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正是在那个时候,他萌生了炼器的念头。
而也正是因为那件事,席林对泣血宗是没有好感的,不过泣血宗太强大了,距离这里又远,而且席林现在也只是炼气前期的修为,他根本就还接触不到这泣血宗那一层次。对席林而言,泣血宗就是一个庞然大物。就连焰星宗都不敢招惹的存在,以他现在的修为,他哪里有资格到泣血宗找那刘青天夺回‘岩怒’?
虽然中品灵器对席林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岩怒’却不一样,而且他曾经发过誓,一定会夺回‘岩怒’的,就算泣血宗再强大,他也没有丝毫惧意。
这绿衣少女既然是泣血宗的弟子,而且她与自己这个炼气前期的小小修真者也不认识。在席林眼中,泣血宗的人根本就不会看一眼那些弱小的修真者,就算是在修为相同的情况下,他们也还是那样。更何况,对泣血宗来说,他们这个地方无异于是穷乡僻壤,他们这里的修真者在他们的眼中就是蝼蚁般的存在。
尽管他对泣血宗没有什么好印象,这绿衣少女虽然也是泣血宗的弟子,但是席林心中却绿衣少女与那刘青天是不同的,这从她刚才为自己说话就可以看得出来。
然而,他虽然这样想,与没有知道绿衣少女是泣血宗的人之前相比,但是他心中却多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自己对绿衣少女的好感变弱了几分。
……
“血色令牌?”
“血色令牌上有个‘泣’字?”
“这就是泣血宗的令牌?”
一些人在看见绿衣少女拿出血色令牌后,心中都在嘀咕着。
“应该不会有假吧,虽然我并没有见过泣血宗的令牌,但是我却知道凡是泣血宗的弟子都会有一块象征着他们身份的令牌。而每一块令牌上都会有一个‘泣’字,从她手上的那块令牌上的‘泣’字来看,应该不假……”一位中年男人说道。
在这中年人旁边是一位中年妇人,似乎与这中年男人是认识的,只听她道:“我听说泣血宗的令牌也是分等级的,而泣血宗弟子所持的令牌就是他们身份的象征,手持高级令牌与手持低级令牌的弟子之间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不知道这绿衣仙子的令牌是什么级别的?”
“谁知道呢,虽然我们都知道泣血宗的令牌有区别,但是谁都没有亲眼见过,又怎么知道这是什么级别的令牌?”中年男人说道。
“这真的是泣血宗的令牌?”在另一处,一人怀疑道:“她该不会是拿一块假的令牌来忽悠那仓弦宫的人吧?”
“那绿衣仙子拿出来的令牌怎么可能是假的!”一位把绿衣少女当成了自己心中的仙子的年轻人愤怒道:“你看绿衣仙子是那样的人吗?”
“这可说不准!”又一人道:“毕竟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泣血宗令牌,谁知道她拿出来的令牌是真是假?”
“那令牌是真是假又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认识,并不代表着别人不认识!”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你能确定那块血色令牌的真假?”
“不不,我可没有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都不清楚,但是那仓弦宫的宫主应该认得出来吧?毕竟是一宫之主的人物了,他该不会连泣血宗的令牌是真是假都分辨不出来吧?”
“对啊!如果连他都分辨不出来的话,那他这仓弦宫的宫主就真的是当得太到位了!呵呵呵……”
“嘘!你小声点,千万别让仓弦宫的人听到了,不然有你的麻烦!”
……
“血色令牌?”仓弦宫的宫主一看到绿衣少女拿出来的血色令牌,心中就咯噔地一下之后,浑身顿时冷汗直流不已,他知道这次是惹到惹不起的人了,而且他同时在庆幸,幸好他之前及时阻止了自己儿子,否则的话,事情的后果将会难以想象了。如果这自己等人伤害到了绿衣少女,那只要绿衣少女一句话,仓弦宫就将不复存在。
而现在他们虽然在言语上对绿衣少女多有得罪,但在他想来还是有挽回的余地的。只见他恭敬地对绿衣少女笑着说道:“原来真的是泣血宗的仙子,仓弦宫郭弘穹见过仙子,刚刚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仙子的身份,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仙子不要怪罪……”
“爹!”这时,郭邛天依旧是色心不死地道:“她拿出一块令牌就代表她是泣血宗的弟子了,如果我也拿出一块令牌,上面也有一个‘泣’字,那不是说我也是泣血宗的弟子?我敢说,她那块令牌一定是假的!”
“闭嘴!”仓弦宫的宫主郭弘穹大喝道:“仙子的身份是你能怀疑的吗?你给我安静地呆着,不许再说一个字!”
郭邛天听到郭弘穹的一声大喝,立即清醒了过来,他心中一阵后怕,然后就真的那样站着,一言不发了。不过,却依旧不时把目光留在绿衣少女绝美的容颜上。
郭弘穹此时心中后悔不已,郭邛天因为从小就受到他的宠溺,而在仓弦宫的人,对他也是不敢得罪,几乎是处处都顺着他,也因为这样才养成了郭邛天目中无人的性格。
于是他又对绿衣少女道歉道:“真是让仙子见笑了,我教子无方,他没见过什么世面,希望仙子不要怪罪他,我在这里给仙子道歉了。”
“哼!”绿衣少女不悦道:“本来我不想拿出令牌来的,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