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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管家睨了青衣一眼,神色间突然有些不自在,“再然后……”
“然后怎么了?”管家越是吞吞吐吐,青衣越是好奇,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式。
青衣虽然失记,但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任性劲还是和以前一样,管家开始头痛。
如果不说吧,青衣肯定不会放人。
说吧,说出来,不知会不会让青衣恼羞成怒,把他揍一顿。
但禁不住青衣催促,只得干咳一声,硬着头皮道:““再然后……二小姐不知去哪儿弄了本yin本子来看……然后把肖公子敲晕了,照着yin本子上……yin本子上的……”
青衣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腾腾血液瞬间涌上面颊,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象是要滴出血来。
管家暗暗害怕,寻思着可能要挨打了,忙道:“二小姐误会了,您和肖公子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青衣松了口气,瞪了他一眼,没什么用得着这么吞吞吐吐的吗?
哪知听了管家后面的话,直接翻了白眼。
管家道:“二小姐只是把肖公子的衣裳给剥了,又拿了胭脂在他身上涂涂抹抹,摆弄成与人那啥啥的模样……”
青衣怔了半天,突然露出一个明媚笑容,向管家凑近些,“你在胡乱编排吧?”
管家望着她可爱之极的笑容,却浑身上下无处不冷,颈脖子更是凉飕飕地,急道:“小姐当时是想让肖公子醒后,以为自己做了污人家姑娘清白的事,就不能再回去娶那个未婚妻,为了把事闹大,嚷得唯恐天下人不知,府里上下,谁不知道这事?二小姐如果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问将军。”
青衣揉着涨痛的额头,过去的自己竟是这么混蛋……
而且这么蠢,被打晕的人,能办得了那事?
果然如肖华所说,不懂男女之事。
如果把他灌醉了,说是酒后乱…性,可信度也高许多。
“肖华也能信?”
“不知道肖公子信不信,反而他突然就醒了,没顾得上更衣,只穿了件便袍就匆匆出门去了观月楼。”
青衣心脏怦然一跳,想起当时看见的那角白色袍角,以及抚上她额头的冰冷手指,那手指微微地抖,还有隐隐飘来的白玉兰冷香,“然后,就遇上我坠楼?”
管家点头,“二小姐坠楼那日,当场就没了气息,但还有些心跳。肖公子欲救小姐,以他的医太来说,遇上这样的事,一针下去,保住心脉的话,绝大多数,都还能救得回来。但不知为什么,那日他的手抖得厉害,施针时竟偏了,眼睁睁在看着二小姐停止了心跳。后来将军和夫人赶来,将二小姐的‘尸身’移动灵堂,可肖公子却在原地站了三天三夜,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施针,也再不给人治病了。”
原来是这样,肖华自命医术不错,以他的医术是有机会将她救活的。
哪知越是在乎,越是紧张,竟失了手。
他救人无数,却救不了与自己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玩伴,心里有了阴影,所以才再不给人治病。
青衣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复杂情绪。
大夫也不是一定能起死回生的,救不了她,也是她命该如此,只不过是他想不开罢了。
青衣突然有些愧疚,以此看来,他与她儿时的情意非同一般,她却将他忘得只剩下死之前的那点记忆和名字。
“那他回去成亲了吗?”
管家摇头,“从那以后,他再不提回去成亲的事,只修书让人带回去,让他那没过门的媳妇当他死了,另嫁他人。”
青衣一时无言,过了会儿,才问道:“那他那没过门的妻子可另嫁了他人?”
管家叹了口气,“那姑娘也是个死心眼的,竟说非他不嫁,他不回去,她也就等着,等到死为止。”
青衣喉间一紧,有种快窒息的感觉,懵懵地转身走开。
“二小姐,二小姐。”管家见她神情不对,有些担忧,但连叫了两声,都不见她答应,但知道就算他追上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忙跑着去寻肖华去了。
青衣一个人慢慢闲走,脑子里乱糟糟地一团,她曾想过,与肖华过去感情不错,没想到与他竟好到这般。
正胡思乱想,突然一条手臂横过来,拦住她的去路。
她虽然在想问题,但以她的耳力,能这样一声不响地出现在她面前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吓得往后急急跃开,抬头才看清拦下她去路的竟是小十七。
拍着胸口道:“你想吓死人吗?”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我都到你面前了,也没能发现。”
青衣被他吓得,没好气地道:“我想什么关你什么事?”
小十七对她的恶劣态度也不恼,笑嘻嘻地道:“我皇爷爷总催着我娶个老婆生儿子,我一看见你就喜欢,要不我去向楚国公求亲,你随我回姜国。”
青衣翻了个大白眼,这人喝神仙忘,喝得脑子有毛病了,从他身边绕过。
小十七跟在她屁股后头,“我不开玩笑,我真想娶你回去。”
青衣突然站住,小十七没料到她会突然停住,直直地撞了上去,恰好青衣转身过来,鼻子碰上他胸口,痛得直冒酸水,似笑非笑地道:“为什么想娶我?”
小十七想也没想地道:“想上…你。”
青衣怒道:“我克夫。”
小十七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要不我们寻个地方干一次,如果我没死,你就跟我回姜国,做我老婆,如何?”
青衣被这无赖气得发昏,气极反笑,“我怕你死了,这账会算到我爹头上,到时我们上官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杀头都有份。”
小十七扬了扬眉道:“找个没人的地方,万一我翘了,你知我知,我到了阎王那儿也不告你,谁能赖得上上官家?”
青衣忍无可忍,“发春,滚一边去。”
眼见已经到了自己屋门口,迈步进门,随手把门猛地关拢。
小十七正跟着她屁股后头进门,冷不丁被门碰在鼻子上,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细长的眼角见小丫头偷瞄着他笑。
这脸,丢得大了。
瞪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搔了搔头,有些尴尬,也有些郁闷。
大白天的,又不能当着丫头的面,干出爬窗子的事。
揉了揉鼻子,清了清噪子,装作没事一般,洒然踱出院门,出了门,红着脸,脚不沾地如飞去了,只恨不得能多长出四条腿。
尴尬归尴尬,他却决定再接再厉,因为他直觉,他和青衣过去有着什么。
如果错过了她,会后悔一世。
青衣自从听了管家的那番话,觉得对着肖华反而不如以前自在,好在他有意避开小十七,常不在府中,这两日也不曾与他碰面。
至于小十七的属下,自有皇上从宫里派来的最好的御医照看,虽然没醒,却也死不了。
自从知道小十七喝了神仙忘,什么也不记得,实在想不明白小十七抽了什么疯,明明是不记得她的,这两天却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得出现在她面前,缠着她去姜国。
她烦不甚烦,出手打他,他却毫不客气地还手,她打,他奉陪,她越打,他越兴奋,她的功夫差他不少,虽然不会被他所伤,却被他累得筋疲力尽。
这日,陪着月夫人去上香回来,便回了房,打算睡个回笼睡。
不料,却见桌上放着一页信纸,写着,“想要小十七活命,立刻去黑山林。”
青衣吃了一惊,才发现今天小十七果然没有来纠缠她。
唤了丫头进来问过,却都是一问三不知。
又叫人去小十七的住处看过,小十七的属下说,他不许他们跟着,一个人匆匆出府去了。
青衣暗叫了一声不好。
在南郡里,有人暗中传纸给她,那个人,已经证实就是肖华。
楚国公府不是可以任人随意来去,但青衣很自然地想到了这信可能是肖华,或者是肖化派人送来的。
最近小十七虽然让她头痛,但他当真有事,她岂能不理,揉了信,抛入火盆,径直出了府,朝着黑风林而去。
她不知,在半个时辰前,小十七也收到一封信,不过却是青衣约他去黑风林见面,而且只许他一人前往,否则不会与他见面。
小十七虽然失忆,但功夫却丝毫不减,加上受伤,怕体能有所减退,伤好后练武反而越加勤奋,一身功夫比以前好了不少。
能有这么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即便是独自前往,也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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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宝贝蛋》,书号:2367880
重温幼时童话——如果有一天醒来,你透过白璧看到王子和七个小矮人,会欣喜若狂吗?
143 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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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小十七前往黑风林的人,只道是小十七对青衣有意,所以才以此为饵,但他到底去不去,心里并没有底。
本打算一计不成,再来一计,哪知这一封信正好戳中小十七的心病,认为青衣约他去那样偏僻的地方,是有什么不愿告诉人的秘密告诉他。
比如,他们之前认识,甚至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所以他收到信,又自持功夫了得,二话不说地动了身。
哪知到了黑风林,却见两个蒙面男子挟持着一个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昏迷不醒,头发散乱遮去了面容,但衣着和背影却正是青衣,陡然一惊。
叫道:“站住。”
前头的人,非旦不站住,反而加快了速度。
小十七向前争追几天,突然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眼脚下,再看四周,暗暗心惊……四方阵,这里竟有四方阵。
四方阵是蛇国特有的阵式。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难看懂这个阵式,但他确确实实对这阵式了如指掌。
这时已经感觉到有诈,但见青衣落入对方手中,又不知生死,心里莫名地焦燥难耐。
长年的训练,让他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冷静,但心里却有个不容他自己有丝毫异意的念头,绝不能容青衣有任何闪失,就算搭上性命也得把她救出来,否则定会后悔一世。
一来他熟悉此阵,二来艺高胆大。
当下只是略一停留,就毫不犹豫地踏入阵中向挟持着青衣的蒙面人追去。
四方阵根据布阵的人所想,可以千变万化,但有两点却不能变。
一是四方阵的气门,气门由布阵人自己布下,除非对四方阵研究得透熟,否则很难寻到别人所设的气门。
另外就是出门。
四方阵的入口是单向的,只能进不能出,而都是在正中心的位置挖掘地道,从地下出阵。
所以布阵的人往往在地道中布下高手或者训兽看守。
当然,除非是精通四方阵,否则几乎没有可能走到出口,就会被埋设的各处机关弄死。
小十七一边追赶蒙面人,一面留心阵式,发现布这个四方阵的人,也算不上高明,等救下青衣,就算里头出口堵死,另寻气门也不是什么难事,顶多不过是费些功夫。
虽然前头的人轻车熟路,但小十七也不慢,竟在四方阵最中心的地方,将那二人堵了下来。
正中间的位置,果然有一个六角房屋,其中三面墙壁上镶着巨大的水晶屏,可以看清房屋的情况,房屋中间有一个约六尺口径的井口。
这井口正是四方阵的出口。
四方阵的气门,往往就在这六面墙壁的其中一面上。
小十七扫了一眼,已经看出气门所在,有持无恐地追着蒙面人进了水晶房,笑看着扛着青衣的蒙面人,一步一步迫近,冷笑了笑,“想活命的,就把人放下。”
到了井边往下一扫,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下头,竟密密麻麻地不知养了多少黑腹蛇。
小十七生在蛇国,虽然没了在蛇国的记忆,但懂的东西终究是忘不了。
蛇国喜欢用各种毒蛇杂交,小十七虽然不干这事,但身在蛇国,又是死士,哪能不懂这些。
一看就知道这种黑腹蛇并非纯正的黑蛇蛇,而是不知和别的什么毒蛇杂交而成,这样的黑腹黑比纯正的黑腹黑不知毒了多少。
蒙面人似是被他逼迫得无路可退,急道:“你不许过来,再过来,我把她丢下去。”
小十七虽然将二人堵住,但要想将二人一鼓作气地杀死,同时救下青衣,却还得上前几步。
他知道,这时候,一旦示弱,那么主动权就到了对方手中。
别说救下青衣,就连自己也得先搭进去。
心头虽急,表面上却漫不经心地一笑,道:“你把她丢下去了,我自然也会把你们一起丢下去与她作伴。
二人黑布后的眼睛露出一抹惧意,但看着仍一步步逼近的小十七,吓得上牙磕下牙,相互交换了个眼色,当真把青衣抛下蛇坑,二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