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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全文 番外)-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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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相貌极美。但心狠手辣,出手从来没失过手,燕皇派到平阳侯军中临监军被她没少杀,没少给平阳侯找麻烦,让平阳侯人不人,鬼不鬼的毒,也是她所下。”
  小十七慢慢吸进了一口长气,眼前浮现出青衣那张绝秀的面庞,“这个十一还在蛇国?”
  “没在了。”
  “哦?”小十七越加凝了神。
  “越姬为了保命,把她送进燕京,给平阳侯做姬妾。十一进了平阳府后,就再没有了消息,估计是死在了平阳侯身下。”
  “是吗?”小十七刹那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直觉这个叫‘十一’的姑娘没死。
  月夫人失忆的事,很快传到宫中。
  燕后作为月娘的闺蜜,得到消息,竟亲自摆驾前来楚国公府探望月娘。
  青衣不耐烦应付宫里的人,提前溜到后花宫,寻了个隐在假山后的青衣躺下晒太阳。
  月夫人虽然失了记忆,不认得人,但规矩还懂,派人去寻了一圈青衣,不见人影,只得一个人随着老夫人跪到门口迎接。
  老夫人没看见青衣,暗骂了声,“真是没规矩的臭丫头。”
  想叫人再去找,但燕后的鸾车已经到了大门口,只得作罢。
  燕后叫人扶起老夫人,对月夫人道:“走走吧。”
  月夫人恭敬地跟在燕后身后,引着燕后去了后花园。
  “我和月夫人说说贴心话,你们都退下。”燕后遣退所有下人,携着月夫人的手,向花园深处走去。
  月夫人虽然听说过,燕后是她儿时的女伴,但人家终究是皇后,小心地跟在燕后身后。
  正晒得熏熏欲睡的青衣,听见有人走近,探头一看,竟是燕后和母亲向这边走来,把头缩了回去,翻了个身睡自己的午觉。
  她是练武之人,又经过严格的潜伏训练,如果燕后和母亲不绕到假山后头来,绝对发现不了她。
  燕后不知青衣躲在假山后睡觉,见左右无人,突然一扫脸上的和蔼笑颜,垮下脸把月夫人的手用力一摔。
  月夫人一个踉跄,倒退两步才站稳,唬得面色发白,恐慌道:“娘娘……”
  燕后寒着脸,眼里燃烧首怒火,“你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
  青衣听见动静,坐起身,从假山石缝中看出去,看见燕后阴晦的表神,微抿了唇,该来的终是要来。
  月夫人惊慌失措,忙要跪下,“民……民妇真不记得了。”
  燕后欺上一步,突然掐住月夫人的喉咙,将她摁在假山上,“你说谎,才去跟野汉子玩爽了,就来装失忆,你骗谁?”
  青衣对燕后的突然动手,也有些意外,又听她开口闭口叫燕皇野汉子,如果传出去,她这个皇后也别想再做了。
  不禁眉头微锁,也不急着出去搭救母亲。
  月夫人被挣得呼吸困难,吓得面色青灰,却又不敢胡乱挣扎,只是用手抠着掐在喉咙上的手,试图能呼吸顺利畅些。
  艰难道:“我没有……”
  “没有?还敢狡辩。”燕后怒极,手上力道加重了些,月夫人顿时呼气多,吸气少,难受得涨红了脸。
  燕后显然也没有真要挣死月夫人,手上虽然用力,却留了几分力气,让月夫人不至于窒息而死。
  阴声道:“你带野汉子入宫,杀我夫君,我还得服侍你带进宫的野汉子。就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也不能解心头之恨。我看着你被野汉子玩得死去活来,真的很高兴,很解恨。这些年,我为了我娘家,不得不顺服你的野汉子,每天痛不欲生。我痛苦喘活,你居然想玩失忆逃避,以后快活自在,休想。”
  她越说越气,手上力道渐渐失了分寸。
  月夫人呼吸困难,听着她所说的话,又惊又怕,恐惧地看着面目扭曲的燕后,痛苦地摇头。
  青衣眸色微凛。
  试想一个硕大的皇帝寝宫,突然间没有人把守服侍,近在偏殿的燕后岂能没有一点察觉。
  只是她明白,燕皇倒了,太子未必能够登上皇位,如果平阳侯夺去皇位,她就成了一个过气的太后,什么也没了,而她的娘家是支持燕皇的。
  平阳侯上位,她的娘家自然会被挤兑,失去现在的风光。
  她为了娘家,为了自己的地位,才装作不知罢了。
  虽然装作不知,但月夫人带人进宫杀了她的丈夫,她岂能不恨?
  青衣暗叹了口气,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子,都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棋子。
  拾起身边一粒小石子,往石子路上弹去。
  小石子在石子路上弹开,嘀嘀达达地响。
  燕后陡然一惊,丢开月夫人,退了开去。
  月夫人捂着喉咙靠着假山软坐在地上,用力地呼吸,空气入喉,又呛得一阵的咳,然望望面前的燕后,又不敢咳,勉强忍着,涨得满面通红,好不痛苦。
  燕后左右乱看,不见有人,才定下心来,狠狠地瞪着倦坐在地上的月夫人,道:“今天的事,你敢说给第二个人听,你就别想再活。”
  月夫人倦曲着身子,一声不敢出,望着燕后拂袖走远,才敢尽情的呼吸,尽情地咳,咳得泪流满面,好不可怜。
  青衣从假山后转出,蹲下身, “娘,回屋吧。”
  月夫人抬头,看清面前的秀丽的面庞,象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紧紧抓住女儿的手,“平安,皇后娘娘说的是真的吗?”
  青衣扯着袖子为她抹拭将脸弄花了的泪,“她吓唬娘的,别当真。”
  月夫人摇头,“她很生气,如果不是真的,她不会这么生气。”
  青衣深透出口气,“她有些误会,娘不要再去想,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误会总有一天会解开的。起风了,回去吧。”
  手上用力,将月夫人扶起。
  月夫人一脸迷惑,她虽然失忆,却不蠢,知道皇后惹不起,那些话绝不能被别人听去,同时感觉到燕后并不敢当真杀了她。
  紧攥着青衣的手,问道:“今天怎么没看见肖华?”
  青衣道:“今天皇后要来,他一个外人,不方便在府中,所以出去了。”
  月夫人点头,“他那么好一个男子,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娶亲?”
  青衣望向前方,神色有些淡淡地,“忙着挣钱吧。”
  月夫人道:“男人事业为重,也是好的,但也不能为了事业耽搁了婚姻大事。我看他真的很好,要不我去和老夫人说说,让他娶了你吧。虽然我们这样的人家,女儿大多是要嫁皇家贵族的,但嫁去这些大户人家里,未必幸福,倒不如嫁个贴心的男子过得快活。”
  青衣将脸撇开,母亲失去记忆,反而看见他的好了,可惜晚了,“他在乡下有未婚妻了。”
  月夫人怔了一下,道了声:“可惜。”
  宁肯拆千座桥,也不能拆人一桩婚姻,既然肖华有了未婚妻,就不能再迫他娶青衣。
  而楚国公的女儿,也不可能给人当妾。
  所以这件事,是不能的了。
  送了母亲回去,见母亲被今天的事吓着,心神不宁,索性留下,陪母亲用过晚膳,又陪她说了会儿话,再看她绣了了一阵的花。
  等母亲困乏了,又亲自服侍她上床躺下,才起身离去。
  青衣从母亲那里出来,夜暮已降。
  陪着母亲时,强装笑颜,其实心里堵得厉害。
  真想一刀结果了宫里那王八,偏偏顾忌着平阳侯上位,对父亲不利,还得强忍着这口气,静等时机。
  但一闭眼,就满脑子母亲被yin的画面和声音,怒火在胸腔里腾腾燃烧,直烧得她五腑六脏皮焦肉烂地痛。
  青衣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转身寻了个避静的地方,避开府中护院,翻墙出府。
  拍开酒坊大门,买了一大坛子酒,向府后的后山走去。
  她不知为什么会走这里,只是凭着一股直觉,沿着幽径小道,漫步而行,久不曾听见的琴声悠然传来。
  青衣停下,穿过树丛望去,一株三人也抱不住的连沙树上搭着一个小树屋。
  树屋的窗页打开,用一根树枝撑着,肖华正坐在窗下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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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1 可愿随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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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然白衣素手,仍然垂眉敛目,温文儒俊,风雅得不似凡间俗子。
  略为犹豫,绕过树丛,向小树屋走去,立在屋下看了一阵。
  肖华温和的噪音响起,“为何不进来坐?”
  青衣本想听完这曲就离开的,被他一问,反而不好再走,攀上树屋,里头是一张通榻,肖华的一双软底靴脱在榻下。
  一切都让青衣觉得异常熟悉,也脱了鞋,把酒坛子抱在怀里,进屋坐下。
  “我怎么会来这里?”
  如果她对面坐的是另一个人,她这么问话,人家一定会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但她凭着直觉来到这里,而肖华也在这里,可见这间树屋与她和他是有些前缘的。
  肖华轻瞥过来,扫了眼她怀中酒坛,对她的到来丝毫没有意外,淡道:“这树屋是你让我搭的,你不开心,或者惹了祸事,不敢回府,就会到这里躲着。”
  “呃。”青衣轻点了点头,对他的话没有丝毫怀疑,怪不得她在蛇国界内的密林里搭树屋时,搭得那么顺手,原来如此。
  “过去的事,你真的一点也不能记起?”他神色散淡平和,好象不过是随口一问,并不上心。
  “偶尔的时候,有点模糊的影子。”青衣含糊回答,记起的大多是与他极暧昧的画面,真叫她恼火,难以启齿。
  “记起些什么?”
  青衣脸上微烫,那些话,怎么说得出口,竖了秀眉,道:“真是哆嗦,弹你的琴。”
  顺手从身边摸出个水碗,那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不禁怔了一下。
  慢慢起记,她大约七八岁大的时候,时常闯祸,怕父亲打骂,不敢回府,总是偷偷躲到这后山林子里。
  有时下雨,就缩在树下躲雨,可是雨下大了,又哪能真的躲得了,总是淋得一身透湿。
  每每这时,他都会来这林子里寻她。
  青衣拿着水碗,好象有自己又回到了那会儿。
  那晚下着好大的雨,还打着雷。
  她虽然性子顽劣,却怕打雷,那晚,雷声就象压在头顶,电光就要在眼前劈过,她害怕极了。
  抱着胳膊蹲在这棵连沙树下低声地哭。
  一方湿了水的白衣袍角映入她的眼帘,而头顶也没有了雨水淋在头上,再灌进脖子。
  她慢慢抬头,顺着面前白衣慢慢看上,是还只得十一二岁的少年的他。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阵,轻叹了口气,蹲下身,把她抱进怀里,轻声道:“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回去?”
  她委屈抽噎道:“我怕爹爹打。”
  他道:“你横竖皮厚,打顿板子,也没什么关系。”
  她怒了,方才的害怕一扫而空,一边推开他,一边狠狠瞪他,“你这么想我挨打,来寻我做什么?”
  他笑了,把她抱得更紧,不让雨水淋到她,“我代你挨打好了。”
  她破涕而笑,她不想挨打,却也不想他代她挨打,抬头望了望头顶树杈,“如果这里能有间小房子,不用淋雨多好。”
  等她下次又闯了祸,再躲到这树下的时候,这里已经多了这间小树屋,树屋里时常备着水和食物。
  青衣想起这些儿时过往,长睫轻颤,眼里透上湿意,她和他以前真是两情相悦的。
  打开酒封,倒入碗中,喝了一大口,“谢谢你。”
  肖华抬眼轻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不言,让人清宁的琴声从他白皙修长的指间响起。
  “你不问为什么?”青衣目光落在他拨弄着琴弦的手指上。
  “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何必问?”
  青衣轻瞥了他一眼,他倒是看得开。
  “你对我母亲知道多少?”
  肖华抚琴的手微微一顿,琴声稍顿,又再响起,“知道自己该知道的。”
  青衣看着他,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曲。
  过了好一会儿,道:“你和平阳侯真象,弹琴也象。”
  肖华笑了笑,并不抬头,仍是安心抚琴,云淡轻风地问道:“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青衣摇了摇头,不是没想过,“想不透。”
  肖华手掌轻按琴弦,令琴声嘎然而止,正视向她的眼,“如果我离开楚国公府,你可愿随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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