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病了,头痛欲裂……
明天会有肖华和小龙儿的戏份了。
谢谢:
纤纤03赠送的三枚平安符
兵儿819819赠送的平安符
baaqazhaajwn赠送的平安符
^^赠送的平安符
286 怎么教的儿子?
福桂立刻上前,接了小十七手中不求人。
小十七临空一拂,封了大巫师的穴道,不容他再有机会伤人。
大巫师身上毒盅早散遍全身,痒得钻心,不过只要解了盅,这痒就会褪去,但如果一挠,身上皮肉刮去,就算解了盅,皮肉也是回不来的了。
见福桂阴沉着脸走近,终于变了脸色。
青衣冷看着大巫师,“蛇侯在哪儿?”
大巫师计划失败,就没指望能得好死,见青衣问话,转开眼,不理不睬。
青衣向福桂递了个眼色,福桂立刻上前。
福桂恨大巫师狠毒,同时想讨好小十七,换取生存的机会,下手毫不留情,在他肩膀上一耙子下去,连皮带肉地刮下一大块,顿时鲜血淋淋,森森见骨。
大巫师知道会痛,打定主意逞强忍过,到头来终究是一死罢了,却没想到亲身所受,竟会痛到这样的程度,身不由己地惨叫出声,之前的决心瞬间动摇。
又接连两下,上前截手臂已经只剩下半边皮肉相连,如不是福桂有意避开血管,这会儿,只怕只剩下一条光骨头。
大巫师处优养尊惯了的,再加上这一年多来,又沾上女色,生活没了节制,身体更多不如以前,哪里受得了这苦,眼皮一翻昏死过去。
不用青衣和小十七吩咐,早有人飞奔着去打了冷水来,往大巫师脸上一泼。
大巫师慢慢转醒,睁眼就看见站在床边的青衣,仿佛看见还只得十三的她,稚嫩的小脸,没长开的小身子,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任他观摩,突然那张稚嫩的小脸渐渐扭曲·如魔似鬼一般向他扑来,吓得往后一缩,然被点了穴道的身体却挪动不得丝毫。
恐惧撑得身体上的痛,扯得脑门也痛得无法抑制·“杀了我吧
青衣微微一笑,“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大巫师向来精通此道,怎么会以为我会仁慈地杀了你?”
大巫师干巴巴的老脸因痛楚而扭曲,豆大的汗滴不住滑下,他强忍着痛道:“我不知蛇侯在哪里。”
青衣笑笑·“不知道也没关系,福桂会很温柔地刮下你身上每一块皮肉,直到你知道为止。”
福桂提着血淋淋的不求人上前,手起耙下,没入大巫师另一边肩膀,皮肉顺着耙子一点点扒下,大巫师的惨叫声,惊飞了窗外的鸟儿。
小十七挖了挖耳朵·“扰了佛门清修之地,罪过罪过。”
青衣丢了个白眼给小十七,虚伪·如果他不是有所安排,岂能任何大巫师在这里鬼哭狼嚎?
小十七没打算瞒青衣,挑眉道:“外头自有人清场。
他这一句话,让青衣安心,却绝了大巫师存着地侥幸。
大巫师见福桂又举耙上来,忙道:“蛇侯与我联系都是通过锦娘,我当真不知道他的下落。”
青衣淡睨了他一眼。
大巫师忙接着道:“我虽然不知道蛇侯在哪儿,但我却知道一个关于你娘的消息。”
青衣神情淡淡,“我娘早死了。”
大巫师愕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前一阵子还见着她。”
月娘是青衣亲手所葬,哪能信他,冷哼了一声。
大巫师见她不信,急道:“半年前,我见过蛇侯一回,他身边有一个调香的妇人·那妇人虽然蒙着面,但我闻得出那香的味道,那香只有吴氏才调配得出来。”
青衣嘴角轻撇,转身要走。
既然他不肯说出蛇侯的下落,便由着福桂折腾,折腾得他受不了了,肯说自然好,不肯说,也就当给小十七泄恨。
大巫师见不求人又要刮下,尖叫道:“那妇人给了我一个香囊,说如果有一天,我落在你手上,把这香囊给你,或许能求得一场好死。”他回想那日,听到那蒙面妇人说这句话时,怒不可遏,却神使鬼差地留下了这个香囊。
不料,他当真遇上了这么一天。
青衣忽地转身,大巫师如果说别的东西,青衣绝不会相信,但香囊却是母亲喜欢做的,青衣就算不信,也不由地会为之所动。
但蛇国,有谁不知道月娘会调香,青衣又仅可能因为大巫师说一句‘香囊,就相信他。
大巫师见她为之所动,忙望向衣柜方向,“在我的包袱里。”
小十七抢先飘身柜前,向青衣轻点了点头。
青衣知道是小十七怕她念母,失了谨慎,才抢在前头,朝他微微一笑,口语道:“小心。”
小十七读懂她的口语,回了一笑,站在柜边,并不忙于开柜,朝青衣递了个眼色。
青衣意会,不靠近柜子,凤雪绫飞出,缠上柜上门把,猛地一拉,将柜门打开。
小十七保持警惕,防着柜中飞出什么伤人的暗器,等了一阵,不见有任何异样,用剑尖挑开包袱,头果然放着一个香囊。
香囊上绣的花纹和青衣贴身所戴的一样,这香囊是月娘亲手所绣,除了父亲,肖华,还有她,再没有别人见过。
青衣望着香囊,心头涌上一股酸楚,她虽然不敢碰这个香囊,却相信了大巫师所说的话。
如果是别人死而复生,她未必会信,但母亲本是仙魂私入凡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回头看向小十七,她固然想知道母亲的下落,但大巫师是小十七的,她不能私做主张,寒了小十七的心。
小十七耷了耷肩膀,“这老狗送给你了。”
“谢了。”青衣眼里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
刀光闪过,大巫师身体往后仰倒,脖子上有一线血珠渗出。
他给了她母亲在世的消息,她应母亲的承认给他痛快一死。
菩提树下,把玩着手中棋子,“皇上把情敌放到娘娘身边,就不怕他们这许久不见,干柴烈火的迸出火星子?”
肖华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眼皮虚抬。
贾亮意识到踩到了皇上的痛脚心虚地咳了一声,把屁股挪下凳子,扭头恰好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儿追着侯爷往这边来,暗松了口气道:“好象是阿依他们回来了,我去看看。”
今天肖华突然跑来偷看儿子,结果不巧,阿依带了莫忘出去采果子。
贾亮不忍心把皇上一个人搁这儿发呆,摆了棋局陪他打发时间。
结果三句话就踩了皇上的痛脚,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哪里还敢再呆好在瞧见莫忘回来,赶紧闪人。
肖华看着比兔子跑得还快的贾亮,摇头一笑,抬头,见一个小小人儿追着一头牛大小的大狗跑来,禁不住倒抽了口冷气,为那小人儿捏了把冷汗,扣了粒棋子在手中以防万一。
小人儿回头,只是一瞥,肖华看清小人儿的长相心脏陡然一紧,仿佛呼吸在这一瞬间突然停止。
那小人儿如同粉捏出来的面团团,模样娇憨可爱,但那眉那眼却浓如墨染,与他象极。
肖华还是在莫忘几个月时,远远看过,并不知莫忘现在长成了什么模样,但看着近前的小人儿,嘴边低低地唤出,“莫忘。”二字。
他本想象上回一样远远地瞧一瞧他,不打扰他们母子的生活,等三年期满,再来接他们母子回京。
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时间竟呆住不知如何是好。
小人儿看见树下一角棋盘,以为贾亮在树下下棋,欢欢喜喜调头朝这边跑来。
缠在小人儿手臂上睡觉的小蛟儿闻到熟悉的味道,立刻竖起寻上味道传来方向望去,看见坐在石桌后的肖华,激动地就想向肖华扑去。
肖华朝小蛟儿轻摇了摇头,小蛟儿听话地缩了回去。
小人儿到了近前,不见贾亮,却是一个从来不曾见过的陌生人。
肖华看他,他也歪着头看着肖华,毫不畏生,反倒是那头跑在前头的大狗转身回来,警惕地瞪着肖华。
小人儿轻抚大狗,“侯爷乖乖,趴下。”
肖华怔了一下,“侯爷?”紧接着看见那大狗在小人儿脚边趴下,试着问道:“这狗是你家养的?”他记得上回见着莫忘时,他身边有一条小獒崽子,难道就是这只?
小人儿点头。
肖华又问:“它叫侯爷?”
小人儿又点了点头。
肖华揉了揉开始跳痛的额角,那小女人居然将他与狗并称。
小人儿爬上贾亮坐过的石凳坐下,胖乎乎的小手,撑了下巴,“你是谁?”
肖华微微一笑道:“我叫肖华。”
小人儿怔了一下,“我爹也叫肖华。”
肖华又惊又喜,心海里象落下一颗石子,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她居然告诉孩子他叫肖华……
“你爹在哪里?”
小人儿低下头,难过道:“我娘说,我爹在哪个老鼠洞里打小怪,结果被旮旯里的小怪搞死了。”
肖华愕然,“你娘说的?”
小人儿点头,尴尬道:“我爹死的是不是好丢人?”
肖华低骂,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教的儿子,喉咙里有些干巴巴的,“你娘就没说过,你爹是个英雄好汉什么的?”
求粉红票票了,有票的姑娘支持一下果子。
谢谢打赏的姑娘。
慕离卿赠送的平安符
慕离卿赠送的桃花扇
慕离卿赠送的香囊
^^赠送的平安符
小院子赠送的平安符
bnuu赠送的平安符
SvnflaweMB9赠送的平安符
287 想做我爹的叔叔有很多
小人儿立刻摇头,头上顶着的冲天小辫,一阵乱颤,肉肉小手摸着棋盘上的棋子,道:“我娘说我爹是狐狸。”
肖华哭笑不得。
耳边仿佛响起青衣脆生生的声音,“肖狐狸,你能再不要脸些么?”
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眼底一抹温柔,狐狸总强过狗。
小人儿拈着棋子,一个一个地往棋盘空位上填,把那盘棋局毁得不成样子,“前一阵子,阿狼叔叔打了一只红色的狐狸,是个毛乎乎的家伙,我爹竟然会长成那样子,怪不得会躲在老鼠洞里打小怪。”
肖华嘴角的笑凝住,脸一阵红,一阵黑。
小人儿抬头看见,‘咦’了一声,“叔叔,你不舒服吗?”爬上凳子,踮着脚尖,一手撑着桌沿,伸长了另一只手,去够肖华的额头。
肖华虽然对那自己在小龙儿心里的印象很是介怀,但小人儿关怀的举动,却让他欢喜得整颗心都在颤,忙放低身子,配合地贴上伸到面前的小手,顺手将他抱过桌去,搁在腿上抱着,“你叫莫忘?”
小人儿闻着他身上干净的清爽的味道,十分喜欢,顺手把玩着他垂到肩膀上的雪白发带,“一下是贾亮叔叔跟你说的。”
肖华微微一笑,算是默认,道:“你怎么知道?”
小人儿瞥了眼身边棋盘,“这是贾亮叔叔的棋。”
肖华眼底闪过一抹讶然,他这儿子小小年纪就懂得观察推断,这点象他,不象他那可恶的娘亲……很好……
亲了亲小儿人肉嘟嘟白嫩嫩的小脸蛋。
“你为什么叫莫忘?”
“我娘说,是不要忘了侯爷。”
大狗听见‘侯爷’二字,立马跳过来,硕大的脑代在小人儿身上蹭了蹭。
小人儿拍了拍它的头,大狗又趴了下去,继续打瞌睡。
小人儿踢着小腿。脚尖搔着大狗竖着的毛发,“可是侯爷整天在跟前晃,怎么可能忘得了,娘亲真是想多了。”
肖华听说,她不想忘了侯爷,心里跟填了蜜一样,开心得怎么也合不上嘴,然他随着小人儿的目光。看向那头张开血盆大嘴打了个哈欠的大狗,那话就不是味道了,嘴角的笑意开始发涩。
存着侥幸,柔声哄着小人儿。“或许你娘说的此侯爷非彼侯爷?”
小人儿睁大黑白分明的大眼,迷惑道:“难道除了我家的狗叫侯爷,还有谁家的狗也叫侯爷不成?”
侯爷等于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肖华的脸刹时黑了。
腾地一下站起来,碰倒了手边茶盅。
小人儿惊了一下,挣扎着要想下地。
大狗睁眼,见肖华脸色不善,猛地跃起身。前肢俯低,冲着肖华发出警告的低吼声。
肖华将他抱紧,“孩子,我是你爹。”
小人儿怔了一下,眼定定地看着肖华,伸了手去摸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嘴。
这个陌生人,他是头一回见,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与他亲近,“可是我娘说我爹被小怪搞死了。”
肖华许久不曾动过怒,这一刻真是气得脑门子涨痛,深吸了口气,不让自己的怒气腾上面庞。吓着小龙儿,一字一字道:“你娘哄你的,你爹好好的。如果不信的话,你问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