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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一周的新书榜,再求推荐票票~~~~书评也蛮冷清呢,希望大家多发发评,让果子感觉感觉这书还有些温度,不是冷到冰窟里了。)
'正文 028 女人是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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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桃迷茫地看向小十七。
小十七突然在十一脸蛋上拧了一把,“小妞子聪明。”
十一打开他的手,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秋桃这才安静下来。
虽然有秋桃这只笨乌龟拖后腿,但有了小十七帮忙,到了前头,又有紫云接应,这次刺杀任务,算是圆满完成。
珍儿阴沉着脸,盯着十一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不料竟是个靠脸蛋的狐媚子,靠着别人过关。”
在这个地方,一个稍有地位的人要给死奴穿小鞋,找到麻烦,实在太容易不过,何竟珍儿还是蛇国里地位不低的女官。
如果要与她一一计较,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大的麻烦。
十一微埋着头,看着脚前爬来爬去觅食的蚂蚁,对珍儿的刻薄话,只当作耳边风。
她不以为然,小十七却有些听不过去,正要开口,紫云斜了他一眼,压下他的话,道:“我们在二门所受的训练,讲究是团队合作,这次考核,又并没有说明不许协助共同完成,所以我们这么做,算不上违反规距。”
珍儿没想到还有死奴敢顶撞她,顿时心头火起,瞪向紫云,正要发作,却见紫云指间戴了一枚蛇形的指环,脸色微微一变。
把涌上来的火气,强行压了下去,“你说的不错,这次也算不上违规,不过第二关,可不是这么容易含混过关。”她重新冷瞪向仍沉默着的十一,哼了一声,道:“蛇侯大人说了,你入二门时间太短,根基不稳,这一关也就罢了,二关的任务得由蛇侯大人亲自分派,你明天自己去寻蛇侯接任务。”
十一心想,谁的地盘谁说了算,何必寻这些惺惺作态的借口,要说她入二门的时间短,那么秋桃与她一同进的二门,为何不见让秋桃去蛇侯那里接任务?
珍儿被十一这副全不反抗,却又无所畏惧的软皮性磨得一肚子火,又无处可发,匆匆将另外五位的任务分派了,拂袖而去,真不愿再多看十一那张秀绝的面庞一眼。
大巫师看了看十一,又扫了秋桃一眼,也跟着离去。
接下二关任务的六人,需要休息,尽快恢复体力,也各自散去。
秋桃说这一夜累得不行,要去好好洗洗睡了,免得不够精神完成下一关的任务。 書
十一巴不得她快些离开,随意应了声,走向紫云,虽然一个‘谢’字太过苍白,却仍是要谢。
紫云笑了笑,“我也是希望下一关,能多留些得力的搭档在身边。我所做,都是为了自己,有什么可谢的?不过,这才一关,还有一关,就得靠你自己了。”
十一微微一笑,心想,或许是怕她拖累小十七,令小十七过不了这关。
但不管紫云为的是小十七,还是她,这份人情,她都欠上了。
“我会努力。”
紫云满意地拍了拍她的手,“我也得去洗洗了。”
刺杀就免不了潜伏,而潜伏是最脏的活计。
在林子里趴上一夜,哪里还有干净地方。
十一与紫云相处这些日子,知道紫云从来不会在黑门里沐浴,至于人家去哪里洗澡,她自然不好多问,更不好跟去。
回头见小十七眼角挂着不怀好意地谑笑,歪着头睨视着她,不知又想去了哪里。
十一咬了咬唇,蹭了过去,“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就不谢你了。”
小十七不满地‘哧’了一声,小声问,“真不叫青衣?”
十一眼风扫过左右,附近已经没有了人,不会有人听见他们谈话,低声道:“我叫平安。”
“哪真?”小十七有些意外。
十一点头,“真的,我娘生我时难产,希望我平安活下来,所以叫我平安。”
“平安,平安。”小十七低念了两声,“倒是好名字。”
“我不想别人知道。”十一难道看见他正经的时候,“你叫什么名字?”
“丹心。”小十七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反正她早晚也会知道。
“你也姓丹,那丹红……”十一微微一愕。
“她是我的姐姐。”小十七亮如碎星的眸子暗了下去,他的姐姐是被所有女人唾骂和憎恨的女人,这丫头不知会如何看他?
他暗暗发誓,她敢说出对姐姐不敬的话,就算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他也要把这绳子给剪去,与她老死不相往来。
十一微微一笑,那晚果然不是巧遇丹红,“你有个好姐姐。”
小十七愣了一愣,不相信地低头看向她,“你……说什么?”
十一坦坦然地迎视着他的目光,“我真羡慕你有一个好姐姐。”
小十七脸上一扫平时惯有的嘻皮笑脸,看着她的眼,一眨不眨,“难道你不觉得我姐姐……”
十一沉了脸,冷笑道:“她是你姐姐,你最亲的人,别人如何看她,也就罢了,你这么看她,应该吗?”丹红是被情所害的可怜女人,就算被天下人唾弃,做为她的弟弟,也应该维护着自己的姐姐,而不是站在唾弃的人群里。
小十七眉稍慢慢挑高,“你这么看?”
十一轻叹了口气,他是男人,自然看不得女人乱来,哪怕是迫不得巳,“对你姐姐好些吧,要不然,以后会后悔。”
她死而复生,破碎的记忆中只得母亲一个亲人,此时方知亲人的可贵。
小十七轻嘘了口气,笑意在眼底漾开,很快整张脸都洋溢着阳光般的笑,长臂一伸,把十一勾了过来,‘叭’地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大口。
都说女人是香的,可是他却尝到一股咸咸臭臭的味道,想起刚才为了避开搜山的敌人,他和十一在泥塘里趴了一阵。
一只过路的山猫还一边睨他,一边弓着腰在泥塘里拉了泡屎。
突然觉得,那陀山猫屎填在了他嘴里,恶心得打了个干呕,丢开十一。
十一懵了,他这又是抽的什么疯?
他吃她豆腐,她没揍他,他倒先呕上了?
瞧着小十七那副吃鳖的嫌恶相,眼珠子转了半圈,也想到了那只山猫,扯着衣衫闻了闻,果然臭得有些熏人,‘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抱了他的胳膊,踮着脚尖,凑脸上去,“再来一口?”
小十七抽出手臂,把她推开,嫌恶道:“离我远点。”
十一又挨了过去,“那我香你一口,让我想想,香哪里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调皮地在他脸上乱转,“眼晴……鼻子……嘴巴?对,嘴巴好,就嘴巴。”说着作势要扑上去。
小十七捂了口鼻,惨白着脸,快如闪电地逃窜跳开。
十一笑得蹲在地上,小十七这混蛋小子,天天泥里血里的滚打,居然有洁癖。
小十七站在远处,见十一笑得险些在地上打滚,知道被她戏弄,黑着脸跑了回来,“不许再笑。”
十一抬头睨了他一眼,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水,笑得越加厉害。
这时,天还没亮,四周很静,十一的笑声传得很远,小十七见前方黑门里有人探头出来查看,脸上更绷不住,一把揪住十一,“你再笑,我……”
他后面本来习惯性的想说,“我咬死你。”但一想着嘴边的那股泥臭味,生生把这话给咽了回去,她一张脸臭死了,他还真不敢再咬她,只得放狠声道:“都叫你别笑了。”
十一哪能理他,不但不停,反而打趣道:“猫屎的味道如何?”
小十七打了个呕,面如锅底,瞪了十一一阵,突然把她按倒在地,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邪笑,“想知道味道如何,是吧?好,让你尝尝。”
说完,伸手在十一脸上摸了两把,竖着手指,要往十一嘴里塞。
十一吓得花容失色,一边抓了他的手指,不容他的手指靠近,一边扭动身子挣扎起身。
然他身材高大,将她死死压住,一时间,哪里挣得出来。
小十七也只是吓唬吓唬她,并不是真心要将手指塞进她口中,见她慌神,刚才的憋屈顿时散去,心情大好。
她柔软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下不住扭动,异样的感觉再次渐渐袭来,他嘴边笑意微滞,忙将这不能有地情悸和掐住。
翻跃起身,顺便将她也拉拽起来,“臭死了,去洗洗。”
十一望着他高大的身影,却站着不动。
小十七将自己从上看到下,他和十一都在泥塘里趴过,谁也不比谁干净,她突然这副神情,让他有些发懵,“怎么了?”
十一微微一笑,神色温柔,“谢谢你,我想……我们一定会是永远的朋友。”
朋友?小十七微微一怔,继而眼角化开浓浓的笑,点了点头,“好,永远的朋友。”
就如同他姐姐和夜,那样也不错。
十一又深看了小十七一眼,转身离开。
“对了。”小十七叫住她。
“怎么?”她回头过来。
小十七扫了眼左右,确信没有人能听见他们谈话,小声道:“今晚那前面不是伏兵,是大巫师带人等在前面。”他指的是黑衣人给十一指点的那条路,他虽然不知道‘青衣’那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以大巫师的举动,里面定有文章。
十一点了点头,她猜到了。
'正文 029 十一的真名'
丹红从打闹着的小十七和十一身上收回视线,看向身前夜笔直挺拔的背影,“我们那时候,也象他们这样苦中作乐。 ”
夜望着远处戏笑着滚成一堆的少男少女,冰冷的眸子里映着一层淡淡地柔意。
丹红轻舔了舔微干的唇,“夜。”
夜淡淡开口,“怎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清,你会喜欢上我吗?”清给她留下的伤害,固然永远不会消失,但渐渐地已经随着清的死而淡去。
“也许会,也许不会,或许我根本是个无心的人……我也不知道。”
夜望着远处,正为小十七拍尘土的少女,微微一笑,在泥塘滚过的两个人,身上早脏得不成样子,再在地上滚一回,又能脏得去哪里?
但她还是这么做,是习惯么?
丹红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温和的神情,不由得向前看去,那双少男少女,是让人羡慕的年纪,“她,很可爱,如果不是落入这里,应该是一个能让人幸福的姑娘。”
夜默了一阵,突然开口,“丹红。”
丹红看向他冰雕一样的俊颜,“嗯?”
“如果有办法解去合欢林的瘴毒,离开这里,去寻找幸福。”
丹红愣了,他性子冷硬,平时少言寡语,这是头一回听他说这样的话。
继而苦笑了笑,“我这样为天下人所不耻的女人,哪还能奢望那些。”
夜回头,看向她极美的眼,“我相信,小十七一定能拿到解药。”
丹红漫然一笑,并不多奢望,“如果真有可以离开的一天,夜想做些什么?”
注视着他清冷的眼,这双眼看似冷冰无情,但她能感觉到这无情后的寂寞。
她真的很想靠上他宽阔的胸脯,用自己来温暖他冰冷的心。
但这个男人,是唯一她不敢碰,也不能碰的男人,因为她不配。
这样的男人,不能被她这样不洁的女人玷污。
她希望,他心里能装进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
只要能让他笑,能让他幸福。
哪怕是她会因此而心痛,仍这么盼望着。
夜轻抿了薄唇,望向远方夜暮,“我也不知道,或许还有一些事可以做做。”
十一泡进常去的后山泉潭,望着头顶繁星,怔怔出神。 課外书
她对秋桃说的那些话,全是假话。
黑衣人确实给她下了个套,但不是活捉她们的套,而是确认她身份的套。
她虽然不记得过去,不记得自己的父亲,却没忘记自己的另一个名字--楚青衣。
平安是母亲给起的乳名。
这些日子,她已经隐隐记起,在很小的时候,听母亲说过,母亲生她时难产,母亲祈祷她能平安活下来,所以叫她平安。
母亲在家中似乎没有什么地位,自然不能给女儿起名,所以‘平安’这个名字,只能私下叫叫,她真正的名字叫青衣。
今晚黑衣人叫出“青衣”二字,她不是不惊。
‘楚国公’三个字,也十分耳熟,只是仍无法记起更多。
虽然记不起,但也能感觉到,不是一个寻常的人。
既然这么一个不同寻常的人的副官,如何能当着蛇国死士秋桃的面暴露身份,而且直言身在越国,心在燕?
十一讥笑,嫌命长吗?
如果不是嫌命长,就只能是一个套,一个等她往里跳的圈套。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楚国公的女儿,但能猜出楚国公的女儿在大巫师眼里,要么很值钱,要么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