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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全文 番外)-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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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回到屋中,坐立不安。
  过了子时,就是朔月。
  如果平阳侯过不了这个坎,他的属下也绝不会放过她和母亲。
  她固然不怕死,却一想到母亲的处境,心就揪得紧紧地。
  或许,可以乘着大家都在为平阳侯的事烦心,试着逃出府,救走母亲……
  心念刚动,心脏却象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猛地一痛。
  逃不出去,下场不用再说,如果有幸逃了出去,那平阳侯……
  十一眼前浮眼平阳侯那双黑不见底的眼,以及熟悉的白玉兰花香。
  想着他可能会死在朔月,心里五味杂陈,竟不能呼吸。
  伸手入怀,握住装着蛇皇之胆的玉瓶,犹豫不定,过了半晌毅然走向门口。
  还没迈出门槛,却见凌氏兄弟双双而来。
  唇瓣轻抿,他们来的正好。
  凌风两眼放光地看着桌上小玉瓶,“这真的是蛇皇之胆?”
  十一点头,“确实是蛇皇之胆。”
  凌风将视线从小玉瓶上收回,警惕地看向十一,“这东西怕是换不了你的自由。”
  十一没有任何失望的神色,从容道:“我知道,我不会离开,我只求保证我母亲的绝对安全。”
  一直没出声的凌云把小玉瓶推回十一面前,“我们无法左右侯爷,这只有一半机率的东西,还是由你自己交给侯爷比较好。”
  十一苦笑,她看低了他们的忠心,在他们心目中,平阳侯就是天,他们不会仅仅为了解药,违逆平阳侯的意思。
  收起小玉瓶,突然听凌云叫了声,“十一姑娘。”
  十一抬头,却见凌云瞳仁里转着两团光环一样的东西,暗道了声,“不好。”
  正要将视线转开,却见那两团光环突然一亮。
  十一感觉头一阵晕眩,意识渐渐模糊。
  过了一会儿,凌风伸手在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十一面前晃了晃,迷惑问道:“这是成了?”
  凌云不是很有把握地向十一发了个指令,“笑一个。”
  十一当真微微一笑,模样媚气十足。
  凌风眼眨也眨地盯着十一,“看样子是成了。”
  凌云得意地扬高下巴,打了个响指,又命令道:“到我这儿来。”
  十一起身,走向凌云。
  凌云眉开眼笑,“靠过来。”
  十一当真柔柔弱弱地向凌云怀中依去。
  凌风一个咛叮,飞快地抓过身边靠垫隔在十一和凌云中间。
  十一这一靠就靠在了靠垫上,神情慵懒,更是媚入了骨子。
  凌云‘啧啧’两声,“果然是个犹物。”丢开塞在胸前的靠垫,道:“亲我。”
  十一果然千娇百媚地凑了上来。
  凌氏兄弟瞧着,就算没有别样心思,骨头也酥了三分。
  眼看十一当真要亲上凌云面庞的瞬间,凌风一脚把凌云踹到地上,让十一亲了个空,瞪眼道:“你疯了,这可是侯爷的宝贝。”
  凌云回瞪过去,“你想什么呢,不试试,如何知道她会不会听话。万一到时候象木头一样坐在这里,什么都玩完。”
  凌风哑了一阵,哼了一声,“反正你不能碰这丫头。”

  099 朔月(一)
  (今天去产检,回来晚了,实在抱歉。)
  凌云无语地望了回天,给他十个胆,也不敢打这丫头的主意,再看十一,没了平日的顽劣任性,当真美得任天下男子,都难抵得住她的诱惑,满意笑道:“别说到了朔月,侯爷精虫上脑,就是侯爷正常的时候,也未必能抵得过她这般模样。”
  十一没得到指令,就柔顺地静立在一旁,与平日辩若两人,但那模样,实在是怎么看怎么招人怜爱。
  凌风看得满心欢喜,“我叫珍娘安排去。”凌风起身,不放心地又看了看十一,“真的能成?”
  这控制人的神智的秘术,凌云从小认定是邪术,死活不好好学。就是会的这点,都是娘在世时拿着鸡毛扫帚逼着他学的。凌云怕母亲,学是学了,但从来就没上过心,所以从头到尾会的只是这点皮毛。
  凌云对兄长不信任的反复置问很是不爽,“不成,你来。”
  凌风顿时哑了声,凌云还学了些皮毛, 他连皮毛都没能学上,虽然怀疑凌云的水平,但又没别的办法,只得拽了凌云一同外走,省得他在这里吃了十一豆腐。
  天暗了下来,平阳侯坐在书案后,拿着个书卷慢慢细读。
  神色看似宜然,但搁在桌面上的手紧握成拳,紧得手背上的青筋鼓了出来,额头上的汗水更是止不住滑入鬓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平阳侯终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紧握拳头的手微微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他慢慢睁眼,望向窗外明月。
  已是朔月……
  每个月的朔月都极为难熬,却从来不曾有今晚这么难忍体内邪火。
  弃了书中书卷,大步走进隔壁浴间,一头栽进浮满冰块的醒水池。
  冰冷的水丝毫没能减到体内的躁热,腹中难压下的欲望反而在一冷一热间,越加地横冲直撞。
  屏风外传来珍娘地一声轻咳。
  平阳侯让自己尽量显得冷静,“有事?”
  珍娘对凌云的计划本不大赞同,但平阳侯是吃她的奶大长的,情如母子。
  看着这样痛苦着的平阳侯,再没有犹豫,道:“十一姑娘让珍娘把这把剑还给侯爷,说今晚由她给侯爷侍寝,过了今晚,与侯爷两不相欠。”
  珍娘的话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令平阳侯体内的躁热去了七八分。
  平阳侯愣了一下,“她……真这么说?”
  珍娘心虚,好在有屏风挡隔,平阳侯看不见她飘忽的眼神,沉声道:“是。”
  平阳侯的心脏猛地一痛,狭长的眸子半眯,心头怒意骤然升起,两不相欠,她竟想两不相欠。
  前世她抛夫弃子,图他痛苦终身,一世不得安乐,今世竟有这样卑劣恶毒的毒毁他至此,竟想一夜快活,两不相欠,笑话。
  听见珍娘退去,猛地起身,转过屏风,看着地上躺着的赤水剑,心头越加的鬼火乱窜。
  两不相欠,休想。
  脱…下湿衣,用干巾胡乱抹了身子,换过衣裳,大步向门口而去。
  十一受凌云的心智控制,凌云要十一怎么做,十一就会怎么做。
  虽然说平阳侯到了朔月必定邪欲难忍,但平阳侯的忍耐力却非常人能比。
  凌氏兄弟并没有太多的把握。
  最懂男人,又最能挑起男人欲望的莫过于青楼的女子。
  凌风派人从青楼请来最当红的头牌姑娘,亲自教导凌云诱惑男子的方法。
  到时凌云便用这些伎俩指控十一诱惑平阳侯。
  凌云对凌风的作法本来死活不依,但在凌风的坚持下,最终妥协,前提是恶心人的事,不能他一人来干。
  要他学ji…女,那就得凌风来当嫖客。
  凌风虽然觉得渗人,但想着又不是真干,勉强同意。
  凌云别手别脚地学着女人,将手搭上凌风肩膀,娇羞地一笑。
  凌风僵着身子,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凌云看着兄长日晒雨淋的粗黑面庞,也是抖了一抖,但想着平阳侯能不能过得今晚毒发,就看十一能不能勾引上平阳侯, 深吸了口气。
  忍……
  眼角瞟着请来的红牌,学着她,指尖轻点凌风肩膀,一点点往下滑,慢慢向胸部滑落。
  凌风只觉得凌云手指过处,象虱子爬过一样难受,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挥手,将凌云的手打开,“换个人试去,老子不干了。”
  他那几个属下,听了这话,齐齐后退,恨不得就此隐形,免得被凌云点中。
  凌云冷哼一声,正想说,“你不想干,以为我想干吗?”突然感觉与十一神智相连的那根弦莫名地消失,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凌风很快发现凌云眼里的异光消失得无影无踪,瞬间明白过来,揉了揉开始发痛的头,嘲讽道:“就知道你这玩意不顶事。”
  凌云脸上一线,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都退下吧。”
  众属下见不用顶替凌风与凌云亲热,都暗抹了把汗水,唯恐凌云反悔,一溜烟地逃窜而去。
  凌风打发了青楼女子回来,看着来回踱步的凌云,“现在如何是好?”
  凌云苦笑,“我去叫人备死尸。”
  凌风也是无奈,看来也只能如此。
  十一觉得头一阵一阵地痛,然在疼痛中,失去的意识却渐渐苏醒。
  迷迷糊糊中,耳边一阵嘲讽叽笑,“你们看她,我就说她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梳个头都能睡着。”
  “扶得上墙又有什么用,完事了,还不是得……”另一个妇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十一被一阵阴风寒意惊醒,从头到脚的冷,发现身边围了一堆的女子,正在给她修面上妆。
  那些女子身上穿的都是宫中女子所穿,并非平阳府中妇人装扮。
  十一一个伶丁,怔了一下,想起失去意识前凌云眼中的诡异。
  四处乱看,倒是自己所住的沁心阁。
  众女子见她醒了,不再胡乱说话,推了镜子到她面前,“越国送来的美人,果真绝艳无双,无人能比。”
  十一扫了眼镜中修整得很干净的脸庞,再看身上大红的锦衣华丽。
  嫁人?
  望向窗外,子时将过。
  过了子时就是朔月,那么这身打扮……
  寒意打脚底升起,他终究是要用她来泄毒。
  进府之前,就知道有这样的结果,但真到了这时候,心里却乱成了一团,百般滋味从四面八方涌来,一点点将她的心渗透。
  他这么做虽然理所当然,她却止不住地心底透凉。
  虽然不愿承认他们彼此间有着什么,但将这些伪装层层揭去,她竟希望,他对她是有些不同的情意,有一些不舍。
  这些深埋着的希望在这一刹间破灭。
  所有一切都不存在,他们之间只剩下怨和恨。
  平阳侯身上的毒虽然拜她所赐,但她又岂能甘愿就这么在他身下化成枯骨?
  正欲将围在身边的妇人们推开,珍娘款款地走了进来。
  十一推出去的手不由地停下。
  珍娘走到她身边,递了一个锦盒给她,俯低身,用只有她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今晚如果你不乖乖地,戴着这只镯子的手就保不住了。”
  十一打开锦盒,锦盒里装着一只碧绿的玉镯,是母亲常戴之物。
  一颗心越加地沉了下去,直直坠入一汪刺骨的寒潭,将心底残存的一丝暖意,也彻底抹去。
  眉头微蹙,不知道在她失去神智的这段时间,他们对母亲做了什么。
  这么一来,她真不敢有所行动,只能见机行事。
  不露声色地关上锦盒,重新坐直身,装作没事一般,任由妇人们捣鼓。
  珍娘见十一年轻的面庞,显出少有的稳沉,隐隐心痛。
  这小姑娘和侯爷的性子真是象极,如果不是天意弄人,她用这邪毒伤了侯爷,他们二人倒是极般配的。
  等珍娘离开,负责给十一梳妆的妇人叮嘱她道:“记好了,你是侯爷的第一夜引导姬妾,一定要温柔,让侯爷懂得女人的妙处,如果你只图自己享乐,伤了侯爷,别说你的脑袋不保,就是你家爹娘兄弟的那些脑袋,也是一个别想保。”
  妇人的口气,显然是宫里来的,所说的话也尽是宫里千篇一律的套词。
  但这些话,放在这里,就十分的不合时宜。
  不光十一听着别扭,连这些妇人也有些板不住脸。
  平阳侯身中邪毒,送到这府上的美人都多过了皇上的后宫,哪里还有什么第一夜之说,更用不着谁来引导。
  不过,这确实是平阳侯头一回纳妾,又是宫里慎重交待下来的,这些过场不得不走一走。
  男人对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很容易产生特别的依恋之情。
  为了不让皇子们贪图女色,为青涩的感情迷惑,到了年龄,便会给他安排一个宫女侍寝。
  等侍寝过后,便会将宫女处死,绝不容皇子留恋,并让皇子知道,女人为衣物,随手可弃。
  而给皇子侍寝的宫女,便会被嬷嬷们做这么一番交待。
  以前给皇子开第一夜的女子,大多是尽自己所能的取悦皇子,在世上最后的一夜为家人挣得更多赏赐,所以都是一副强颜欢笑的神情。
  皇子们初试男女之事,就算之前有男女之事,也顶多是干了服侍他的宫女,一旦东窗事发,那些宫女都会无声无息地消失。
  所以之前真有那事,也是偷偷摸摸地干,越是偷,也就是越想。

  100 朔月(二)

  到这一夜才算是明正言顺地睡女人,因此还是少年的皇子们大多猴急,加上知道这个女人明早就得死,更不会怜惜。
  于是,这一夜基本上是皇家男子的**发泄。
  这种情况下,给皇子**的女人,谁心里不是包了一包的黄连水。
  就算再怎么强装欢笑,神色间都是难掩凄楚。
  而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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