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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听陈沧海这么说,心里才暗暗松了口气,点点头,下意识的脱口:“那就好了。”
陈沧海刚想发问,突然,门外传来了一个轻飘飘的声音:“敢问,马车内的,可是吴将军?”
吴文当然知道外面是谁,心里冷笑一声:“正是。”
声音再次响起:“我们是比多国使节,恳请将军下车一说可否?”
吴文淡淡的道:“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外面声音沉默了一下,显然因为吴文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爽。
“奉吾王之命,我等前来接迎将军前去宫殿,希望吴将军赏脸!”
吴文哈哈一笑:“使节带路吧,我们跟着便是。”
外面使节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吴文和他说话,一直都坐身在马车内,也不请他上去,也不撩开帘子和他对话,就好像是坐身高位者和他对话一样。
使节沉声道:“我国有个规矩,外来者,必须,一律下马车,徒步进入城内,还请将军……”
吴文脸上露出一丝冷意。规矩?别说这是否真的是规矩,就算是规矩,吴文可能遵守吗?
话说回来,吴文可是很少放低自己的姿态,能够和这所谓的使节聊上两句,已经算是很高看他了。
“我也有个规矩,不喜欢和狗墨迹,既然进城需要徒步,那我就不走了,让你们的王来见我吧!”
外面声音明显冷澈了一些:“将军可是开玩笑?要我们的王来和将军相见?”
在使节看来,吴文虽然厉害,可再怎么说,他也仅仅只是一个将军而已,一个不入流的将军!凭什么让他们王来见他!
吴文哈哈一笑:“你又不让我入城,我怎么能见到你们王呢?我倒是想去啊……”
使节脸色微微变动:“将军可别不识抬举,此地,乃是我比多国之地!”
吴文冷哼一声:“比多国!好一个比多国!老子还是客人呢!难道,这就是你们比多国的待客之道!”
使节沉默了,其实,刚才他所说的那个规矩,完全是胡扯而已,他仅仅是看不惯吴文的作风。
深吸一口气,使节开口:“比多国自然是礼仪之邦,既然将军想要马车代步,那就请吧,希望将军不要跟丢了!我们比多国人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毕竟,今天是来谈事的,使节也不可能真的让吴文就这么站在边境,不让他进去!
吴文哼了一声:“速度快?叶大哥,你的速度快吗?”
车外的叶金哈哈一笑:“将军请放心,我的速度可不狗慢!”
使节怒喝一声:“你们!”
一次次被人骂做狗,使节再好的修养,那也忍不住了!
吴文轻声道:“是孙子就装着,少在老子面前说自己是大爷,使节带路吧。”
吴文前面那段话似乎是自言自语,可只要是有点心的人听到,都能够明白其中的含义。
此刻,在车外的使节脸上已经镀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似乎,随时都能够滴出水来一样。
“既然将军如此说,那我等就在前面为将军带路吧!”
使节那“带路吧”三个字,尤其说得重,好像,要把吴文撕碎一般!对此,吴文不屑一顾,这样的小把戏,还敢在他面前来显摆!
……
一路之上,气氛变得有些沉默,当然,这指的,仅仅只是吴文和外面那所谓的使节和其余十六人!
在马车内,吴文和陈沧海聊得还是很开的。
陈沧海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毕竟,他年龄在那儿摆着,很多事情,都想得要比吴文周到得多。
“小子,那使节不必理会,不过,待会,在他们那王那儿,还是收敛一点,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吴文倒是从来都没想过要在比多国王的面前还是那么高姿态。
不过,若是别人不给他吴文好脸色看,那就不怪他不给他人面子了。
微微一笑:“沧海前辈放心,晚辈记住了。”
陈沧海又道:“这比多国王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见过,或许,在失忆之前,曾经见过吧,既然身为一个国家的王,那么,阴谋诡计肯定是少不了的!多长个心眼。”
吴文点头:“我杀了那比多国王的一个儿子,怕是别人现在心里恨不得把我杀了吧!”
陈沧海冷笑一声:“杀了你?不!他当然不敢!再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代表我凤之国的国王前来,要是他不想两国交战,我想,作为一个皇帝,他还是有些分寸的!”
吴文释然,陈沧海的分析很有道理,话说,比多国王,多伦多有五个儿子,死掉一个,还有四个,为了一个死去的儿子,根本不值得让其伤掉两国的利益!
金鳞化龙 第一百八十二章:非是铁板!
一路无语,很快,吴文便在使节的带领下,来到了比多国的宫殿内。
“吴将军,请下车吧,已经到了宫殿。”
车内的吴文舒逸的伸了一个懒腰:“这么快就到了?爷都还没睡够呢。”
说着,吴文已经给陈沧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一起下车。
两人从马车上下来,仅仅只是撇了那使节一眼,对于这使节,吴文实在是不存什么好感。
尤其是这使节尖细的长相,吴文更是排斥得很!
在使节的旁边,那十五名武将已经退到了宫殿的两边,站起了岗来,而在使节的旁边,还有另外一个男子,从相貌上看来,这男子的长相和使节很是相像。
想来,这应该和使节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吧?
“这位是……”
使节看着吴文旁边的陈沧海邹了邹眉问道。
吴文轻笑一声:“你连他也不认识,他乃是我的兄弟,藏还是尼窝跌是也!”
使节一愣:“藏还是窝老跌?好怪的名字!不过,我王有旨,只让吴将军自己进去。”
吴文撇了撇嘴:“我和我这位兄弟乃是连体,他不进去,我自然也不进去,若是你觉得可以,就让你们王自己来见我吧!”
使节牵强笑了笑:“吴将军说笑了,既然是吴将军的兄弟,那就一起进去吧,吴将军,藏还是窝老跌,请吧。”
看着使节眼中的寒芒,吴文毫不在意的笑道:“带路。”
使节无奈,毕竟是王要求他让吴文带他前来,他又有什么办法,身子微躬而侧,在前面引起了路来。
吴文和陈沧海走在后面,离使节有着五米远的距离,陈沧海毫不顾忌的笑出了声来,低声道:“吴老弟,你这招可够狠的!居然让别人叫我爹!”
吴文也是抿嘴一笑:“这货,我就看他不顺眼,我还怕你不肯认这个儿子呢!”
陈沧海再次放声大笑。
使节听见两人的笑声,下意识的邹眉回头看了一眼:“吴将军,你们能否小声一点,宫殿之内,不可喧哗。”
使节其实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再回想藏还是窝老跌这个名字,他当然不会笨到真的去相信吴文陈沧海叫这个名字,知道吴文是在整他,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抓不到把柄啊!
吴文笑着抱拳道:“是我等二人疏忽了,使节带路便可。”
有着使节带路,陈沧海和吴文很快就来到了大殿内,大殿内的气势有些严肃,使节在将两人带到后,便去了左手第三个位置的方向,而那男子,则是跟在了使节的后面,站在了使节的后方。
让吴文惊目的是,上首,居然坐着一个小男孩!
这个男孩长得极为可爱,从身体上看来,这男孩大概只有五岁只有的年纪。
男孩年纪虽小,但这架子可不小,男子半闭着双目,看着下方的吴文和陈沧海:“这位,便是吴将军吧?这位是……”
吴文淡笑着开口:“我兄弟。”
男海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再追问,只是点点头,继续用那稚嫩的声音说道:“来人啊,给将军和将军这位兄弟看座!”
不多时,两个男子便端着两个椅子走了进来。
吴文和陈沧海都属于那种放浪的人,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便坐在了椅子上。
“比多王,我们也不绕弯子,前来,我有两件事要办,第一件事,便是赔罪,多尔多王子的死,和在下有着不小的关系,但是,用玄铁互击,也是多尔多王子自己提出来的,所以,尽管在下有责任,却也不大。”
男孩那稚嫩的脸庞邹了邹眉:“我三哥就是这样被你杀死的?”
三哥?吴文愣了愣,这男孩不是比多王?
不过,吴文也没多想,点头道:“没错,我们凤之国作为礼仪之国,我朝陛下对此深表歉意,让我前来道个歉。”
男孩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三哥死有余辜,吴将军不必赔罪。”
吴文心中一凝:好一个死有余辜,如此小的一个孩子,对于亲情,竟也那么淡漠。
吴文笑了笑:“既然比多王如此说,那在下也不再客气了,至于第二件事,想来,比多王也知道我国丞相叛变之事,前来,正是为了找他!”
男孩小眉头一邹:“吴将军,你这事儿,恐怕有些难度,毕竟,这是我比多国,不可让外人胡来,其次,我比多国也不算是小,想要在此找出一个人……”
吴文哈哈一笑:“所以,这就需要比多王帮忙了。”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找吾王帮忙!”
吴文眉头一挑,向着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穿高贵紫色长袍,留着杂乱胡须,怒眉狂睁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吴文轻笑一声:“我找比多王帮忙,与你何干?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中年人显然被吴文这一反问激怒了,怒喝一声:“你虽然是使者,但是,我们多尔多王子当时也是身为使者,却也是死在你们手中!我想,我们如果杀掉一个凤之国的使者,应该不算是什么大事吧?”
说到最后,中年人已经认为自己稳站上风而不落。
哪想,就在这时,突然,中年人感觉自己身边一道微风划过,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大殿内响起。
众人一看,并非是吴文的动作,而是吴文身边,那位号称吴文的兄弟出手了!
中年人当殿被打,心中怒火霎时狂飙:“谁!是谁干的!”
“嘿嘿,是我干的,老子就是看不惯你那副鸟样,在我兄弟面前唧唧歪歪的,这儿是大殿,比多王面前,那得任由你胡说!”
陈沧海眼中带着一丝不屑,看着中年人说道。
中年人那里想到,陈沧海这不知名的人物,居然也敢动手?
“你……你!”
陈沧海眉目一瞪:“你什么你!再敢乱发言,老子杀了你!”
陈沧海虽然丧失了记忆,可他心中,当年那股血性,依旧存在,陈沧海发起疯来,那是比吴文还要疯!
这说杀!那不是说着玩的!
中年人看见陈沧海眼中的厉色,忍不住浑身一栗,他实在想不到,这老头,那儿来的这么大的煞气!
当即,退后两步,不再言语。
吴文淡笑着瞥了那中年人一眼,随即,将目光投向大殿上首的男孩:“比多王,我这兄弟脾气火爆了一些,还请勿怪。”
吴文虽然是道歉,可看那副样子,那儿有道歉的模样。
但是,小男孩对此却一点也不恼火,反而,刚才那一幕看得他有些兴奋:“当然不怪,当然不怪。”
说到这里,比多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赶忙调整自己的心态,沉声道:“吴将军刚才所说的那些,小王倒是并非无法做到,只是,这也需要时间,小王登基在即,怕是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帮吴将军了。”
吴文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是吗?原来比多王的时间不多了,那在下就打扰了。”
说及,吴文看向旁边的陈沧海:“老哥,我们就走吧。”
陈沧海微微额首,也不说话,就这么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吴将军把我们这比多国当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吴文停下脚步,扭头戏谑的看向那站在右手,排在第五的一个中年人:“怎么?难道说,比多王想要……杀了我?”
中年人脸色变了一变,有些事要做,有些话,虽然是一定可能,却也不能说,这是当代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
很快,中年人便将脸色跳转了过来,笑着抱拳道:“吴将军说笑了,我只是觉得,这么晚了,将军肚子肯定饿了,需要进食吧?”
吴文轻笑一声,心道:真是猪脑子,找个理由,也不找一个好一点的,如此撇脚的理由也能说出口。
修真者,已经金丹期的修真者,那里还需要进食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