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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好几队。木凌眨眨眼,问“这是干嘛?早锻炼啊?”秦望天将他拉到身后,看那几个寨主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你们,去东城找,你们去西城。”泰山寨和嵩山寨的两个寨主急急忙忙地分派人手,木凌凑过去问衡山寨的寨主莫衡,“你们找什么?”
“哦,林先生。”莫衡恭恭敬敬地给木凌行了个礼,道,“二少爷昨夜一夜未归,今早我们都听到昨晚的事了,怕二少爷想不开,所以就全城去找人了。”
“哦。”木凌点点头,问,“那岳在云呢?他回来了没?”
“三少爷在房间里睡觉还没醒。”莫衡显然是对昨晚岳在云的表现很满意,欣喜之色溢于言表。木凌和秦望天左右看看,果然,支持岳在庭的两个寨主一脸的焦急,而支持岳在云的两个寨主一脸的幸灾乐祸。
“人丢了那可不得了啊!”木凌一把拉住秦望天,“走,望望,我们去百鲜居找!”
秦望天跟着木凌外远处走,心说,一定是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才会摊上这么个吃货。
上了街,两人才知道昨晚上的事有多轰动,简直就是传的满城风雨了。而且还越传越离谱,说什么昨晚上岳在庭被打得跪地求饶,而岳在云只一招就把那顶呱呱的高手摆平了。
“这就是所谓的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么。”秦望天摇摇头,脸上淡淡的。
“小望,快点。”木凌在前面招手,“辰时快过了。”
秦望天刚想加快脚步,身旁一条小黄狗屁颠颠地朝木凌跑了过去,跑到木凌身前对他摇尾巴。木凌低头对小狗啧啧了两声,就见一个绑着麻花辫的小女孩跑过来,边跑边叫,“小汪,回来,人家不是叫你!”
秦望天满脸黑线,木凌就笑得打跌。
两人好不容易在辰时快到的时候赶到了百鲜居,不过却被告知,“蟹黄包已经卖完了,鱼皮饺子倒是还有。”
木凌霎时拉长了脸,在底楼的大堂里指着秦望天就吼,“都是你一大早发情,才害我来迟了吃不到包子。”
话一出口,就听四外一片嗤笑之声,秦望天一张脸臊得通红,但木凌却只是遗憾自己白起了个早。这时,就听旁边有人笑道,“我这里多要了一笼蟹黄包,还没有动过,兄台想吃的话就拿去吧。”
木凌就觉这句话那个动听啊,声音那个悦耳啊,转脸一看……熟人!就见坐在位子上对他们笑的,正是昨晚精彩故事的另一个主角,那个南海派的高~~手——墨麒麟。
“那我就不客气了。”木凌连客套话都没说就坐在了那人的对面,笑嘻嘻地端过一笼蟹黄包,仰脸叫小二,“三碗鱼皮饺。”
热腾腾的鱼皮饺上来,木凌先给墨麒麟端了一碗过去,笑呵呵道,“礼尚往来。”
墨麒麟笑着点点头,道,“谢谢。”
木凌美滋滋地给秦望天也端了一晚,秦望天有些受宠若惊地看木凌,觉得不可思议。木凌撇撇嘴,瞧了他脑袋上的绷带一眼,没做声。
秦望才明白,大概是木凌因为早上砸了他脑袋的事情,所以请他吃饺子就当赔罪。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也不疼。”
木凌松了口气,将最后一碗端到自己的眼前,伸手一揭蒸笼的盖子……哇,一阵鲜香扑鼻。
就见笼屉里白嫩嫩的包子软乎乎蓬松松,诱人食指大动,木凌美滋滋地伸手想要拿包子吃,正这时,突然外面猛的一个人影飞进来,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木凌他们的桌子。
“哗啦啦”一声,桌子整个被撞翻了,蟹黄包都掉在了地上,鱼皮饺子洒了一地……
木凌愣住了,当然,百鲜居里的其他人也都愣住了。木凌转脸,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蟹黄包,白白的包子上面沾了土,鱼皮饺子滚到了泥地里……
“娘的!哪个不要命的敢掀爷的饭桌,老子他奶奶的阉了你!”,木凌暴怒之下跳起来捋胳膊挽袖子就想揍人,低头一看,就见躺在自己脚边的人有些眼熟。
“呀……这不岳家寨二少爷么?”人群中有人眼尖认了出来,众人纷纷吃惊。就见岳在庭一身的尘土,脸上身上都有伤,满嘴的酒气摔在泥地里,看起来落魄又邋遢……白衣服上都是灰了,哪儿还有一丝意气风发的样子。
木凌微微皱眉,仰脸看百鲜居的大门外,就见有几个小混混站在那里,嚣张地笑道,“什么未来的天下第一,就是一个醉鬼不堪一击,还做什么武林盟主,我呸。”说完,伸手抛了抛手中的钱袋,“走,兄弟们,用岳家二少爷给的钱去喝花酒!”
百鲜居里的客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都偷偷地溜走了,木凌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岳在庭,蹲下给他把脉。
“唉……”墨麒麟摇摇头,道,“都怪我昨天一时意气用事伤得他太重了,这年轻人算是毁了。”
木凌收回手,淡淡道,“没什么大事,内伤也不重。”说完,叫来了一旁颤颤巍巍的店小二。
“雇辆马车,将人从后门送进岳家寨去。”木凌掏出一张银票给他,“交给泰山寨的寨主孟启泰,路上不要张扬。”
“呃……是。”百鲜居的小二人来人往见得多了,一看就知道木凌不是好惹的主,赶紧就照办了。
“我见昨日,兄台似乎是和岳在庭在一起的。”墨麒麟对木凌道,“等他醒了,能不能替我说句抱歉,并让他重新振作。”
木凌抬眼看了看他,伸手一拍他肩膀,“哎呀,不用在意,男人历练历练那是资本么。”说完,又有些惋惜地瞅了一眼地上泥呼呼的包子和饺子,撇撇嘴,说了声,“阿望,走了,回家做蛋炒饭吃。”
……
岳在庭被安全地送回了岳家寨,泰山寨的寨主庆幸是将人从后门偷偷送到了自己的手里,不然要是让衡山寨和华山寨的人看见了,那岳在庭以后就要落人口实,永远抬不起头来了。赶紧将人抬进房里,洗漱换衣服安顿到床上休息,并悄悄找来了大夫医治。
木凌回来之后就无精打采的,坐在房前的台阶上看着前院大朵大朵的芍药发呆。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一声,木凌嘀咕,“死望望真没用,做个蛋炒饭都那么慢。
正在嘀咕,就见秦望天拿着个食盒走了进来,见木凌双手托着下巴一脸的不爽,就用食盒碰了碰他的胳膊,“诺。”
木凌接过来,心说,“不知道他煮出来的蛋炒饭怎么样。”边想,边打开了食盒……愣住。
就见里面一笼白嫩嫩冒着香气的蟹黄包,还有漂着金黄色蛋皮,翠绿色葱花的鱼皮饺子。木凌愣了半天,仰脸看秦望天,“不是没有了么?”
秦望天挨着他在台阶上坐下,低笑,“用刀架着厨子的脖子,没有也得有,是不是?”
木凌愣了一会儿,笑了起来,伸手拿起一个蟹黄包咬了一口,黄澄澄的蟹黄馅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木凌边往外哈热气,边说,“好吃!”又用勺子舀起一个鱼皮饺子塞到嘴里。薄薄的鱼皮脆脆的,里面软糯香滑的虾肉馅。
“嗯,好吃!”木凌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见秦望天在一旁含笑看着他,就将那半个蟹黄包都塞进了嘴里,又拿起一个递给秦望天,“望望,好吃哦。”
秦望天看了看那个白嫩嫩的蟹黄包,笑,“好吃么?我也尝尝。”说完,伸手抓住木凌的手腕子,往前一凑,对着木凌油乎乎的嘴,亲了下去。
第十六章
很不巧,木凌此时正好沉浸在蟹黄包的美味之中,正好觉得秦望天也有讨人喜欢的一面,正好还想去舀一勺鱼皮饺子吃……因此,注意力不够集中的木凌,被卯足了劲就等着这一次偷袭的秦望天——亲了个正着。
秦望天显然还是有备而来的,干净利索地就在木凌油乎乎的嘴唇上面碰了一下,然后站起来就跑,等木凌反应过来自己吃亏了的时候,便宜已经被人占走了。
秦望天躲得老远,不出意外地就见木凌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他,良久才“啊!”地叫了一声,但是好吃的本性和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先把手里的食盒盖上盖子,放到一边,然后……
“我打死你个死不要脸的小流氓!”木凌抬手抓住旁边的一个花盆就砸了过去。
秦望天早有准备木凌会发疯,赶紧左躲右闪,院子里摔碎了一地的花盆,当最后一个砸过来的时候,秦望天猛地一偏头,就听身后一声闷哼传来……再回头一看,那花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突然走进来的岳在云的脸上。岳在云刚刚进来的一瞬间,正好看见秦望天亲木凌,然后他就傻住了……以至于花盆迎面飞来也不知道躲避。
木凌和秦望天也愣住了,木凌拿袖子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狠狠瞪了秦望天一眼。
秦望天则坏笑着对他舔舔嘴唇,挑挑眉笑得有些孩子气。
木凌越想越气,痛骂自己刚刚还觉得这个小流氓有那么一点点可爱,原来都是有目的的,小坏蛋!想罢,拿起地上的食盒,转身进屋关门,自顾自开吃去了。
院子里,秦望天转脸去看岳在云的情况,就见他脸上都是土,鼻子还被撞红了一大块,看起来有些狼狈。
“没事吧?”秦望天问他。
“没。”岳在云这才反应过来,摇摇头,脸上微微有些红,看了看秦望天,低声说,“我其实早就怀疑你们不是普通的主仆了……”
秦望天也没有否认,问他,“三少爷怎么来了?”
“哦,二哥回来了。”岳在云道,“大夫也来给他看过病了,没什么大碍,我来谢谢你们,听说是林先生派人送他回来的,还雇了马车,没人看见二哥的荒唐样子。”
秦望天盯着岳在云看了一会儿,淡淡道,“没什么。”
“嗯,虽然我不喜欢二哥,但是他毕竟是岳家寨的人,你们也算是帮岳家寨保住了颜面。”岳在云笑了笑,“还是要谢谢你们。”
“你不喜欢你二哥?”秦望天颇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他对你不好?”
岳在云摇摇头,道,“二哥是父亲生在外面的,后来好不容易认了回来,他不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所以我们从小没有感情……总觉得他永远给人看外面的一层,看不见里面。”
秦望天微微点了点头,伸手拍拍他肩膀。
“对了,秦大哥,你身手好像不错。”岳在云笑呵呵地道,“不如我们有空过几招吧。”
秦望天点点头,“有空吧……对了,离岳在庭的就任大典还有多久?”
“还有半个月左右。”岳在云挑眉,“不过出了这种事,那几个长老和寨主未必会再支持二哥了,江湖上的朋友一定也会反对,到时候我回会跟二哥挑战的,一定要做岳家寨的寨主。”
秦望天略微沉默了一会儿,“你那么想做岳家寨的寨主?”
“当然想了!”岳在云拍拍胸脯,“我从小就立志要将岳家寨发扬光大!另外,这也是我爹的心愿,他跟我说过,希望我能快些长大成材,好继承岳家寨,他是想让我做寨主的,所以我不信他会临终前突然把岳家寨托给二哥。”
秦望天静静地听完,轻轻点点头,淡淡道,“好!”
……
把岳在云打发走之后,秦望天走到门前,推开木凌房间的大门走进去,就见桌上的食盒已经空了,木凌把蟹黄包和鱼皮饺都吃完了,正靠在床上惬意地剔牙。
“这两天岳家寨应该会为岳在庭和岳在云谁做掌门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秦望天走到桌边坐下,“要查岳南风的死因,这几天最好。”
木凌白了他一眼,看起来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喂,别那么小气么。”秦望天笑了笑,“你都一把年纪了。”
木凌叼着牙签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望天,问,“你跟岳在庭不是深仇大恨么,那所谓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你怎么对岳在云挺好的,昨晚上还要我救他?”
秦望天没说话,独自坐在桌边发呆。
“喂。”木凌靠在床柱上,道,“我觉得你虽然流氓了一些,讨厌了一些,欠揍了一些……”见秦望天看了他一眼,木凌打住话头,切入主题,“不过你真的还不像那么睚眦必报和钻牛角尖的人,干嘛跟岳在庭那么深仇大恨?”
秦望天淡淡一笑,“你不是嫌麻烦不想知道么,还问来干嘛?”
“嗯……我是想说,岳在庭经过这一次,也许会对他的人生有一定的改变,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秦望天看着手中的茶杯,淡淡道,“我功夫比岳在庭好很多,如果我要他死,可以立刻去杀了他,而且人不知鬼不觉。”
“那你究竟想干嘛呢?”木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