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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中阶灵符便花去了陈星一百块黑精石,在对于一名普通的“璇照期”修士而言,一次出手便如此阔绰,无疑是败家之举,非到性命攸关之时,决不会有人会如此作。而陈星则是一开始便决定痛下杀手,所以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杀着。陈星这一手不要说梁武,就是在场所有修士也都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梁武先是过于大意又在毫无防备之下,见陈星一出手就如狂风暴雨一般,一时之间应付得手忙脚乱,匆忙将各种护身绝招全力开启,催动法力想要凌空而起想要躲避,忽觉脚下一软,足下地面则像流沙一般陷落下去,毫无防备之下,身体不觉一歪,险些摔倒。饶是如此梁武毕竟是璇照中期的修为,急催法力之下,身体还是向上凭空升起十来丈,虽然避开了大部分灵符进攻,还是有百余支飞刀和尖锥如雨打芭萑激射在他的“护体灵盾”上,一时之间噗噗之声,不绝于耳,“护体灵盾”的光罩也在灵符法术的攻击下闪烁不已。
还没等梁武喘过气来,轰通一声,护体光罩一阵巨颤,一把银色巨锤正砸在光罩上面,光罩顿时发出嚓嚓之声,隐隐现出丝丝裂纹。梁武心中一阵大骇,急忙转身逃走。刹那之间只见一道人影,夹杂着一阵血雾逃出了百余丈外。
众修定睛观看,只见梁武脸色苍白地站在远处,一只右臂齐肩而断,股股的鲜血不停地从伤口上留出。原来就在梁武眼看形势危急,想要脚底抹油,但这时黑色巨剪也紧跟而至,虽然避过了致命一击,但还是被巨剪将一只右臂剪了下来。
陈星扮猪吃老虎的计策大获成功,诸葛世家自然是一阵欢心鼓舞。而对面的皇甫渡则是脸色难看已极。梁武面如死灰地走到皇甫渡身旁,一脸地惶恐之色,嚅嚅道:“师父,徒弟无能一时大意让这小子……”
“别说了”,皇甫渡一脸木然道:“既然输了,留着你也是丢人现眼,老夫手下可容不得如你等的废物!”说罢,手指一弹,一道蓝光从指尖处迸发而出。梁武脸色大变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眉心之间就出现一道拇指大小的血洞,随及便仰身栽倒。围观的群修则是一阵唏嘘,见皇甫渡对待自己弟子尚且如此狠竦,要是对待别人更是可想而知,群修个个一阵骇然。
稍许之后诸葛夫人似笑非笑的望向皇甫渡:“|皇甫道友,三场比试,我诸葛家两胜一负,前番打赌之事还算得数么?”
皇甫渡不愧为一代枭雄,刹那之间脸色恢复如常,呵呵一阵干笑:“弟妹尽管放心,我皇甫渡说话焉有不算之理?只是你我二人并没有事先说明败了何时离开此城,这倒颇让老朽略感为难”皇甫渡手捋须髯,脸上装模作样地挤出一丝为难之色。
诸葛夫人一听此言脸色就是为之一变,只见皇甫渡面露一丝狡黠:“我皇甫家在此城已有数百年基业,想搬走也非一朝一夕之事。嗯”皇甫渡故作一阵沉吟:“但想来再有个百余年应该差不多了,贤伉俪想来也不在乎这些许时日吧!”。说罢手捋长须,一副从容淡定的神情。
诸葛夫人万万没想到此人这般厚颜无耻,一时之间为之气结,竟是说不出话来。倒是身后众弟子个个满面通红义愤填膺,“皇甫老鬼……”、“老王八……”一时之间骂声不绝于耳。
皇甫渡闻听骂声愈发难听,虽是皮厚之极,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把脸一沉:“弟妹,平日你就是这般管教门下弟子的么?若是哪个再敢对老夫不敬,可就别怪我就要代弟妹出手管教了!”
诸葛夫人见弟子的确愈骂愈不象话,哪有半分修仙者的样子,反倒和凡间的地痞无赖差不多,眉头微皱:当初打赌之时的确没有约好败者何出搬走,虽然皇甫老贼是故意狡辩,但也怪自己事先考虑不周,若是真将此人惹毛了动起手来,在相公不在的情况下,还真非此人对手。心念至此强压不满淡淡一笑:“皇甫道友说哪里话来,你我两家相交已有数百年,今日比试纯属相互切磋罢了,皇甫道友何必当真”。
诸葛夫人这番话大大出乎皇甫渡的意料,心中大为诧异,对方明明得胜却为何显得如此大方?但此人毕竟也是人老成精,略一细想,便把诸葛夫人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面露一丝得色,刚想说几句场面话,忽然眉角一跳,扭头向小城的方向望去。片刻之后,诸葛夫人似乎也有所感应,向同一方向望了过去,片刻之后脸上竟现出欢喜之色。而皇甫渡则面色有那么几分难看,冲诸葛夫人拱了拱手道:“弟妹代愚兄向诸葛贤弟道贺出关,贤伉俪久别重见,我这个外人就不便打扰了,愚兄还有要事先告辞了”。说罢也不待诸葛夫人答话就化为一道遁光向远外飞去。
一个时辰后,诸葛雄英夫妇在屋内交谈着,诸葛夫人将近一年来城中发生的大事以及今日皇甫渡上门挑衅的经过向诸葛雄英详细地诉说了一遍。
当听到皇甫世家竟然趁自己闭关欺上门来,不由勃然大怒,稍后面色为之一缓,轻轻叹了口气:“可惜为夫闭关一年,竟还是未能突破融合初期,若非如此我决轻饶不了皇甫老贼”。诸葛雄英紧握双拳,面色铁青,一脸的忿然之色。
诸葛夫人见夫君动怒,则在一旁连连安慰数句后,诸葛雄英脸色才稍e有缓和。考虑到两家实力相当,若是真要斗个鱼死网破,那多半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故此也只能暂时隐忍。
半个时辰后,诸葛夫妇端坐在大厅上方,陈星则站在他二人对面。对于他夫妇要找自己谈话,陈星自然是早在意料之中,能够击败皇甫渡的弟子梁武,自己所展现的实力,诸葛家必定心存疑虑,若是不把自己底细摸清反倒是奇怪之事。
对于他夫妇二人的问话,陈星早已想好了说辞,就编造了一个被仇家追杀,混入诸葛家只为避祸消灾的一通谎话。由于陈星为人聪明机灵,且这番说辞早就背的滚瓜烂熟,故此诸葛夫妇听后深信不疑,二人感激陈星手出相助,皆是称谢不已,言明定要重礼相谢。
陈星眼看盗取“龟息术”无望,趁着此刻自己对诸葛家有恩,不如明言相告,诸葛雄英念在自己曾出手援助的分上,或许还有几分可能。念及至此,陈星向诸葛雄英微一躬身:“诸葛前辈太客气了,我身受诸葛世家庇护,出手相助一二自然是份内之事。无须前辈答谢什么。只是晚辈心中的确想要一物,却是难以启齿”。
夫妇二人听罢微微一呆,须臾,诸葛夫人一笑:“陈道友说哪里话来,你对我家有恩,想来什么但说无妨便是!”
陈星在诸葛府上也待有大半月,见诸葛夫人为人也还不错,索性明言道:“晚辈曾听人说诸葛世家有一种名叫‘龟息术’的秘法,我倒是对此术颇感兴趣,不知前辈能否将此术传授给我?”
陈星此言一出,诸葛夫妇二人皆是为之一怔,片刻之后,诸葛雄英面色中带有几分难看:“陈道友进入我府,恐怕不光是为了躲灾避货这么简单吧!只怕想习得此术才是真正的目的所在吧?”
陈星一听话风不善,心中微紧,脸色却是平静异常,没待他开口说话,只听诸葛夫人却在一旁道:“相公,陈道友对我家有相助之恩,你若是不便相传,实言相告也就是了,何必如此说话?”这夫人倒是颇为良善,言下露出几分对丈夫不满之意。
这诸葛雄英似乎对他这位夫人极为宠爱,闻言之后,眉头微微一皱,沉吟片刻:“陈道友,这‘龟息术’乃是我祖上所传,据我所知整个修仙界也只有我一家独有,非是本人不讲恩情,只是此术的确不便外传。”诸葛雄英轻嗯一声又道:“陈道友若真是想学,我倒有个条件,只要道友能够作到,我愿将此术双手奉上”。
陈星先前已是不抱什么希望,但到后来又风回路转,拟乎此事也未必不可商量。
“诸葛前辈要在下作何事,还请直方相告”。陈星眼看此事已经挑明,索性坦然道。
诸葛雄英点了点头,脸色一下阴沉下来:“我夫妇二人原有一子,本来我打算让他继承家业,可惜一年之前,城中便常有修士莫名其妙失踪,犬子也在去年一天夜里无故莫名消失,其间我虽然多次派出人手四处打探,但却犹如石沉大海一般,哎!”。诸葛雄英叹了口气又道:“想来犬子此刻多半已是凶多吉少,杀子的之仇不共戴天,陈道友若是能助我找到作恶之人,并将其除去,我愿意以‘龟息术’相赠,陈道友意下如何?”诸葛雄英说完,满以为陈星会知难而退,毕竟这一年多来,无论诸葛世家还是城中其他的修仙势力都派过不少人手加以寻找,但都是一无所获,而此人刚到本城不久,又是势单力孤,到哪里去找这恶贼?
一旁的诸葛夫人听到夫君此言,眉头也是轻轻一皱,对诸葛雄英这般为难陈星,心中也微觉不喜。
不想陈星听到此言,脑中却是灵光一闪,心头暗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略一沉吟便点头同意。因为之前自己曾暗中跟踪过此人,知道离此城数百里外有一秘洞,洞中有被烧焦的尸体近百具之多,可想而知,神秘人便常常在此洞中杀人夺魂,知道了这个地方,只需要约好人手守株待兔即可,想来此人还会再在此洞行凶。想通了这个道理,陈星这才毫不犹豫地答应。
诸葛雄英见陈星点头应允,心中略感意外,虽不明白原因,但也不便多问,于是二人便由诸葛夫人作证,击掌为誓。
以后的几日里,陈星每天都在城外装模作样的寻找一番,好似对此事十分的用心,其实乃是为了掩人耳目。陈星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不想让诸葛雄英知道自己早已知晓神秘人的行踪,落个知情不报的罪名,甚至还会倒致一些人的猜疑,这样无疑会给自己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又过了数日,陈星盘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便在午后驾驭遁光飞回诸葛府中,装作一脸的兴奋之色找到了诸葛雄英。接着便向诸葛世家的这位当家人编造了如何看见一位可疑人物,劫持一名修士,自己在暗中加以跟踪,最后如何看到此人的行凶过程和杀人巢穴讲述了一遍。
诸葛雄英听完陈星的一番诉说,表面虽然一幅惊喜之色,心中却也疑窦丛生。诸葛雄英毕竟不是初出茅庐愣头小子,自己花这么大的力量四处打探都毫无头绪,陈星却只用不到十日,就发现神秘人的踪迹,并且还能查知此人巢穴所在,这样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一些吧!心中虽然半信半疑,但眼看陈星风尘仆仆一脸的兴奋之色,不像有假的样子,便决定与其在家里疑心生暗鬼还不如随同陈星到洞穴去一探究竟,到时候是真是假一去便知。
主竟打定,诸葛雄英叫上夫人和手下几名修为较高的弟子由陈星带路向那处洞穴飞行而去。
一个时辰后,在一处绝壁的山洞内,陈星和诸葛夫妇都站在一具焦糊的尸体旁,三人皆是一动不动。诸葛雄英呆呆望着手中一块玉佩,一脸的痛心疾首,而一旁的诸葛夫妇则在一旁,轻轻的抽泣。
“不错,不错,这块玉佩正是剑儿十岁之时,我送给他的礼物,想不到此刻已是阴阳两隔”。望着诸葛夫妇悲痛的样子,陈星本想上前安慰几句,但又觉得不太妥当,于是就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丧子之痛又岂是外人几句安慰便能化解的。
诸葛雄英毕竟身为一家之长,片刻之后便从悲痛中缓了过来,面色阴沉已极,紧咬钢牙一脸的决然之色:“不拿此贼首级为我剑儿祭奠亡魂,我诸葛雄英枉为人父”。然后转身向陈星道:“陈道友,听你刚才所言,这所洞穴便是恶贼杀人行凶所在,依你判断此贼何时会来?”
陈星摇了摇头一阵苦笑:“这个晚辈也不知道,但此贼竟用修士魂魄傺炼魔器,此处极为隐蔽,此人应该不会轻易放弃。我等只要在这山洞周围设下埋伏,想来不日便会有所收获”。
诸葛夫妇二人微微点头,觉得陈星此言甚为有理。于是便招呼手下各自找好有利地形躲藏起来。陈星也随同众人一起埋伏在山洞之外,他夫妇二人由于都练有“龟息术”,不怕此人用神识探察,因此就藏身于山洞深处。陈星对诸葛雄英的这番安排也觉得比较妥当,只要此人进入山洞,众修来个里外夹击,此人万无逃脱之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一日、两日、三日……一转眼就过去了半月,那恶贼还是踪迹不见,虽然众修皆已辟谷,不为饮食困扰,但每日露宿于穷山野外着实也是受罪不轻。尤其近几日来,有几名诸葛世家弟子,显露出不耐之色,时常两、三人聚在一处窃窃私语。陈星虽不像他们这般焦躁,但心中也多少感到一丝烦闷。只有诸葛夫妇躲在洞中,十余日来毫无动静,因为她夫妇两人都使用龟息秘法,陈星用神识也无法探察。
正在众修的耐心被消磨殆尽的时候,陈星耳边忽然传来诸葛雄英传音之声:“陈道友,数里开外有一人正向这里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