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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带人入关打点,我在这里指挥大军。”
此际后有追兵,纵然潼关在望,若追兵突然上前攻击,滞留在后面的
暖房软塌,但元兵中蒙人将领甚多,稍一分配下来,能够获得这样待遇的汉人将领寥寥无几,李山青若能先入关,自然也能享用这些待遇。他当下大喜过望,忙带着近千部众快奔上前。其他汉人将领眼红不已,个个露出羡慕之sè,那几个蒙人将领却直接策马疾驰,想要抢在前面入城。
“巴根、那rì松,你们想干什么?还不回来!”赵敏见状高声大喝,语气酷利,充满了杀意。那几名蒙人将领被厉声呵斥,这才惊醒过来,不由暗叫糟糕,纷纷暗骂自己被潼关内的美食暖床所吸引,竟忘了赵敏的厉害。几人顿时额冒冷汗,飞快调转马头,忐忑不安地回到帅旗旁边。赵敏目光冷峻,狠狠盯了他们几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指挥众将迅速收拢士兵,整顿阵型。
潼关关口前迎接的元兵见赵敏忽然掉头,又有一名汉人将领率兵上前,虽然颇为惊异,却没有表现出来,一阵热忱寒暄之后,殷勤地将李山青迎入关内。张无忌见李山青进关口后安然无恙,不由脸上一热,赫然道:“公主,是我多心了。”
“如今我军情况极为不妙,再也受不起任何变故了,小心一点也是应该的。”赵敏一脸冷静,又高声喝道:“大家速速进关休整。伊勒德,你带军匠炮手先走,那饮、阿鲁托不花随后,其他人按顺序入关。”
“谨遵公主命令!”众将齐声应是,正要回去带领部下行事,忽听潼关内传来冲天喊杀声,众人不由惊异万分,忙举目张望。却见关口城门冲出近百服饰各异的江湖高手,手执刀剑,脚步飞快,更有数百人自城头飞坠而下,冲杀而来。
赵敏看得分明,冲在前面的正是何太冲夫妇、华山高矮而长老、崆峒五老数人,后面紧跟着的正是三大派弟子。此外还有数十人紧跟在何太冲身后,看他们打扮,却是绝少在中原行走的青海派高手。要知道这几个武林大派都对蒙人朝廷怀有敌意,更是和赵敏有仇,如今突然出现在潼关,足以说明潼关已经发生变故。赵敏看清来人面目,顿时满脸震惊,失声道:“这些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自从史应龙救出万安寺后,除了武当派和昆仑派之外,其他各大派均不敢回原门派驻地,只能隐匿起来,暗中行事。这次赵敏率兵攻打奉元,隐藏在附近的华山派和崆峒派得到消息,立即互相联络,结集起来伺机而动。
而昆仑派整顿完三圣坳,何太冲夫妇率领派内高手重返中原,又邀请了青海派助拳,想要找张无忌和赵敏报仇,不约而同赶到了华yīn,跟华山派打听消息时,才知道对方也想对付赵敏和张无忌,当即一拍即合。至此,四大派汇集一处,一路尾随赵敏大军,寻找机会下手。正好傅友德率军袭击潼关,四大派恰逢其会,便自告奋勇,帮助傅友德夺下潼关,又埋伏在内。
此时赵敏久久不前,四大派高手心急之下,竟将傅友德的事先的安排抛诸脑后,骤然暴起,击杀了李山青后,又冲杀出来。傅友德见这些人如此不遵号令,不由长叹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下子却无法达到全歼元军的目的了。”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再犹豫,当即下令道:“众将听令,出关杀敌!”
旁边士兵立即发出信箭,一道红烟“咻”一声腾空而起,顿时鼓声如雷,埋伏在内的数万大华jīng兵冲杀而出,声势惊天动地。紧缀在元军后面的朱寿、张温见到红sè信号,一声令下,号角声吹响,近万骑兵立即齐声呐喊,终于朝着元军大阵冲杀而至,和潼关内的友军形成夹攻之势,准备将元军包成饺子,一口吞下。
“可恶,潼关果然也陷落了。”赵敏见到随后冲出的大华jīng兵,暗骂一声,环首飞快打量起周围士兵来。经过刚才一段时间的收拢整顿,元军虽然已经排成一个的方阵,但一个个士兵脸sè发白,既是被累的,也是被吓得,十层战力只怕连半成都没剩下,跟以逸待劳的大华jīng兵对战,只怕连半分胜算也无。
赵敏心思敏捷,又心狠手辣,瞬息间便做出了决定,大喝道:“潼关是天下雄关,原先又有大军驻守,大华乱军纵然能打下来,想必也是伤亡惨重,此时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如今我军后有追兵,唯有夺下潼关才有活路。众将应奋力向前,闯出生天。”她不待众人回令,又喝道:“那饮、阿鲁托不花,你们带齐军中jīng锐,和我一起到后面接替友军,为大家断后。”
按照元军惯例,无论是进攻当先锋,还是断后护卫大军,这种苦活累活,一向是汉人士兵来港的,此时听到赵敏截然相反的命令,众汉人将领不禁一怔,旋又心怀感激,带着部众冲杀上前,和四大派高手以及傅友德大军厮杀起来。
那饮、阿鲁托不花等蒙人将领却有些错愕,个个脸上露出了惊sè。赵敏却不给他们迟疑的机会,立即喝道:“众人随我来,我杀到哪里,你们就跟到那里,不可擅自脱离。无忌,你带人在后监督。”当即纵马飞奔,直接向元军后阵奔去。众多蒙人将领摄于赵敏yín威,又见无人能敌的张无忌紧随监督,当下不得不率众跟上。
近十万元兵汇聚在潼关之外,阵型前后距离就有数里之远,前后两头正在激烈交战,杀声冲天,中间的士兵却无所适从,不知道该上前迎敌,还是趁机逃跑。赵敏一马当前,在人群中疾驰不停,顷刻间撞倒几名汉人义兵,却没有丝毫停下来意思。她回头一望,见所有蒙人jīng锐已经动了起来,尾随而来,忽然控马一个转弯,竟然向南面而去。
蒙人元兵都有快马代步,赵敏前行速度虽疾,他们却也能跟上。只是等他们跟着赵敏转弯向南,脱离了大军阵势时,这才察觉出赵敏的想法,不由大喜过望,当下更是疾挥马鞭,恨不得肋下生翅,一下就飞得远远的。
傅友德和朱寿、张温虽然虽然看出了赵敏的意图,但当在面前的元兵太多,不下数万之众,密密麻麻住了去路,杀之不尽,别说是大华士兵,就算是四大派的高手,一时也杀不透敌阵,无从追赶。傅友德见赵敏帅旗逐渐远去,忙高声喊道:“鞑子主帅已逃跑,投降者不杀!”其他大华士兵也跟着大喊,顿时漫天都是“投降者不杀”的喊声。
按照大华军队规矩,战阵上向来不留元兵活口,此时只因对手全是汉人义兵,还有改造的可能,将来可以为作为攻打鞑子先锋。而且继续撒下去毫无意义,反而会造成己方伤亡,傅友德才做出这样宽容的决定。
众多汉人义兵将领闻言纷纷回头观看,果然见到赵敏的帅旗已经远去,后面蒙人元兵尽数跟随而去,这才醒悟自己被当成的盾牌抛弃,不由又惊又怒,再听到“投降者不杀”的喊声,顿时斗志全消。功名利禄固然重要,但还是比不过自己xìng要紧,当下一众汉人将领纷纷抛下兵器,跪地投降。
第二八零章 恨意滔天
自从逃离潼关后,赵敏带着蒙人jīng锐疾奔不停,甩掉后面的追兵后,又继续转向东跑,兜了一个大圈后进入秦岭边缘,却是想绕过潼关,赶到东面的函谷关驻守。元军自从奉元城外郴州后,这一路奔逃,路程长达数百里,若是汉人义兵,刺客就算用刀架在他们脖子,也休想让他们向前挪出一步半步。幸好这些蒙人都有马匹代步,虽然大多数人已经将马匹累坏,但人却还能支持得住。
赵敏见树林繁茂,马不能行,当即下令道:“所有人下马入林,全速向东挺进。阿鲁托不花,你派人将将士丢弃的马匹收拢,赶往相反的方向,以此迷惑敌人。”阿鲁托不花当即分出数百人手,开始收拢马匹。
蒙古人发自大草原,虽然南侵百余年,受到了中原人士的影响,改变了不少习惯,但爱马为命的传统却保留了下来。尤其这些将士,常年和座下骏马为伴,早已将其视为自己的第二条xìng命,想要他们丢弃爱马,不啻于要割掉他们的心肝。因此赵敏的命令虽然极为正确,但仍有不少蒙人士兵不愿听令,硬是拉着爱马一同入林。。 。
赵敏见前面已经有几个蒙人士兵进了树林,手里还紧紧拉着缰绳,将爱马带上。她脸sè顿时一沉,展开轻功疾追过去,身形如同一缕清风在那几匹快马旁边掠过,双手一翻,已经从袖中摸出一对锋锐宝剑,双臂一阵挥动,顿时寒芒闪烁,光耀密林。
只听噗噗噗几声乱响,那几匹快马已经齐脖子而断,七八个马头砰砰砰飞撞在树干上,马身顿时摔倒在地,四肢不停抽蓄,马脖子断口激喷出满空血泉,将一小块空间内的月光染得猩红一片。那几名蒙人士兵眼见爱马惨死当场,不禁又惊又急,丝毫不顾身上被马血浇了个透,纷纷扑上前,抱着马身痛哭流涕。
赵敏见面这几人一副死了老父小儿的模样,心里的怒气更剧,当下冷眼竖眉,厉喝道:“如果你们真舍不得这些马,那就留下来和它们作伴好了。如果将来我能记起,肯定会派人来帮你们捡骨头的。”
这几个蒙人士兵心情虽然极为悲痛,但马毕竟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更加重要,还是留着一条命为爱马悼念为好。当下几人满脸泪痕,一步三回头地没入树林当中。后面的猛然士兵见到者活生生的例子,当下再不敢带着马匹入林,乖乖把缰绳交了出去。
赵敏心下满意,脸上却不露不露半点笑容,又喝道:“那饮,派人看好队伍,不许有让任何人乱来。”话一说完,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树林外,赶到前头去引路。
那饮忙派人在队伍两边监视,不令蒙人士兵乱来。只见茫茫月光下,秦岭边缘的树林内人头怂恿,乱声嘈杂,赵敏身居人群当中,将手上的鞭子挥得啪啪作响,竭力催促身旁的蒙人将士继续赶路,不停呼喝道:“快,快走,不许停下来!”
又是一夜不眠不休,第二天rì头三竿之时,赵敏终于将这些jīng锐安全带到函谷关外。守关的元兵见到赵敏的帅旗突然出现,不由惊讶不已。要知道数rì之前,赵敏围攻奉元,即将得手的消息跟着信侍,才从函谷关内传过。但仅仅数rì之后,赵敏便带着jīng神不佳、恍若行尸走肉帮的元人士兵赶到函谷关,这样强烈的消息对比,如何让能让他们不惊讶?
赵敏却不理函谷关将士的惊异脸sè,带人入关之后,迅速整顿部众,清点完人数,得出的结果才是两万一千余人,而且全是蒙人,连半个汉人都没有。面对如此结果,她只气得银牙直咬,对史应龙的恨意已经无法形容。
当初赵敏带了十二万义兵西进,再加三万蒙人jīng锐,号称二十万,和天完军激战连场,终于将天完军困在奉元,眼见就要大功告成,谁知道史应龙这个克星一出现,立即改变的局面,到最后她却成了丧家之犬,招募而至的义兵全军覆没,蒙人jīng锐也折损了近万,损失实在是太惨重了。
“史应龙,我绝不会就此认输的,我一定要将你打倒,擒住你所有的女人,一个个在眼前杀死,让你痛苦万分!”赵敏咬牙切齿的痛骂着,心里却想:“汉人义兵不管用,根本无法和乱军相抗。既然如此,我便回封底调集蒙人兵马来,到时候再和大华一决高下。”她想法既定,当即说道:“无忌,你陪我回山西走一趟,我要将封地内所有兵力都调来。阿鲁托不花,我走后,这两万jīng锐暂时交给你掌管。记住,不可贪功冒进,只准驻防函谷关,一切等我回来在说。”当下也不休息,带着张无忌继续赶路,却直往北面而去。
而潼关那边,由于赵敏逃跑速度太快,傅友德被义兵所阻挡,也就没有追赶下去,派人清理战场,一番差点,竟然俘虏了五万降兵。这些降兵大多是来自山西、河北两地的汉人,诸多将领更是当地富绅地主之流,可利用的价值极大,傅友德当下将所有降军头领单独关押,又令降兵互相举发,以大华法令为准,将恶迹昭著者当众诛杀,垒了数个百人景观以作jǐng诫。他还将降兵中地位低下的善良者挑选出来,充当临时管理,迅速将数量庞大的降兵分派拉拢,管理的服服帖帖。
何太冲等四大派首领见傅友德军纪如山,律令严明,若以他处置降兵为恶者的条例套在派中弟子身上,不少人也得斩首当场,不由心惊不已。如今大华势力如rì中天,驱逐鞑子,掌握天下不过是时间问题,四大派将来要在大华势力下发展,免不了要遵守大华法令,何太冲的人暗自决定,以后要严厉管理派中弟子,以免招来大华打压。
傅友德清理完战场,又得到渭南传来的消息,知道冯国用等人已经感到奉元,史应龙安然无恙,当下派人将降兵首领押送过去,等候史应龙处理。
此时奉元城里,冯国用和朱长龄经过数rì忙碌,以医药和粮食为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