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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人除了说这句话就没有别的举动了,不禁有些不耐烦,用力敲着他的脑袋:“钱呢?”狠狠的敲了一笔才放走了那人,临走时还不忘了叮嘱几句:“吃完东西要给钱的哦,别忘了哦……”
众人一阵掌声,任雨高傲地扬起了头,望了望他们,不害臊地接受了一堆赞词。
尽量忽略掉慕容楚那鄙视的目光,把钱给了店家,刚打算走,店家却执意要留他们吃早点。
两笼包子热腾腾的,虽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人家的一片心意也不好拒绝,再三问过是不是不要钱后,在店家无奈地笑容中找到确认的意思后,高呼一声:“反正不要钱,不吃白不吃。”就坐下了。
慕容楚一脸难以置信:“你还饿吗?才吃过饭的哦。”
“当然不饿,但是要吃还是吃得下的。”又是一个傻笑,“你要不要?”
“当然要,吃不了的带走路上吃哦,”慕容楚也坐下,“你倒是给我留点啊。我还以为你要把大侠精神发扬到底,做好事不留名不欲索取……”边吃着还不忘嘀嘀咕咕。
“说我,你还不是……”
“不急不急,这儿还有!”店家看着眼前这两人,会心一笑,小孩子心性嘛,难得啊……
是夜。偶有寒风阵阵袭来,换满树绿叶轻摇,留有一抹飘渺的花香。只有这样的夜晚才会留得世界如此安静吧?
月亮被云彩遮住了,只有一两颗星星孤独的闪烁着。慕容楚彻夜无眠本想起身看月亮,可惜只能看看星星了。这样的夜晚不禁让她想到一个场景“月黑风高,杀人夜?”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你没事吧?在想什么呢?”任雨见她又不吃晚饭就知道她心情不好了,始终不放心,便出来陪她。
“没事啦……只是在想,到了洛阳然后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该分道扬镳了?”慕容楚看着没有月亮的天空不禁有些恍惚。
“我会去益州,舍不得我,要不要一起去啊?”任雨还是一点不正经的调笑着。
“谁舍不得你啊!”慕容楚似有些怅然,笑笑又道:“我们算不算朋友?”
“最好不是……”任雨望望苍茫的天空,沉吟一会儿有道,“你知道何为白道何为**吗?何为正义何为邪恶吗?何为道何为魔……”
“你想说什么?”慕容楚有些迷惑。
“白道中自不乏败类人渣,**中亦有英雄豪杰。但是我更看不惯口蜜腹剑地虚伪作风,所谓的正义之士白道中人,坏事做尽还伪装成一副菩萨心肠的高尚模样,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做坏事呢。”
“这些我都知道啊,所谓白道正派,自诩同守正义、派派相互,私下也是勾心斗角、暗流涌动,皆是些贪图名誉高节之辈。爹爹和我都看不起那些人啊。”
沉默了会儿又道:“其实要是爹爹不那么在乎那些什么名声,把我出逃的消息公开的话,他早就找到我了。毕竟他的人很多……想巴结他的人更多。”
“你说人性是本善还是本恶?”任雨笑笑侧头认真地望着她。
“……本善吧。”
“那如果贪婪自私就是人的本性呢?”
“那也只是有的人用了不正确的方式彰显了他的本性啊。”
“你知道为什么白道上的那些人那么恨幽凌教吗?还称其魔教。”
见慕容楚摇摇头,又道:“武功盖世是每一个闯荡江湖所希翼的,但若不苦练个几十年那会有什么大成呢?如果你有名师教导自是不一样但是数年的辛苦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有办法让你不必花那么多的精力,不必辛苦也不需多时就能得一身盖世神功你想不想要?”
“当然想。”慕容楚老实地回答。
“拜师习武,想要的不就是功夫吗?白道的功夫学着那么麻烦,还不如加入魔教呢,那些白道宗师没了饭碗不是人人自危?就称其魔教称其功夫邪异,切不可为武功走入旁门左道。”
“幽凌教真的有可速成的功夫吗?”
“你觉得可能吗?哪有天上能白掉馅饼的啊?唉——”任雨叹了口气,“人言可畏啊,有这样的奇功是他们说的,这功夫练不得也是他们说的,幽凌教是魔教,教众杀人如麻都不是什么好人也是他们说的啊。”
“可偏偏就有人信,觉得很郁闷吧?”慕容楚轻笑。
“前任教主是吾亲师,也是一洒脱不拘,不屑世俗之人。看不惯白道的作风便不与其为伍,脱离了众教,自成一帮。那些门派帮教也是看不惯我教,且白道和魔教自古就有扯不清的恩怨。除魔大会更是人气颇高,谁不想建功立业除魔就是一大功劳啊,你爹若无‘除魔’这一光辉事迹也不知有无今日呢。”
顿了一会儿,任雨似记起从前,眉间隐隐有些悲痛:“十五年前,那次可真惨啊,差点就被灭门了。说起来我们还有仇呢……”
“对不起……”
“又不关你的事……饿不饿?”见慕容楚又点点头当即恢复了笑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拿出个包子,“有点凉了,别介意哈。”
慕容楚边啃包子边听着任雨激情澎湃的演说,嗯,就是小声了点,其实也是很有激情的。
“所以呢,何为是非黑白,是要靠自已的心选择的,听别人说,那是各有各的理,当然要自己去发现,作出的选择才不会让自己后悔……”
慕容楚一直很是配合地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任雨滔滔不绝,但还是很无奈地插了句话,打断了他:“那个,停停哦,问下还有没有啊?”扬扬空空的手,在任雨一阵哀叹中又得到一个包子。
“不是说了吗?心情再不好也不要不吃饭啊……”
虽然在这漫长的黑夜里慕容楚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也许眼前这人——任雨,比她想象中要好得多。
第六章
因为种种原因,两人起床洗漱完毕之后已是近晌午了,但天色还是十分阴暗,恍如清晨,怕是不久就会降下甘露。在任雨地连连哀叹以及慕容楚脸上似有些懊悔但心里却十分开心的状态下,吃完了早饭。
任雨让慕容楚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启程,自己便上街打听打听今儿有什么新的消息。
慕容楚可是越发郁闷了,恨不得收拾个十天半个月的,洛阳越远越好,走不到更好。觉得自己越想越离谱了,就使劲拍自己脑袋,忽而停下哀叹:糟了糟了,我怎么越来越自虐了?
正在慕容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任雨忽然十分焦急地推门而入:“快走,有人来找你了!”
“你说什么?”慕容楚拉住任雨,打算问清楚。
“刚刚出去想打听点东西,才知道有人再找你……和另一个人,叫余鱼。”
“什么?他?”怎么找他呢?
“唉——怎么说呢?就是你们两都逃婚了,他们找就顺便一起找了。”任雨拿过包袱,拎起还在发呆的慕容楚,急急往外走。
走进大堂后,任雨不知怎么的,却又不急着走了,不时地与小二谈笑几声,这会儿又跟店家寒暄起来了。这店家也真是会做生意的人,看店里也不忙,便硬是耐着性子笑着答应着。
“看这天啊,怕是要下雨咯,快入夏了,这之后天也要热起来了……”任雨絮絮叨叨着。
“是啊是啊。”
“哎呀!跟店家话可是聊得投机啊,这不,敝人和令妹叨扰也有些会儿了,怕耽误了去往幽州的路程了啦,告辞!”抱拳一笑,这才转身离开。
慕容楚纵是万分疑虑却也十分的配合,待走远了才疑惑地开口:“刚才……”
未待其开口任雨便出生解释:“知道为什么你当初打算出手教训那吃白食的恶人时我出手阻拦吗?你还真是没有一个出逃之人该有的自觉啊!那么想公开身份啊?那时人那么多,得个‘英名’这么想让人帮你免费宣传?”
有些无奈地望向她,昂起头用着有几分骄傲的口气:“要是我的话,就在没有人的时候把他打一顿,敲诈他些钱,再偷偷地放在那店家的桌上……”正准备着看她崇拜的目光,wrshǚ。сōm但是等来一言深深地伤了他的自尊。
“这样啊……”慕容楚眯起眼睛,“我总算知道知道为什么你的名声如此糟糕了,是该说你品格高尚还是应该说你……蠢呢?”
为了证明任雨真的生气了,小半个时辰都没理慕容楚,不过除却任雨一路上的唠唠叨叨,慕容楚还真不是个有多爱说话的人,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发现任雨的抗议。
他们并未走开多远,在旁近的暗处悄悄地守着,果不其然,不久就有一行人进去这家客栈,一路走来见客栈就进,但又不一会就出来了,绝不是在找地方住。
一行人进去之后,小二热情地上前招呼着:“几位客官,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
这些人并不急着回答,来回望着在座的人,似在寻人。店家见他们不语,看样子是些不好惹的人,便亲自上前。
为首之人见店家上前,便也上前一步,低语:“借一步说话。”
待入偏房后,为首这人方才拿出两幅画像:“可见着过这二人?”店家细细端详许久后:“有,见过这女的,这男的就……”
这人见此立即拿出些银两:“可知她的在何处?”
“这我知道!”店家见着银子就乐了,“是要去幽州城呢!才走!要追上怕也要快点了。”
这人淡淡一笑,又拿出了些钱:“多谢了!可别把这事说了出去。”见他急忙点点头,又是一笑,转身对同来之人交代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躲在一旁的慕容楚见那一行人不久便走了,转头问任雨:“是那些人吗?”见他点点头,打算离开却被任雨拦住了:“拿去,”递给她一件衣服,“快去换上。”
接过来一看,是套男装,知是他想让自己稍加乔装,撇撇嘴巴:“就这个啊?我还以为有什么人皮面具什么的呢?哎?你不会易容吗?”
任雨一时不知如何反驳,狠狠敲了她脑袋一下:“你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书啊?跟些什么人玩啊?那些东西随便抓个人都会哦?”
慕容楚又撇撇嘴:“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啊?别人那些高手个个都有绝活,什么奇门遁甲你咋不去学学呢?真是的……”离开之后,留得任雨一个人呆在那儿独自纠结:我真的那么差劲吗?以前怎么不觉得呢?
但见慕容楚一身男装闪亮登场时,又愣住了。慕容楚拿手使劲在他眼前,见他还无反应,提气,大喊:“任雨!!醒醒啊——”河东狮吼总是有效的。见任雨一脸受到惊吓的神情,拍拍他的肩:“没事了没事了,妖魔鬼怪都被我赶走了!”
瞧着任雨忽见哪儿不对:“唉?你怎么不好好打扮一下啊?”不知从哪儿拿出一片假胡子,“你看吧我就比你厉害点,这可是伪装经典用品啊!闯荡江湖之贴身必备良品!”
帮他贴好之后,还想着娱乐下自己继续道:“来笑一个!”任雨是笑了,轻轻一笑,但是慕容楚笑得更夸张,看着她几欲跌倒在地很好心地扶着她,她似努力地在忍住不笑,摆摆手:“我没事了。你也去换件衣服吧。”
任雨正准备走,又被拉住:“能不能再笑一个?”
任雨再笑,慕容楚再次狂笑,也不怕脏,直接跌坐在地,任雨摇摇头,心想:这孩子今天怎么啦?怪异!
两人便装完毕后又回到了那家客栈,之后慕容楚才明白任雨的用意,小小安慰了下任雨那一路上被自己摧残得体无完肤的心灵。好在他还是很好哄的。
看着窗外,在他们进来不久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明明还是白昼的天色不稍一刻就黑得似夜,伴随的是轰鸣的雷电。真的快入夏了,不知这雨过后,还能留得几分残红?
任雨心情很好地在一旁品茶,很粗涩的茶水在他那似就变得万分有意味了。笑着看向百无聊赖的慕容楚:“这下一路上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咱们了,据说这儿有些闻名的景致可以一起去看看哦?要不就多留个几天吧?”
慕容楚大喜。
第七章
“今天要去哪里吗?”慕容楚看着晴朗的天空,“今天天气真是好啊!”
见任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拍拍他的肩,有些担心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任雨忽才回神,按下慕容楚的肩,让她同自己面对面地坐着,慕容楚见他面色严肃,也正襟危坐,等着他的话。任雨似有些不知怎么开口:“那个……问一下,你真的没有兄弟吗?”
“当然没有啦,你不知道吗?”慕容楚心下不觉疑惑。正是慕容楚乃慕容北天的独女,才得如此宠爱,这也是武林中人人皆知的事。
“那……令堂……”
“我娘亲吗?早在十五年前就逝世了……”慕容楚似不在意的轻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任雨更是难以开口了。
慕容楚见此苦笑一声,忙摆摆手:“没事没事!难道不说出来它就不会发生了吗?”
任雨继续:“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告知在下令母是何时……辞世的?”
慕容楚皱眉:“记不太清了,是十五年前……好像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