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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端倪来的。不过云海也不在乎了,反正老婆大人已经发话,秀清月儿已经是我的了!云海看着美丽的山水,心中大感满足,人生向他这么的丰富多彩,夫复何求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父母都不在身边,自己还要和自己的亲娘决战于岳阳楼,不过也不多想了,人生际遇本就无常,一切随遇而安吧!云海拔出眠月魔刀,体内的真气狂涌,他一个旋身,越进烟水迷茫的洞庭湖之中,瞬间湖水便将他淹没,云海的全身毛孔均可呼吸,跳进了湖中也丝毫没有气闷感,他挥舞着眠月魔刀,就将水中的鱼虾作为对象,刀刀猛劈,顿时洞庭湖波涛汹涌,云海真气狂暴的将身体四周的湖水挡开,魔刀变幻,搅动湖水,云海此时真气便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生生不息。云海静静的停在湖水之中,控制自己的真气成阴阳五行运动,体内便如一个小宇宙,无论里边风云变幻,可是湖水依然丝毫不动。云海想起(玄武天书)的第六层口诀:
夫日魂月魄者,阴影也。阴影者,日月也。日属阳,魂月属阴。魄日中有鸡,西方金肺之象,属阴,乃日魂藏月魄,魄满于魂,故日以清。月中有兔,东方木肝之象,肝属阳魂,乃月魄藏日魂,昏满于魄,故月以明。魂魄者,乃人之铅汞也。铅汞有数,铅八两乃。一斤之数,十六两也,凡二十四铢为一两。按周天三百八十四爻,日月运度之数,天地造化之机。圣人立数,后人依数而行之。其大小之法,因数有定。大者一年之法,小者一时之用。一时正则可夺一年之造化也。密语曰:“凡每月初一日,为首正时,坎卦进汞一两,离卦进铅一十五两。次日,坎卦进汞二两,离卦进铅十四两。至十五日,抽添数足,周而复始。其大小月,细审详之。”铅汞者,人之魂魄也。魂魄者,人之神气也。神者好静,气者好动。动静常在,坎离之间。动静之诀:上十五日,日魂守魄。下十五日,日魄守魂。一时之用,可夺一年之造化也。夫日用者,长以神守于气,气守于神,神气相守。聚而不散者,真日用也。神能通应,意到心成。若神定,则行住坐卧昼夜皆同。神伏气,在气在神在形。三物皆在,复归真一,万事毕矣。又五行者,心主神,肝主魂,脾主意,肾主志,肺主魄,五行聚而化为丹也。聚之诀曰:“专于一,神志于一,意守于魂,魄会于丹田。”魂魄者,人之神气也。气乃命也,神乃性也。一性固命,一命固性。性命相固,共成一气。一气者,火也。其火无形,发之有焰。此火只可炼丹,不可别用。若能内守,真火聚而不散者,真抱元守一之道也。云海经分阴阳,脉具五行,凝神守一,气守于神,只觉体内的真气,由快变慢,缓缓的各自循着自己的轨道缓缓流动,便如江水到了一片平川之地,不急不躁,缓缓而行,云海心念口诀,真气却是沿着天书的图谱缓慢的运转,一直以来云海的真气都是浩浩荡荡的川流不息,云海无法控制,尤其遇到特殊情况的时候,云海更是毫无办法,近来,云海有时虽还在不能完整的掌握自己的真气,可是已经不惧怕真气反噬,因为云海还有最后一招,就是将全身不受控制的真气有全身的毛孔穴道泄出,不再饱受身体暴涨的痛苦,但是却无法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真气完全靠自己的意志而行,云海气走百骸,不叫不躁,原来玄武天书的第五层心法乃是叫人怎样将修炼的真气导归百脉,纳气归元。怎样将自己的真气聚而不散意守于魂,魂聚丹田,就是把全身的真气汇聚丹田,统一的指挥调度,不再各行其是,混乱不堪。
云海静静的在水中参悟,几个时辰之后,云海只觉神清气爽,湖水极为凉快,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玄武天书第五层有没有练成,但是他的真气能好好的控制,这是真的,立在水中,云海似乎可以听到千丈之外的水中生灵的声响,眼睛向远处看去,透过海水,看得更远更清晰,云海大喜,也不管有没有将武功练成。
云海心中一阵激动,忽然像离弦的箭一般,猛的往湖面上一冲,头上的水立时向四周扩散开去,云海头脑清明,刹那间云海冲出水面,水花四溅,夕阳之中熠熠生辉,大是壮观。
云海立在湖面,竟然不沉,云海大感惊异,原来他练成的玄武天书的第六层之后,全身精气神合一,并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自己也便如这大自然的水一样,漂浮在地球上,空气中。只要有力可借,便不会坠落。云海心中的欢喜,自是无极无限。云海长啸一声,眠月魔刀高举过顶,一刀劈出,刀光飞洒,可是再也没有那种锋芒毕露的险恶,凝重的真气,激荡在水面上,水面微微一动,,真气竟然破水而入,层层向下,没有激起滔天巨浪。云海还以为自己的刀法退步,其实是他也学会收敛锋芒,稳若泰山了。真正的高手不会表露锋芒,也不会焦躁不安。云海此时已到如此境界了!
云海摇了摇头在水上慢慢的滑行,只觉身轻如燕,行动之间更是如鱼得水,畅快淋漓。他回到船上,梅绛瑛正在船上看着他,一见到他便嗔道:“你去干什么了!你看看你全身都湿透了!”云海笑道:“没事的!”真气一转,云海的四周真气滚烫,但见白气腾腾,云海的衣衫已然烘干,梅绛瑛瞪大眼睛看着他,嘴巴张得大大的,云海心中一动,山到她的面前,一伸手,将刚捉的一条鱼,塞到她的嘴里,那模样实在搞笑。梅绛瑛眉毛一竖,伸手取出口中的大鲢鱼,只觉腥味甚浓,心口一番,就要呕吐。云海大感后悔,梅绛瑛有身孕在身,最是闻不得这些腥味的,一闻就要吐。云海怕真的吐出来,难受,便伸掌按在她的胸脯上,将真气缓缓的注入她的体内,梅绛瑛只觉真气一到,身上顿感轻松,体内翻涌的烦恶立即消散,没有吐出来。心中对云海的本事大感佩服,笑着把鲢鱼扔进湖中。
云海只觉得她娇美无比,面色嫣红,可爱至极,想起刚才按在她的胸部,手心一阵发热,梅绛瑛轻轻的扑在他的怀中,轻轻的道:“小海,刚才是练功去了吗?”云海点头道:“是,老婆,玄武天书的真气很纯正,我看我教你练练,那样也许可以清除你体内的烦恶!”云海摸到她隆起的小腹道:“这宝贝也真折磨人,闻到腥味就会心烦呕吐!”梅绛瑛嗔道:“每个怀有身孕的人都是这样的,关宝贝什么事啊!”
云海笑道:“还没出世你就宠她,以后还得了啊?”梅绛瑛笑道:“我几时宠她了。你别胡说啊!”云海笑道:“是!是!我的老婆只宠我,不宠咱们的宝贝,嘿嘿!”梅绛瑛笑道:“你别一天嬉皮笑脸的了,你看看小思云都三岁多了。还有琬儿呢?再过半年还有咱们的小宝宝!”云海道:“我哪里不正经了!我正经的很……”梅绛瑛侧头吻在他的嘴唇上,把云海的话立时给堵住了。云海和她嘴唇相交,并不吸允,只是静静的体验,就像在云门之时两人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的时候。两人也这般接吻,只是嘴唇轻轻的碰在一起,那种甜蜜比什么激情都要动人。梅绛瑛闭着眼,轻轻的抱着他的虎腰,静静地享受人间天籁,和两人的心跳。
许久梅绛瑛离开他的唇,轻笑道:“迷人吧?满足吧?是不是以后都舍不得漱口了!”云海脸上浮起少年时代的纯真的孩子的脸红,梅绛瑛嘿嘿的笑看着他,然后款款摆摆的向船舱回去。云海又惊又喜。这丫头总会弄些特别的事,就是亲热她也要独创!云海跟着他回到船舱,只见南宫恋月和庄秀清正在逗小思云琬儿,于老七在和慕秀云说笑,琬儿在慕秀云的怀里磨蹭。末离和药仙子在下棋,大家瞟了他和梅绛瑛一眼,表情各异。梅绛瑛大拽拽的道:“我要去睡觉了,好累呀!”她看了云海一眼笑道:“月儿,清儿。若是他敢进来,我为你们是问!”南宫恋月和庄秀清一呆,齐齐起身,把云海拉过来,并把小思云推到他的怀中,云海笑道:“云云,爹的好宝贝!”
小思云呵呵笑着,不过片刻挣扎着要到地上去玩,云海往地上一看,只见是南宫恋月的胭脂盒被他滚来滚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弄开过,他的手上红红的都是胭脂,南宫恋月嘻嘻笑道:“小海,你这个宝贝长大一定和你一样,你看这么小就学会吃胭脂了!”云海一瞧,只见小思云的嘴里也是一片红,怨道:“月儿,快点弄点水来帮他洗洗,脏死了!”南宫恋月笑道:“我已叫青儿去打水了!”
水一来,南宫恋月把小思云的小手搓洗,这小家伙皮得很,弄得水花四溅,云海哭笑不得。庄秀清拿着帕子给他擦嘴上的胭脂,越擦越红,云海大笑。庄秀清脸上一红,道:“你来!”云海摇头道:“你们弄的你们自己处理好!”庄秀清白了他一眼道:“看看你这个当爹的,成什么样子!”
云海嘿嘿笑道:“带孩子,不是你们女人的天职吗?有你们在我可高枕无忧了,哈哈!”南宫恋月道:“小心云云长大了不理你!”云海笑道:“不会,这小子不是那种人!”
云海走向末离和药仙子,他们的一盘棋已经快接近尾声,药仙子稍稍胜着一点点,不料末离偏锋一子,战局立转,死棋变活,还腾挪有余云海看得出神,两人又决战了一个多时辰,还是药仙子棋高一着,胜了一子。末离叹道:“表姐的棋力极深,小妹佩服。”云海一听,笑道:“啊,你们是表姐表妹啊!药姐姐你瞒的小弟我好辛苦啊!”药仙子笑道:“我又没故意要瞒你的,我和末离是亲戚这也没什么啊!”
云海看着她,笑道:“总是姐姐不好!”南宫恋月道:“你一天在船外,都不听我们说话,自然不知道的了!”云海更是苦笑,原来他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瞒在鼓里,真是啼笑皆非。药仙子笑了笑道:“其实我和末离是表姐表妹的事,很少有人知道的。尤其是这三十年来更是少之又少!小海也不必不快!”
云海笑道:“我能有什么不快的,我只是在奇怪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现在想来一切都合情合理了!”末离笑道:“你老早就在猜我们为什么会走在一起的了吧!”云海深深的点头。
云海又看她们摆棋,下了一场,不知不觉见天色一黑,洞庭湖上烟笼湖面,白气蒸腾。云海伸了伸懒腰,回头一看,只见南宫恋月在他的身边,心中一动,想来她是在在等自己。云海笑道:“月儿咱们走吧!”南宫恋月心扑扑直跳,末离和药仙子对望一眼,脸上一红。
南宫恋月领着他来到船舱的第三层,远远看去,洞庭风光一览无余,可是南宫恋月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心里便说不出的紧张。她垂着头,云海推门进舱,只见里面布置典雅,鸳鸯锦被,红烛高烧,想来她们早就商量好的。南宫恋月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门,关上,然后背靠着房门,怔怔的看着他。目中泪光闪闪,又似欢喜又似悲伤。云海向她走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你不愿意吗?你要是不愿意我绝不勉强!”南宫恋月扑进他的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云海有些迷惑,又有些欢喜。南宫恋月忽然笑道:“小海,过了今晚咱们就是夫妻啦!”
云海点点头,说道:“是,我不会负你的!”南宫恋月咬着嘴唇,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眉梢嘴角都是浅浅的笑意。只听她轻轻的笑道:“我还有一个心愿?”云海笑道:“月儿请说!”南宫恋月从贴身的衣衫里取出情埙,她如白玉一般的小手把它递给云海道:“我要你吹它!”###第26章:母子反目生死决战
云海愣了一愣,想不到这丫头竟然如此的死心眼,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恋恋不忘情埙问情之事,不过云海实在没什么把我可以吹响这只怪埙,对于南宫恋月来说,这情埙实在很重要,要是云海不试一试她的一生都会有遗憾,可是要是云海也吹不响,她就算把身子给了云海也会有遗憾。
云海忽然间有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他紧紧的握住情埙,目光看向南宫恋月,只见南宫恋月满脸的期待,心头更是慌乱,若是吹响了自是皆大欢喜,若是吹不响,云海也没脸和她洞房了!忽听南宫恋月道:‘你吹吧?响不响都没关系,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师父的话到底对不对!”
烛影摇红,火光灿灿,云海仔细的打量着着屋子的摆设,除了没有凤冠霞帔之外,这里就活脱脱的就是洞房了。云海慢慢的把情埙放到自己的嘴边,对着气孔。看了南宫恋月一眼,闭起眼睛。使劲一吹,呜的一声,云海大汗淋漓,手一颤斗,情埙落到地上,南宫恋月满脸欢喜,泪水凝成了一跳线,激动的扑到云海的怀里,叫道:“响了,响了,咯咯,响了!”她抱着云海又跳又笑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