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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心全意地为了王爷和夫人办事,你们自然是不会在被疑心的名单之中,”梁靖的一点一点心中都被朱雀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你也是中原人,为何夫人如此相信你?”梁靖自然是不懂,自己在这地方混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还比不上她的忽然出现。 朱雀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你我都是中原人,冒着与故土作对的风险在此行事,王爷和夫人哪里会放得上心;夫人让落雁监视着军师的同时自然同时也让军师监视着落雁。不过我不会做出格的事,自然也不会让他们抓的了什么把柄。” “既然姑娘这么说,让梁某就放心了多,”梁靖的心里顿时踏实了下来,“那姑娘为何会投身敌国,为了帝国而效力呢?” “那军师呢?” 梁靖一阵迟疑,便有了将自己的故事说给她听的冲动,“梁某原本是中原三大门派青山的子弟,因为偷学了绝门不世之学,便被师父逐出了师门,在中原中也没有了立身之地,颠沛流离,却来到了这个地方;幸好得蒙王爷的赏识,加封高官厚爵,掌控众多兵马,也沦为了他们的爪牙,做起了出卖同胞、助纣为虐之事,若不是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恐怕也不能够落在这个位子上。” “天不遂人愿之事虽常有之,军师说出这样的话来却让落雁难办得很,让我在夫人面前很难交代啊!”从梁靖的话中听得出来,他来到这个地方、坐上这个位子,有许多是不情愿的,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位子,便只能做出对得起这个身份的事。 梁靖以为能够用这些出格的话语打动眼前的姑娘,却没有想到这貌若天仙的姑娘居然比自己还要绝情,“如果姑娘介意的话那便当梁某刚才的话都是酒后胡言,那姑娘为何又会来到这地方、若不是与中原谁人有大仇?” 朱雀一笑,他猜得倒是有三分正确的,“我家中三口全部死在当今大宋刘皇后的手中,只有我一人逃了出来;既然以我一个人之力无法报仇,那借助高丽之军一定能够帮我报得了仇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说话做事都是这样果然、丝毫不犹豫,原来在这决然的背后隐藏这么一段故事,梁靖听到了朱雀的事后便笑了,“你我原是同命人,那姑娘为何如此肯定,肯定高丽军能够打破宋军,替姑娘报得了仇呢?”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高丽地界虽然是不能够与大宋匹敌,不过高丽军队英勇善战,加上宋君昏庸、大政交在女人手中,这江山易主不过是早晚的事,而且……”朱雀的话停了下来,自然是说给梁靖听的。 “而且什么?”梁靖迟疑。 朱雀淡然一笑,说道:“而且落雁听夫人说过,军师早已经想到了大破宋军的办法,既然军师都已经成竹在胸,那小女子还要怕什么,只要能够在军师身旁效一份薄力,大仇就能报。” 梁靖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梁某哪里有什么大计划,如果真能够那么神,那不是能够以一人之力破敌军千万了?”梁靖的填塞敷衍,自然是不想将计划说给她听,这件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便越好。 果然是个狡猾之辈,不会那么轻易地探听出来,那便让我们在这里耗着吧,看到底是我被识破还是你先坚持不住了?朱雀也是敷衍地一笑了出来,说道:“那便可能是夫人与落雁说的玩笑话,既然如此那落雁也不宜再打扰,那落雁便就此告别了。” 梁靖看着朱雀毫不回头地离开了,心里面居然是有一点失落,与她商议的大事却大都是敷衍,如果她真的是跟自己一条道上的那该有多好;只不过吃一堑长一智,过去的失败历历在目,绝不能够再大意,不管是谁能都不能够撼动他的地位,“既然如此,那便让我试她一试,看看她是否忠诚。” 朱雀走在了外面的大街上,此处的人全都是不同类的异族,跟自己的长相都是有点出入的,怪不得所有的人看她就知是中原人;这身在此处倒也没有让朱雀有多不适应,她的内心有的时候会很空洞,就连花弄月也看不出他的师姐心里在想什么。 “姑娘,是不是看上这把扇子了?”卖小玩意的老头看到朱雀一直看着这把红扇子,便先开口说了一句。 “你会中原话?”朱雀问道,这里很少会有人跟自己说一样的语言。 老头笑了出来,说道:“老夫跟姑娘一样也是中原人,不过几十年前动荡,便迁徙了到这里,能够碰到同乡也算是有缘啊;既然如此,那这把扇子便送给姑娘吧,算老头我给姑娘的念想。” 朱雀淡然一笑,拿起了扇子,看了又看。 “这把扇子是用红孔雀的羽毛编造而成,学名朱雀羽扇,看来是很配姑娘的。” “朱雀羽扇!”朱雀看着这鲜红的扇子,确实又精致又漂亮,“老头你骗我吧,相传朱雀羽扇是三国期间诸葛孔明的随身武器,哪里可能流传得下来?” “姑娘真是睿智得很,真让老夫自叹,哈哈哈哈……” “哈哈哈……” “什么,一把扇子?”梁靖听密保说,朱雀从一个中原老头那拿了一把扇子。 密保点头,“绝不会有错,军师,是否继续盯着。” 梁靖沉默了许久,这女子到底是何人,是不是跟中原还有什么牵连,我便要好好查个清楚。###第五百一十四辑 兵精粮足
“将军,半个月就要过去了,眼看着粮仓中的粮食都已经殆尽,我们要怎样对兄弟们解释啊?”王襄永远是要比其他人更着急,因为战争还没有胜利,他哪里有颜面回去面对江东父老? “王副将,将军还没有开口,你便让将军他好好想想!”秦枭虽然也想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将军都没有什么办法,自己这种人能够想到什么办法来,罢了、便与将军一同回去,有什么罪什么惩罚便一同来承担。 魏远摇了摇头,便让他们都出去。 几个人也都很识趣地出了门,便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再清静清静吧,也许留在此处也是最后一个晚上,明日不知道该怎样向兄弟们解释。 魏远看了看外面的月亮,这大漠上的月亮永远是要比京城中的圆,这是自己在这里唯一留念的,奇迹在最后还是没有发生,那便坐下来写一封离职书吧,也好让八贤王面子上下的去。 “将军、将军!”王襄又鲁莽地冲了进来,总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什么事情冒冒失失,即便不再是将军也不可如此冒失!”自己放心不下的还有这小子,做事这样的冒失,没有自己照着,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错事来,还是多应该向秦枭和周显学学才行。 王襄激动地忘记了所有,便就直接冲了进来才发现自己又冒失了,但是丝毫没有抑制脸上的兴奋,说道:“粮草、有粮草了;不但如此,还有了药材和军资,我们都不用愁了!” 魏远看了看王襄,便没有能够笑得出来,这开得是什么玩笑,难不成仓库中还能够多出粮草来不成?不过他又有什么欺骗自己的理由呢,不怕受军法吗? “我说的是真的,是有人送了粮草军资,将军快随我去看看!”王襄是高兴地,丝毫忘记了身份地位。 “何人所赠,若非又是那位军师?”梁靖的东西哪里敢收,若不是又是他想出的什么诡计来? 王襄摇了摇头,解释道:“并非与他们高丽人有任何瓜葛,而是远扬盟所赠!” “远扬盟?”那不是花远扬大侠的儿子花弄月少侠所建的盟派吗,他怎么会知道军中缺乏粮草、又怎么能够拿得出供养一个军队的粮草出来? 王襄便点了点头,说道:“刚刚我与秦副将出门便遇见了他们的严明大侠,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秦副将便安抚将士,便让我来此通知将军,可别让他们久等才好!” “说得对,人家路远迢迢来到军中,千万不能够让他们久等了!”王襄说得不像是假的,那可能就是真的,魏远便放下了手中的笔,跟着王襄出了门去。 走出了军中,便看到了整齐的队伍带着丰富的粮草在不远处。王襄很兴奋,魏远怎么能够不兴奋呢?原以为已经是天绝人路,没想到又柳暗花明,真是救了一命。 “严明带着远扬盟众士见过魏远将军!”严明见眼前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魏远将军,“听家叔们说过魏将军是今下少有的巾帼英雄,家叔们本也想一同来瞻仰将军的风采,不过舟车劳顿便没有能够赶来,还望将军见谅!” 听严明说话便是儒雅得很,定是文武全才一人,怪不得能够成为花弄月少侠的左右手,自然是将远扬盟打理得井井有条的,魏远说道:“魏某惭愧,不能入少侠之耳,哪里能够配各位世伯们惦记!” “严明收到少主之令,便知晓军中有缺粮草、药材、军资等,便带着众兄弟从杭州向此运往一些,还希望将军能够笑纳!”严明丝毫没有半句犹豫。 “不瞒各位,军中确实是缺少粮草,侠士们带来的粮草确实是解决了魏某的燃眉之急,但不知晓这些粮草军资是从何而来?”魏远知道这并不是小数目的东西,这些东西加起来便能够让兄弟们与敌军纠缠上一年半载,但是没有了这些东西,那他们该怎么办? 周游龙、朱梓城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这话,会不会说出来这魏将军会拒绝了这些东西,那千里迢迢的汗水和少主的一片苦心岂不是白费了? 严明知道自然是瞒不住魏远的,那便就说出来吧,“实不相瞒,这些物品便是我们少主家中之产和远扬盟的一些耗资,还望魏将军不要介意出处。 “既然是私有之物,那魏某便没有了接受之理,这些东西确实能够解决魏某的燃眉之急,能够让兄弟们再于沙场上奋战许久,但是没有了这些东西,那盟中的兄弟们和花少侠一家岂不是要窘迫许多?魏某虽不是大义之士,但是也断断不能一己私欲啊!”魏远还是拒绝了,以他的性格自然是不会这样断然接受的。 “将军,盟主美意,您便接受就是,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虽不多余,但也不会有将军如此重要!”金闵说的倒是实话,花府的家产并不是因为供养一支军队便会垮了的,而且盟中的兄弟们都能够自食其力,也不缺了这些物资。 “魏某知道各位是好意,不过……” 魏远停了停,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来反驳;严明却又来说道:“魏将军如不接受,那便是严某难以完成少主的命令,将军这让严某怎样向少主交代?” 严明这么说,魏远也不知道该怎样来反驳,“那魏某不知花少侠是如何得知军中缺粮这件事?”这件事便只有他和几个心腹知道,还有那个小张,若不是…… “我们少主他神得很,便能够洞晓他人不知之谜!”周游龙笑了起来,说了句。 “原来这样!”魏远也笑了,原来是这样,大概是自己多想了。 “老弟你要做甚?”朱梓城有点不淡定了,不知要做什么。 朱梓城自然一来便不淡然,说道:“我说大哥们,盟主他也许就在这军中,难道你们不想见他吗?”话意低声,不让魏远听见。 “既然盟主不想让我们见到,自然有他的道理,这件事说明他能够重新振作起来,也许在军中能够有他施展的地方!”周游龙说道。 魏远看他们在议论,也不知道说什么。###第五百一十五辑 小人之心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到底犯了什么罪,还请大人明察啊!”那个卖扇子的老头莫名其妙地被梁靖关了起来,还大刑伺候,却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犯了罪。 虽然只是怀疑,但是梁靖是丝毫不会放过任何一点点可疑之处的,坐在椅子上伺候着老头,“昨天下午,你在街上卖扇子是不是?” 老头连忙点头,他不知道卖扇子是犯了哪门子的罪了,急忙澄清“老夫在这里靠卖扇子为生已经几十年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啊,还望大人您能够明察。” “昨日是不是有个中原的姑娘买你的扇子?” 听他这么说,老头自然是想了起来,说道:“确实是有位中原女子来买扇子。”他不明白,不过是中原女子买扇子,这碍着大军师了么? “那你为何没有收那女子的钱财,还是白送给她?你不过是个以买扇子为生的老人,哪里可以不收顾客的银子?”梁靖手上捏的线索,不知道能不能够抓出点什么东西来。 老头急忙解释道:“老夫只不过见那女子也同样是中原之人,便就送了把扇子留个念想,不知道大人这有什么不妥的?” “不说明了看来你是不会说出来,说,你是不是那女子有所勾结,只要你说出实话来,我便就立刻放了你,你胆敢有一句话是假的,那下半辈子你便只能够在这牢狱中呆着!”梁靖感到朱雀的出现事有蹊跷,要查到底才行。 老头使了命地摇头,说道:“老夫也是第一次见到那女子,就连那女子的名字都不知道,老夫真的不知道将军说的是什么;老夫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