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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扰两位叔叔也便是不想他们太过于劳累了,因此严明便想一个人将这件事扛下来,却没有想到这件事乡亲们的反应要激烈许多、似乎早已经影响到了他们的切身利益。 “乡亲们大家听我说一句!”花弄月说道,“我花弄月在这里向各位乡亲们发誓,近来城中发生的众人命案绝对与我花弄月、与我花府没有任何一点关系,倘若花某嘴里有一句假话便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乡亲们听到了他的话,便是各个你看我我看你,但是没有拿出切实的证据,这些乡亲们哪里会相信呢?“这样的话任每个人都会说,我们便是要证据,证明你们花府的清白。” “既然要证据,为何大家都要来怀疑花府,为何大家都这么确信此事必是我们花府所为呢?”花弄月便是要好好问问各位了,不是要讲求证据吗,便要他们也拿出点证据来。 “这死者的剑痕便就是最好的证据!乡亲们我们别怕,别被这些纸老虎表面的威仪所吓到了,我们便是有证据有理的,任他们大户人家也是无可辩白的!”总是有人带头出来说,便是让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事态越来越糟糕。 花弄月便摇了摇头,说道:“既然大家都知道这是我花某人所习的剑法,哪我请问各位乡亲们,倘若这件事真的是我花某所为,我会如此蠢的留下证据让别人来怀疑吗?我花弄月自叹别的不行,这脑子还是有三分的,既然我都能想通的道理乡亲们难道想不通吗?” “这说得似乎也有三分道理!”乡亲们便是又议论了起来,“你们说这花家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不是让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吗?” “但是这剑法便只有你花少爷一人才会、这剑痕便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够做到,如果这件事不是你做的,那便请花少爷给我们将凶手给揪出来,给死者一个公道、也好还你一个清白。” 总算是有人说人话、还有人说鬼话的,有些人在百姓之中相互唆使,便会让不明真相的百姓们各种分不清,这谣言的源头又是在哪里呢?正当是花弄月被吵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不知谁人抬着尸体过来了。 “证据来了、证据来了!”众人吵闹。 所谓的证据自然不是什么铁证的,所谓人证物证缺一不可,便是要看看这群愚民是如何来诬陷我花弄月的。 只见到几个汉子抬着一具已经是冷了的尸体来到了花府之前,后面还跟着一对母女,多半是这死者的妻子和女儿。 “丈夫,你死得好惨啊、你真的死得好惨啊!”女子不停地哭着,后面还跟着她的孩子也一起哭着。 “大姐,快把你所经历的事告诉大家、把前几日发生在你丈夫身上的命案跟大家说说,也好让大家给你和你的夫君做主啊!”抬尸体的那个汉子便是将这个夫人和她的女儿、还有他那刚过世的丈夫一同带到了花府的门口。 妇人看到周围有这么多的人,便一定能够为自己和过世的丈夫做到主的,便说了“小女名叫李三娘,本和丈夫还有女儿生活在杭州境内、本是非常守本分的一家,本来家庭和睦得很,却没有想到一切便在三天前都变了。那日晚上我和女儿刚刚睡着,丈夫才从外面回来,本来也要一起睡觉的,但是他刚关上了门没想到门便被人推开,便是有人闯了进来一翻乱砍,便将我的夫君给杀害了。” 又是一翻命案、又是一条人命,花弄月已经是习惯了,这黑衣人究竟是做了多少好事然后将这些破事扔在了我的身上? “大姐,你可知道是何人所害你的丈夫?”旁人问道。 李三娘摇了摇头,说道:“那个人蒙着面,根本就看不见那人的模样,但是那个人的眼神极其犀利,那双眼睛我便是看了一眼便不会忘了的。” “大姐,你可看看是不是花少爷所做的?”那汉子又问道。 李三娘便是转过了头看了一眼花弄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眼睛,“很像很像、但是不能够确定。” “那这样呢?”那汉子便是走到了花弄月的身边,将他的脸用黑布蒙了起来,只露出上面一双眼睛。 李三娘如遭晴天霹雳,大喊了起来,“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的丈夫、那夜里的黑衣人就是他;我绝对不会认错的,这眼神就跟那黑衣人的一模一样,即便是化成了灰我也能认得出来。” 花弄月的心里面便是嘲笑得很,便是根据一双眼睛便认定了自己就是杀人凶手、躺着也能中枪。 “你为什么要杀害我的夫君、我和你们花府有什么恩怨你为何要杀了我的夫君?”李三娘哭得很厉害很伤心,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演出来的,定是那凶手的眼睛眼神跟自己是一模一样的,这李三娘才会将自己误当成了凶手。 “花少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门武功天底下也只有你们花家的人才会,这件事不是你做的难道还能怪别人?”旁边的百姓说道。 花弄月的一张嘴是堵不住这些悠悠之口的,他们既然是这样认定了,那自然也没有了什么办法。二叔和五叔站在花弄月的背后即使想说些什么也都不能,这些百姓们早已经众志成城,恐会引起民愤的。 “杨大人、勤政爱民的杨大人来了!”不知是谁的声音,便是将杭州城的知县,杨颂杨大人给引来了,花弄月便是知道自己要去大牢里面转转了。 杨大人带着衙役们来到了花府,便对着花弄月说道:“有百姓声称花少爷你用家中独有的剑法犯下了诸多命案,现在便跟我走一趟吧!” “杨大人亲自来押送花某,真是莫大的荣幸,”花弄月便是双手被拷,之前却塞了张字条给了严明。###第五百八十五辑 主动入狱
杨大人刚刚把嫌疑犯花弄月带走,这些本来在花府门口闹事的人便大都散开了。 “少主刚刚塞了什么给你?”花弄月刚刚被杨颂带走,杨二叔便立刻来问严明。 严明见所有人都散了,便从手中将字条打开,上面四个字“肇事源头”。 三个人便是很好奇花弄月是什么时候写下这张字条的,一定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杨二叔便惊叹了一句:“看这些百姓的样子便像是受人唆使的,少主便想要找到这传言的源头,看看是谁人在背后蛊惑百姓。” “只是这命案不断、被害的人那么多,该从什么地方查起呢?”严明便是问道。 杨二叔却是乐观地笑了起来。 严明不懂,便是以为二叔傻了,问道:“二叔,你笑什么,难道少主便关起来还是件好事不成?” “是也是也,少主被关起来自然是一件好事!”杨二叔笑道。 “二哥,你傻了吧,少主便衙门关起来随时都可能有掉脑袋的可能,怎么会是一件好事呢?”于五叔便也要问道。 杨二叔便摇了摇头,说道:“此事牵扯重大、嫌疑之人便是我们花府的少子,谅官府之人也不会草草了案,这件事他们定然是会一审再审、审得越多越久便给我们争取了更多的世间,此为一。” “为一?”严明惊讶了,“难道还有别的好处?” 杨二叔笑了笑,拍了拍严明的头说道:“傻侄子,少主在外面随时都可能被陷害、都可能会被诬陷为凶手,而在狱中却是极其安全的;牢狱之中看守严实,便是不会再给百姓们多了口舌,你们想想,如果少主在狱中的时间内再有命案发生,那这嫌疑难道还能够按在少主的身上吗?” “如此说来,便是有许多好处的,只不过怕是少主受不了狱中的那些大刑啊!”于五叔听了杨二叔的分析,觉得甚是有理,想不到换一种角度还能够化祸为福了。 “这一点两位叔叔大可放心,少主与那杨大人是极有交情的,还帮他解决过案子,我想杨大人定然是不会为难少主的,”严明便是用一句话来安两位叔叔的心。 杨二叔又笑了出来,说道:“说不定这杨大人的到来还可能是我们少主的主意,便是少主拜托杨大人来将他捉入狱,好来排除自己的嫌疑。” 听杨二叔的话,两个人便是觉得慎得慌,竟然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求己入狱,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只怕少主在狱中的日子那些黑衣人便是不犯事了,那便是让我们有口莫辩了。”二叔又叹。 “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趁着这段时间找出这谣言的源头,只有这样才能够还少主一个清白!”严明说道。 杨二叔拍了拍严明的头,笑道:“我的傻侄子,你什么时候能够少主那样的雄才伟略,那我们做叔叔的也能高兴多啊。” 严明大叹了一口气,“这少主便是乱世中的枭雄,严明只不过是在少主身边护驾的左右罢了,哪里能够与少主相提并论?” 虽然这话确实是不争气,不过也显得严明的忠义,花弄月能够得这样的一个忠心耿耿的左右手,也是一个福气。两位叔叔笑了起来,倘若另四个还在,还能够看到少主重新振作、振兴花家,不知道是件怎样的好事。 花弄月被当作是犯人一般被杨大人抓到了衙门,一路上便是招摇了,这花家人犯事还是头一回,如果那些命案真的是他犯下的,那即便不立刻掉了脑袋也会在大牢中待上一辈子。 “老夫便是不懂了,所有人便是都不想入狱、不想到大牢中呆着,那便可能是永久的拘留,便只有你这小子,明明没有人立案,你却自己主动要求入狱、还要老夫陪你演这场戏,你到底是安了什么心啊!”一边在街上走着、百姓们看着,杨大人依然是敢大胆与花弄月对话的。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杨大人要习惯我的风格、或许今后会经常到你们大牢中去打扰,”花弄月笑道,“只不过又要让杨大人费心给花某准备一间牢房了。” 杨大人笑了笑,说道:“衙门别的没有,牢房多的是,你想住到什么时候便住到什么时候。” “便只住到能够洗刷了我的冤屈之时!”花弄月也开开玩笑。 杨大人看花弄月如此乐观,便也不能够打击到他,这件事既然已经牵扯到官府那便不能够草草了案,便要将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才可以。“为何这件事会牵扯到花小侄?你小子究竟是在外面惹了什么样的麻烦,竟然连累了一整个杭州城。” “这一点花某便是要比杨大人更加好奇,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花弄月敷衍了两句。 “幸亏老夫对你还算是了解,你不可能做出那些丧尽天良之事来,”看来杨大人对花弄月还是信任的,“但这件事直指到你身上,如果没有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等到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一起来,老夫我即便是再有能耐也保不了你的。” 花弄月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只怕杨大人的预感不远了。” “你这是何意?”杨大人不解,难道那些受害者的家属真的会联名上书、要个公道不成? “真等到那个时候还不能够洗刷我的冤屈,那便只能请杨大人公事公办了,花某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了杨大人一生的清誉,”花弄月话说得也是有点失落,但若真的等到那些受害者家属找上衙门,便也是自己找出谁人造的谣言的人。 这一切便就是一个流程,一审二审花弄月自然是不会招认的,即便这“铁证如山”的人证物证在面前,花弄月也是不能够招认的;既然不是自己犯下的事为什么要承认?花弄月便是要看看到底是何人在幕后运筹帷幄。 花弄月被打入了狱中,还算是清静和干净,并没有与多少犯人关在一起,也好、又不是第一次入狱,便在狱中好好想想这件事。###第五百八十六辑 阴阳道人
这个牢房中很安静,只有几个牢犯不算很吵闹,便是犯了错事在监狱之中还算是端正,希望能够用良好的表现以求早日出去。 已经好几天过去了,不知道严明他们查得怎么样了,这幕后到底是谁人在运筹帷幄,这一切来得完全就不是偶然、而是有着足够的把握和长久的计划,他们的目的是不是要花家彻底崩溃?究竟是花府惹到了谁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灾祸而来;还有那个甲子,他又是何方神圣,究竟是何时学到了我的剑法、抑或只是相似的临摹,但那剑法能那么像吗? 又到了夜晚,花弄月倒是希望那群黑衣人能够犯点事,也好洗刷自己身上的不白之冤;但是那些人并不是傻子,既然他们如此针对我花某人、知道我被囚于狱中自然是不会再下手了。外面的明月高高挂,花弄月忽然打了一个寒颤,一道人影从背后闪过,花弄月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自求下狱,这事也只有你做得出来!”不知道从哪里的声音,让花弄月一颤,转过了头。 周围根本谁人都没有,“谁、是谁人?” “十几年的老朋友你难道还不记得吗?”牢狱之中漆黑一片、只有从外面闪现的点点月光,一个黑衣人带着黑色连帽从一个黑暗的角落中慢慢地走出来、置于阴与暗的交界,根本就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