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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发觉他清瘦了许多,原本俊宇的身材已然不在,眉眼间只剩下一片疲惫的沧桑。
“王爷,喝完热茶你就会府吧,日后也别再来慕雪宫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么?既然如此,你当初何必要来招惹我……”
他显得有些激动,瞠着眼,眸子里溢满了血丝。
“当初,的确是我的不对,如果是我伤害了你,那么我向你道歉。”
“区区的一句道歉就能弥补我心里的伤痛吗?暮雪,是不是因为我太爱你,所有你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一次又一次戳杀我的心。”
暮雪侧过脸,不想再看他的眼神,他是来质问她的,是来逼她的,她早就知道。
轩辕漠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扣入了怀里。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看我一眼,才会记得有我这个人?”
暮雪猛然一颤,她的瞳孔蓦地睁大,“轩辕漠,你疯了吗?”
没想到,他却痴痴地笑了,“暮雪,你终于叫了我的名字,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他的怀抱太过紧致,她无力抵抗,唯有低声叹息,“王爷,你这又何必呢?为了我,值得么?”
“我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值得么?可是当我禁被在天牢里,你却冒险来救我,你没有抛下我不管,这说明你对我还是有情的,对么?”
凝着充满哀伤而有无比渴望的眸子,暮雪能说什么?还能在的伤口上再刺一刀么?
这样他说不定真的会死……
暮雪推开了他的束缚,凝着他被雨淋得苍白的脸颊,她想,她终究还是败给他的倔强。
“王爷,你先行回府好么?”
“那你还会继续排斥我么?如果这样,我宁愿一辈子留在景园。”
“王爷,你要记住,虽然我不排斥你,但是我始终我皇上的妃子,我们之间,永远都是不可能的……”
“你多番拒绝我,只是为了那个暴君么,你知不知道,我是那么希望他一辈子躺在床上永远都……”
“啪!”听到他过激的话语,暮雪竟然失去理智,伸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清脆的响声,永远消沉的痛。
轩辕漠凝着她,全然失控,他愤怒地冲上去,一把将暮雪按到在地上,他狠狠地钳制着她挥舞的手臂,疯狂地喊,“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你知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爱你,他从头到尾只是在利用你,利用你!”
“不要再说了,请你,不要再说了……”
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潸然落下,第一次,她在外人面前落泪,是那样悲痛欲绝。
看到她的泪水,轩辕漠眼里的怒火渐渐平息,但却依旧深深地凝着她。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话,可是总有一天,我会找到证据的,总有一天,我会揭开他的面具,让你看看他长了一张如何丑陋的脸……”
他终于站起了身,双眼里已经没有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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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冷且娇 十七:深夜私会(上)
这一天的午后,宫墙上空终于升起了久违的太阳,透过垂着的琉璃珠珞,暮雪看到了远处屋檐下挂着的冰锥已经渐渐融化了,地上的积雪也也散开了,这场雪下了这么久,人心凋敝,此时此刻,才让她有了一刻还是活着的感觉。
已经很多天了,轩辕决迟迟不肯醒来。
有的时候,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那张永远冰冷的面具,暮雪会感觉他的故意的,故意装作不愿醒来。
她伸手,抚过他鬓角的发丝,冰凉的触感在她指尖流淌开来。
她微微张口,四下无人,可是她还是无法喊出他的名字。
心里总是郁结着,空洞得发慌,已经连她都分不清对他到底是哪一种情感。
她到底要怎么做呢?如今身边已经没有可以倚靠的人了,一切都已回归到了零点。
这个时候,一名宫人端着食盒进入了大殿。
暮雪抬眼望去,那宫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女,韵儿。
“韵儿,你怎么来了?”
“娘娘一天没吃东西了,奴婢带了些糕点来……”
“我不想吃……”
韵儿将食盒放在餐桌上,然后打开盖子,将碟子一盘一盘取出并有规律地放齐整。
“娘娘,主上吩咐过了,娘娘,近期可以行动了……”
暮雪的手微微一怔,难道宫里的事情他都已经知道了?那么为什么不亲自来告诉她,而是让侍女过来传话。
沉默了许久,她才道,“韵儿,我想见他……”
“主上说了,暂时不方便见娘娘。”
不方便?还是不肯见……
这样想着,心里竟然觉得难过,那种难言的情愫正在胸口慢慢滋生着,仿佛就要冲破出来。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韵儿离开后,暮雪就开始回想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原本她只是个生活在边境村庄里的小女孩,父母兄长都待她极好。
那一年,也是像今日那般萧瑟的季节,村里的宁静被彻底搅毁,可恶的蛮夷将大刀刺入村民的胸膛,狠狠戳戮,无数成年的少女和妇人在蛮夷残忍的轮宿下死去。
她躲在床榻地下,听着母亲和姐姐是嘶喊声,整整一夜,天亮后,当她从床底下爬上来时,看到是亲人干涸的身体。
大片的血已经在地上凝固,那是个可怕的噩梦,她甚至忘了哭泣。
进过这一场浩劫后,村里的人逃的逃,散的散,她睁着眼,麻木地跟逃难的队伍到了省城。
在无止境的乞讨中,她终于遇到了他。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她肮脏的脸颊上。
她睁大了眼看着他。
他轻轻地开口,语气柔顺地宛如旭日里的和风,跟我走好吗?
就是这一句话,她将手伸向他,自此之后,上天入地,她无怨无悔。
因为,对于暮雪来说,冥玥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在她心里,他的位置始终都没有人可以取代。
可是,自从他狠心将她推入皇宫后,她发现自己的心慢慢的变了。
她开始不安于做他的棋子。
她想得到的原本比棋子来得更多……
暮雪站起身来,回头凝了轩辕决一眼,嘴里轻轻地喃呢。
“要是你真的能这样躺一辈子,让我照顾你,我也甘愿……”
可是他不会的,他终究是要负她。
出了昭阳殿,茫然地望着眼前层层叠叠的宫殿,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现在该去哪里?如今她位及贵妃,权倾后宫。可是这样的日子反而使她无比冷清,偌大的皇宫只剩下她一个,权利的外衣不能驱赶她心里的寒气,那这权要来又有什么用呢。
在长阶上走着,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去处。
她要去地宫,只有快点找到云裳琥珀,她才能早一些脱离苦海。
来到雎鸠宫的门口,叫人意外的是居然有侍卫看守着。暮雪走上前,侍卫手上的长矛便拦去了她的道路。
暮雪大声训斥道“大胆!本宫去看望娘娘你们居然阻拦!”
“皇后娘娘有令,养病期间谁都不能进去打扰!”
“皇上和皇后养病期间,后宫食物都由本宫说了算,你们胆敢阻拦本宫,项上人头不想要了么?”
侍卫为显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暮雪继续说道,“要是皇后娘娘怪罪下来,有本宫担着,你们怕什么……”
侍卫终于放行,暮雪也算松了口气,原来皇后对她已经存了戒备。
暮雪进入皇后的寝宫,却不见皇后影子,她心存疑惑,特意查看了皇后用的汤药,这才发现了问题。
原来皇后服用的只是一般的强身健体的汤药,难道她是在装病?
她不曾多想,将皇后的床榻翻下,顺利地进入地宫。
地宫的路多半她已熟悉,走过狭隘的通道,里面有几个并排的石门,只要触动机关,就能进去。
可是今天轩辕夜似乎不再地宫,暮雪找了许久都不见人影,别说是皇后了。
她的眼里划过一道灵光,既然不在地宫,那么她就趁此机会好好地在此搜寻一般,说不定还会找到云裳琥珀的线索。
几个石室几乎都是空空荡荡的,走进去,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一目了然。
怎么找都是徒然,暮雪坐在玉椅上嘴边凝笑,她也只是傻啊,轩辕夜他又怎么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此处呢。
她的手指轻轻地放在座椅的扶手上,那是一对做工精细的玉蛤,抚上去滑滑腻腻的,有很触感。
暮雪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握紧了玉蛤,用力往后扭动。
玉座突然往下沉了下去,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原来这间石室的地下还有一间石室,而这个座椅便是两个石室之间的通道。
难怪轩辕夜如此喜欢这个座椅,想必这石室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暮雪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眼前的这个石室居然是个冰窖,四周的石壁被一层厚厚的冰雪所覆盖,而掩埋在冰雪之中的只是一些酒坛子。
走到尽头,那里安置了一张冰床,四处冒着寒气,床上还放着一件深红色的衣服。
暮雪伸手将衣服展开,那凤凰的样式在她眼前显得如此艳丽,这件衣服是皇后的风袍。
难道,难道轩辕夜就在此处和皇后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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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冷且娇 十八:深夜私会(下)
难道,难道轩辕夜就在此处和皇后私会?
暮雪轻轻地将凤袍放至远处,眼角不经意地瞥见在床头的延边上居然有一个奇怪的印记。
那是个半月形的印记,暮雪凝着它看了许久,似乎觉得在哪里看见过。
蓦然,她的眼前闪过一道灵光。
她惊醒似地从腰间取出那半截月锥,那是当日她无意中在地宫中发现的。
她将月锥放入凹下的印记中,竟然是完全吻合。
然后月锥慢慢地转动起来,冰床散开一种紫蓝色的光束,暮雪下意思地挡住了眼,等光芒散去,她发现冰床上推出了一个盒子。
那是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盒盖上镶刻着一副双龙戏珠的图案。
慢慢地打开盒子,暮雪的心跳动得厉害,盒子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会不会跟云裳琥珀有关?
眼里尽是渴望,她终是一口气打开了盒子,里面只有一张显得破旧的羊皮。
她将羊皮取出,将盒子重新放回了原位。
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暮雪的手指一颤,那魅惑的话语在她耳边低低响起。
“你在这里做什么?”
暮雪急忙转过身,他修长的身影已经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只好强装欢笑,“我方才在地宫找不到你,于是我就坐在玉椅上等,然后一不小心就到了这里……”
他轻轻地蹙了蹙眉,凌长的眸间尽是怀疑,“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自然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暮雪一边转移着他的注意力,一边将羊皮轻轻地藏入袖子的夹层里。
听得她的话语,他的疑惑更甚,他上前几步,又问道,“你想找我商量什么……”
看着他越靠越近,暮雪心里越发慌了。
怎么办?要是再待在这里,万一被他发现羊皮已在她手里,那么恐怕他会杀了她灭口。
暮雪抿了抿嘴,蓦地从床上站起,她俯身上前一把拥住了他的身子。
然后将唇覆上了他的。
轩辕夜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他愣了半响没有反应过来。暮雪见目的已然达到,急忙后退几步,不想却被他反手拥住纤细的腰身,然后狠狠封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唇舌如灵蛇一般在她的口里游荡,强取豪夺,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
他咬着暮雪的耳垂低低道,“你的主动会让我无法节制的。”
暮雪还来不及喘过气来,身子突然一轻,居然被他打横抱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抛在了冰床上,暮雪的背脊被摔得生疼。
而他的身体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了上来。
“你,你要做什么?”
他邪魅地笑,“自从答应你的要求,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女人了,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你,你体内的毒不是已经解了么?”
“怎么?刚刚主动挑拨我,现在害怕得想要逃走吗?”
他近似粗鲁地扯着她的衣襟,暮雪抓着他的手,抗拒着。
“不要,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