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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管家走过来斥退奴婢,不吭不卑的问道:“主上为何今日这般恼怒?”
萧权脸上显出阴霾,指着半空叫嚣道:“张公泰、于进言这两个宵小之辈,竟朝会之上公然与我对抗,门主一时不待见我,便涨了他们的气焰,无耻小儿!”
“主上息怒,张公泰向来贪生怕死,这升任史太夫才有了些底气,他迟早会畏惧主上的威严。”
萧权气的两手叉腰,脸色微红的说:“张公泰是怎样的一个人老夫自然心里有数,只是他仗着于进言在身旁指点迷津,看来这于进言的确有两下子。”
“据老奴得知,这于进言曾是文轩的学生,后来因为他们两个师生意见不合,才导致决裂,致使文轩在位时,从未重用过于进言此人。”方管家向萧权解析于进言的一些相关事迹。
“于进言做过文轩的学生?怎么我以前没听说过。”萧权问道。
方管家只是淡淡的一笑,说:“那时主上您根本对这事不关心,所以便不知。”
“也是,小小于进言我岂会放在心上,但难怪于进言是文轩的学生,这人口舌如簧,十分会说道,这么好的一个人才,不为我用可惜了!”
“主上何意?”方管家试探性的问道。
“竟然张公泰能举荐他,我为何不能拉拢?这次他任命龙门驿站史官,解决黄沙之忧,这到是个好事!”萧权说着,脸上渐渐的露出那副得意的笑容。###第第十九章 境遇
莫望睁开迷糊的视线,映入眼前的是一片阴暗,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座青苔石上。
“我这是在哪?”当他坐起身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中,紧接着全身传来一股酥麻的疼痛感;只见莫望全身负伤,尤其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满头是包。
“嘿嘿,你醒了。”忽然,青苔石的上空有一条绳索,那疯癫老头从绳索上一纵飞下,走到莫望的眼前。
莫望下意识的双手护住脑袋,对他分明带着害怕之心,老头拉开莫望的双手,低身驮着背对他说:“小子,别害怕你爷爷,我都给你疗伤了。”
“你……你到底是谁?为何把我带到这鬼地方?”莫望颤颤巍巍的问他。
“鬼地方?”疯癫老头呵呵一笑,看着山洞四周,摇摇手说:“这可不是鬼地方,这是你爷爷居住的地方呢。”
“爷爷?你什么时候成我爷爷了?”莫望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我孙子,我岂不是你爷爷?”老头走向一旁,拿起一张石台上的酒壶独自喝起酒来。
莫望气得一时忘却疼痛,指着那老头言辞郑重的说道:“我姓莫,单字一个望,不是你什么孙子。还有,我警告你别再去厨房偷东西吃了,我走了。”说完,莫望也不管老头听没听见,直径向山洞开阔的地方走去,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阴森森的鬼地方,还有这个时不时犯癫的老头。
还没等莫望走出十米开外,身后喝酒的老头脚下一跨,身形极快,他瞬间来到莫望的跟前,也没见他双手动过,只看见莫望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表现出一副发愣的神情,这分明是被对方点住了穴道。
“原来你叫莫望,莫望就是我孙子啊!”他发傻的笑着,手舞足蹈的乱蹦,接着说道:“孙子,爷爷一个人实在孤独,你就留下来陪爷爷吧?”
莫望两只眼珠子咕噜噜的直转,全身上下竟是动弹不得,他对着老头大喊道:“你对我干什么了?快让我走,你这个疯子!”
老头一听对方骂自己疯子,似乎有些生气,脸上忽然拉沉下来,双眼带着些许杀气望着莫望说:“我点了你周身四十六个穴道,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
“遭了,这老头又开始发疯了。”莫望心里急道,为何这个疯老头种是喜欢说这一句话,自己已经听了许多遍。
当下只有和这老头缓缓,想想在厨房的情景,莫望就知这老头该有多厉害。
“爷爷,我不走便是,你松开我。”莫望一脸听话的样子。
老头果然吃软,便解开莫望的穴道,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又提回青苔石上,这时老头拿过酒壶递给莫望说:“孙子,爷爷请你喝酒。”
莫望立即回拒,他从小到大都不会喝酒,何况壶里的酒光闻着就让人有些醉意。
“你敢不喝!”这老头说着就把壶嘴对着莫望的口里一阵猛灌,莫望被灌了几口,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不过片刻,酒性发作,他头一次感觉脑袋眩晕,整个山洞一会儿正、一会儿倒。
老头见他这副醉样,十分高兴,拉着莫望坐在脚地上,开始天昏地暗的胡说八道;莫望醉得满脸通红,虽是头晕目眩,犹如混沌,却意识非常清楚,他微微只听到老头说自己修为底子差劲,日后出去容易受别人欺负,又说自己悟性太低,不是修行的料子。
“孙子,爷爷今日给你一次机会,你日后要是出去被人欺负,不想落得今日这副惨状,爷爷可教你一门功夫,但你要答应爷爷一个条件。”
“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莫望一出口豪气盖天,开始借着酒性壮胆发疯。
“你只需每天给我去厨房拿鸡腿送来,外带一壶美酒,我便教你,怎样?”老头有些喜出望外,一说到鸡腿和美酒,他到表现的十分正常。
莫望对自己说这不就等于帮着老头行窃嘛,他可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再者还得每天负责给他带鸡腿美酒,亏他想得这么美;但是莫望嘴里可不利索,一个劲的摇头。
老头见他沉默,以为莫望默许了,便拍手叫绝:“好孙子,爷爷不会骗你,咱们现在就来!”
说着,只见老头周身金光闪耀,一股气流从他的脚盘升起,他作势双掌向着醉意的莫望身上一推,莫望整个人平躺的浮在半空;站在他身下的老头双掌闪现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气,似乎向着莫望的体内灌输。
二人一上一下,身上的衣服被周围强劲徘徊的气流吹荡得飘散起来,老头低声说道:“好孙子,你修行低劣,既有真元没有真气,爷爷现在给你输下真气,在教你一套爷爷的绝技‘凌空踏虚’!”
浮在半空的莫望双眼一闭一睁,脸颊滚滚发烫,汗水一滴滴从额头落下,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传来一股无尽的挣扎感,既舒畅又十分难忍,这种感觉伴随着酒性更加明显。
“啊!”莫望大叫一声,此时身体像千万只蚂蚁撕咬,疼痛难耐。
谁知身下的老头越来越兴奋,双手化指,乒乒乓乓的在莫望的背上击打着:“现在我打通你的任督二脉,开启大周天的六十四个穴道,小周天的一百二十八个穴道,你爷爷我要把真气灌输进你的每一个穴道中!哈哈……”老头的嘶笑声放肆的响彻了整个洞内。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老人和莫望二人皆是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老人一脸煞白,胸前起伏剧烈,正喘着粗气。反观莫望,他满脸红润、精神抖擞,就连之前身上的伤势都完全恢复了,可他仍沉浸在一股浓浓的醉意中,没有醒来。
众佛山修炼宝地,成群的弟子密密麻麻的聚合在一块进行整修,慕容迁今日举行一对一的过招模式,审核弟子们近日来修炼的情况;众位弟子呈圆形排开,这样在圆形中间便能腾出场地,以备弟子过招。此时,正是莫希与一位入派两年的师兄过招,今日过招共有三场,分别为比剑、比气、比心法。
比剑无疑是施展平日所学的招式剑法,在甲子辈中,也有学刀法、棍法的弟子,但赵木之提倡的是学剑,因为剑招更能运用好气法,其身形飘逸、轻松简易,对弟子的修为而言是有着相对灵活、擅变、驾驭的好处;其次比气,是指双方以掌对立,从而比拼内力。真元提炼的真气无非只有两种,一种是运用真气到招式中,能够有效的造成强大的杀伤能力,另外一种就是内力,内力同样由真气提供,比拼内力时,就要看双方的真气雄厚来判定强弱;比心法,是师傅传授的口诀心法,一些心法以肉眼观之,就是寥寥几句古文,但往往心法中的每一个字眼都有着无穷无尽的变幻和不同层次的意义,通过心法的修行,是体现自身的悟性能力。
莫希在前两场的比剑、比气都胜过了一位师兄和一位师姐,只是在最后背诵心法的时候,却忘记了一段词,她和赵木男说过,自己一看到文字就眼花缭乱,何况记忆力不是非常的强,在这一场中她败下阵来;但是在一旁观察的慕容迁心里对这个孩子已经是很佩服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莫希的修为、真气、心法等都与之前入门时形成了一个天、一个地的鲜明对比,可以说,她现在完全胜任作为一个甲子辈弟子应有的基础和能力。
慕容迁于是在薄本上对着莫希名字的下一行写出一个‘过’字,表明这次的弟子修为考核,她算是圆满通过,一般在这样的审核中,很可能有机会参加三年一届的弟子比武大会,这是所有弟子都期盼的愿望,即使三年一届的弟子比武大会没有通过,但能站在众佛山进阶塔这个舞台上,也是一种荣耀!
想着莫希这么有出息,慕容迁转念想到了那个一事无成的莫望,当下不禁叹息,心道:“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妹妹,为何这两个孩子有着如此的天壤之别,唉。”
思念间,莫希已经退出场地,只见她手握缕青宝剑,一副失落的神态。慕容迁这时点名道:“下一场比试,冷无双、赵木男出列。”
二人走出弟子群,各自手中拿着武器,开始第一场的比试。
只见赵木男满脸轻松态,握着手中宝剑向场间的大师兄冷无双抱拳道:“大师兄,请赐教!”
冷无双则不用武器,弟子们都知道,大师兄武艺超群,修为几乎和师傅不相伯仲,所以他赤手空拳的上场。
冷无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但在赵木男的眼里这分明是充满爱意的笑容。
“师妹,请!”
二人礼完,纷纷飘出身形,向对方攻击。###第二十章 预谋
当莫望酒醒时,却发现自己躺在洞口外,寒风飕飕,他爬起身子不禁感到一丝寒冷,此时那老头不见踪影。莫望回头望去,山洞里面一片漆黑,他再一次进洞寻找那位疯癫老人,可不管在洞里怎么转,都找不到那座标志性的青苔石,一番未果,莫望走出洞口顺着下山的道路走去,七拐八拐他好不容易看见了弟子居的屋檐,一刻间他明白自己一直呆在众生山上。
赶到丁屋,人无廖静,莫望于是拿着宝剑走向众佛山。虽然师父师母没有责备过自己这几日没去众佛山修炼,但莫望早已认定,师父师母已经对自己不抱任何希望,包括大师姐赵木男。
刚走上众佛山山道,莫望此刻脑海里全是大师姐平日里一颦一笑的神情,不时他还独自傻笑;这时,距修炼宝地的后方是一片桦树林,林中的风景优雅而清静,还有一座大亭子,但此处偏僻,弟子们平常也不爱到这里来。正巧莫望路过这片桦树林,忽见亭中隐约有两个人的身影,寻常人一般都是扫视一眼,当做视而不见,可莫望认清其中一人的穿着,此时正背对着他。
“咦,那不是大师姐吗?”莫望一声惊奇,发现亭中正是穿着棕色弟子衣,头顶束冠露出一只单马尾的赵木男。
莫望在仔细一看,另外一人竟然是大师兄冷无双,此刻二人坐在亭中紧紧的靠在一块。莫望走进林中,想一探二人究竟在做些什么,他找到一棵离亭子最近的树干,偷偷的躲在背后听二人窃窃私语。
“师兄,方才你那一掌弄疼人家了。”赵木男把头埋在冷无双的怀里,带着一口从未有过的娇柔语气说道。
冷无双也一改平日里的冷淡与傲慢,声音带着些许温柔:“木男,对不起。”
“谁要你说对不起了,师兄,你喜欢我吗?”赵木男倚着小脑袋,深情的望着大师兄。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芳香透进冷无双的鼻息中,他有些按捺不住,回应时,右手情不自禁的摸到赵木男润滑的小脸蛋上:“大师兄如何对你,难道你还感觉不出来吗?”
赵木男小脸一红,并没抗拒冷无双的动作,紧接着冷无双渐渐把头低下,即将贴近美人的香唇;躲在树干后的莫望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怒火,手中死死的拽紧剑鞘,心想光天化日之下,冷无双竟然敢亲大师姐。
二人忘我的深吻在一起,冷无双的右手开始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只见他的五指慢慢的游向赵木男的酥胸上,触摸着那对玉峰;这时躺在他怀里的赵木男轻哼一声,忽然醒过神来,阻止大师兄说:“停,大师兄。”
冷无双一脸迷惑,问道:“怎么了?”
只见她一脸害羞的神情,低声道:“大师兄,我想把这一刻的美好留在我们洞房花烛的那一天。”
冷无双一脸土灰,失落的点点头:“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