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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啦!”
众人齐喝。
☆、第十章 青木峰听课
其实这些人年岁也不算太大来,本也是学了各家的功法谁也不怎么服谁。昔年跟随张虎,一来是张虎为人爽快。二来张虎的父亲又是个外门弟子,三来张虎通过父亲的关系也有过几个外门弟子的朋友。所以这些人也有心巴结,加之他们在门中惹了事总有张虎来帮衬,所以众人也就跟随了张虎来。
张虎看了一眼李凝的土房,道:“这房子摇摇欲坠,我看是不能住了!”
李凝一看,可不是么?那房子先头经过一番打斗,刀枪棍棒的差点没将它捅倒。李凝心中暗衬道:“若是我还在这里睡,只怕哪一夜房子突然塌了那便要去见阎王啦!”
张虎道:“给李凝兄弟腾个地方出来,我们喝上一杯!”
夜来无事,众人也只寻了事情打发时间。这一夜自然庆祝自家获胜,首功当记李凝。李凝推而不受,却也与众人吆喝起来。
李凝毕竟只是年少之人,虽然性子孤僻但却也极喜欢热闹来。与这些近乎同年的人在一起,如何又按捺的住性子?听着众人这说赵思的不是,那说赵思的不是。他心中不禁也有了一番同仇敌忾!
“这赵思不仅仅抢去了我的功法,还将我那安神丸也给夺将去了。你说,可气不可气?”
“嘿嘿,那又算什么?前日里我正追刚来的道友,那家伙居然来打岔。要知道,我们修仙之中道侣难求咧。他凭什么来抢我们的道侣?”
李凝当即大赞道:“打他,奶奶的!不打他,他还抢咧!”
众人皆喝彩道:“对,打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终究喝了个大醉,吃了个大饱来。李凝半醉半醒,与众人也都混得有些熟了。他忽然眼睛一瞪,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张虎拎了过来道:“你奶奶的,我先头听那安神丸是什么玩意儿?”
张虎打了个嗝道:“你连这都不知道啊!”他喝得最多,满脸通红的道:“那都是每月发给本门弟子的治病药咧,一个月可就一粒。药到病除!”他凑到李凝耳旁轻声呵呵道:“那些新来的小道童的安神丸,都被我悄悄扣了下来。我包里,可藏了有几百颗来!”
李凝当即大怒,斥道:“我的呢?”
张虎顿即酒醒,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道:“你可不要求长生么?这丸子少吃一些总是对你好的!”
李凝哪里肯吃亏?道:“不行,你得给我!”
张虎手头丸子不少,虽然每颗都珍贵无比。但终究还是给了李凝!
因为众人都在李凝住所大醉,所以李凝也没处睡去。终究是李凝扛着这家伙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张虎的住所,李凝看见他屋内堆着的一些书籍。竟是些武功秘籍,不禁大为诧异。心中暗衬道:“有个有势力的老子真好,武功秘籍也全由着自己挑来!”
他将张虎扶到了床边,张虎打了个呼噜就要睡下。李凝则坐在旁边去翻看武功秘籍去了,睡到半夜。张虎忽然翻身起来下了李凝一跳,只见他左右张望了一眼。而后蹑手蹑脚的翻身下床,将自家的床铺揭起,床单也揭了开来。他兴奋的打开了床板,将五张崭新整齐的符纸拿了出来美滋滋的看了一个遍。于是又将符纸给放了回去,将床铺叠好。打了个哈欠待要睡下,忽然瞪大着眼睛道:“你怎得在这里?”
李凝道:“我没说我走了呀!”
张虎当即气急败坏道:“你都看见啦?”
李凝点了点头,道:“五张,拢共五张!”
张虎气怒道:“你看见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李凝道:“我这不跟你说了么?”
张虎气结,挠了挠脑袋道:“你可别告诉他们我有多少张符纸咧!”
李凝点了点头,继续看起书来。
他看的是许多修仙的基础规则,看的越来越是专注,竟然不去理会张虎。
那些书籍都是张虎父亲给他留下来的,张虎父亲虽是外门弟子。学了几手法术,却不肯传授张虎。只因为逍遥派门规极严,传授功法之事是由不得自作主张的。张虎也不求他父亲传他功法,只盼着自家等五年大限过去后出了宗门去寻他爹爹学几手法术来。
到时候出了外面,逍遥宗便不会管他们啦。
张虎兀自有些不放心的道:“这符纸是我爹给我的咧,这种符纸只能外门弟子才可以用。其实那天赵思用符纸击败我们,我自身也是可以用符纸反击的。只是符纸来的不容易,我可得想法子用这些符纸报名咧!”
李凝恩了一声不说话了,只见他眉头忽而舒展忽而紧锁。张虎见他浑不在意,心中暗衬:“这家伙怎么有时看起来聪明,有时候又那般的傻来?”
在他想来,若是自家看见别人有符纸必然会想方设法的连哄带骗拿来。毕竟符纸珍贵无比,能保命之用。比起那安神丸而言,简直是天上地下。
李凝看了一个大概,心中对修仙有了基本的了解。果真如风幽所言,修仙的每一步都需要走的极为踏实。半点错误也不能。
而修仙者,其中各类学术层次不穷。大致归类为炼丹,炼器,禁制和阵法。而张虎手中的符纸,其上便是加上了禁制才有如此威力的。
李凝看的心惊肉跳,心衬道:“若我能将这些通通学个精妙,到时候岂不是逍遥天下了?”忽然嗤笑道:“奶奶个奶奶的,我连修仙的入门法门都求不到,还谈什么这些?简直都是妄想了!”
叹了口气,他心中便只想着长生。想着想着,便在旁边睡了过去。
第二日,李凝便被张虎催醒。一看已是日上三竿,张虎道:“你是自家兄弟,便该帮衬着你。以后每七日你也该随我去打扫院子!”
李凝嘿嘿一笑,心中暗衬:“你家小爷可不傻咧,怎会帮你打扫院子?”他从也不怕得罪谁,当即道:“我还得练功咧!”
张虎看出李凝的心思,怒道:“你小子不是说想要长生么?怎么给你这么好的差事你还想要阻挠推却?给外门弟子扫地这差事儿,是你能求来的么?”
李凝心猜其中有些蹊跷,便道:“给外门弟子扫地,这又算怎得?”
张虎嘿嘿得意的笑道:“我们杂物弟子平日里听不到一个半句的仙家法术来,本也好不难过。不过平日里那些长老传课时,我们却有这么一番机会啦!”
李凝心中一动,道:“便是在长老传课时我们去打扫院子么?”
张虎嘿嘿笑道:“那是自然!”
李凝心中一动,顿即面现惭色。但也随即恢复过来,道:“传授道法的日子却又是什么时候?”
张虎道:“今日里正是,我昨夜里喝酒险些误了大事咧!”
两人携了扫帚,健步如飞的朝着青木峰而去。
这青木峰李凝来过一次,此刻再走时便有些恍然。只觉得风幽带自己来时便如昨日一般!
两人携了笤帚,煞为羡慕的看着空中偶尔划过的一道人影。
张虎警惕的道:“那些外门弟子可都是些不好惹的主儿,你可不能得罪咧!”
李凝道:“他们不惹我,我得罪他们干嘛!”
张虎急道:“那也不成,纵是他们惹了你,你也不能恼的!”
李凝心中暗衬:“这又是什么道理?”不过他心中也知道张虎所言极是,便点了点头。张虎松了口气,领着李凝来到了半山腰处。
二人爬上青木峰半山腰时以过了大半时日,此刻已是夕阳西斜。若非二人早早的前来,恐怕爬上这半山腰时就要到傍晚了罢。
青木峰极高,高耸入云。二人来到半山腰处,便开始打扫了起来。
只见这院子是修建在半山腰的峭壁之上,那院子极大。四周却是石头搭建,看起来就像是洞府的洞口外围一般。两旁各是两颗参天大树,不知活了已有多久。大树的根死死盘踞在地底,地下全是一片落叶。
那空地上放着二三十来个蒲团,李凝和张虎慢慢打扫。张虎吩咐道:“快开课了,一会儿扫慢些,听得也便多些啦!”
李凝点了点头,便慢慢的扫了起来。他学着张虎的样子,先把这一片枯叶往左边扫动,接着又懒洋洋的往右边扫动。扫来扫去,那叶子其实还是停留在原地。
☆、第十一章 山神庙会
等了约摸盏茶的功夫,却听呼的一声。那半山腰的小径上刮起一阵风来,只见一男一女在那风中飞来,霎是好看。
那二人携手相伴,足不沾地,衣袂飘决随风鼓动。少年约有十七八岁,生的倒是俊朗。女的约有十五六岁,生的也是小巧可爱。
这一男一女各自只打量了张虎和李凝一眼便停下脚步,细细碎碎的走了过去。连走之时蹭着乱叶,将本来扫净的空地也给拂乱了。
那少女忍不住打量了李凝两眼,便不再多看。眼中的不屑之色显露无疑,接下来的人物也有不少。少女居多,少年占少。个个都是驾风而来,看起来威风无比。
李凝心中衬道:“他们只是随随便便就能足不沾地二三余里,而我纵然将柳絮随风身法练到极点,恐怕也只能腾挪给七八来丈长。”想到此处,心中便不再把那些人的高傲看在眼里。心中衬道:“他们不过就是学了法术才有了这般本事,好稀罕么?”
便不多想,继续扫地。
不多时,只见空中一道遁光而来。李凝看得大惊,见那是一个穿着红杉的女子,看起来极为美丽。那容颜半点也不比自家见过的女子要差,反而更多了许多来。
她从李凝身旁飘过,一阵飘香而来。李凝心中暗衬道:“这姐姐可比赵莹姐姐香多啦,只是她可比不得赵姐姐半点温柔!”
原来,那便是传课的人儿了。
那女子走到上首之处,下方的众弟子纷纷恭敬的躬身道:“师傅!”
那女子也只是微微颦首,李凝看得心中霎是嫉妒,心中暗衬道:“你也不过是学了几手法术罢了,能飞就了不起么?”
他死死的盯着那女子看,那边的张虎早已急的满头大汗。扯了扯他的衣袖,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这女人你可看不得!”
李凝慌忙低下头来,耳畔听着那女子开始传授道法。
初时他全被那女子轻柔的声音迷住,竟然半点也没有听进去。到了后来才惊醒,心中暗衬道:“我这是怎么了?昨夜里书中便说了,卸去一切杂念,一切心魔,不让烦恼固。今天可差点儿浪费这一堂课程了咧!”
当下也不去领会那话语之中的意思,便开始用耳朵牢牢的去听。
李凝聪慧无比,常常过目不忘,过耳能详。这也是他再世俗打磨出来的本领,那女子说的虽然晦涩难明,但他却将女子的话语通通记了个遍。
等到这一堂课讲完,众人通通走掉后他才转醒过来。张虎气呼呼的道:“你这人就像个呆子,他日里可不能带你来了!”
原来,李凝光记着去记诵那女子的话儿,竟然忘了扫地来。便直直站在那儿傻傻的不动,全然一种忘我的境界。苦的张虎忙这忙那!
李凝尴尬的嘿嘿一笑道:“不打紧不打紧,我马上扫完就是咧!”
张虎怒道:“还用你扫么?”
李凝一看,惊疑道:“你怎么这会儿工夫就扫完啦?”
张虎嘿嘿一笑,有些得意。忽然板着脸道:“少跟我套近乎!”
两人携着手小心翼翼的从山上而下,兴怕一个路滑掉入了悬崖,那便可就亏大发了。
回了屋中已是深夜,二人各自困顿无比。李凝回了自家房中,心中大为苦恼。暗衬道:“这番也不是个法子,记得实在太多,现在记得也太不全了!”
原来,他先头还能将那女子所说的记住。可是过了半刻,便忘记了大半。又过了半刻,又忘记了小半。直到回到屋中,还能记住的便实在不多了。
李凝心中琢磨着那女子话语中的意思,一时半刻也不能全部明了。倒是对于自家修炼上的事情,却有了多多少少的帮助。
想了大半夜,便也再理解不了了,见天放亮。他反倒蒙头睡去,也没人来管他。
这一月来偶尔张虎找他喝酒,除去这些,李凝便每日里除了三餐便是练功。缺少功法时便去张虎那儿讨要,张虎绝不吝啬。有求必应,如此下拉李凝的功夫却也见长。十八般武艺也略有精通,他也去扫了几次地来。每次都但觉颇有收获,真正细思下来却又觉得还是什么都不懂。
昏昏浩浩的过着,他便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就这般,安安静静的学习武艺,做着杂事。时光荏苒,转眼已过了一年有余,倒也吃的甚饱。安居下来,日子过的极为平稳。初时心中常念着风幽来寻他将他带入内门,过后他便渐渐淡忘。只是对那长生之心非但不死,反而越发的强烈。
次年李凝以至十四岁,变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