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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虎喝到:“哈哈,你想要管这事情,需得先胜过我手中关刀再说!”
李文轩无奈,知道今日不动干戈是不行了,于是看高老虎还招之时,身前露出了一个空档,突然抢上一步,穿过那空档,直刺高老虎咽喉,不过李文轩只是想要借此机会挟持住高老虎,并不是当真要他的性命。
高老虎见李文轩这一剑来的奇快,但他也非易与之辈,立马变化招式,关刀在手中转了半个圈圈,那厚重的刀柄刚好迎上了李文轩青霜剑,一阵火花之后,两人交错而过,谁也没伤到谁。
李文轩也暗暗点头,心道这高老虎的功夫确实不弱,竟然敢用刀柄来挡自己的青霜剑,光是这中险招,敢用出来的人就是不多。
至于高老虎,惊讶李文轩快剑的同时,则是摸着自己的关刀心疼的很,没想到这一回合下来关刀的刀柄上竟然生生的被青霜剑给划了一道口子。
高老虎带着三分怒意,再次抢上。
李文轩这次不再急于进攻了,只是防守不见进攻,高老虎来一招,李文轩便回他一剑,一连接了高老虎十多招,便看出了高老虎力气刚猛,双手变化也是极快,可是这下盘功夫就差了许多,于是看关刀拦腰劈来之时,身子一猫,从关刀下面钻了过去,用青霜剑直取高老虎双膝。
高老虎大惊,连连后退,奈何李文轩进攻太快,纵然他关刀在手,却始终腾不出手来阻拦李文轩,于是呼高老虎一连被逼退了五六步,眼看只能双膝被废,李文轩却突然还剑向上刺去,斩向高老虎手腕,高老虎无奈只好将关刀脱手,又退到了一丈开外,才算是保得了一个周全。
不等关刀落地,李文轩便反手将关刀拿在手中,正要说话,却听黄佐屠宰身后叫道:“放箭!”
李文轩知道背后有冷箭,于是转身,手腕转动,用青霜剑在身前舞出了一大片清影,黄佐令下射出的那几十支羽剑,撞到了李文轩的剑影,或被斩断,或被打落,全数落在了李文轩的面前,竟然没有一只能穿破李文轩面前的剑光,更不要说伤到李文轩分毫了。
李文轩避开了这些冷箭,随后提剑慢慢的走到了高老虎面前,鞠了一躬说道:“高将军,方才实在是得罪了,我无心与你过不去,只是那货船上的人是我朋友,实在是希望你可以放他们一马。”
高老虎已经落败,又见连些这近身的冷箭都伤不到李文轩,知道今日大势已去,只好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好,你本事比我厉害,我高老虎今天认栽了,不过……你叫李文轩是把吧,哈哈,我放过了他们,他们可不一定会放过你!”
高老虎当即下令道:“兄弟们,今天栽了,咱们走!”
三艘大船随即就要掉头远去,黄佐心有不甘,但看着李文轩的本事,知道自己也难以奈何他,只好不多言语,悻悻而去。
李文轩见这高老虎还算是痛快之人,于是又作了一礼,说道:“多谢高将军了!”随后转身凌空飞跃,回到了那客船之上。
第241章 船头释嫌
李文轩刚想要与杨帆还有田国慧打个招呼,却见田国慧的三节棍已经劈头盖脸的打来。
李文轩知道他们对自己的误会颇深,无奈只能先行退后避开,说道:“田兄,田帮主,且先住手,听我一言!”
田国慧的脾气本就火烈,根本不由得李文轩讲话,紧跟着就上前一步,又是数招使出,口中不断说道:“你这人,害了司徒庄主不说,又灭了福州镖局十九条人命,与你这种武林败类还有什么话好讲?”
李文轩知道误会太深,但也怪不得他们,毕竟自己名声如此,要想要与他将这其中细节讲明,只好先将他擒住再说。
那边童老大听说李文轩的身上竟然背了这么多的人命,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该哭还是该笑,他看了看杨帆,想要看杨帆拿什么主意,只见杨帆沉着脸,并未说话,他也只能远远的避在远去看着,免得他们打红眼不小心伤了自己。
田国慧的三节棍使的周围是风声鹤唳,水浪呼啸,李文轩是以退为进,青霜剑在手却是始终不用,独身在田国慧的招式中来回闪避。
田国慧的三节棍起初是十分的严密,可招式一多,却打不到李文轩,田国慧不由得心急,加快了招式,但忙中出错,左首立马就露出了空档。
李文轩见机不可失,这就突然一步抢上,一手扣住田国慧的左手腕。田国慧右手随即挥动三节棍打向李文轩腋下,李文轩不容田国慧的三节棍使到,便已经翻身到了他的背后,田国慧一棍打空了不说,更是给自己的大腿上来了一下子,而李文轩则已经牢牢的挟住了田国慧的右肩膀。
田国慧被李文轩制住,不能动弹,李文轩说道:“田兄,你先不要动手,听我说清楚缘由可好?”
田国慧只是奋力挣扎,一个劲的哼哼,并不与李文轩讲话,杨帆见李文轩与田国慧动手的时候一直颇有顾及,看样子就知道李文轩对他们二人并没有半点恶意,心中多少也有些觉得过意不去,于是说道:“好,我们兄弟就先听你讲讲缘由,国慧,你暂且莫要与他计较,他说的有理就罢了,若是说的无理,我与你一通跟他拼了,为江湖除害!”
田国慧一脸的愤愤然,不过挣扎的力道倒也减弱了,李文轩便慢慢的松开了他。
田国慧回头看着李文轩,向前走了两步,似是心有不甘,突然又回头向李文轩当胸打来一拳,李文轩知道他们对自己有误会,而田国慧更是脾气暴躁,为了让他满意,李文轩便生生的运起内力接了田国慧的这一拳,虽说有内力护身,伤不到内脏,但这一拳田国慧的力道组,也是叫李文轩的皮肉生疼。
田国慧打了这一拳之后,看样子才算是满意,回到那头与杨帆站在一起。
杨帆问道:“李文轩,你害了司徒庄主,又伤了福州镖局的那许多人命,你如何解释?”
李文轩沉声说道:“品剑山庄的事情,我是被人陷害的,当日有人说司徒庄主是被银针暗器所伤,你二人当时就在品剑山庄,也应当对此事有所听闻,对吧?”
杨帆说道:“不错,司徒庄主正是被银针所伤,据说是被刺穿了心脉,并且那银针我也见过。”
李文轩眼中一亮,说道:“你见过?那好,你看看可是这样的银针。”
李文轩说罢从怀中取出了一只竹筒,拧开取出了前段时间被明珠射入自己肩膀的那枚毒针,递给了杨帆。
杨帆点头道:“不错,正是这样的银针!”
田国慧又骂道:“果然就是你小子干的好事,不然你怎么会有这一模一样的暗器!”
李文轩叫苦连连,说道:“这银针并不是我的,我这半年来一直都躲藏在莆田寺附近,前些日子有一批金人上莆田寺寻事,我被他们用这种银针所伤,后来疗伤的时候,我觉得这银针有异,似乎是与司徒庄主有关,所以我才将他留了下来。”李文轩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让杨帆与田国慧看自己肩头所留的针孔。因为伤李文轩的那枚银针上涂头剧毒,李文轩绥江体内毒物驱散,但毕竟因为耽搁了一些时间,如今肩头上的针孔,仍是十分的清晰。
李文轩见杨帆面露疑惑之色,便晓得他大概已经信了自己三分,于是又道:“我在品剑山庄被人误会之后,幸得苏啸天前辈的信任,助我良多,我就一路南逃,后来躲在了莆田寺附近,莆田寺的方丈子明大师,与其他几位高僧,均相信我并非谋害司徒庄主的真凶,后来我更拜得莆田寺子静大师为师傅,在莆田寺那边学了许多本事,还请杨兄与田兄,一定要信我才是!”
杨帆说道:“你当真一直躲避在莆田寺?”
李文轩说道:“正是,不敢有半点虚假。”
杨帆又道:“那我问你,前段时间到莆田寺上生事的那些人是什么来路,叫做什么,你可能讲诉清楚?”
李文轩说道:“那些人都是金人,为首一人号称金国第一高手,唤作叱利文龙,他有两大弟子,一名阿贵,一名阿图,另外还有十八黑衣人紧密相随,号称燕云十八骑,对了,那十八人便是你我在红叶寺遇到的那些黑衣人,其中有几人两位想必也都认识。”
杨帆惊道:“你怎么会对它们如此清楚?难道你当真是在莆田寺?”
李文轩说道:“不错,我不光在莆田寺,当日双方约定三战决胜负,我曾与他们对战,打的就是那第一场,我肩膀所中的银针也是出自他们的手笔,两位请想想,我与司徒庄主没有丝毫仇怨,我为何要害他,还有,我在红叶寺为就江南武林的抗金人士还与金人相斗,险些丢了性命,而司徒庄主又是力主抗金,并且司徒庄主还与我颇有渊源,我更没有道理要害他啊!”
杨帆与田国慧面面相觑,觉得李文轩所言不假。过了一会田国慧却道:“就算是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福州镖局在莆田的十九条人命,你又当如何解释!”
李文轩说道:“这个我承认,那些人命全都是亡在我手!”
田国慧怒道:“亏你还敢承认,你杀人如麻,江湖上有你这人,当真是一祸害!”
李文轩看田国慧又想要动手,忙道:“且慢,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与他们动手?”
杨帆看其中还有隐情,伸手拦住了田国慧,说道:“什么缘由,你说。”
李文轩说道:“你二人应当记得苏家的小姐,苏晴雪。说来惭愧,我这一路南下,一直都与她在一起,苏伯伯也相信品剑山庄的事情我是被冤屈的,这才愿意让晴雪与我同行,我刚到莆田之时,曾与福州镖局的少主云放有些误会,但那全都是因为云放那小子为人轻薄,想要欺辱晴雪所致。可没想到后来云放竟然派人掳走了晴雪,欲加欺辱,我为救晴雪,夜闯福州镖局,可福州镖局的人却是百般阻拦,所以我不得已才痛下杀手。这些事情,二位若是不信,大可到临安苏家,或者是莆田寺求证,绝无半点虚假。试问,像云放这样的无耻之徒,还有他那些助手为虐的手下,我杀他有何过错?”
杨帆与田国慧二人怔怔的不再多言,不知道该信李文轩,还是不该相信。
杨帆顿了顿说道:“你既然是在莆田,为何又到了此地?”
李文轩神色一阵黯然,说道:“莆田寺与金人一战,多少也与我有关系,我不幸负伤,我师傅子静大师更是壮烈战死,我亏欠莆田寺良多,但因为福州镖局的事情惊动了官府,怕无需多日便会有官差上莆田寺为难,我不忍为莆田寺再带来祸患,这才千里西行,一路隐姓埋名,避开一时,算是一时。”
李文轩谈话之间也早已经将兵刃收起,以显露并无与他二人打斗之意。
杨帆与田国慧见状,想起李文轩之前的为人,况且还救过他恶人的性命,便对李文轩的话信了八九分,实在不好再多出言语为难,于是杨帆上前一步,拜了一拜,说道:“李兄弟,是我兄弟二人误会你了,杨帆为你赔罪!”
李文轩忙着上前将杨帆搀扶起来,田国慧也说道:“好,杨兄聪明的很,既然他都信你了,我也就暂且信你,不过日后我若是晓得你并不干净,我定然与你拼命!”
李文轩叹了一声,随后反倒是笑着向田国慧弯身谢道:“多谢田兄信我,文轩感激不尽,文轩若当真是恶人,便全凭田兄处置!”
话既然已经说开,杨帆便拉了他二人的手,笑哈哈的向船舱中走去,李文轩一撇眼,却见童老大正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于是便笑着向童老大作了一揖,说道:“童老大,文轩因为之前有许多的苦衷,所以才不便以真实性命相告,这其中的究竟,还请童老大切莫见怪啊!”
童老大看李文轩方才的本事,再加上李文轩帮他保住了这一船的货物,谢他都来不及,哪里还敢怪他?忙着还礼说道:“不怪,不怪,我还得谢谢你替我保住了这一船的货物啊,多谢了!”
童老大这就要向李文轩下跪道谢,李文轩哪里肯受,伸手一在童老大腋下一抬,童老大便稳稳的站住了,哪里还能跪的下?
童老大又道:“你们三位回船舱吧,我先开船,然后给你们烧一壶好酒来。”随后童老大向那些个还没缓过神的船工说道:“都别傻看啦,快些起锚开船了!咱们今儿个还要到洞庭呢!”
李文轩听到起锚二字,突想起了田国慧这两日不断寻找自己的事情,于是拉了田国慧的手说道:“田兄,请随我来。”
田国慧不知道李文轩要做什么,便跟了过去,杨帆也随后而至。
李文轩引着他们到了船尾,向那铁锚一指,说道:“田兄不是要看我起这大铁锚吗?好,我现在就来!”
李文轩说罢,扎了一个马步,弯下身子,几下的功夫,一人便将这二百多斤的铁锚给拎了上来。
众船工这些日子与李文轩打的火热,关系甚好,先前虽说是看着李文轩有些害怕,此时却又忍不住各个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