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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喝了一阵子,看着天色已经是十分的晚了,李文轩说道:“杨兄,我今日与他们一起闯了你的大宅,我留在了你这里,洞庭水帮的那些朋友怕是还在为我担心,我这想去见一见他们,好叫他们安心啊。”
杨幺本来是十分开心,听李文轩说道想去见洞庭水帮的人,却是突然生气了,说道:“那些人有什么好的,尽管让他们担心去,再说了,怕是他们现在还在吃酒,快活的很呢!今日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定然将他们全都结果在此地了!”
李文轩说道:“杨兄莫要动气,其中有几位是我的朋友,他们只怕是以为你要加害我呢,我若不报个平安,只怕他们是十分担心啊,万一再生出些事端岂不是不好!”
杨幺叹道:“文轩兄弟啊,你现在的功夫已经是十分厉害了,我很佩服,不过说道这江湖,说道这人心,你可就与我差的多了。”
李文轩问道:“此话怎讲?”
杨幺一连喝了两大杯的酒,然后说道:“你与我真正相识,到现在怕是还不到足天的功夫,不过我问你,明日我若是不下心陷落在洞庭水帮那些人的手中,你知道他们对我不怀好意,可是他们却让你离开,让我独自留下,试问你会怎么做?你能眼睁睁的看我留在那里么?”
李文轩摇头道:“不行,你我认识时间虽短,但你夫妇二人为我劳心已久,早就应当是朋友了,你若是落在他们手中,就算是不会伤你性命,只怕也会遭受许多苦头,作为朋友,我应当拼力想尽办法,将你救出来才是。”
“说的好!”杨幺在大腿上一拍,又道:“今天我要将你留下的时候,说实话,你心里不害怕吗?你难道就不担心我是想要害你吗?”
李文轩说道:“不错,我当时虽说不知道你是想要做什么,但我确实是想了许多种可能,并且没有一样是对我好的,更是怕你有别的阴谋。”李文轩说罢,举手又是一杯酒,算是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赔罪了。
杨幺叹道:“所以啊,你口口声声说那些人中有你的朋友,可我要将你留下来了的时候,却没人为你出头,为你拼命,那么多人,我就瞧见一个有点血性的,似乎是想要来为说话,可还给别人拦住了,说实话,洞庭水帮的那些人,都是一帮乌合之众,我可是瞧不起他们!”
李文轩皱眉道:“可是他们……”
杨幺说道:“可是他们如何?给你磕个头,行个礼就算了事了吗?你可是用自己的性命来换他们的活命,他们居然就那样心安理得的走了,这样的人不够义气,你却还要替他们来做事,唉,老弟,我替你觉得不值啊!”
这件事情李文轩之前本也没有太过在意的,更加上后来见杨幺对自己没有恶意,更是半点都没放在心上,并且还一心想要化解他们之间的仇怨,可此时听杨幺这么一说,心中也是多少有些不快。
刘珍珍见李文轩有了心事,便道:“你看你,咱们好不容易见了恩公,你却偏偏挑这些扫兴的话来说,当真不对,你总说别人对恩公如何,可你呢,你还叫手下人伤了恩公,这又怎么说?还不快罚酒?”
杨幺见刘珍珍来打圆场,当即哈哈大笑,又是三杯酒下肚,随后又道:“既然兄弟你这般仁义,我也就顺着你的意思啦,不过你就不用劳力了,一会我让他们过去传个话,就说我杨幺跟你李文轩拜上把子了,让他们放一百二十个心!”
第249章 气人的少年
李文轩与杨幺饮酒直至深夜,后来刘珍珍实在是劳累的倦了,叮嘱他们少喝一些,便先行离去了,而李文轩与杨幺则是越谈越欢,又过了许多时间,直到两人喝的手脚都有些不灵光了,这才算是作罢。 ''
别了杨幺,夜间李文轩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下的,只知道朦胧中有人搀扶着自己走了一段,然后便全都没了直觉。
李文轩早上睁眼醒来时,只见自己的左臂上的伤口处,已经有人给自己换好了药,青霜剑就悬在自己的床头一睁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旁边还摆了一套干净的新衣,自己的旧衣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李文轩换好衣衫,起来走了两步,头痛的厉害,想必是昨晚喝的太多,李文轩多少有些懊悔,自己本不应该喝那么多的。正要再小坐休息片刻,却见桌子上摆了一碗酸溜溜的,还有些说不出的怪味的汤汁,再看旁边还有一纸条,上面写着:“李公子昨日饮酒甚多,今日怕是头痛有疾,特送上醒酒汤一碗,且作滋养。”
李文轩心道:“这定然是他们夫妇为我准备的,没想到杨幺看似一个粗人,倒也是十分心细,对我也着实非常关照。”
李文轩心中高兴,也不管那醒酒汤中的一阵阵怪味,只知道这是旁人对自己的好意,捏着鼻子一口气就喝了个底朝天。
李文轩推门而出,想要四处走走看看,可还等迈出步子,就听有人在身后说道:“李公子你醒啦?”
这一大早李文轩是迷迷糊糊,耳力自然也下降了许多了,哪知道有人就站在自己的门边?被这声音吓了老大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昨夜大殿之上在杨幺身边说话的那个丫鬟,李文轩定了定神,说道:“姑娘好,我刚醒来。”
那丫鬟向李文轩做了个万福,说道:“李公子,对不起,我方才是不是吓到你啦?我名作香寒,你叫我寒儿就好,是夫人特意叫我来伺候你的。”
寒儿面对李文轩十分的恭敬,又是行礼又是道歉的,李文轩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还礼说道:“寒儿姑娘,多谢了,不过我……我一直都是个落魄的人,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的,用不着人服侍的,我昨日见过你,你应当是刘……杨夫人身边你的人吧,你还回到她身边,好好服侍他就是了。”
寒儿看着李文轩眨了眨眼睛,问道:“你不要人服侍吗?我见你昨日喝的大醉,走路磕磕碰碰的,左臂的箭伤结果又出血了,后来那药可还是我给你换的呢,清早的时候,看见你你迷迷糊糊的皱眉头,大概是头疼,我又给你熬了这碗醒酒汤,你看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怎么还能说是不要人服侍呢?”
“我……”李文轩本来还想继续往下说,劝这个寒儿回到刘珍珍身边的,但一想到男女有别,人家小姑娘又是给自己换药又是熬醒酒汤的,如此周到体贴,却也不好意思再说出口,于是说道:“哦……多……多谢寒儿姑娘照顾了,唉,都怪我,饮酒误事,昨天想必一定十分狼狈,让你见效了。”
寒儿见李文轩有些局促,忍不住噗哧笑了,李文轩却是十分尴尬,将脑袋垂的特别低。
寒儿又说道:“李公子想必已经饿了吧,不如我找人给你准备些早饭如何?”
李文轩说道:“不用了,不用麻烦寒儿姑娘,昨晚喝酒太多,说实在的,这都一整夜过去了,我现在肚子里头还撑得慌,吃不下呢。”
李文轩在外头四处打量了一番,说道:“不知道杨兄……也就是你们的圣王现在在何处呢?”
寒儿说道:“圣王他忙的很,一早就就出门去了,你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文轩正要开口,却听刘珍珍的声音从旁传来:“恩公,昨夜睡的可好?”
李文轩见了刘珍珍,笑道:“多谢你们二位照顾,这里舒服的很,哪还敢再有奢求?”
刘珍珍说道:“文轩大哥,你与我有恩,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报答你,无论如何,你可都不要与我见外,寒儿这姑娘十分乖巧,这些日子就让她来服侍你吧,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周到的,又寻不到我,与她说便好。”
李文轩点点头,感慨道:“昨日见到你现在这样子我很是宽慰,那日我与你们分手之后,也曾担心你们日后的生活怕是也不容易,昨日一见,我看杨兄对你十分的好,我可就是再也不会担心了。”
刘珍珍微微一笑,眉宇之中似乎有许多甜蜜之意,说道:“我起初到这里的时候,见到了我这个外子,看他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还当我是才出狼口,又如虎穴呢,等到后来时间久了,才知道他虽说干的是造反的事情,但人却是极好的,对我更是照顾的很,我这辈子能遇到他也是值了。”
寒儿也在一旁插嘴道:“对,圣王是天下最大的好人,我也是被他给救的,可又无处可去,他便让我留在了这里做事。”
李文轩说道:“我与杨兄见面的时间虽然很少,但是昨日相谈之下,也觉得这个人十分容易亲近,也是一位英雄啊!”
刘珍珍与寒儿看到李文轩称赞杨幺,都是面露喜色,笑的十分开怀。
李文轩顿了顿又道:“不过……恕我直言,但是这毕竟做的是造反的事情,怕不是长久之计啊!”
刘珍珍淡淡一笑,说道:“长久有如何?不长久又如何?若是没有他,我这性命怕是早就交代在了那深不见底的湖水中了,不然今时今日,我又如何还能在这里见到恩公你?上天待我也算是不薄了,我管他长久不长久,有了这半年的日子,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李文轩听刘珍珍言语到此,便也不在往后多说,毕竟这造反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况且人家夫妻情深,再说也是多有不便。于是李文轩改口说道:“我有些随身的东西,现在还放在洞庭水帮,我现在想要离开,去取一下我的东西可否?”
刘珍珍瞪大了眼睛瞧着李文轩,说道:“恩公,你要走?”
李文轩忙着挥手道:“不是,我就是去取一些东西,去去就来。”
刘珍珍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昨夜都说好了,你可是要在我们这里这常住呢,你若是这么就走,外人定然要说我们夫妻俩对待恩人不好,日后可叫我们还怎么见人呢?你既然要出门,不如这样,这附近地方,寒儿全都熟悉的很,况且你进出水寨多有不便,就让她陪着你同去如何?”
寒儿听到刘珍珍要她与李文轩一同出去,当下十分欢喜,想来应当是久未出门了。
李文轩本来还想推辞说自己一人便可的,但看到寒儿高兴的模样,不忍心打消了一个小姑娘的兴致,只能点头了。
这寒儿姑娘在水寨中的面子似乎大得很,带着李文轩在里头行走,无论是谁见了她都是十分的恭敬,她也逢人就说李文轩是杨幺夫妇请来的贵客,大概她之前听什么人说李文轩武功了得,于是还给胡乱安上了一个什么第一剑客,第一高手之类的头衔,夸的李文轩是连连摇头不敢承认,最后李文轩是一路上跟着沾光,没多久的功夫许多人都认得这个年轻的人物了。
两人借了一艘小船,轻舟荡漾,又走了一段陆路,便到了那洞庭水帮的门前。
洞庭水帮今时不同往日,经过了昨日一战之后,四下有许多巡逻的哨探,想必是十分害怕杨幺施以报复,李文轩便与寒儿到了一处茶社,说道:“寒儿姑娘,你就先在此等我一会吧,我独自去里面取东西就好,一会就出来找你。”
寒儿说道:“怎么了?你不带我一起去吗?”
李文轩叹了口气,说道:“昨夜的事情你也知道,双方刚刚经过了厮杀,我怕他们知道你是那边的人,会为难你啊!”
寒儿见状,只好撅撅嘴,一人闷闷不乐的坐在哪里等候了。
李文轩独自一人向洞庭水帮走去,正要上前通报姓名,却见打远处来了一骑快马,上面是一位翩翩少年,正是前夜李文轩遇到的那个练剑少年,李文轩本想与他打个招呼,却见他缰绳一提,没瞧见自己,飞快的从自己身旁过去,还险些被撞到。
李文轩只叹这少年急性子,在街道上骑马竟然这般快,于是继续往前走,打算到了前面好好说他两句才是。
那少年到了水帮的大门前,飞身下马,那马便被一个帮中伙计给牵了去,众人见了他是纷纷失礼,看样子在帮众的地位好像十分尊贵。
李文轩瞧着奇怪,也不急于上前与他打招呼了。
“什么?那个叫李文轩的,竟然是杨幺那贼的拜把子兄弟?”远处传来了那少年的大声呼喝。
李文轩一听,心道:“我还以为杨兄是一句玩笑话,可没想到他当真对旁人说我是他的拜把子兄弟了,可是即便如此,这少年的说话为何听起来这么大的火气?”
李文轩对这少年上了心,便向前走近了一些,然后侧着身子,继续听那后面说些什么。
那少年又道:“昨夜咱们损兵折将,说不定就是那个李文轩暗中通风给报的信!”
李文轩皱了皱眉头,心道:“我昨晚可是为了洞庭水帮要与杨幺拼命的,还受了伤,通风报信的事从何谈起?你虽然年龄小,但也不能这般胡说,坏我的名声啊!”
旁边一人说道:“少爷,不过那李文轩你不是说,是你给请去的吗?”
那少年说道:“不假,我爹本来就想要请他相助,可怕他觉得这事情犯险,那个李文轩不肯答应,所以我那夜就装作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