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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撞的昏死过去。另外那名官差看到李文轩这般凶狠,吓的手脚发软,由不得的就松开了压着丘山的那张大网。
丘山当即就解了围,可李文轩方才只顾着撞人,自己哪里还能站的稳当?早已经倒在了地上,被随后而上的几个官差死死的压住,同时还有几人又向丘山扑来。
丘山此时一心想要救下李文轩,也顾不上回屋拿兵刃,赤手空拳就与几个官差斗了起来,丘山一时虽是不落下风,可是这官差是越来越多,将此处团团围住,丘山若是长久斗下去,必然被擒。
李文轩心想自己被拿住也就算了,可万万连累不得丘山,这便大声喊道:“丘兄你带上我的剑快从后面跑!”李文轩这句话刚说完嘴巴上就被人给揍了一拳。李文轩想要挣扎着站起,可数名官差按着他,又怎能挣脱的动?
李文轩看今天这状况是没的回转了,又喊道:“快,快跑,别管我!”紧接着李文轩的嘴巴上又挨了一拳。
“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此时楼下传来了一声叫喝,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李文轩打的宁不二。
丘山几次奔着李文轩冲上,可对方的人数实在太多,只得又退了下去。眼瞧着一步步被那帮官差逼得与李文轩的距离越来越远,丘山心知不成了,透过人群向李文轩看了一眼,李文轩恰巧也看着自己,心里一阵难受,这也不再争斗,快步飞身进屋,拿了李文轩的包裹与青霜剑,这就由后窗跃下。
那宁不二也已经上楼,看到丘山逃走,众人只在旁边观望,没人跳下去,当即便恼怒了,骂道:“给我追!别让那小崽子跑了!”听到宁不二发号施令了,纵然有些情愿,但也没办法,十来个汉子也从后窗跃下,循着丘山的离开的方向追了去。
李文轩看到丘山得以离开,尽管自己已经被擒,倒也轻松了许多,昂首挺胸,看着朝他走来的宁不二。那宁不二见到李文轩丝毫不怕自己,更是气愤,到了李文轩身前,就一脚踹去,正中李文轩心口。
这宁不二是文不成,武也不成,李文轩受了这一脚倒也没多大事,那宁不二更是恼火,骂道:“你小子有种!有功夫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功夫硬,还是我的刀硬!”
李文轩心中一凛:“不好,这无赖是想要取我性命!”李文轩心里有些怕了,可面上也不能服软,身子依然是笔直,咬牙挺着,就待受那宁不二的一刀。
宁不二唰的抽出了旁边一名衙役的佩刀,这就要向李文轩砍去,此时旁边的官差脸色都有些阴沉了,心想这宁不二也太过嚣张,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行凶,这事情要是传开了,可不比平日那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好解决。这时一名捕快眼疾手快,赶快上前握住了宁不二的手腕说道:“宁少爷,这可使不得啊!”
宁不二不以为意,问道:“有何使不得?他敢动我,老子就要弄死他!你快放手!”
那捕快陪笑到:“宁少爷,这厮敢得罪您,小的都想替您劈了他,可这里人多眼杂,您若是将他这么给砍了,传出去,怕是日后有人问起,不好交代,倒不如您把他交给小的,让小的给他栽一个金人细作的帽子,好好修理他一番,再给他来个畏罪自杀……如何?”
“好!你这般聪明,回头我跟我舅舅说一声,让他给你升官!今日这事情,来的兄弟们都有赏!”宁不二的神情是得意的厉害。
这里在场的众人,不管是官差也好,还是宁不二自家的门人也罢,听得宁不二要给赏赐,都是一副摇尾乞食的嘴脸,弯腰道谢,特别是方才那个捕快,听到宁不二答应为自己升官,更是乐的口水都流下了三尺。
李文轩起先还以为这捕快是好心要救自己一命,哪知道却也是如此阴险小人,虽是一时活命,但想到自己还会被扣上一个金人细作的罪名,便忍不住连连叹息,苦不堪言。
“啊——放开我!众人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名少女的尖声叫喊,李文轩心道:“坏了!刘老汉父女还在这里!”侧脸望去,只见几名大汉已经将刘老汉父女从客房中押了出来,问道:“少爷,人给您带来了,如何处置?”
“这还用问嘛,这点事都不懂,那老不死的,跟他一起!”宁不二说着指了指李文轩,然后又一脸淫笑的说道:“这小的嘛,嘿嘿……”那几个汉子会意,全然不管老汉与少女的苦苦哀求,将老汉交与了官差,又自行将那少女带离了客栈。
那捕快见事情差不多办妥了,问道:“宁少爷,您看这些个贼人已经拿下了,不如我们现在就把他们带回去?”
宁不二说道:“慢着!你再多派些人把跑了的那个给我抓回来,至于这个嘛……先给我打!”
众人一拥而上,好一阵拳打脚踢过后,李文轩纵然有内力护身受不得内伤,可皮肉上如何经受的住?不一会功夫就已经是被打得鼻青脸肿。
第八十二章 牢狱起凶险
在绍兴府的大牢中,李文轩与刘老汉同关在一间牢房里,这狱卒听说了李文轩的功夫不错,也不敢怠慢了,给李文带上了一副重锁,李文轩每动一动,不光是叮咣作响,还需费得不少的力气。李文轩干脆就躺在狱室的草堆中,呆呆的看着房顶出神,嘴上不说,可心里也明白,这回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刘老汉在一旁面如死灰,不住的哭泣,李文轩知道他忧心刘珍珍被掳走,看那宁不二的奸邪模样,怕是难有好的结果。便安慰道:“我的兄长方才逃了出去,想必他会有法子来救我们,老丈不要太过担心。”李文轩虽是如此说,但自己也不相信丘山能够救得自己,并且打心里也不想让丘山为自己冒险。毕竟这是绍兴府的监牢,不比红叶寺金人私设的囚牢,就算是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难进得来,就算是你侥幸进来,再想出去更是万难。
老汉虽是悲伤,但也知晓李文轩的好意,说道:“都是小老儿一家连累了李少侠,说不好还要为此搭上一条性命,我惭愧啊。”
李文轩当即劝道:“老丈莫要如此说,行侠仗义是我习武之人的本分,若是看到你们受那恶人欺负,不让我出手的话,那还不住杀了我的好。”李文轩说罢,爽朗的笑了笑,这笑声在狱中传的远,就连巡视的狱卒也听到了。
那狱卒闻声过来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人真是的,我瞧你也是一条好汉,做什么不好,你偏偏要跟那宁家的少爷过不去,你这不是找死么?好好的一条性命就这样断送了,唉!”
李文轩心里虽然不痛快,但看着这个狱卒也不似之前的官差那般讨厌,倒也不介意与他多说两句,又讲道:“这位大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这老汉在宁州府被金人欺负,这才逃到了绍兴,可金人都不曾害了他的性命,现如今却被那宁不二害到了这般田地,你说,我为此出手,有错吗?”
“你是好汉,你有一身的本事,可是连你都性命难保。那我们呢?我们就图着混口饭吃活命罢了,如果像你这般遇到不平事就要出头,我这脑袋怕是不知道掉了多少次了。”那狱卒叹了口气又说道:“我也不瞒你了,那宁家的人交代了,说是今晚就会要了你们的性命,怕是过不了多时就有人来……”
那老汉听到活不过今夜了,一阵惊恐就晕了过去,李文轩也是心中一震,惊诧的问道:“为何这般快?不过堂,不画押,不定罪,如何要我性命?”
那狱卒又道:“老弟啊,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知府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衙门是他们家开的,先要了你的性命,死人不说话,后面随便什么罪名都能给你放上来啊。( )”
李文轩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是恐惧还是心有不甘,也不再与他狱卒说话了,瘫坐在那里。
那狱卒看了李文轩这般模样,自言自语道:“好汉啊好汉,你本事再大,也斗不过官啊!”说罢,那狱卒就转身离开了。
李文轩心中难过不已,想自己一心学艺志在保家卫国,今次又是惩奸除恶仗义出头,离开庐州渡至今不曾做过半点恶事,可最终却是落得个这般下场,越想越悲愤,一股怒气填在胸腔之中难以抚平,索性运足了内力一声清啸,震的这房梁上的灰尘都落了下来。
李文轩是痛快了一下子,但随即就是惹得牢狱中叫骂之声不断,嫌李文轩搅扰了他们的清梦。李文轩无奈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还是好好呆着等死吧,省得临死还要惹人生气,只是……只是不知道丘兄此刻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李文轩又想到了丘山,后悔当时不该对丘山出言凶恶,否则今夜应当是自己去寻找那宁不二的晦气,哪里还会陷在牢狱之中。
李文轩独自感慨着,只听的监牢的门似乎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进,听着声音应当有五六个人,待到脚步声停在了自己的牢门前,李文轩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是宁不二带着那个捕头与几个衙役过来了,各个面目都是凶神恶煞一般,宁不二的面孔看着更是让人作呕。
那几人看着李文轩低头不语,自是得意的很,宁不二问道:“哎呦,这不是行侠仗义的大侠嘛?你可别来打我啊,我好怕怕呢,哈哈——”那宁不二本就丑恶,再加上这一番强调,李文轩只差将心肝吐了出来。
李文轩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也不与他接话,任那宁不二在外胡乱讥讽。宁不二瞧着李文轩像是泄了气,也激不出什么意思了,这就冷冰冰的向那捕快问道:“这人怎么死了?他怎么死的?”
那捕快装模作样的向牢里面瞧了瞧,说道:“禀宁少爷,这两个金人细作,是畏罪上吊了。”
“哦,可真是便宜了他们。”宁不二说罢挥了挥手,一个衙役打开了囚门,几人一拥而上,将李文轩死死按住,生怕他再做挣扎,紧接着那捕快从身后取出了一盘绳索,绕在了李文轩的脖子上,看样子是打算把李文轩给勒死。
李文轩眼见没了生路,也不挣扎了,索性一动不动的,只盼他们下手快些,也好少遭些罪。
宁不二瞧着李文轩被人制住了,肯定是伤不到自己,就也跟着进了牢房,用鞋底踢了踢李文轩的脸蛋说道:“瞧见了吧,敢惹我,你就得死!给我拉!”
李文轩本来想啐宁不二一口唾沫,可宁不二话音刚落,这绳子就被几个衙役使上了力气,李文轩顿时就感到一口气上不来,脑袋上血气拥堵,几近要晕过去,只听得那宁不二在一边笑的是肆无忌惮。
那刘老汉方才只是昏死过去,现在已经转醒,看到他们要勒死李文轩,就扑上前抱着宁不二的腿,苦苦哀求。可宁不二怎么会听他的恳求,飞起一脚将刘老汉揣到了一旁,骂道:“老不死的,别急,下一个就是你!”
李文轩恨不得能够将宁不二碎尸万段,但眼看着这些个人越拉越紧,李文轩拼了最后一丝气力,从牙缝了蹦出了几个字:“做鬼也不放过你!”
第八十三章 霸道牛将军
是夜残月,晦暗的月光下,一个黑影顺着绍兴城的城墙攀爬而下,执岗的守军丝毫没有察觉。
这个黑影落了地,就一路向着城北飞奔而去,中途未敢有丝毫的停歇,不多时,远远的看到前方一处地方灯火明亮,原来是一座军营,再走近些,只见中军大帐的高旗上有一个“牛”字,再靠边一些还有一面长条大旗上写着“江南东路安抚使”几个大字。
那人直奔军营营门而去,军营中的灯火渐渐的将这人的面孔照亮,此人面孔白皙,身子骨看似瘦弱,但是敏捷的很,不是旁人,正是刚刚从客栈脱险逃出的丘山。
丘山继续快步向前行进,但是还没走多远,便被巡视的守卫发现,那卫队长喝到:“站住!什么人,鬼鬼祟祟!”
这是在军营边上,丘山也不敢造次,走到了那卫队长前面,弯身一拜,说道:“我有要事求见牛将军,还望火速通报。”丘山说罢,从怀中取出了一样物件,交给那卫队长。
那卫队长骂道:“你胆敢公然行贿,来人,给我拿下!”
丘山忙道:“且慢!”那卫队长一声令下,数十名兵卒已将丘山困在中心。
丘山又道:“大人切莫误会,我万不敢行行贿之事,只是我不便道出姓名,故而请你将这物件代我转交给牛将军,牛将军看到这物件,便知道我是谁了。”
那卫队长将信将疑,说道:“你们看好了,莫要让他跑掉,我先进去禀告将军,至于此人稍后由将军做定夺!”
“是!”众士兵回答的响亮,仍是将丘山困着,丘山也安分的很,一动不动,只是愁容满面,眉头紧锁。
不多时,一个身高八尺有余,圆腰如牛,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从营门快步奔出,他身子略微显胖,但奔跑时的步伐之间却看不出半点的笨拙之相,这人一边跑一边大喊道:“我的小祖宗啊,你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吓死老牛了!”
众士兵看到那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