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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医叹-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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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

在旁人看来,孟子陌只是个医官,全权掌管太医院大小事务。可实际上,所有重要战报,以及散网在外的各处密探所送来的信函全都是直接送至他手。待他看过无异之后,才又经正常途径转往军机处。

一般情况下,如无大事,孟子陌完全可以自己悄声处理,而不必惊动了他。

“哪儿的军报?”他知道那是军报而不是探子发来的密函,因为那火封上整整齐齐地插着三根羽毛。

“皇上。”孟子陌神情严肃,“西北大漠的。”

孔轩倒吸一口冷气,十几年前,大漠之中那个像狼一样的少年仿佛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只一瞬,他却又笑了。

是啊!大漠苍狼,纵然神出鬼没,纵然用兵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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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甲军

但他孔轩也不再是十四前那个只会跟在兄长身后的皇子,他是西离的穆帝,坐拥天下。那个曾在十几年前让西离退避三座城池的扎克族啊,看来,决战的时刻不远了。

径自坐回案前,再向下看向孟子陌,孔轩嘴角微微上挑,朝那军报一指:“念!”

只一个字,孟子陌竟是神情一晃,看去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映着明黄,不怒自威。他也终于明白,这个人,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如晨光般和煦的安宁王。他是皇帝,主宰一个国家生死存亡的皇帝!

深吸一口气,再清清喉咙,孟子陌将那军报小心地抽出,随即念道:“吾皇万岁,近日西北边城时常有来自大漠的狼盗出没,城中百姓苦受其扰。我军曾数次出兵镇压,均无果。近日有密报奏,扎克族首领步奇库正密召兵马,恐有侵我西离之意。我军当如何应对,望吾皇明示。”

语毕,抬头对上孔轩威凛的目光,孟子陌不由得直挺了挺胸膛。再看向他紧握的双拳,突然神色一正,问道:“皇上,您是要动……铁甲军?”

相传,西离国境内有一支神秘的军队,将士着铁甲、配红巾,人手两只开山神斧,舞起来虎虎生威,更将人距在了三米之外。

然而,这传说传了近六年,却从未有人真正的见识过这支神秘军队的威风。只是在偶有叛乱孽党时,会见到些许打扮的人悄然而来,再悄然而去。所过之处,一切障碍全除,还百姓安生的日子。

有人敬之为神,更有人愿意深信那是老天爷配下来拯救苍生的天兵天将。

但孟子陌晓得,那不是传说,红巾铁甲真实地存在于西离国境之内。就在邻近双盛草原的平遥城内,隐蔽在边境二十万大军中的其中十万人,他们人人藏有一副黑亮铁甲,左臂配红巾,更是人手一对钢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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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苍狼(1)

就这样静静地隐藏在普通队伍之中,随时等待着一个人的召唤。

而那个人,便是孔轩!

他知道,大漠苍狼,扎克族的布奇库一直是孔轩心头大患,如今有迹象表明布奇库有屯兵之意,孟子陌自然会想到他会动用铁甲。

可是,待这一番思索过后,再看去孔轩,却不见了刚刚那一瞬迸发出来的杀气。转而,嘴角自然上扬,竟有笑意泛了出来。

再之后,便是无奈。

孔轩轻摇头,若有所思地透过门看向天空,缓缓地闭上双眼。不多时,复又张开。

“不用!”

“不用?”

“是。”重重地点头,“打仗是劳民伤财的是,眼下天下初定,若此时举兵,势必会有百姓不满。靖国那边也不时会有前朝余党窜出,此时,确不是开战的最好时机啊!”再看向孟子陌,面色忽就轻松开来,再开口时竟是道——“快过年了。”

是啊!快过年了!

孟子陌告辞离去,那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军报被孔轩紧紧地握在手中,心头久久无法平复。

扎克族人生性残暴,且是大漠中人数最多的一族,若是他们起兵,那西离想要平乱,确实不是易事。

想想看,他秘密训成的十万铁甲,不正是为那大漠苍狼——扎克族的布奇库准备的么?

那是十四年前的旧事了,那时的他还只是个懵懂少年,只懂得跟在太子身后,人家做什么,他便学什么。

那一年,扎克族的族长布诺反了。西离派兵出征,而领兵的,正是他与太子两人的授业恩师王善。

就在王善发兵的头一晚,他混入军营,跟在伙头军的队伍里远赴西北。

那是他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战争,当扎克族长十八岁的小儿子布奇库以主帅的姿态立于两军之间时,那一刻,他几乎要以为对方是一个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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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苍狼(2)

在布奇库的带领下,扎克族以五万对二十万人马的悬殊差距大获全胜,西离主帅王善战亡。

与大国西离比起来实在是人单势孤的扎克族仍是没有能力全吐下西离这块肥肉,但是一个月内掠夺三座城池的神话也自那一刻筑起。那三城,西离至今无力收回。

记得当年撤兵的那一刻,布奇库不知怎就发现了混于军中的孔轩。于是痴笑着举枪朝他指来,道:“小娃子!练个十年八年,再来跟我比试比试。只是,那时候,我要让我扎克族成为西离的主人!”

布奇库说话时的嚣张此刻想起仍犹言在耳,那场战事之后,孔轩离宫学艺。一连八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直到他八年后英姿勃发地回到西离为父皇祝寿,民间江湖那关于铁甲军的传说也随之而来。

最后一份奏章批阅完毕,孔轩抖抖精神,一丝暖意泛上心头。

这是他去凤舞轩的时间,每想到这儿,他心中都有说不出来的一种畅快。虽然有的时候灵舞并不爱搭理他,甚至两个人很有可能一个弄药,一个看书,然后一连几个时辰都没有一句对话。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是开心的。

毕竟还都在一间屋子里不是吗?诺大的皇宫里,能有一处这样的地方,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呢!

他坚持认为他们是患难夫妻,共过战场、经过宫变,如今一片详和,应该过过正常人该有的日子。

只是他做得不够好,他是皇帝,这便免不了要让她受些委屈。比如徐冬儿,比如文淑妃。

好在灵舞于吕良候有恩,对她的女儿吕曼自然也亲近些,这才使得她在这后宫里不至于太过孤单。

说起来,总是他有负于她。特别是她体内的寒症,那个叫季仁逸的居然还没有找到,每次见孟子陌将密密麻麻的银针插到灵舞身上时,他都狠不得自己出宫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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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福

在小蝉的坚持下,为了迎接大年,凤舞轩的窗子上也贴起了窗花,院子里还挂大大小小的彩灯笼。

孔轩走近宫门时,灵舞正披着那件雪狐斗篷看着站到两只落到一起的凳子上的小蝉不时地喊道:“你小心一点儿!站那么高,小心摔着!”

“没事儿!”小蝉头也不回,还在跟一只荷包做着斗争。“娘娘放心,小蝉登高的本事大着呢!您还是往太阳足的地方挪一挪,别再着凉了。”

“你都挂了那么多,够了吧?”灵舞瞧着那枝上被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荷包,一时间有些好笑。“我说你这是听谁说的把荷包挂在那上面就会有福气?”

“听老人说的呗!也不是挂在树上就有福气啦,主要是因为这荷包上面都绣了一个大福字呢!老人说绣足一百个有福字的荷包,然后挂得越高越好,越高,天上的神仙就越看得到。其实……”小丫头歪头看了看药楼尖尖的顶,“那上面才是最高的地方,或者主屋顶上也比这里高,可惜咱们够不着。”

“朕帮你们挂!”突然有孔轩的声音扬起,小蝉吓得手一哆嗦,那最后一只荷包顺着手指掉落下来。

孔轩上前一步接住,再往那药楼看了一眼,下一刻足尖点地,竟是运了轻功平地窜起。

灵舞只觉得眼前一晃,一个人影迅速掠过。待孔轩再晃身形飘至她面前时,那只荷包已然挂到了药楼顶上。

“奴婢(奴才)叩见皇上!”见他站定,小蝉及院子里的一众下人立即跪倒一片。

孔轩随意扬扬手,人们也都知趣地四散开去。

灵舞笑笑,朝着小蝉呶了呶嘴:“都是这丫头折腾的,你看这院子里,都快成集市场了!”

孔轩四下扭头看看,却对这样的布置很是满意。于是冲着小蝉坚起大拇指,道:“干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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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军师

小蝉得意地晃头,然后下去备茶。

灵舞无奈,却也示威道:“真该让她上你那召宁殿也折腾折腾去,看你还清静得了不。”

“无妨!”孔轩得意,“反正除了朝常和南书房外,我都是会呆在凤舞轩,你要愿意,尽管上召宁殿折腾去!”

灵舞知被他耍弄,气得骂他:“没正经的皇帝!”随即转身回房。

孔轩乐呵呵地在后面跟着,小常自觉地留在外头继续帮其它人挂彩灯。

“扎完针了?”孔轩紧走了两步,拽住了她散在脑后的一小绺头发,好玩地摇着。“你的头发真好。”

“你说说你——”灵舞嗔怒,一回头,老实不客气地指着他:“哪还有点皇帝的样子!”

“我在这儿不是皇帝!”孔轩自顾地动手脱去了黄袍,再自灵舞手中接过外衫穿上,“在你这儿,我就是你丈夫,要皇帝的样子做啥?”

“贫嘴!”灵舞娇嗔,白了他一眼,看孔轩上前来帮她除去斗篷,不由得又可惜道:“多好的小东西,居然就给杀了制衣,柯青真是变残暴了。”

“变残暴?”孔轩失笑,再一会儿,竟笑得捂住了肚子。

灵舞不解,奇怪地看着他:“我说的话很好笑么?”

“当然好笑!”他缓了缓神,“杀只小兽就叫残暴,你若见了他杀人会说什么?”

灵舞眉一挑:“怎么那么爱杀人?你们还真是,动不动就是杀呀杀的。”

见她有了怒意,孔轩便不再逗笑,只拥了她坐到软榻上,然后道:“你该不会以为柯青只是一个专负责出谋划策的军师吧?”

灵舞眼睛一翻:“你当我傻吗?”之后耸从肩看向孔轩:“孟子陌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医官,那柯青又怎么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军师呢?既然你能放心让他留守靖城,那至少,将军能干的事,柯青也能干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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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火的药

“聪明!”孔轩双掌一击,“我们家小丫头就是聪明!”

这个时候,小蝉端茶进来,一人一碗,却是不一样的。

孔轩指着灵舞的那一碗,微皱了眉:“怎么是黑的?”

小蝉撇嘴:“是药呗!”

“药?”他看向灵舞,“驱寒的?”之后再摇摇头,“那不是晚上才喝的么?”

“别听她瞎说。”灵舞自小蝉手中将碗拿过,再凑到嘴边了半碗重新放了回去。这才道:“什么药啊,有点怪的茶而已。”

“小蝉!”孔轩猛地扭头,一道质问的目光直射过去,“说,你家娘娘喝的是什么?”

小蝉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端着托盘的手不住地哆嗦。

“皇上!”小丫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灵舞暗里叹气。“娘娘喝的是去肝火的药,她们都欺负咱家娘娘,娘娘光顾着自己伤心,从来都不知道去跟人争。皇上您给做做主,别再让咱家娘娘受欺负了。”

“小蝉!”灵舞怒喝,“下去!”

“可是娘……”

“我让你下去!”

见灵舞真的急了,小蝉一憋嘴,又是一串眼泪摘下来。可也没再跪着,爬起来将托盘放到桌子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外跑去。

“这丫头真是让我惯坏了。”

孔轩含怒扭身回看灵舞,不由得叹气,狠狠地将她拥在怀里。

这一刻,灵舞听得见他的心跳,像是全世界最美妙的声音。

“如果很辛苦,就告诉我。”他缓而坚定地说,“是我对不住你。”

挤在他怀里,灵舞微摇摇头:“没事。”她说,“是我自己不愿多事,而事实上,我也没吃了什么亏。不信你再去问小蝉,哪回跟她们碰面,我也没落了下风去。”

孔轩噗哧一声笑了,缩后在她的脸上揉了揉,让灵舞一阵心安。

“徐冬儿孩子那事,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说说呢?就任她们讲究是你要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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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母妃

灵舞抽身出来,对上他的眼:“那样有什么意思呢?孔轩你该知道,自古以来深宫大院就是一个不见刀光的战场,若不是为你,我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这种地方过日子的。”

抚上她的发,心底满满的心疼,却又无力将她从这种困扰中解救出来。

孔轩只觉挫败,赢得了天下,却是以最心爱之人的自由和笑容来换取,真的值吗?

“想什么呢?”灵舞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成功地将孔轩的心思拉了回来。“知道吗?你刚刚那表情,还真是跟先帝很像很像。”

“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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