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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看见自家少爷和少奶奶手拉走走在一起的下人,脸上都露出会意的神色,这让苏清媚脸上的红霞愈发明显。
两人刚转过垂花楼门,就看见春兰与夏荷迎面走来,手中还拿着一些糕点,不过,从春兰嘴角的痕迹,池水墨能判断出这两个丫头一定是偷嘴了。
“呀,少爷,少奶奶!”春兰看见眼前的突然出现的池水墨与苏清媚,显然吓了一跳。
少爷不会发现我偷吃了吧,会吧,不会吧,春兰心中微微有些忐忑。
一旁的夏荷则是发现了池水墨和苏清媚手拉着手的事情,微微碰了一下春兰。
这春兰也是冰雪聪明的丫头,很快就想到了转移池水墨注意力的方法,“呀,少爷你们这是?恭喜少爷!”
得,苏清媚本来脸皮就薄,被春兰这么一说,立马就像受惊的小鹿,将手从池水墨的手中抽了出来。
池水墨瞪了春兰一眼,意思是你丫给我等着,要你好看。
春兰吐了吐舌头,躲到苏清媚身后,道,“少奶奶,你看,你看,少爷威胁我,你可要给我帮忙啊!”
苏清媚用指节敲了敲春兰的额头,“丫头,偷吃了吧,连嘴角的糕点都没有擦干净。”
显然,对于春兰喝破自己和夫君牵手的事情,苏清媚也是不太爽的,不然,不会这么捉弄春兰了。
连忙擦了擦嘴角,春兰道,“没有偷吃。”
“那你擦啥啊!”苏清媚问道。
春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动作已经暴露了偷吃的事实。
“哎呀,少奶奶,兰儿不依,你怎么和少爷一样坏!”春兰有些傲娇了。
“少爷,老爷和夫人让我叫你们过去吃饭。”夏荷及时出声,给春兰解了围。
今天是池水墨修为提升的好日子,心情高兴,也不去计较这些,说道,“头前带路!”
这表明池水墨不计较了,春兰夏荷连忙规规矩矩的带路。
春兰夏荷在头前领路,一行四人过了垂花楼门,就来到‘多福轩’的门口。
大门之内,王太常与郑素莲已经在座,就差池水墨和苏清媚了。
见此,池水墨与苏清媚连忙上前见礼,“见过爹爹(公公),见过娘亲(婆婆),孩儿(儿媳)来迟让你们久等了。”
“不妨事,我们也是刚到,坐下吃饭吧。”王太常摆了摆手,道。
一旁的侍女见此,立马就传膳,一道道精美的菜肴从屏风后被端出。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饭,除非是交流的酒宴,不然,王家人是严格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饭后甜点是,郑素莲开口了,“丰儿啊,你今年也有十六了,你看你堂哥堂弟都已经有了儿子,女儿。
大嫂每天在家就是含饴弄孙,可谓是羡煞旁人,不知你何时才能让我抱上孙子呢?”
郑素莲绝对是得到了池水墨与苏清媚牵手游园的消息,不然绝对不会提出这么个要求的。
此话一出,池水墨彻底哑火,面皮都开始抽抽,一旁的苏清媚脸色也红到了耳根,显然对此很是害羞。
硬着头皮,池水墨道,“娘亲当心,孩儿自当努力,不过此事也不能急在一时半刻,娘亲暂且等等。”
没办法了,池水墨只好使出拖字决,能拖多久是多久,到时候再说。
这种事情,哪怕在现代都是个大难题,更别说古代了,池水墨没想到自己也有被逼生子的这一天。
未等郑素莲再说话,池水墨急忙道,“爹爹娘亲,我和清媚还有些事情,就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池水墨匆匆拉着苏清媚的小手败退而去,没办法,郑素莲这一招实在是太狠了,池水墨完全无解,不得不败退啊!
一路上,苏清媚低着头,红着脸,也不说话,就这么被池水墨牵着走。
而池水墨此时也有些乱了,脑中无数靠谱不靠谱的办法飞出,却没有一项适合的。
自己虽然修行的先天儒道,结婚生子并不会影响到以后的发展。
但是,谁敢保证之后的传承不需要元阳之身?
如果需要,池水墨此时破了身,到时候恐怕就要悲剧了。
而且,他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心理准备,他自己都不过是在这天地洪流中苦苦挣扎,又何必再带上一个生命陪着他受苦。
一旦池水墨和苏清媚生子,恐怕那孩子的灵魂本源印记也必定是这个青铜世界的,成长潜力有限,将很难跟随池水墨的脚步。
而且池水墨也不可能停留在这里等待他的成长。
况且,苏清媚愿不愿意还两说呢,早知道苏清媚可比池水墨强太多,就算池水墨想霸王硬上弓也不可能。
更麻烦的是,他俩皆是修行之人,一旦怀孕,那孩子的孕期将特别长,不可能是十个月的事。苏清媚更会因为怀孕而修为大损。
到了‘锡晋斋’池水墨放开苏清媚的手,道“清媚,娘亲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会处理的,估计她也是一时兴起,过不了几天就该忘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楚惠夫人的担心
“哦,知道了。”苏清媚低眉顺眼的答道,不过,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池水墨却没有看见,不然,苏清媚的心意,他多少能猜到一点,池水墨正在烦心怎么应付郑素莲。
他可知道郑素莲并不是一时兴起,想想现代那些逼着儿子生孩子的母亲,池水墨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只能希望,郑素莲的战斗力不会这么强大了。
…………
夕阳落下,玉兔上升,一夜无话。
这一夜,池水墨依旧和苏清媚分床睡,各自用修炼代替睡眠,早上醒来,在春兰夏荷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洗漱完毕。
两人便去‘乐道堂’请了安,王母拉着苏清媚进入内室,说什么悄悄话去了,池水墨也不好跟着。
出来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早餐,好在这次郑素莲并没有再提到生子的事情。
不过,池水墨看着王母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总有些发憷,早饭刚吃完,就拉着苏清媚匆匆跑路。
“清媚,我们今天得去楚惠夫人哪里看看了,顺便查查那神秘女子是否真的与世伯有关,如若真是如此,恐怕到时候还得劳烦你出手了。”池水墨想到那神秘鬼修可能造成的后果,不得不走上一趟。
“啊!”苏清媚好像才反应过来,脸上微微有些潮红,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夫君,你说什么?”
池水墨无奈,只好再重复一遍自己的话。
“夫君,既然你决定了清媚没有异议,我们这就过去吧。”对于池水墨的决定,苏清媚基本不会拒绝的,大多持支持态度。
两人坐了同一顶轿子。到了王智源的府上。
听闻池水墨携妻同来,楚惠夫人连忙出来迎接,毕竟对于她来说,池水墨虽然是晚辈,却有着救命大恩。
况且,池水墨所说那紫嫣背后还有其他人。楚惠夫人也是上了心。
双方分宾主落座,客套一番后
池水墨开口道,“姨娘,世伯可曾在府上?”对于王智源,池水墨却不能称姨丈的,毕竟称呼楚惠夫人姨娘还能用其与王母的姐妹情来推说。
要是池水墨敢因为这点理由就叫王智源姨丈的话,恐怕给人印象会不好,有时候,攀关系可以。但却不能太过了,不然恐怕会惹上麻烦,朝廷对于结党营私,可是明文禁止的。
“你说智源啊,他已经出去了,说是去府衙办公去了,怎么了,元丰侄儿可是找他有事?”楚惠夫人扶额问道。
“的确有事!姨娘可还记得。我说那紫嫣身后另有高人的事情?”池水墨决定告诉楚惠夫人这件事,不但算隐瞒。
“记得啊。元丰侄儿昨日才说过啊,怎么可是有了进展。”楚惠夫人对于这件事很是关心。
“恩,”池水墨点了点头,道,“那背后之人虽然还不知道其具体身份,但是也已经可以确定是一个修为高深的鬼修了。而且,还与伯父有关。”
“什么!”楚惠夫人大惊,一个神秘的鬼修,怎么会和自己的丈夫扯上关系呢,“元丰侄儿。你可是当真?”楚惠再次确认道。
“自然是真!那紫嫣却是我娘子清媚所炮制的,关于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姨娘且听清媚道来吧。”
楚惠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池水墨这媳妇竟然也是修行中人,不过,不知道修的是什么道了。
当初自己还曾经暗中笑话过那郑素莲聪明一世,却娶了个乡下村姑,即使那村姑貌美如花有如何。
豪门世家娶妻最是讲究门当户对,当时楚惠还曾暗想,那王元丰娶个村姑能干吗,除了传宗接代也就是端茶倒水了。
没想到,瞎眼的是自己,那郑素莲依旧精明,娶个儿媳竟然是修行中人,这对王元丰的帮助可就大了。
“没想到清媚竟然也是修行中人,请恕姨娘眼拙了。”楚惠自嘲道。
“姨娘说笑了,您的精明隆顺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苏清媚淡淡的捧了楚惠一句。
“好了,姨娘,我还是跟你述说紫嫣的事情吧。”苏清媚虽然不傻,但是也不喜欢这些应酬。
随即就把那紫嫣怎么得到造化,又是怎么骚扰楚惠的原有说了,就连那小院中的阴气井眼也不例外。
这显然是池水墨已经允许的,毕竟那口阴气之井对于修行人来说虽然算个宝地,但那也只是对修为底下的修者来说罢了,对于池水墨和苏清媚,基本没有什么帮助。
况且,池水墨修行的儒道不允许他偷偷摸摸的来府上使用阴气之井,如果借故而来的话,难保不会被楚惠夫人怀疑,要知道,楚惠夫人的精明可是和她的善妒一样名扬隆顺府的。
这也是王智源到现在也没有娶妾的原因之一,毕竟家中的妻子对他的帮助太大,为了一时的淫。欲与其翻脸,却不值得了,王智源虽然为人风流,但却不是傻子。
“这,这可如何是好!”楚惠被苏清媚所说吓到了,像她这般善妒精明之人,想事情只会往最坏的地方考虑。
“好了姨娘,你也不必太过担忧,你且将伯父最亲近的心腹随从叫来问一问,看看最近伯父行为可有什么反常之处,我们再做判断。”池水墨提醒道。
“对,对,元丰侄儿说得有理,红玉,你去将那王贵叫来,就说夫人有话要问他。”楚惠夫人对着一边的清秀丫鬟吩咐道。
正是昨天池水墨来是看到的那个丫鬟,原来是叫红玉。
“是,夫人!”红玉答道,随即就领命而去。
红玉走后,池水墨和楚惠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能看出来楚惠根本心不在焉,恐怕,她的心儿早就飞到王智源身上去了,正担心丈夫呢。
不多时,红玉就领着一个身穿蓝袍,尖嘴猴腮之人到来。
“夫人,王贵带到!”红玉前来交差。
楚惠点了点头就让红玉退到一边。
那王贵上来就拜,“王贵拜见夫人,拜见公子,拜见小姐,不知夫人唤我前来,有何事需要王贵效劳,王贵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认识那苏清媚是何人,王贵只好称其为小。姐。
这让池水墨有些蛋疼,毕竟这个称呼在华夏可是另一个意思啊。
那王贵上来就是一顿拜见,外加表忠心,难怪以其尖嘴猴腮的尊荣,能作为王智源的心腹随从,从这份圆滑,就可见一斑。
“王贵,我且问你,老爷最近行事可有何反常之处,你且给我老实道来。你平时的小动作本夫人可以不计较。
但是此事事关重大,如若让我知道你敢有任何隐瞒,毕竟将你挫骨扬灰!”楚惠说道‘挫骨扬灰’之时,丹凤眼一瞪,一股华贵威严之气显露。
这却让那王贵有些吓住了,毕竟这楚惠夫人虽然手段高明,驭下极严,但是皆是软刀子杀人,就像对付紫嫣一般。
却从来没有像这样直接放过狠话,这让王贵心中一凸,有些犹豫了。
看到王贵的犹豫,精明的楚惠哪里还不知道这其中有问题,连忙怒喝道,“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这却不怪那王贵心中藏不住事情,实在是楚惠夫人的反常让其本能感受到了危险。
又听夫人这么一喝,那王贵心中一狠,决定和盘托出,毕竟,就算说出来,王智源最多就是责罚一番。
以王贵的手段,还不至于失去信任,但是要是真的惹恼了这楚惠夫人,恐怕真的就是挫骨扬灰的下场,两害想较取其轻,王贵瞬间就坐下了决定。
咕咚一声跪下,王贵说道,“回夫人的话,老爷最近确实有反常吗,在那城东之地让小人包下了一座小院,并让小人买了好些女子所用之物送入其中,今日乃是王富跟随老爷,去了何地小人并不知情。
不过,小人昨日跟随老爷之时,老爷确却是到了那小院之外就让小的回来了,至于其他的小人并不知情。”
听到这话,楚惠夫人脸色一白,果然,还是出事了,只是希望那女子与那神秘女修不是一人,王智源也只是寻常的拈花惹草而已。
怀着最后的期望,楚惠夫人问道,“王贵,我且问你,那小院是何时买的?”
“回夫人的话,正是大半月之前!”
王贵的话击碎了楚惠夫人心中仅存的侥幸,让她直感觉天旋地转。
一旁的红玉连忙扶住楚惠夫人,关心的问了一句,“夫人,你没事吧?”
“不要紧!”扶着额头,楚惠夫人回了一句。
“元丰侄儿,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