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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暴露在他身前的是咬空的蛇头。
“死吧!”韩非刀刃一转,向蛇头后一米多的地方刺去,这里,就是俗称的蛇的七寸,每条蛇的长短都是不同的,但仍可以粗略估计出来,这条蛇的心脏所在就是这里。
“嗖”就在刀尖触到蛇身的那一刹那,一条长鞭将刀身缠住,鞭子很结实,紧紧地卷住刀身,门后的人一发力,将韩非的长刀直接拉开,虽然没有脱手但刀刃偏离位置,没有对大蛇造成实际性的伤害。
“谁!”韩非落地,同时将刀身一震撤开长鞭,紧张的看着门外,刚才和大蛇搏斗虽然凶险,但是他的眼睛耳朵可却没闲着,来的人很明显轻功上乘,至少自己粗略听去毫无声息,轻功踏雪无痕,身手自然差不到哪去,五毒教高手众多,这里又是教主村,这趟活可真是凶多吉少。
那人没有回答,慢慢的踱着步子向屋内走来,黑暗中,韩非隐隐约约看见罗衫裙裳的舞动,分明就是个女人,同时,韩非注意到一个细节,那条大蛇竟然随着女人进来而退在了一旁,在五毒教内,能让近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寨巨蟒这样的,不会超过十五位,来的这个人不是教主也一定是五使四鬼两长老中的一位。
“啊?”“啊?”那人进了屋,韩非和她同时都叫了起来,进来的这个女人,正是韩非昨天在林中巧遇的那个女孩。那女孩也没料到半夜擅闯五毒教禁地阁楼的竟然是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是五毒教的?!”韩非惊讶的问道,他没想到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漂亮女孩竟然会是人人敬畏的五毒教的一员,看样子那时候自己出手杀竹叶青是多此一举了,任何毒物在五毒教的人面前都不会犯一丝一毫,除非是天生被他人所养,专门守护什么的虫蛇。
“嗯……”那女孩见到韩非后,又低下了头,虽然屋内很黑,但是韩非依旧能看到女孩红红的脸颊“你来这里干什么,姑姑说过,任何人来都不能活着出去的……”
“你是何迈惠的侄女?”
“嗯……”女孩支支吾吾的,虽然韩非看不太清,但是可以肯定,女孩的脸绝对愈加的红了。嘿嘿,没想到自己魅力这么大,韩非摸了摸下巴,对于长相,自己不太关注,以前大伯说自己是剑眉凤眼鹰钩鼻,典型的帅哥,自己只是哈哈一笑罢了。
“你快走吧,我当你没来过……”女孩走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韩非能感觉到那股一见倾心的爱意,他摇了摇头道“我不能走,没找到那东西我是不会走的”
“什么东西,我……”女孩看着韩非,想要说什么,但很快就收了回去,女孩子就是这样,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就算是自己的心都能掏出来给了,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女孩最后总是最受伤的。
“那是一个木匣,叫碧血咒幽蟾”韩非话音就听那女孩坚定地说了句,不行。
“姑姑说那是五毒教的圣物,不能给任何人的”女孩摇着头,何迈月和她说过,五毒教的十几种圣物是绝对不能外泄的,每一件都有奇效,或是驱毒物,或是蛊人心,至于价值更不用多说,单是这碧血咒幽蟾,在美国市场上,至少能买到九位数。
“你叫什么名字?”韩非慢慢的走到她身前,他不再提碧血咒幽蟾的事,反而是问起了其他。
“我…我叫何颖月”女孩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韩非见状微微一笑,直接上步走了过去挽住了何迈惠的细腰,身体紧贴着她,两人的鼻尖几乎已经碰到了一起,要知道在西南苗疆,这样的动作无异于男方已经娶了女方,韩非自然是知道,虽然这大山之中女孩一定很守旧,但是何颖月这么害羞只怕是真的看上自己了,倒不如挺险一试,成了也许不用继续找,直接让这位大小姐把碧血咒幽蟾,输了打不了翻身逃走,反正那大蛇已经退开了,以自己的轻功身手,逃出这村在图他时也绝对不是难事。
“别……”何颖月被他搂着,眼睛已经微闭上了,就在这一刻,韩非心里有了一丝的异样,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的异样,不是肉体上,而是心头,这一缠让他感觉有些不对,难道自己心动了?韩非没多想,还是正事重要,他搂着何颖月,将脸侧开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两个月内,我就还回来,拍掌”韩非这话的最后两个字是西南农家女孩小时候的一种游戏,经常是两个人约定一件事之后说一句‘拍掌’,言出必行,一诺千金,这两个字可是镶在了何迈惠的心坎上,她微闭着眼,甜甜地一笑道“嗯”
韩非轻轻将她松开,两人四目相对,何颖月心中的爱意愈加的浓了“我去拿……”她转过身,摸了摸鬓角的秀发,走到一柜子前拿下一个瓷瓶,轻转瓶身,瓶子竟然开成两半,何颖月将其中一个不及掌大的小木匣拿了出来,走到韩非面前,双手递给了他。韩非看到这里不禁赞叹五毒教的精明,在这瓷瓶里放木匣,自己就是把所有的抽提箱子都翻了个遍也想不到那去。
他接过木匣,收在牛仔裤的侧袋中,再次搂住何迈惠的腰身,另一只手轻拨她的刘海,这时她没有带头上的银饰,乌黑的秀发及腰而长,前面的刘海让她更加性感动人“等我”他只说了这两个字,转身便跃出了阁楼,等到何颖月追到窗前,夜色中已经不再有韩非的身影了。不过她还是开心的笑了;那条退了的巨蟒再次游了过来,用硕大的蛇头蹭着她的肩膀。
“不准和姑姑说哦”何颖月笑着点了点大蛇的鼻尖,垫着步子离开了阁楼。
韩非一刻也没有耽误,虽然心里还在惦记着何颖月,但是脚下生风,速度已经提到了最快,这深山老林,进来困难,找地也困难,但是出去的话,对于韩非这种轻功高手是再简单不过得了,一个劲的向东走,不出半个小时,韩非就到了一条小公路上,他沿着公路很快到了一个现代化的小镇,后天的清晨他已经坐在了成都武侯区的一家早点铺里了。
“这东西,真的有这么神么”他一边吃着一碗担担面,一边看着放在桌上的小木匣,时间才刚六点多,外面的雾气还没有散尽,他放下碗筷,从口袋中逃出一个小袋子,打开后里面猛的就窜出了一条竹叶青,韩非用指夹住,那蛇缠在他的手上,但就是不得逃脱。这条蛇不到二十厘米,不过已经很是凶猛了,这是韩非路上顺手抓来的,用处就是试验这碧血咒幽蟾。
四下无人,韩非将木匣迅速打开,一股浓浓的腥气涌了出来,要不是这饭馆内只有他一个人,恐怕早就一帮人起来骂街了,这味道很浓,那竹叶青几乎就在开匣子的同时开始暴走,想要奋力挣脱韩非的双指,但韩非紧紧地夹着,几秒后,那蛇几乎是瘫在了他的指尖,蛇头蛇身无力地垂了下去,很明显,这小小的竹叶青已经死了。
“阿里,什么味撒”在后台掌锅的主厨问到了这怪味,连忙走了出来,此时韩非已经走了,半碗担担面还在那里放着,桌的旁边还有那已经死去的竹叶青,老板走了过去,那蛇让他吓了一跳,拿筷子拨了好几分钟才敢挑出去踩死。
陕西临潼,一个农家园内,一个黑瘦的青年抽着烟问在一旁吃饭的老头子道“老爹,你说非哥啥时候回来”
“五毒教很厉害的,非娃这一趟只怕是凶多吉少”那老头操着很重的山西口音道。
“那这么大个活,咱自己个还干不”那青年又问道。
“你就等着吧,非子那一身本事你还不机米”老头很快吃完了那碗炒饭,拿起长长的烟袋用火柴点上一壶,自顾自的抽了起来,活像那铁齿铜牙纪晓岚里干巴巴的张国立。
“老爹,那些个蛇真厉害,我扔个火把下去瞬间就莫嘞”这时候屋里又跑出了个青年,对于他说的话,院内这二十来号人都好似没听见似的。
“吧唧吧唧”老爹依旧抽着烟袋,没理会他的话,这愣头青叫大能,半个多月来也就他一个人锲而不舍的钻研那井下的蛇群了“你看着点儿,掉进去莫咯人拾你”
“放心咯”大能抹了一把汗,坐在刚才那青年身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半根大前门“小五,你抽烟嫩么多,身子骨会坏儿”
“去你的吧”小五推了一把他,自己又掏出一根烟来电商“就你还知道关心人儿?每次愣头愣脑小心再让粽子牵跑咯”
“谁知道那千年粽子那个聪明”大能白了他一眼说道。粽子牵跑,是半年前老爹带着这帮人下一个唐代古墓,开棺的时候有人不小心碰了尸首,那粽子起来也没伤人,直接进了地道,那时候最值钱的就是那粽子耳朵上的银铃,还没等老爹发话,大能就追了出去,连枪都没拿;最后要不是老爹带人用了两张符把已经附了魂的大能按那点了穴道,早就让那千年粽子逃出古墓了。
“小五,这就是你不对了诶,那次大能还请客吃饭了呢,这事儿多发生几次多好”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在房顶响起,众人抬头看去,长尾白衬衣,运动的宽松牛仔裤,一双贴脚小白鞋,戴着没有指的紧皮手套,这人不是韩非还能是谁。
“非哥”院内乘凉的那些个年轻土夫子几乎一时都站了起来,其中大部分人都比韩非大,但这一声哥却没人不去叫,在这个队伍里,学问渊博老爹虽然是一把手,但韩非才是他们真正的灵魂,至少韩非在,整个团伙有一股英气,不似老爹带队这半个多月,整个队伍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活力。###第三章 六千米长的地道
“非子,你可回来咯,这帮兔崽子真是个烦人”老爹也站了起来,依旧抽着大烟斗“咋个,东西到了儿”
“老爹,我出手,您还不放心嘛”韩非嘿嘿一笑,翻手变出一个小木匣。
“非哥你可是急死我了,这前前后后都两个月了,这斗可真是馋死我了”大能蹦着脚兴奋地说道。
“急毛!你不知道这可是秦始皇的墓,着急死得快呢!挖砖的时候你还不是差点害死大伙!”小五又数落了他一句,这样的事情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俩人自小就在一起,大能的愣头让小五很是无奈。
“哆”这时候老爹拿烟斗重重的打了一下小五的脑袋,小五哎呦了一声,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了,连忙闭上了嘴。
“没事儿没事儿,我都查了,这附近没有外人”韩非笑着说道,他的普通话比这些人好很多,这是易容术的基本功,韩非精通易容,任何口音都能模仿个一二,平时则多以好听的普通话来讲“掏砖那事儿嘛,不能怪大能,毕竟谁有能知道秦朝的时候就有那种机关了,咱们这一行发现这血银砖可是东汉末的斗”韩非给大能打着圆场,有时候小五的这种严厉批评确实能让大能谨慎些,但是更有可能毁掉他的信心。
“就是就是,非哥说的对”大能附和道,两个月前,韩非找到老爹,说要带人进这秦皇墓,当时所有人都炸了,要知道盗墓的最高境界不是进什么西周墓,商朝墓,而是进这始皇帝的陵墓,在中国历史上,有三大古墓规模最宏,名气最大,秦皇陵就是其中之一,这三座都没有被盗的历史,老爹当时就带着手下这二十来号年轻的土夫子跟韩非到了临潼,韩非出资买了这个农家院还有装备,老爹出人,均是为了扬名。但就在挖掘的时候出了问题,屋内下去五六米,就见到了砖层,按照韩非从会稽项羽伪陵内得到的始皇陵墓图来说,这里便是入口所在,下井,过道,入迷宫,随后便是秦陵。当时大能见有砖一铲子就砸了下去,当时砖就碎了,喷出来一大股黑烟和黄水,要不是当时挖土的四五个人练过些身手,早就让这机关弄得半残废了,所幸没有人受伤,牺牲的只是那几把铲子和锄头。最后还是老爹有法,用铁板加固周围,之后灌水冲,才好不容易把破碎的砖块取了出来,这事儿之后挖土的事儿就不让大能干了,改让他掌勺,不过大能还真能,这两个多月做的饭真叫一个香。
“隔墙有耳”老爹低头抽了一口烟,背着手走道屋前,闷了一声“进斗”这话一出,所有人当时就来了精神,很快就都进了各自的屋,一个个背着贴身的方包,腰间有左有匕首右有五四,长方形的手电筒套在上臂的松紧带上,各个已经整装待发了,韩非也不例外,他也背了方包,里面几乎是盗墓的必备物品,玳瑁,黑狗血包,黑驴蹄子,绳索,干粮,电池,备用手电,轻便水壶,拼装洛城铲的钢管,简约雷管,打火机,火折子等等等等,几乎是应有尽有。
整顿得当,二十多人都进了这四合院的主屋,在屋内是一个大大的帐篷,几乎盖住了整个屋子,掀开门帘,里面是一个二乘二的方形大井,只不过里面没有水,有的是结实的长绳和固定在井壁的通电灯。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