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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越来越大,因为无妻无子,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古怪,一次走镖意外失手后,将多年积蓄赔个精光,最后拖着一身旧伤,落魄到这吴周城内,准备终老一生。 一件件往事在眼前闪现,吴老头不由得老泪纵横起来,那娇柔的影子依稀浮现在眼前。 “喂,吴大爷,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哭哭啼啼的,是不是上了岁数啊?”墨魁眨了眨眼,此时还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没,没,唉,这真是命啊,我走南闯北三十余年,没想到攒下的机缘用在了你的身上,唉,天意,天意啊!”吴老头抹了抹眼角,苦笑地长叹一声,说道。 “什么机缘?什么天意?你怎么说话越来越玄乎了?”墨魁皱了皱眉,搔搔脑袋不解地问道。 “你自己照照镜子就知道了”吴老头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回外屋去了。 “照镜子?”墨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来到庭院中一口水缸前,探头向内望去,顿时吓得倒退数步。 “这,这是谁啊?”墨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上前,又向水缸内望了一眼,顿时惊呆了,水缸中映射出一个清秀白净的少年,与自己原来那黝黑粗狂的长相截然相反,墨魁心中一阵慌乱,难道是服用那药丸造成的,这下可出大乱子了! 正当墨魁不知所措之际,腰间的葫芦却叫了起来,“哎呦,烫死我了,别让我见到阳光,我没犯错啊!” “葫芦,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墨魁呆呆地问道。 “你肯定还吃了退尘丹,还骨丹之类的丹药,不然不会变成这样,咦,你生出灵根了,金,水,木,还是三灵根呢!”葫芦一边呲牙裂嘴,一边惊异地说道。 “我生出灵根了?你不说我得花个十年八年的么?”墨魁瞅瞅自己白嫩的手臂,只有通过掌心那浅浅的老茧才能依稀辨识出这确是自己的手。 “哎呦,可能是你将几种丹药混着吃的缘故吧,咦,你好像还年轻了几岁,你肯定还吃了还阳丹和净髓丹什么的,几项药力同时发作,才出现了这等变化,你先把我遮住,烫死我了!”葫芦一边解释着,一边哀嚎道。 “混吃仙丹,这似乎也解释得通!”墨魁茫然将葫芦使劲往腰间塞了塞,喃喃道。 “小孩,昨天是你救了我么?”青衣女子扶着门站了出来,虽然脸色还十分苍白,但依然遮不住那清秀淡雅的容貌,迎着初阳一看,仿若不沾世尘的仙女一般。 “额,是,也不是!”墨魁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确实是自己将她救回来的,可一夜之间自己容貌身形大变,在她眼里完全就是两个人,之前她丧失神智是被自己吓的,这次苏醒过来,再跟她说自己是之前的那个黑小子,估计她铁定不会相信的。 “大恩不言谢,这救命之恩,我来日定当报答!”青衣女子信誓旦旦地说道。 “报恩之事还是先不要提了,把伤养好了再说”!墨魁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好心,居然关心起她的伤势来了。 “多谢少侠关心,能不能麻烦少侠告诉我,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还有我记得我还有个同伴的,他去了哪里?”青衣女子一脸疑惑地问道。 “这个……,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我得慢慢讲,你先回屋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外屋那个吴老头是我的挚友,你有什么需求可以尽管去找他,我去去就回”!墨魁冲她笑了笑,转身出了大门。 “奇怪的小孩,不过还挺可爱的!”青衣女子淡淡地笑一下,转身回到里屋,休息去了。 此时吴老头正在外屋的木桌旁捧着书信和玉牌放声痛哭着,不知是为了那擦肩而过的仙缘,还是为了那记忆中逐渐淡去的温柔背影。 墨魁一上街,顿时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 “呀,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长得真好看啊!”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婶从墨魁身边擦过,乐呵呵地拍了拍墨魁的头,说道。 “这小孩儿,白白净净的,真喜人呢!”,两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看到墨魁,不禁捂嘴偷笑道。 “小孩,叫声姐姐,姐姐给你买糖吃!”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妇见到墨魁,忍不住开始逗他。 “去,去,老子心烦着呢!”墨魁有些恼火地挥了挥拳头,扯着嗓子喊道。 “哎呦,哎呦,恼了,恼了,这孩子脾气还挺倔,不过确实挺可爱地,呵呵!”少妇见墨魁有些恼火,先是一愣,接着掩面而笑地捏了捏墨魁的脸蛋,缓缓走开了。###第十四章 收恶奴
刚走出一趟街,墨魁便怒火中烧地钻进一条胡同,对着墙开始咒骂起吴老头来。 “这该死的吴老头,弄那么多混搭的丹药干什么,害得我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我可是人见人怕的黑魔头啊,现在人见人爱了,我以后还怎么在七杰府的后街混啊!”墨魁心中埋怨至极地骂道。 正当墨魁生闷气之际,三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现在自己身旁,墨魁侧脸看了看来人,不由得眼中喜色一现。 “小孩,你是哪家的小少爷,怎么走到这里来了,该着大爷发财,这回又可以干一票大的了,癞三,瘦猴,把他给我绑了!”,说话之人正是昨天在墨家后街找麻烦的地痞黑泥鳅。 “哈哈哈哈,黑泥鳅,你又落到我手里了,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回老子要过过瘾了!”墨魁喜出望外地说道,像看着三个巨大沙包一般,看着面前三人。 “你,你是墨七少?”黑泥鳅听到这口气,心中猛地一颤,盯着眼前这貌似七八岁的白净孩童仔细地端详了一阵,依稀地看出些痕迹,顿时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道。 “哈哈哈哈,正是你家七爷,昨天有郑家的小兔崽子在,念在他爹与我墨家父辈有过来往,我才忍住手痒没动手,今天你落单,还想绑我的票,我要是不打折你几根肋骨,难解小爷心头之痒”墨魁拧眉瞪目地说道。 听完墨魁的这几句狠话,黑泥鳅立刻想起了半个月前断掉三根肋骨的那一剑,不顿时头皮发乍,双腿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他可是领教过墨魁的功夫,即便其没有木剑在身,自己也铁定不是对手,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上次在那庭院之内,自己与郑少的几个家丁见情况不妙,准备四散奔逃,结果愣是一个都没跑了,自己刚一跨上栅栏,便被墨魁一把拽住脚脖子,生生地摔在地上,当即骨酥肉麻,后来拼死反抗一番,反而让墨魁打得全身青紫,好生凄惨,最后墨魁没过瘾,还一人补了一剑,生生地砸断了自己三根肋骨,才将自己与一帮呲牙咧嘴的家丁一个个扔到大街上,自己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癞三和瘦猴第一次跟黑泥鳅出来混,这位刚刚结交上的大哥,在东城区也是个无恶不作的狠辣角色,怎么一处门碰上个十来岁的白净孩童就被吓得跪地求饶不已,这也太丢面子了,两人面带厌恶地对视几眼,其中的斜眼癞三,气血上涌,二话不说地扑向墨魁。 “哈哈哈,小爷我今天过过瘾!”,墨魁哈哈一笑道。 面前的混混看着眼生,眼见着其毫无惧意地冲上来,墨魁丝毫没有避让,当其左手抓住自己左肩之时,墨魁右手闪电般探出,在其手腕关节处使劲儿地一捏。 “咔嚓” “啊,我的手!”,癞三一声惨叫,挣扎着将右手抽回,阵阵钻心般的刺痛由手腕处传来,咋一看右手明显比左手长出一截。 “啊,我的手脱臼了,瘦猴,帮我报仇啊!”癞三弯着身子哀嚎着,冲旁边的瘦高青年喊道。 “三哥,看我的!”瘦高青年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寸长匕首,在墨魁眼前一晃,直奔墨魁肩头刺过去。 “呵呵,动家伙了!”墨魁嘴角一挑,冷笑道,眼见着匕首刺来,立刻伸出两根手指,迎面“砰”地一声将其夹住,随后手腕一翻,轻松地将匕首夺下,反手掷出。 “噗!”,“啊,我的胳膊!” 瘦猴一声惨叫,匕首结结实实地扎在右肩之上,顿时血流不止起来。 “大哥,替我俩报仇啊”,瘦猴疼地冷汗直流,捂着伤口,不停地呻吟着,癞三捂着脱臼的左手见状,也只能向这位“废物”大哥求助了。 “七爷饶命,我可没动手,你老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不过才几息的功夫,自己的手下,一个手掌脱臼,哀嚎不止,一个肩膀挂彩,血流如注,这等手段自己怎么可能是墨魁的对手,黑泥鳅立刻头也不抬地磕头求饶起来。 “呵呵,你让我饶,我便饶,这可你绑我的票,这笔帐怎么算?上次你打别人家姑娘的注意,我断了你三根肋骨,这次你打我的注意,我看就给你留下三根肋,凑个整数好了!”墨魁蹲下身来,迎着黑泥鳅狰狞地一笑。 “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黑泥鳅闻言,立刻汗流如注,墨魁手段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自己此刻只能不停地求饶道。 “爷爷,我的亲爷爷,我该死,我罪责难逃,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来触您的霉头,我……,我愿意将功补过!”黑泥鳅哭丧着脸,求饶道。 “哦?那你说说怎么个将功补过,如果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只断你半扇肋骨,或者放过你这一次!”墨魁就地盘膝而坐,戏谑地说道。 “我知道……,喂,你们两个兔崽子别在那里鬼嚎了,赶紧找郎中看病去!”黑泥鳅刚想说些什么,立刻转过头去,凝眉瞪眼地冲身后二人吼道。 癞三,瘦猴虽然疼痛难忍,可听这白净小孩开口就要卸别人的肋骨,也不由得阵阵胆寒,一见黑泥鳅冲自己吼道,二人立刻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小巷。 “墨少爷,您也知道我跟郑家大少爷混了不少日子,对他们父子俩的勾当也多少知道些,其中就有关于你们墨家的”黑泥鳅见两个跟班已经消失,便长出一口气,低头说道。 “关于我们墨家的事?你说来听听,如果真的很重要,兴许今天我就放过了你!”墨魁闻言,顿时眼睛一亮。 “不知墨家与柳家的关系如何?”黑泥鳅抬头看了看墨魁,试探地问道。 “柳家,天云山庄的柳家?关系一向不错!” 墨魁一愣地回道。 “柳家,云家,楚家,丰裕国三大家族已经勾结起来,暗地中密谋着什么。”黑泥鳅神秘兮兮地低声道。 “你说说详情!”墨魁饶有兴致地说道。 “一周前,小人被郑少请去春香楼喝花酒,当时我喝多了,搂着桃红正准备上楼找个房间亲热一番,结果走错了房间,正好撞见柳家大少柳运周,云家大少云东成,楚家大少楚天龙三人正在歃血盟誓,那炷半丈高,手腕粗细的盟誓香可是盟誓香中等级最高的,小人在道上也混了些年头,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此外这三人可都是丰裕国内响当当的人物,这三人的长相小人早已深深烙印在脑海中,铁定错不了。当时柳运周一见被我撞破好事,立刻起了杀心,拔出宝剑便要把我当场灭口,就在这时,郑少搂着春兰喝秋菊,也一头撞了进来,一旁的楚天龙见郑少突然闯进来,立刻拦住了柳运周,郑少见柳少拔剑对着我,也先是一惊,但认出楚天龙后,便热情地上前打了个招呼,原本二人本就认识,王府师爷郑太清曾对楚家有过恩惠,小人我当即装作喝多的样子,趴在一旁呕吐不止,郑少也在一边百般劝说,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小人因此捡回一条命来。” “这与我墨家何干?”,墨魁不禁一皱眉地反问道。 “墨少,您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墨,柳,云,楚乃是丰裕国树大根深的四大家族,连皇亲贵胄都要礼让三分,柳,云,楚三家的长公子现在都是正当壮年,一旦时机成熟便可担当家主之人,他们三人的歃血盟誓自然不可能只为了个人交情,定是背后家族的意思,三大家族联合,单单墨家被孤立出来,可想而知他们图谋的是什么!”黑泥鳅一番颇有深度的分析不由得让墨魁刮目相看了几眼。 “这个势头确实不好,不过你要是不拿出点儿确凿证据,我也只能当你之前的话白说,该断的肋骨一根都不能少!”说完,墨魁用手指在黑泥鳅腋下一戳,吓得黑泥鳅不禁浑身一哆嗦。 “证据,小的确实没有,这等机密之事,以小人的身份最多只能提前听到些风声罢了,不过,郑少一定知道,毕竟他与楚天龙认识多年,又臭味相投,如果您能将他拿下,必然能找到确凿的证据。”黑泥鳅坏水一冒,想祸水东移地将郑少爷牵扯进来,不禁说道。 “呵呵,你小子真是道上混的啊,这么快就把救命的主子卖了,可我又怎么能相信你会出卖郑少之说呢?”,墨魁满露一丝厌恶地说道。 “小的,小的愿意奉您为主,以后终生侍奉您!”黑泥鳅眼珠一转,立刻拱手说道。 “你侍奉我为主?我又不能养活你,岂不是瞎了你这份儿心”,墨魁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