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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嬉闹之声,墨玉娇故作生气地站在路边,墨魁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地解释着,马车缓慢驶过,窗帘无意间飞起,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映入二人眼帘,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子正与一名赤身的女子纠缠在一起,墨玉娇不由得脸一红,柳眉一皱,把脸扭向一旁,低声骂了句“下流!”。 车内男子好像听到一般,突然起身将头探出窗外,一看见墨玉娇,顿时眼中邪淫之光一现,随着窗帘垂下,车内传出几声叫骂后,车身一调头,又驶了回来,在墨魁二人身边停下,墨魁凝神望去,车夫是一个头戴斗笠的冷面中年男子,一条两寸多长的刀疤挂在脸上,很是狰狞。 车前门帘一挑,一个披着上衣,胸前隐现数道抓痕的消瘦青年跳下车,一张嘴,露出满口的歪牙,目光邪淫地看着墨玉娇,不怀好意地说道“小女娃,你是哪家的小姐,要去哪儿里啊,哥哥送你一程啊?”。 “哼,衣冠不整,形象猥琐,凭你这形象也配知道本小姐的名讳?”墨玉娇撇了男子一眼,厌恶地将头扭过去,一拉墨魁,向前走去,墨魁也一脸漠然地撇了男子一眼,跟在后面。 “哼,天底下还没有哪家女子敢如此轻视老子,刀疤,将这小妞拿下,老子今天要尝尝鲜,没想到吴周城内还有这么标致的美人胚子,老子要过过瘾!”猥琐男子大怒,冲跟在身后的车夫喊道。 “公子,这里不是皇城,周国公一再交代,出门在外不要惹是生非,你……” “啪!”,“妈的!连皇上都要给我周家三分薄面,你一个奴才,敢教训老子,你要不动手,回去我让我爹把你剁了手脚拿去喂狗,还不快去!”赤裸男子一个巴掌狠狠地掴在车夫脸上,疤脸车夫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低头说了句“得令!”,便身形一窜地直奔墨魁二人扑去。 之前与马车擦身而过时,墨魁便感到一股莫名杀意,知道此人功夫了得,从刚才马车驻足下来时,便已起了戒心,现在忽闻身后恶风袭来,知道是那车夫出手了,便猛然一转身,见来者左手如钩直奔墨玉娇肩头抓来,速度之快大大出乎自己预料,情急之下,墨魁猛地侧步上前,护在墨玉娇背后,同时右拳挥出,猛击来者手钩。 刀疤见势,心中也是一惊,这小孩居然速度如此之快,心念一转之际,立刻化钩为爪,一把抓住墨魁来袭之右拳,向怀中猛地拽去,同手右手如钻,直插墨魁胸膛。 墨魁右手被抓,心头顿时一沉,突伸左手擒向车夫右手手腕,不料抓住瞬间,刀疤右手腕猛地一挣,脱开了墨魁左手,反手抓住墨魁左手,双臂一用力,将墨魁扔出去,力道十分沉猛。 墨魁不甘示弱,脱开瞬间右手如钻,反扎车夫掌心。 车夫掌心针扎般刺痛,不由得丹田一紧,一道内力顺着右臂,从掌心射出。 一股劲猛罡风迎面扑来,墨魁暗叫不好,一个后空翻,躲过罡风,落在两丈之外,同时心中暗叫不好,自己原以为此人不过是个一流高手,哪成想居然是个内力运用自如的先天高手。 刀疤也暗吃一惊,这长相白净的小子看起来也就十多岁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个弱不禁风的富家子弟,怎么动起手,招式变换得如此之快,俨然是一个一流高手的水平,但斜眼瞥了一眼站在马车上观望这边的消瘦男子,立刻脸色一沉地冷言道“小子,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家主人要的是那女娃,如果你再敢出手,别怪我要了你的小命!” “哼,你们胆子不小,敢对我们墨家分宗的人出手,看来你们是不想活着走出吴周城了!”墨魁自知不是敌手,马上把底牌亮了出来。 “你们是墨家分宗的人?”刀疤吃惊地问道。 “当然,她就是墨家分宗宗主墨天朝的女儿,主宗宗主墨诚鼎的义女,不管你是什么人,敢动她就是与我们墨宗做对!”,墨魁冷冷地说道。 “恕在下不知两位的身份,多有得罪,望其海涵!我和主人会立刻离开此地!”刀疤在江湖上行走多年,这种事情自然知道分寸,纵然老主人在朝内多么权倾朝野,周家在丰裕国势力多么庞大,可墨家身为立国四家族之一,周家还是惹不起的,速速离去为上。 “刀疤,怎么?难道我们周家还怕他们墨家不成?”半裸男子见墨魁一嗓子吓住了刀疤,立刻火冒三丈地跳下马车,上前几步地蛮横地说道。 “哼,跟我墨家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墨魁冷哼道,周家不过是出了个当朝的贵妃,照根深蒂固的墨家差得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敢说我周家不行,你小子找死!”半裸男子扑上前去,对准墨魁当胸就是一拳。 “哼,不自量力!”墨魁冷哼一声,如果是刀疤出手,自己着实需要小心些,但就眼前废柴少爷这几步道走过来,一副根基不稳的样子,自己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眼见拳头临身,墨魁一拧身形,让过拳头,同时左手竖掌为刀,猛地砍在男子小臂之上。 “咔!” “啊,我的胳膊!”男子惨叫一声,捂住对折的小臂,杀猪般地在地上打起滚来,嚎叫不停。 “你竟敢断少主一臂,当真以为我周家这么好欺负么?”刀疤一见主人受伤,立刻恼怒地吼道。 “周家?你们周家人当街调戏我们墨家宗主的女儿,断他一臂算是让他长个记性,没要他的命就是给周家的面子了!”墨魁冷冷和说道。 “谁人在此生事,当我吴王府卫队不存在么?”随着远处的一声大喝,一骠铁骑烟尘滚滚疾驰而来,领头一人顶盔贯甲,手持战刀,十分威武,一见墨魁立刻翻身下马,拱手施礼道“原来是七少爷,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是向将军,此二人在此滋事,被我教训了一下,惊扰了将军,还望将军不要见怪!”墨魁一见此人是吴王府外巡视的裨将向世鹏,立刻拱手还礼道。 领头的项将军闻言点点头,别看墨魁人不大,但为人仗义执手,名声在外,甚得人心,便立刻转脸冲主仆二人吼道“哪里来的贼人,竟敢当街闹事,给我拿下!”,数十名兵士闻声立刻纷纷下马亮刀,将主仆二人围在中间。###第二十四章 金牌和皇令
见事不妙,刀疤冷笑一声,突然从怀内掏出一块明晃晃的金牌,高举头上,同时喝道“国主御赐金牌在此,如朕亲临,尔等还不跪下!”。 一眼瞥见金牌上两条金色盘龙围住的“皇命”二字,向世鹏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双膝跪倒,俯首称道。“向世鹏见过国主!” “怎么,你们墨家人不跪,莫非想造反不成?”刀疤蔑视地看了看墨魁二人,冷冷地说道。 此言一出,墨魁顿时心中一悸,暗叫不好,持此令者,如国主亲临,如果自己不跪,墨家便要受连累,可如果跪了,墨玉娇十有八九就要落入此淫贼手中,顿时心中如火似焚起来。 “你那是如朕亲临,可你看看这是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墨玉娇终于说话了,从怀中也掏出一块不大的黑色玉牌,高举说道“元皇令在此,不敬者杀无赦!” “元,元皇令!这,这令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刀疤一脸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但当看清玉牌上那栩栩如生的神兽霸下和其背上方碑所刻着的“墨族”二字时,顿时傻了眼,这神兽霸下乃是丰裕国始皇的兽宠,能力托万斤,背上的方碑象征着国家的千秋社稷,“墨族”二字更是清晰可见。 元皇令乃丰裕国立国之主所赐,据说持此令者,如同祖皇在世,无人可以违逆,否则轻则当场处死,重则诛灭九族,即便当今陛下见此令也要下跪叩首,如见先祖。 “你,你怎么证明你这元皇令是真的,那可是始皇之物!”刀疤不相信地问道。 “哼,墨楚云赵四大家族一族一令,保丰裕国四平八稳,千秋万代,你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墨玉娇冷冷地说道。 “这可是墨族族长所赐,再不跪,我凭这元皇令当场将你诛杀,你信不信!”墨玉娇狠狠地说道。 “参见祖帝!”刀疤不顾地上呻吟着的主人,当即双膝跪倒,向上叩首道,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懊悔不已,这四族四令之事确实不假,但这令牌历来作为四大家族族长的承位信物,从不轻易露面,怎么今天竟在这女娃的手中出现,如果自己要是有丝毫的不敬,那么即使自己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追杀至死,再加上自己刚才还企图对这女娃无礼,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今天之事,罪在他们二人,向将军听令,将他们二人押入州府大牢,听候发落!”墨玉娇高声宣布道。 “遵始皇圣令”向世鹏大气不敢喘,恭敬地站起身,冲身后众兵士大喝一声,“铁甲卫听令,将此二人拿下,送往府衙大堂。” 众铁甲卫将二人围住,几人上前就要绑,虽然刀疤想抗令带主人逃走,但如此一来周家违抗元皇令之事便成了铁证如山的事实,届时无论怎样收场自己都难逃一死,不如静观其变,偷偷将消息撒出去,等待周家出面将二人营救出去,打定主意,刀疤丝毫没有反抗,眼看着自己和主人被五花大绑地扔在马车上,被铁甲卫带往州守府衙大牢。 见铁甲卫走远,墨魁拉着墨玉娇迅速穿过几条街巷,来到一处偏僻巷尾,见四下没人才长一口气后说道“玉娇,你那令牌是怎么回事?” “嘿嘿,七哥,这令牌是我出门前义母偷偷塞给我的,说一旦遇到大麻烦了便拿出来晃一晃,保解万难,今天一试还真是灵!”墨玉娇一吐舌头,掏出玉牌在墨魁眼前晃了晃说道。 “这令牌的事,宗主知道吗?”墨魁一听,有些急了。 “令牌是义母偷偷塞给我的,义父应该不知道吧!”墨玉娇眨了眨眼睛,一脸不解地看向墨魁。 “坏了,玉娇,出事了,我们赶紧去万香楼找你爹!”墨魁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皱,紧张地说道。 “怎么了,七哥,不就是摆平了两个混蛋么,能出什么大事?”墨玉娇一头雾水地看向墨魁。 “这令牌本是始皇所赐,族长信物,此令一出必然惊动地方,如果被人发现你是私自带出令牌,执令行事,定会给族长惹来一个纵容家人,滥用令牌的罪名,况且你执令将周家二人投入大牢,此事必然会惊动周家,届时惹起两家争端,更会祸事不断。”墨魁眉头紧锁道。 “呵呵,七哥,你真聪明,这么深奥的事情都被你想到了!”墨玉娇闻言似乎并未放在心上,笑着说道。 “怎么,难道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墨魁不解道、 “七哥,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墨玉娇凑到墨魁耳边低语一阵。 墨魁听完,一脸愕然地看着墨玉娇,说道“玉娇,这可是真的?” “自然,义父议事之时,我正藏在暗处”墨玉娇自信满满地说道。 墨魁眼中闪过一阵异色,随后眼神深邃地说道“玉娇,我们现在去万香楼找你爹,将你执令拘押周家二人的事告诉他,但你刚才跟我说的事可千万不要讲出来,否则会给你爹惹来天大的麻烦!” “怎么会七哥,父亲也是皇位的候选人之一!”玉娇疑惑地问道。 “傻瓜,不要讲出来!”墨魁闻言立刻神情紧张地左顾右盼一番,接着低声说道“你爹是候选人,可你义父墨诚鼎也是,只是此事是由族内长老来掌控的,所有人都只有执行的份儿,如果你爹知道了自己是皇位候选人之一,那么他必然会有所行动,而这些行动也会被宗内长老所知,那么长老们必然会认为义父在主宗安插了眼线,从此失去了对义父的信任,也就自然而然地倾心于你义父墨诚鼎,一旦我族真的替代皇室,那么登位的必然是墨诚鼎,慢慢地墨诚鼎就会一点一点地瓦解你爹的地位,最终将你爹和我们这些潜在的威胁一一除去!”墨魁忽然出神地望向天空,目光深邃,不可揣摩。 “啊,怎么可能,七哥,你怎么会有这些想法!”墨玉娇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墨魁。 “历代主宗宗主都是长老会从各个分宗中选拔上去的,墨诚鼎也不例外,但是历代主宗宗主都是年近四十,为族内创造了莫大的功绩才被长老会选拔上去的,而墨诚鼎当选宗主才刚三十出头,除了他异人的权利欲之外想必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试问一个对权利如此执着的人知道了长老会将会有如此巨大的举动,又怎么会坐以待毙呢?想必这元皇令也是他的一步棋!”墨魁慢慢闭上双眼,缓缓地说着。 “七哥,你怎么了,你怎么流血了,是不是刚才交手的时候受了内伤了?”墨玉娇突然大惊失色地说道。 墨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三天后,墨魁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一个黑衣女子趴在床头,打着瞌睡。 墨魁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除了有些麻木外并无异常,便一下从床上爬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