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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盟主,我不会杀你,我要让你看著你的儿子,是怎麽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我要你看著你任家唯一的子嗣是怎麽被我玩得生不如死的。顺便告诉你一句,你儿子对我,那可是心甘情愿的。我要怎麽对待你儿子,你可是
心中有数啊。」
五行教众齐齐下跪恭送教主离开。
任言正捂著被打算一根肋骨的胸口,「柳靖寒!你与我决一死战!」
儿啊!切莫恋上那柳靖寒啊!爹爹是他的仇人,他不会真心对你的。你快些醒悟啊!儿啊,你快回来啊!爹爹错了啊!
然而,任言正即使再後悔,也无法改变任子诚随著柳靖寒离开了的事实。
崔伯,不对。此时应该称呼他为崔护法了,他身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全教上下盯著的。
教主带著子诚离开了,那麽现在英雄会的处置就让他来定夺了。崔护法不是心软的人,更何况是这些夺了他家主子性命的人。
「杀了各门派的掌门,让各门派的弟子走,要他们好好宣传一番我们五行教的作为。自闲山庄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了。抓住任言正,回总坛!」阴狠的目光扫向全场,崔护法冷哼一声,一场厮杀便这样开始了。
「属下得令!」五行教众同仇敌忾。
「保护师傅!杀啊!」各门派的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血喷溅在了大红色的帷幕布帘上,大红色加上暗红色,整个原本应该喜气洋洋的英雄会,被哀嚎与厮杀充斥著每一个角落。
该杀的人,没有落下一个,不该杀的人,一个也没有碰到。
多余的人都全数放了。
各大门派,顿时群龙无首,江湖之中,陷入一片混乱。
五行教的名号,更是与柳靖寒、任子诚二人紧紧联系上了,更让人唏嘘不已的是那被五花大绑掳走的任言正。
但是因为任子诚的关系,这曾经叱吒风云多年的武林盟主,他的生死下落,却是没有人认真寻过,只把他的事情,当成是茶余饭後的一个消遣罢了。
江湖花了多少的时间才恢复了原样,这暂且不提。
如今还得看看那任子诚被柳靖寒带走之後……
第二十章 靖寒
一间朴素典雅的屋内,桌上点著安神助眠的檀香,檀香冒出丝丝白烟。舒心的香味遍布每一个角落,但是这样的味道却无法帮助那张大床上陷入梦魇的少年。
丹田中持久不去的刺疼终於渐渐消散了,呼吸顺畅不少。可即便如此,原先在奇经八脉中游走无阻的内力真气,也还是变得滞著了。
这样力不从心的感觉,让昏迷不醒的人不由蹙起了眉,不断挣扎著。
侧头望著痛苦不堪的人,其实只要他伸手,便可以把人从困境中解救出来。但是他迟迟没有动手,想著让他自己疼醒便好了。
「呵啊!」果不其然,子诚在一阵刺痛中睁开了眼睛。
「子诚,感觉怎麽样了。可还有哪里疼吗?」坐在子诚身边的柳靖寒,连忙侧身扶住了子诚。温柔拂去子诚额间的冷汗,柳靖寒轻声说道:「瞧你,脸都白了……」
一把抓住柳靖寒的手,子诚气喘吁吁,「公子,公子他们呢?英雄会呢?我爹爹呢?他们怎麽样了,公子,求求你,你告诉我好不好。」多多少少子诚也知道如今是什麽情况了。
公子隐瞒了身份,自古正邪又是势不两立的……他自个又是武林盟主的独子。
拍拍子诚的手背,轻松的笑了笑,柳靖寒的语气中颇有安抚的味道:「子诚别担心,我只把你带回来了,英雄会我没有做什麽尸横遍野的事情。你的爹爹,我不会动,正邪不两立可只要不去撞见,那也就没有什麽冲突了。」
听了柳靖寒的话,虽然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但是也稍微放下了心。
抓紧了柳靖寒的手,子诚浑然不知他自个的手心满是冷汗。
「公子,我爹他是盟主,你们如果打起来了,能不能……能不能看在我为你端茶送水的份上,不要杀我爹爹。公子很厉害,可我爹他上了年纪,也打不动了。让他安安稳稳过完剩下的几年好不好,公子我求求你。」
子诚虽然对父亲没有什麽感情,但是终究是血浓於水。他不希望那死要面子的人,到最後失去一切,功名利禄毁於一旦。
子诚不知道他可以做些什麽,他只能恳求眼前的人,放过他的父亲。
指尖拂过子诚眼中的水光,伸手抱住了子诚,藏起了表情:「子诚,相信我,我不会杀你爹爹。你放心,我答应你不会去动你爹爹。他这会儿,应该还在自闲山庄暴跳如雷呢。那日的英雄会,我不过是当著天下豪杰的面前,宣布了对你的所有权罢了。抱歉,我已经让你再也回不去了。」
「公子,我很开心公子来救我。我也隐瞒了我是武林盟主儿子的事情,我们扯平了。」
对於五行教没有多少认识,子诚自然不会以为柳靖寒是什麽十恶不赦的恶人。至於回去?回去哪里?自闲山庄?子诚从来没有把那儿当成是家。
「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带你到处走走。」说罢起身准备离开,哪里知道子诚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了柳靖寒的衣服,「子诚?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柳靖寒还是那个柳靖寒,不过是换了一番穿著,可子诚却感觉这个人的气度神态全部都变了,变得让他感觉害怕。
「公子,我睡了很久了,现在就带我出去吧。再躺著我都要发霉了。」
「发霉了?过来让我闻闻,臭了就把你丢了。」
「公子,你不能始乱终弃啊。」尾音拖得很长,那股子腔调阴阳怪气的。
「若我是弃了,你要怎麽著。」
「嗯……收拾包袱,浪迹天涯去。去塞外,养一群牛羊,天天都是烤羊腿!」兴冲冲的对著柳靖寒说了以後的伟大理想。
子诚这小孩,脑袋里面装的是什麽呢,这都被弃了还笑靥如花。捏住子诚的双颊,左右一顿揉捏,「那我就养一群狼,把你的牛羊全部掳了去。」这会儿的柳靖寒倒是有了,从前和子诚戏耍的感觉了。
「公子别啊,啊啊,疼唉。」不知道是喊著别抓牛羊,还是别捏脸了。
捏著子诚的脸,让子诚凑近一些,「叫我的名字。」柳靖寒认真的说道。
「柳靖寒?」喊公子习惯了,突然喊起了名字来,还真是不习惯啊。
「是靖寒。」
「靖寒?」对於子诚来说,柳靖寒是不可以被冒犯的存在,连喊名字都是不可以的。
「对,以後你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好了。」再捏了一把才松开了子诚白嫩嫩的脸蛋儿。
「好痛!」捂著脸,子诚倒床上不断揉搓被掐得通红的地方。
「痛?那就别去走走了,我自己去了。」满眼笑意的望了子诚,果不其然子诚立马站了起来,蹦下床站在柳靖寒的身边,「不痛了?」
子诚连连点头。
「你啊,都多大的人了,连鞋都不会穿好。」柳靖寒蹲下身,捧起子诚的脚,亲自为子诚把鞋子穿好。
「啊!教主!」端著水盆应是下仆的女子轻声尖叫,接著连忙跪在在外间门口身子不断哆嗦著,女子大约是从来没有见过柳靖寒这般温柔的对待他人,而且那个人还是传说中的武林盟主独子。
「唉?」子诚愣了愣。
「起来吧,子诚我们走。」牵著子诚的手离开,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那个大惊小怪的下仆。「这里并不是五行教的总坛,过些日子我们也要回去了。你也随我走吧。」握紧了子诚的手,生怕子诚拒绝。
「公子,总坛很远吗?我还回得来吗?」
「错了,是靖寒。」
子诚抓抓脑袋,傻笑,「一时间,还习惯不了啊。」
「总坛在江南,是个很美的地方,你会喜欢的。」领著子诚穿过亭台楼阁,「我本次来,是想给江湖改朝换代的,可哪里知道遇到你了,你啊,扰乱了我统一天下的计划,你说说要怎麽赔还我呢?嗯?」侧过头,看著子诚。
「我……我,我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啊。」子诚望著柳靖寒,一脸无辜。
「那把你自个赔给我。」
子诚听了,顿下了脚步。柳靖寒回头不解的望著子诚,他刚才说错话了吗?
「靖寒……你可有娶妻?」
第二十一章 谎
摇头,「不曾娶妻,但是不瞒你,总坛里面我的侍宠并不少。」与其到去了那边的时候被揭穿,还不如现在直接先说了的好。
「这样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靖寒你怎麽这般看著我?我脸上哪里脏了吗。」拍拍脸,子诚被柳靖寒打量的目光盯得难受。
「如果我有夫人,你是准备醋一醋,还是要立马潜逃。」
「我哪会,我要去江南的。我可以把这个给她。」从腰间抽出了一直贴身戴著的玉佩,那块鸳鸯玉在日光的照耀下,碧绿通透。
「你给我另一块的时候不是还叮嘱我别弄丢吗,你现在怎麽还想把这个给送人了?」抓过子诚手里的玉佩。
「送给你的夫人怎麽会不行嘛。不过靖寒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不会给别人的。我贴身戴著,一定在你弄丢之前都好好留著。」怕是柳靖寒不给,子诚扑过去抢了玉佩。
「参见教主。」
柳靖寒原先还准备再逗逗子诚,但这身後响起的熟悉嗓音让柳靖寒霎时间恢复到了那个冷血无情的五行教主。
「崔护法。」
「崔伯!」子诚兴奋的喊了一句,蹦到了崔伯的身边。
崔伯的真实身份,子诚大约也看出来了。
崔伯既然能够跟著柳靖寒来自闲山庄,那麽崔伯在柳靖寒面前的分量自是不轻的。
再看崔伯的穿著,与那日英雄会无异,可掩不去的疲倦让他多了一份平易近人的感觉。
「子诚,你这是好了?」抬眼上下查看子诚的伤势,之前看他还一副水深火热的样子,现在怎麽又可以上窜下跳的了。
「还没有呢,不知道为什麽,总感觉不到内力的存在。虽然可以走动了,可是武功又使不出了。不过也没有关系,在这里又不用动武。」没有意识到身为武林中人,失去武功是多麽严重的一件事情。
崔伯疑惑地望了柳靖寒一眼,柳靖寒微微颔首。
崔伯心下明了,是教主用药制住了子诚的武功啊。
「你受伤颇重,会这样也是正常的。教主,教中事务还等著您去处理,子诚就让我带著吧。」崔伯退後一步,让开路。
「嗯,子诚好好跟著崔伯,有什麽不知道的就问他,晚上陪你吃饭。」
「好。」
目送柳靖寒离开之後,子诚走到崔伯的身边,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崔伯?还是应该叫崔护法唉?」
「照常就好了,瞒著你这些事情,是原本以为你到了英雄会,就会自行离开,哪里知道你会和教主发展成了现在的模样啊。」
「崔伯,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我不仅到现在还和靖……公子在一块,甚至还连累到了你们去英雄会的事情。还求了公子答应我,不要动我爹。」低著头跟著崔伯走,子诚的话语中颇有主动认错的意味。
面上闪过诧异的神情,崔伯带著子诚去了凉爽的小亭里坐下,「那,教主答应你了吗?答应你不会去动任言正,不会杀他?」
点头,「答应我了。崔伯,我添了,麻烦吗?」
摆摆手,「没有,只是我有些吃惊罢了。」柳靖寒怎麽会胡乱许诺子诚?那任言正此时明明就是在……唉,这被戳穿的时候,他们两个要怎麽办啊。
「崔伯,你也会告诉他们,五行教不动自闲山庄的对不对。」恳求的眼神,哀求的语气。
崔伯明白了,子诚特意提一句教主会放过自闲山庄,是希望他去告诉别人。五行教不会和自闲山庄为敌,崔伯无奈一笑:「你不是很恨你爹的吗,我还以为你会很乐意教主去为难他,让他一世英名,毁於一旦。」
「我恨他怨他是不错,可是无论如何,他终究还是我的父亲。有了我这样的儿子,他的那些面子只怕早就丢光了。我没有什麽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