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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靖寒拍拍马背,转头看向崔伯子诚,「崔伯,该上路了。」
「来了,子诚可有好些?」
「嗯……不疼了。」捂著嘴巴,子诚可不敢说他现在嘴巴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那我们走吧。」
「靖寒,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子诚趴在马背上,一个浑身无力的模样。
「进城。」柳靖寒笑了笑。
第二十四章 花灯会
三人一连不停快马加鞭的,进入小镇的时候已然是正午过後了。天气虽然闷热了些,可也丝毫不见闹市中的人有所减少,相反的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崔伯敲敲客栈柜台唤来掌柜说道:「店家,要三间客房,把马带去喂些草。」
掌柜干笑几声:「客官,不好意思,今天是我们这里的放春节。热闹得厉害呢!现下,也只有两间客房了,不然您能不能挤一挤?小镇里面的客栈几乎都已经客满了呢。」
「放春节?没有听说过啊。」子诚饶有兴趣的凑上前去。
「小公子有所不知啊,这放春节其实与七夕差不多呢,晚上河边有放花灯,看上了谁就写上谁的名字。这姻缘啊就被春神君带来了,晚上还有烟火,小公子有兴趣可以去看看。说不定就被留下来当了我们的女婿呢。」
「好啊好啊!很好玩的样子啊。崔伯我和你住一间,剩下的一间给靖寒,怎麽样?」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逛逛了,子诚自然是没有想到可以换一家客栈找找空房的。
「崔伯身子骨不利落,他可受不了你翻来覆去的睡姿。子诚与我一处,崔伯一个人休息就好了。掌柜的带我们去客房吧。」柳靖寒拎著子诚,笑说。
「唉好,晚上可热闹的呢。客官别错过啊,这个啊一年一次呐。」
子诚丢下包袱,兴致勃勃的就冲出了房门,谁料柳靖寒突然伸手揪住了他的後衣襟,子诚险些被勒死。「靖寒……你要杀了我啊。」子诚捂著脖子哀嚎。
「你一个人去什麽呢?我和你一起去。」有条不紊的整理好了东西,这才准备起身离开。
「那崔伯呢?」
「崔伯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爹了,你认为崔伯会想要去找什麽花灯吗?」
「第二春嘛。」子诚傻笑。
「崔伯的第一春都没有出现,你就想给他来个第二啊。」自然地牵著子诚的手,柳靖寒领著子诚出了客栈,在集市上悠闲逛了起来。「牵好了,不然你丢了,我可不管你啊。」回头对著子诚温柔一笑。
「我知道了,不会丢。」低著头,子诚暗叹自己的没用,怎麽被公子笑一笑就心跳的厉害,不受控制了。
「哎!那边的公子啊!过来看看啊!这些漂亮的玉佩饰结编一个吧。公子戴著的玉佩没有配饰结多不好看啊,快来看看吧。很好看的啊。」路边的小贩对著柳靖寒大声喊道。
柳靖寒侧过头,「摊主喊的可是我?」
小贩连连点头,「这里哪里还有比得上公子更加玉树临风的人啊,小人喊的自然是您了。公子快来看看吧。今天可便宜了,三文钱一个。」
柳靖寒与子诚都走了过去,子诚蹲下看著一个个精致漂亮的玉佩饰结,「靖寒,我也可以要一个吗。」
「大公子,给小公子也买一个吧。就收您五文钱。」小贩以为柳靖寒与子诚是兄弟。
从腰间解下鸳鸯玉,柳靖寒递给了小贩,「要一个同心结。」伸出手,把子诚怀中的玉佩也一同拿了出来,「与这个配对。」
小贩看了看玉佩再瞅了瞅柳靖寒与子诚二人,心中顿时明白了这两位的公子是什麽关系了,「我马上编,不知道公子要什麽颜色的结绳?」虽然是世风日下,但是断袖也早已经不是什麽伤风败俗的事情了,哪家的公子老爷的没有养几个男宠呢?
「要红色,在镶珠上面分别刻上我们的名字,子诚、靖寒。我会多付给你银两的。」瞥见一边的刻刀和木屑,柳靖寒知晓这个小贩有刻字的本事。
「大公子好眼光哈哈。」小贩第一次感觉遇到伯乐了,当下从身边拿出一只檀香木雕刻的木簪,簪子样式简洁,凑近一闻,还有淡淡地香味。「这个就送给小公子了,大公子给小公子戴上吧,小公子的发带都脏了。」
捂著脑袋,子诚转头望著柳靖寒,「脏了?靖寒你怎麽不告诉我,你最不喜欢人不干净了。哎呀,怎麽办。」
「多谢摊主。」柳靖寒接过小贩的木簪,在子诚面前扬了扬,「摊主说把这个送给你,要我给你戴上,你怎麽没有听见嗯?子诚过来,我给你解了发带。」
子诚有些扭捏起来,「这里不好吧……人来人往……」
「那又如何,别动。」
柳靖寒解开子诚的发带,把子诚的发轻轻抓好,在脑後挽了一个精神的马尾,盘了一个结,这才用木簪将那柔顺的发固定住。末了,还又摸了摸子诚的脑袋,原来子诚的发,手感这般的好,一不留神,就从指间滑落。
「好了,挺精神的。」
子诚则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柳靖寒为子诚束发的时候,小贩已经将两块玉佩编好了同心结,连刻字都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大公子,您看这样可好。」
接过玉佩,柳靖寒很满意,「摊主,你有这样的技艺为何甘心埋没在这市井之中。」
「小人家境贫穷不敢奢望。」
子诚扯了扯柳靖寒的衣袖,有些恳求的说:「靖寒。」在旁人看来,这恳求与撒娇无异啊。
「我知道。」拍拍子诚的手,柳靖寒塞给小贩一锭银子,「摊主,这一百两应该足够你发挥所长。这同心结我很满意,告辞。」
子诚把鸳鸯玉小心翼翼的收好,柳靖寒则是戴回了腰间。
小贩看著手里的银子,呆了半晌,这才朝著柳靖寒的方向狠狠磕了头。
「靖寒,你说那个摊主会有出息吗?」
「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他有那个心思就一定可行。你不是还要我帮他吗?怎麽现在又不相信他呢。」
子诚讪讪笑笑,「我这不是拿不准嘛。」
天色渐晚,街边的店家纷纷挂起了灯笼,点亮了灯。天色越黑,来往的人更多,不少三两结群的少女拿著扇子掩著面容,娇羞的走去河边。在温暖的黄色调中,子诚一手拿著糖葫芦,一口塞满了烤红薯,与柳靖寒肩并肩的准备去看放花灯。
「好多人!」子诚感叹道。
这河边两岸,挤满了百来人,一边是男,一边是女。喧嚣声纵横交错在一处,女子的窃窃私语,男子的高声阔谈。小贩喊著要人买花灯,人潮涌动。
一盏花灯缓缓飘向了柳靖寒,子诚见著好玩,蹲下身准备伸手去拿。
柳靖寒及时抓住了子诚的手,「子诚,你要做什麽?这花灯可不能乱拿,误了人家姑娘的姻缘你怎麽赔呢。」
「这个是靖寒的缘份哎!我拿来看看是哪门哪户的大家闺秀。讨回去当教主夫人。」
「胡闹,起来。」柳靖寒稍微加重了声调,子诚不得已只能站起来。
「靖寒,不满意这里的女子吗?那我们去下一处看看有没有花灯……唔……」剩下的碎碎念被柳靖寒的一个深吻堵了回去。
柳靖寒把子诚囚在了双臂间,子诚背靠著桃树,只能仰头看著对方不知道是喜是怒的神情。
「你这个傻瓜,你是怎麽想我们的关系的。」恶意的咬著子诚的唇,柳靖寒含糊不清的问到。
「嗯!同,捅痛……」子诚微微挣扎著。
松开子诚的唇,柳靖寒抵著子诚的额头,「告诉我,我是你什麽人。」
第二十五章 烟花不碎
二人的距离极近,子诚眨眼,睫毛似乎都可以刮过柳靖寒的脸,「什麽人?主子,朋友,教主?」子诚没有给出柳靖寒想要的答案。
挑眉,柳靖寒搂紧了子诚的腰身,一只手探进子诚的上衣,轻车熟路的挑逗子诚,「主子会动不动就和下仆做这样的事情麽?朋友会抱著你,占有你麽。至於教主,你什麽时候进了我的五行教,我怎麽不知道呢,嗯?」想要让子诚那单一的思维开窍,真是不容易啊。
子诚努力的往後靠了靠,无奈,无路可退。眼神紧张的瞄了瞄四周,大家都自得其乐的在放花灯,没有人有注意到这里的他们。但是在这个地方做这样的事情也未免太胆大了吧!
「靖寒,别,那……那你说是什麽人啊。」眼睛微微眯起,子诚感觉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的男人。」圈著子诚的脑袋,让子诚的视线无法转移,「不然你以为,我是想要玩玩,才和你做这样的事情?」子诚的目光告诉柳靖寒,他没有想错。
「靖寒,你想说什麽。」子诚根本不知道柳靖寒在纠结什麽东西。
男人和男人做了那档子事情很严重吗?
子诚想,他又不是女人,就算被做个千百回的也不会有孕在身,根本没有必要让柳靖寒负责之类的。再者说,当初他们发生关系那都是一碗鹿血惹得祸,与柳靖寒那更是没有半点干系了。之後又做了几回,那也好解释。男人嘛,总是有冲动的时候,柳靖寒不来找他,难道要去找崔伯不成?可,柳靖寒这神情,怎麽反而比子诚还在意这些事情啊?
「你不是因为对我有情,才接受我的任意妄为?难道对你而言,谁都可以肆意的触碰你?这里,这里。」手掌贴著子诚的胸口,又戳了子诚的下体。
柳靖寒这才想明白了,子诚不是那些他以前所接触的人,子诚与他们是天差地别的。子诚没有那些贪欲,没有复杂的心思。纯粹的和白水一样,可这样的白水,让柳靖寒从前的手段全部索然无味,反而让子诚对柳靖寒的心思感觉莫名其妙的。
如果不直接对子诚说清楚感情,只怕柳靖寒到死都不会让子诚明白,他要子诚拥有的是什麽东西。想到这些,不禁叹气。
「靖寒?怎麽叹气?我,是不是让你生气了?」
「子诚,你是第一个让我注意,瞩目的人。那日的鹿血,如果我要压制,也一定是可以压制的,但是我没有。这是什麽意思,你明白吗?」
「想对我做那个事情的意思。」老实回答。
「你怎麽不曾想过,我喜欢你,爱你?想要呵护你,对你好?」柳靖寒再一次对子诚有了想要咳血的冲动。
「靖寒?你喜欢我?」子诚也曾经有过那样的心思,但是在知道五行教的事情之後,那点臆想也就被子诚收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渣了。
「我有掩藏我的感情,让你感觉不到吗。英雄会上,你说的喜欢是怎麽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温热的气息呼出,扑在子诚的脸上,子诚听了柳靖寒的话,猛地想起他当著那麽多人的面前说过喜欢柳靖寒。「你忘记了!」柳靖寒愠怒。
子诚避不开柳靖寒的啃咬,双唇已经被吻得红肿了,「靖寒,那个是我一时心直口快。我驳了你的面子,我道歉。唉!疼!」衣襟被扯开,柳靖寒含著子诚的乳头用力啃噬。「会被看见!会被看见!嘶──」
「我可是当真了。任子诚,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人。」
被那一双深邃美丽的眼眸中写著的感情所震撼。这回,子诚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柳靖寒的心情,柳靖寒这是?爱上了?
眼前闪过和柳靖寒相处以来的每一幕。还有,在被何然下毒受苦的时候,更是因为有了和柳靖寒在一起的回忆,才让子诚挺过去那样的酷刑。如今想来,子诚也许早就迷恋上了柳靖寒也说不定,且迷恋的程度不低於柳靖寒给予子诚的感情。
「靖寒,我要和你在一起。」子诚自动的吻住了柳靖寒,也不在乎现在他们两人是身处何处了。被看见的话……嗯,反正他们明日就走了,怕什麽呢!
「你这个脑袋,总算开窍了。现在还想再给我捡花灯吗。」从来委屈过自己的柳靖寒,现在更是不打算继续让自己憋得难受,他搂著子诚滚到了阴暗的角落去。看情况,是等不及回去客栈,睡在香软的被褥里面了。
「不捡了,要花灯,我去放一个给你,上面写著你柳靖寒三个字。」如若没有被柳靖寒点拨还好,可在这三言两语之间,子诚已经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