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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教她;就能教我们;俗话说;‘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你就连我们俩一起教吧!啊?——行吗?” “我们就是专门来拜你为师来的;你就收下我们这俩高徒吧!嘿嘿——”王金茹也央求说。 欧阳道萍也道: “她俩比我强;脑子就象猴脑子;练不好就打呗!哈哈哈” “你这个死老道;——要找打呀你!——看我不” “好了;好了!咱们一块儿练吧!人多了热闹;省得寂寞;”龙泉松看着欧阳道萍的面子;只得这么解说。 “呕——!太好了——!收下我们喽——!”三个大女孩儿高兴的鼓着掌;又蹦又跳。小桃树林马上就欢腾起来了。 那24式简化太极拳和32式简化太极剑肯定是每日的必修课;除此外龙泉松在三天后;还教了她们一趟45式连环剑。他首先给她们演练了一遍;看得她们眼花撩乱;就觉得那趟剑有时就似梨花带雨;有时就似风驰电掣;还有时;眼睁睁见他跳起来有多高;“嚓”地一下;那剑打盘旋;突然间;人又盘坐在了地上;摆出了一副英武漂亮的奇异姿势。尤其是“丙寅剑”上那颗大红色的剑穗子;随着那剑光的闪动;就在这人的四面;忽左忽右;旋转个不了;竟好象一片花团锦簇;染得大柳树下如似万紫千红。 龙泉松演练刚一结束;三个女弟子连蹦带跳地将他围在中间;问长问短说个不了;待问到耍剑穗时;龙泉松告诉她们道: “这剑穗;术语叫剑袍;就好比过去人们穿的袍子;分长袍和短袍;也就是我们平常说的长穗和短穗。这剑袍对于剑来说;过去在冷兵器时代;它主要的不是为了装饰宝剑;而是在战时把它缠在手上;防止宝剑脱手而出。而现时代;随着宝剑的作战功能衰退;人们练剑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锻炼身体;而剑袍的装饰功能也就又复苏了;人们为附庸剑器的文雅;则赋予了剑袍不少的艺术细胞。这就叫做‘花拳秀腿’!哈;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太好看了!快快教我们吧!”大家显得对45式连环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好;好。但这得慢慢来;它属于长剑范畴;与那32式简化太极剑不是一种门类;也就是说;它们各是各味儿;不是一个味道;千万可别练串行了。” 没过三天;大柳树下四个人的练功热忱;招来了不少武术爱好者;他们纷纷参加进来;人是越聚越多;越多越聚;队伍逐渐壮大起来;两个月后;总人数竟达三四十人之多。其中最为积极热心肠的;当属赵姐、张大爷、大王姐、小孙、何娘、老刘等几人;每天在他们几人的主动维持下;众人都自觉地排成队列;把那太极拳、太极剑、连环剑等等;一趟趟地按部就班的练习起来。后来;龙泉松依照苏州评弹《蝶恋花》的曲调;新编了一段十分优美漂亮的《剑舞》;教给大家;大王姐又从她家里拿来了收录机;挂在桥头上;边放着《蝶恋花》的乐曲磁带;边让大家随着那悠扬的旋律;集体演练那飘飘然的优美《剑舞》;这种时刻和场面;竟成了这一大群人与生俱来;从没有享受过的人生一大乐趣而乐此不疲。 国庆节刚过后的第三天;赵姐领着众人刚好练完由《蝶恋花》的曲调伴奏的《剑舞》;忽然天边阴云密布;紧接着电闪雷鸣;人们见大雨将至;纷纷向龙泉松和欧阳道萍告辞往家里跑。王永茹和王金茹见天色实在不好;也辞别了他俩向公园的大门跑去;大柳树下只剩下收拾器械的龙泉松与欧阳道萍二人。这时大雨滂沱;骤然而至;二人只好先跑过桥去;奔孤岛土山顶上的木亭里暂避风雨。没想到;那雨越下越大;黑黑的乌云直压下来;把天幕都扯严了;亭上忽然一片昏暗。一阵狂风刮来;那倾盆暴雨斜泻下来;让那木亭只剩下西北一角不湿之地略显乾净;他俩便向那个角落挪了过去;并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欧阳道萍因上身穿的很少;只有一半截袖的丝绸小褂;那冷风一吹带着水气;直把她嘴唇冻得连打了几阵哆嗦。龙泉松见了;忙把自己身上穿的长褂脱下;想用它给她帔在肩上。突然;欧阳道萍一下子麻利地钻进了他的怀里;用两手把他的后腰紧紧地抱住。龙泉松全身一震;一股电流“唰”地流遍了他的全身。他心赃就象是开了机关枪;“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好象立马要从胸中蹦出来一样。他知道;爱情来了;是不期而至;这是出自瓢泼大雨所赐;是龙王爷给他们带来的。他还知道;那雨下得越大;那爱情就会来得越快、越离奇、越甜蜜、越有嚼头。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她的颤栗的牙齿安静了下来;嘴唇的抖动也逐渐消失了。这时;她那紧紧贴在他心口上的脸颊缓慢的抬将起来;随之;一股暖暖的体香从脖颈那里升到了他的鼻腔中;那太好闻了;啊!——它叫他如痴如醉。他偷偷地闻着;闻着;就象是闻到了她全身的余香。紧接着;又一股从她口中呼出来的暖暖的香气;“噗”地笼罩住了他的面孔;她觉得那香气也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清新。随着那股香气一个美妙的声音轻轻地在他耳边响起: “泉松;你爱我吗?” “——爱!” “从什么时候?” “——早就开始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怕遭到拒绝!” 欧阳道萍把她搂在他后腰的两只手;向上挪到了他的两肩头上;用力的向上够着;她把她红红的柔软的唇;贴在了他的性感的嘴唇上;她轻轻地嘬了他一下;“啊!这是在接吻;在爱——呀!”。突然;她不容他细想;她把她那柔柔的、软软的舌头伸进到了他的口腔里头搅动起来;他的心马上激动得快跳到了嗓子眼儿上;他觉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份守身如玉的感情了;他也开始试探着用舌尖与她嬉戏;后来; “我长的漂亮吗?” 欧阳道萍直言不讳地悄悄地问他。 “啊!——你太漂亮了!你会把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迷住的!” “迷住你了吗?”她再次追问他。 “——应该说迷住了;只是不知咱俩有没有这美不胜收的缘分?” “咱俩没有缘分吗?” “不知道!——我感觉;爱是一回事;虽然也叫缘;但俩人最终能不能结婚;能不能结合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永远相守;永不背叛;那才是真正的缘!”龙泉松正经八摆地解说着。 “我爱你;泉松;——我爱你爱的不行!——我爱你爱得都快发疯了!——亲爱的;我想把我的一切全都交给你;——你信吗?” “信!” “——那你要我吗?” “你是要听真话呢;还是要听假话?” “当然要听真话了!” “道萍;我只遵从一个原则;即男人的原则:如你已经作出决定;你要得到你那心爱女人(身体)的话;那你就必须从那时起;永远要记住那个不寻常的时刻。因为;从那时起;你就对那个女人有了责任;有了一辈子都要为这个女人负责任的责任。而那个时刻;就是你的誓言;你的承诺。如果你忘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责任;那你当时所说的‘爱’;就完全变成了对这个女人的欺骗和玩弄;那你在这个世界上;就不成其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子汉!” 龙泉松一板一眼地说道。接着他又补充说: “亲爱的道萍;我自小就树立了一种信念;那就是;不论在什么时候;都要作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 “好了;我懂了!——泉松;你在这之前爱过女人吗?” “爱过!”龙泉松答道。 “能不能讲给我听听?”她迫不及待地问道。 “啊!——那些事;想起来就伤心的很呐!” “——是叫女人给甩了的经历吗?” 欧阳道萍猜测的说。龙泉松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先讲第一个我所爱的女人吧!——” 欧阳道萍笑道: “噢?还不止一个呐?” 龙泉松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我说的这第一个女人;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她叫钟离雪;小名叫小秀;年龄比我大六岁;就住在我们大杂院里家对面的那间屋子里。小秀虽说年令比我大许多;可她从我懂事时起就总往我家里跑;没事儿就陪我一起练唱梆子腔。一来二去,天长日久;她就与我在不经意间;成了一对俩小无猜的朋友;谁跟谁也就不见外了。 在我临参军时;她曾对我发过誓;她说她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还说她早就铁定了心。因此;我在当兵期间这几年里;尽管部队里把不准谈恋爱做为一项纪律来严格要求;可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 前年我复原回墨竹;本打算是要与她完婚的;可;——可她却早与别人结了婚;连孩子都六七岁了。我初见时;差一点儿都没闭过气去。当时;不知怎地;我那眼泪在眼眶里整整转了有三四圈儿;楞让我一点儿点儿地给忍回去了;可我的那颗心啊!一直在淌血;后来;小秀她见我十分难过;怕痛苦把我折腾出病来;就把她临结婚前的一些情况和难处全都告诉我了;我听了以后;心里象刀扎的一样疼;万分悲痛;自己竟找了个背静的地方;独自大哭了一场。原来;小秀她没有背叛我;是我不了解情况;误会她了;冤枉她了。实际整个过程;她并没有错;而是那不睁眼的老天爷;把我俩拆散的她;她——她在我当兵走的第二年;即三年自然灾害的头一年;那年最苦。她同邻居们一起去白庙那儿挖野菜。到了晚上;因与众人走散;天黑时遇到了歹徒;她因饥饿无力就被强暴了。她走头无路;认为今后就再也无法面对我了;便在黑土河里寻了短见。赶巧让下班回家的工人郝俊男给发现了;郝俊男便奋不顾身的跳入河中将她搭救了上来。后来;她又发现自己怀孕了;便偷偷的喝了药打胎;竟然造成了大出血;人已危在旦夕;又是那郝俊男叫来救护车;将她送进了医院抢救;这才又救活了她一条命。可六个月后肚子又大了。她怕被人识破机关;就又想上吊自尽以了结娘儿俩的性命。还是在这关键时刻;那郝俊男来了;他救人救到底;答应要以亲父子的名义来抚养她肚子里的孩子;劝她别再寻此短见。所以;她就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嫁给了她的救命恩人——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那种;我与她之间;是‘有缘无份’呐!——唉;怨谁呀?——怨生不逢时?” 欧阳道萍一边听他回忆;一边用手帕不停地擦着眼泪。###二十。胎里亲
二十。胎里亲 “再说我心中的第二个女人;她是我的师姐;叫丁慧珠;是我师叔丁兆阳的大女儿;她也是比我整大六岁。我小时六岁上学;七岁练武。我俩均是私立益民小学的同学。那时;因校内条件不好;只有一间教室可供教学使用;所以我的一。二。三年级均与她的四。五。六年级在同一教室读书。下学后一到晚间;我们姐俩就同在一个武场里习武;六七年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抻腿卧腰;相互帮扶;有说不完耳鬓斯磨的故事;其实她就是我的姐姐;那时;我太小;她不照顾我、不疼爱我;谁疼我?我只要在那儿受了委屈;就哭着找丁师姐;师姐就赶快哄我;那时;她就是我的保护神。 她多次参加武术比赛获有名次。曾经与黑势力遭遇;有除霸的经历;人称‘黑膝死手美娇娘’;她16岁便名震这一带武林。在我小时眼里;她就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女侠。象红拂女;聂隐娘;吕四娘;总之就是个女超人。 就在我参军入伍后的第二年;她也入伍去了宣化通讯军校;后来她在通校毕业陆转空分配时;分到了我当兵时的那个大同基地空十师通讯营。她比我早一年退伍回到墨竹镇;在镇妇联当副处长。就是她通过关系把我硬安排在了镇街道部工作。后来;我俩就都被分派在了墙子街党委工作组;她是组长;我是组员。在此期间;我俩经常一齐下片;一齐组建街道赤卫队;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就在这一段时间;我爱上了她;觉得她哪样都好;好得不得了。我幻想着与她结婚;并梦想着与她过着比任何人都美好的幸福生活。” “后来呐?”欧阳道萍有点儿着急地问道。 “——可是;晚啦!早晚了——!”龙泉松沮丧地摇了摇头;叹息地说。 “怎么呢?”欧阳道萍不解;她追根究底地问道。 “咳——!一言难尽啊!” 龙泉松接着就把丁慧珠遭遇到的选美经历;一五一十的同欧阳道萍讲说了一遍;讲到最后;龙泉松声泪俱下;道: “那天;我从丁慧珠家里出来;就去了宁园;在宁园冰窖的草垛上;我整整地思索了一个下午;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那天;我的眼泪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滴嗒滴嗒’地一对儿对儿往下掉;晚上;回到家以后;我就发起了高烧!——后来;发展到了大病一场;五六天楞没起炕!” “呜;呜——!”欧阳道萍听到这儿;竟失声哭出声来。 “这也是我俩有缘无份;缘分未到啊!——不;不对!——这缘分二字;是人们因对自主婚姻不能做出正确的解释;而臆造出来的一种世俗语汇;竟把自主婚姻归为前世所定;或今世讨还业债;是人类屈服于世俗社会的一种典型体现。”龙泉松忽然豁然开朗。 “泉松;——这怎么说?”欧阳道萍止住了哭声;抽泣地问。 “我想过了;这自主婚姻;是不完全取决于男女双方这两个人的主观意志的;它涉及到的面很广泛;影响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