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点水果吧,我看你嘴唇都干裂了,你呢,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边说边递上端来的一盘苹果。 忆明回声应道:“嗯,多谢,我叫忆明,姓黄,虚岁十二了,我想问一下我妈在哪,她还好吧。” 公孙子俊答道:“她还在熟睡中,不过已经好多了,哦,你比我还小一岁呢,以后就叫你忆明弟吧,怎么样?” 黄忆明回道:“好的,子俊兄。”忆明看到年龄相仿的公孙子俊,想起这个可是爹在世时的知交公孙望的公子,看来这里确实是统领府了。 公孙子俊看到黄忆明拿着苹果吃着,高兴起来,接着道:“我看得出来,你也喜欢玩抛石子的游戏,只是家庭环境不允许,所以很少玩是吧。” 黄忆明惊讶的望着公孙子俊道:“你怎么知道?我娘不让我玩的,她会不高兴,她不高兴,我也不开心,我只是每天都在家读书。” 公孙子俊笑着道:“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会看相的,有时间我教你。”其实他这懂的只是皮毛,只因为玄机道长在他家住过几天,对公孙子俊稍加提点了而已,但公孙子俊也确聪明,能举一反三,渐渐的在一堆孩子当中成了老大级人物。 二人一见如故,相聊之下,竟有许多相似之处,两人家教都甚严,虽说现在的公孙子俊没有上书馆,但却已读完四书五经,兵法韬略熟悉于胸,只是于今方登太平之日,暂无处施展罢了。 “俊儿,吃饭了。他们醒来了没有,一起来吃饭吧。”两人回头,见是于氏,俱向前见礼。 公孙子俊拉住刚认的兄弟的手,正要前往,黄忆明却道:“不了,谢谢伯母,我想等娘醒过来再吃,我吃了水果,现在饱了,你们先吃吧,我代母亲先谢过伯母的救命之恩,等忆明长大后,必定涌泉相报。” 公孙子俊理解的看了看黄忆明,“忆明弟不必见外,你娘在那边厢房,”说着指了指右边的一排五间房子中的一间,然后拉着其母于氏走了。 黄忆明守着母亲到半夜,其母终于醒转,矇眬中小声念叨着:“明儿,明儿,是你吗?”手往前伸,吃力的想抓住什么。 见母亲醒来,赶紧倒了杯茶水,茶是温的,因为放在保温盆中,扶起母亲送上茶水。 黄忆明见喝过水后的母亲精神好转了许多,便告诉她最初的情况。 次日,黄忆明及其母,于氏和公孙子俊,四人围桌而坐,共进早餐,公孙望外出几日未归,无缘此席。 席间相互介绍了下,黄忆明母亲原名黄翠娥,黄忆明是跟她之姓。 饭后,公孙子俊见黄氏还在郁闷不乐,便想法子转移她注意,问道:“我就叫你婶婶吧,婶婶,听说你是江南一带的,我想听听你们那里的故事,好不好。” 黄氏想了想,道:“好吧。”便把三十年前的往事以局外人身份道来。 “从前,有一个皇帝,他有两个中意的儿子,一个会武,一个能文,能文的是太子,他虽然不懂武,但手下却有一帮盖世无双的武将,会武的是世子,手下也是谋臣才俊多多,所以,皇帝不知道要把皇位传给谁,最后突然急病复发死去。 两位王子为了皇位相继拉了人马争战不休,后来太子的一个谋臣投靠了世子,为世子出谋划策,杀了许多反对他们的人,后来又抓了太子以普通人身份,把他关在大牢中,总算世子念及兄弟之情,关而不杀,却因此令一些有点动摇的大臣后来都支持他了。 这个中途反叛的人其实与太子是从小玩到大的……” 元帅府,原来的谢府,正在扩修中。 进入谢府的老人家果然不负所望,确实出了不少点子,并且亲自上阵移植花草。 假山叠瀑,池榭亭台,应有尽有,这为以后成功修饰完美的元帅府起了很大作用。 府中众人皆称其为吴师傅,能受到将军当面夸奖的人,自然是在谢府混得颇为得意了。 吴师傅进入府中用名吴法仁,谐音无法人,意思是没办法之举才这样的,其中深意,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 这天夜里,静得出奇,安静得很似乎落针可闻。 无月无灯,只有众星辉洒庭院。 一座独楼顶上,肃立一名老人,此人正是吴师傅。 吴师傅此时对天感叹,全无白天那副老态龙钟之相:唉,眼见得仇人就在眼前,可是我却下不得手去,小静才一岁多,需要人照顾啊。还好少主被萧大侠救走了,不然,我云忠扬真的要愧对云家家主了。 云忠扬,云将军府的护卫,亦是云梦天忠仆,既是护卫,当然是练家子,只是除云梦天外没有人知晓罢了。 谢道元没有住在府中,而是住到丞相府,他要等建造完工方才搬回,只是每日白天抽时间来看看。 化名吴法仁的云忠扬到底要干什么呢? 他要报仇,可是在那高手如林,戒备森严的丞相府,他会成功吗? ###第5章 小孩子的心事
一个稍显破旧的小店,名叫闻湘居,座落在川湘道上的必经之路旁。 小店虽小,却也颇不简单,该有的都有了,里面六桌,外间还有临时的四副桌椅,夫妇二人小心打理,倒也让小店远近闻名,较之以前东家相比,店面和生意都要好上一倍还不止。 此时,里间已有人在坐,而外面还没有人。一对师徒俩刚好便坐在了外间的桌椅上。 年长的老人白发白须,白衣一尘不染,叫了两碗面后,师徒二人吃完后又再上路。 这两人正是萧易水和云啸飞,行不多远,萧易水对徒弟问道:“飞儿,你可知师傅为什么要救你吗?” 江湖人不拘俗礼,云啸飞早已行过拜师礼,在前面一间店里,云啸飞躬身奉上香茶一碗,便算是拜师完成了。 云啸飞七岁,略读诗书,却不好学,只是刀弄剑及参研道家《易经》,云梦天虽教其家传刀法,然却独衷于剑,腰间所围即是其父收到别人所赠的一把软剑,而后又经‘巧如仙’的巧手改造。这时候听萧易水问起,顿时不知作何回答,只得道:“徒儿不知,也许是我喜欢剑吧,师傅要把逍遥剑法传给我。” 萧易水含首笑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我是要找一个传人,维护武林正义的传人。其实,我在三年前就已经在观察你了,你对剑确实情有独钟,对剑术却不是很精进,也许是没有遇到明师,一直是一个人在暗中摸索吧。” 云啸飞惊道:“呀,师傅三年前就见过我了,我却现在才见到师傅呢,师傅是当世顶尖高手,你教的徒弟当然也会是最出色的。” 萧易水突然沉声道:“唉,是该退出了,正义之神不会永远不变的,也不会时刻的存在。事发那天我去两湖解决纠纷,援救他人,以致你父母竟然惨死,真是顾此失彼,顾此失彼呀!” 云啸飞却道:“师傅不用自责,我想世人存在即有他的道理,同样的,世人消亡也有他的道理了。” 不数日,萧易水和云啸飞二人就到了四川境内。 一老一少,一前一后,穿山越水上千里,沿途欢声笑谈,渐渐淡化云啸飞对父亲的思念之情。 四川号称‘天府之国’,历来就有“天下山水在于蜀”之说,并有“峨眉天下秀,九寨天下奇,剑门天下险,青城天下幽”之誉。 萧易水此行,是要去践约十年一次的圣门决战。 云啸飞劝说道:“师傅,能不能别去千佛山比斗呀,你看他们两派总是两个人打师傅一个,这不公平呀。” 萧易水没有直接回答弟子的话,却道:“素玉斋主柳月英是在家修行的居士,其人严禁门下结交异性,并且不准婚嫁,对于这条门规,许多优秀弟子被逐出门外,因此而没有人能练成其门内的三大绝学,其中的‘玉女玄功’千百年来也只是开派者玉梅真人和这一代的柳居士才达到第七层。 至于白云寺主持慧明禅师悟性颇高,其寺藏经阁的三十六绝技,竟练成三十五种,只是还不能运用纯熟而已,没有完成的是‘真心诀’,慧明出家前曾是京城执刑事的刽子手,这么多年来一直无法释怀年轻时所做的杀业,是以令他暂时对此功法望而怯步。但就其七十余载的功力而言,仍是本师平生劲敌。只是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仍要为之呀,你现在还小,几年后就会明白的。” 云啸飞‘哦’一声,稍稍明白,想想又觉不对,遂再问道:“那时候师傅有听雪宝剑在手,如今宝剑因我而断,却要如何取胜呢?” 萧易水沉默半响:“飞儿放心,师傅虽无必胜把握,却有战平的决心。柳居士的千变拂尘,慧明禅师的降魔棍都是他们的称手兵器,只是他们不会相互配合罢了。十年一次的三圣门比武较技,师傅参与的四届中,三胜一平,从无败迹,这其中除了听雪剑之功外,主要是得自于他们相互间不和的缘故。两派因为相距较近,门下弟子常有来往,有些私下里谈情苟合者,两派皆知,而却不外传,却是各自了结各门犯规的弟子,但白云寺是有俗家弟子不禁婚姻的,因此两方嫌隙颇大,这也就是他二人无法心意相通,参禅悟道,终未达武学最高境界。” 云啸飞听说师傅五十年来从无败迹,禁不信一阵神往。转而想到谢府的清芳:不知道清芳妹妹现在怎么样了,她爹害了我父亲,她会为了我而伤心难过吗? 萧易水嘱咐道:“待到了地头,你只需看,不要说话,我会摆一个护身法阵,你在其中可以看到外面,外人却不能伤到你。” 云啸飞‘嗯’了声道:“好的,师傅,徒弟只看不说,也不出阵法。” 二人说着,已渐至千佛山脚,萧易水叫声闭眼,执云啸飞之手疾如闪电般跃向山顶,转瞬即至。 \\\\\\\\\\\\\\\\\\\\\\\\\\\\\\\\\\\\\\\\\\ 统领府,平静几日之后终于热闹起来,只因为四卫四奴接到命令后相继回府。 公孙望在几天后回到统领府,黄忆明终见到这位与父王‘明王’作了近三十年的知交。 一家人分坐两桌吃饭,仆人在外面坐吃,公孙望一家和黄忆明母子二人在里面桌。席间,公孙子俊先忍不住相告结义兄弟的事,公孙望深深的看了黄忆明几眼,暗暗赞许,也没有反对。 饭罢,于氏对公孙望说起黄氏所讲的故事,令公孙望心底暗惊,心里想道:那个故事说的就是明王呀,这个曾背叛的人正是自己,只是当时对玄机道长的话不以为意,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多事情,竟真如道长所言,而今这孩子可能就是明王之后了。 公孙望吩咐妻儿先睡,却独自一人卓立于庭院,苦思良策。 “明王,赵王,二人皆非明主,明王稍好,但过于刚直,凡事不会作长远打算,赵王虽精,却太矫情,且心胸狭隘,但如有人集两家之长,则天下太平,国势日盛,指日可待矣。 先生所言,真如神仙所指,竟能了然未来,真令公孙汗颜呀。” 思虑良久,终下决断:这个‘明主’会应在黄忆明身上吗?只是当今圣上确实是不断诛杀异己,除了自己和谢道元二人,其它有实力的大臣皆不是贬职,就是闲置,或者令其辞官,只说是让给年轻人去做,实则拱固自己势力为真。先生既从无失算,这次事情,少不得就在此一搏了。 数日后,公孙望找个机会对黄忆明作一番长谈,之后收为义子,让其与亲子公孙子俊一道入学帝国学府‘神州书院’。 \\\\\\\\\\\\\\\\\\\\\\\\\\\\\\\\\\\\\\\\\\ 丞相府,新任丞相刘荣芝其实是谢道元的门生。刘丞相让出主厅和一半房间给谢道元一家五十余口居住。 谢道元四十出头,妻妾数名,却只得一子一女,长子谢永川不负父望,考上上届武举头名状元,被按排到皇宫禁军任副统领,地位仅次于公孙望。 小女谢清芳却甚是柔弱,对花草虫鱼等自然界生物感情浓厚,常见春花秋叶凋零而暗自伤怀。 以前这时候,一定会冒出个一般大的男孩子来安慰她:春花谢了,是为了结成秋天的果实,秋叶枯了,是为了来年的成长,更加的壮大。 这个男孩不是别人,就是两家世交云府的公子云啸飞。 云啸飞与谢清芳可谓青梅竹马,两人从会走路开始便在一起玩,并且两家曾指腹为婚过。 如今世事变迁,谢清芳惊闻云啸飞家逢巨变,兴冲冲赶到父亲与刘丞相商议国事的书房。 谢清芳哭求道:“爹,你怎么能害云叔叔呢,他可是跟我们家世代交好的呀,我要你还我啸飞哥哥,芳儿这几天都在想他,要是再见不到他的话,芳儿一定会生病的。” 谢道元叫走刘丞相后,怜爱的摸了女儿的头,小声哄道:“芳儿听话,爹已经派人去找了,至于你云叔叔呢,他是自杀死的,爹可没有杀他呀,你应该知道,他们可是与新皇上作对的,我们要是帮他们,那皇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