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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因为天黑,小偷也没有看清长相,只听其中一人叫另一个叫常洛兄,而对方则为郑兄。 “哪此,你看怎样?常洛兄。” “郑兄,你是说我们联手,你用毒帮我解决门中那批老和尚,而我派些高手,埋伏在暗处,帮你除掉徐飞虹。” “没错,就是这样,因为如此一来我们双方的对手见我们身边人手较少,不会怀疑,而我们正好可以在暗中行事,骤起发难,管叫对方防不甚防,常洛兄你说是不是。” “郑兄果然歹毒,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常洛兄也比较阴险,咱们彼此彼此。”###第1章 心痛的感觉
云啸飞给了小偷小小的教训,然后回到第一楼。 二人已成夫妻之实,所以只开了一间客房,而店小二记性竟非常好,还记得他们,热情的招呼。 云啸飞询问上次的房间还在不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拉着清芳住进了原来的客房。 客房中,云啸飞发觉清芳有些不太正常,问道:“芳芳,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谢清芳却是支支唔唔的道:“啊,没有,没什么事?” 云啸飞拉着清芳的双手,直视她的双眼道:“芳芳,你如果是不想让我担心而不说出来,那才是真的让我担心了,好吧,你告诉我,我才真的不会担心。” 谢清芳捱不过云啸飞的软语诉求,终于交待了事实,原来是叶少华抓她之后,在她身上下了很奇怪的毒,叫做情人箭。 这个名字很奇怪,很多人可能会以为它是一种箭,却不知它是一种有形无影的毒药,中毒者只要想起心爱的人,心中便会非常的痛苦,就算是动情,也会使身体疼痛不已,就如同情人射出的箭一般,情到深处,痛切骨。 云啸飞安慰道:“芳芳,别担心,这种毒虽然难解,相信在天月教一定有解药,我们前去天月教去求得解药,就可以解去你的痛苦了。这一段时间,你只要专心练功,相信应该可以暂时转移这种痛苦,只要不想我就好了。” 可是,一对分开十年,如今正当如胶似膝情到深处的青年男女,你叫他们不想对方,在一起却要不动情,却又谈何容易。 云啸飞看到清芳不时皱眉,忍不住心底一痛,知道清芳只是一动情谷欠之念,必然心痛,如何还能安心下来。 谢清芳却反过来安慰他,先去睡了,叫他不要担心。 云啸飞将混沌功和归虚功各自运行二周天后,也上床睡了。 不过,虽然躺着,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看到清芳睡梦中仍然不时的皱眉,心里便如刀割一般难受。 只好翻身向外,不再看她,摒去杂念,渐渐睡去。 \\\\\\\\\\\\\\\\\\\\\\\\\\\\\\\\\\ 第二天,云啸飞早早的起来看到清芳甜蜜的熟睡着,没有打扰她,悄悄出去了。 出去之前,在门口布了一道小小的机关,若是有人突然闯入,必然讨不了好处,至少可以吓退敌人。 小小机关当然难不倒真正的武林高手,不过,真正的高手却是不屑于做这种勾当的。 云啸飞通过梁州的义盟弟子,打听得知,原来释迦门已由妙凡接任掌门,而上一任掌门却不知道具体下落,想来那妙凡有可能就是那个叫做常洛的了,而那叫郑兄的应该是天水教的二把手郑朝恩。而此时天水教也不复存在了,已经与雪月教重归天月教掌控。 另外也知道了天月教魔头易宁空的行踪,易宁空此时正与沈东阳及郑朝恩一起,往东南去皇甫世家了,而西面秦州的端木世家,据说已经落入天月教手中,端木世家不复存在,改成天月教的西方分教了。 只用了三天时间,天月教便拿下了端木世家,除端木冷玉及冷剑尘在逃外,家主端木冲被易宁空毙于掌下,其他核心人物包括家主之子端木温玉等悉数关押在其世家的地牢中。 端木世家的地牢原只是用来关押外来入侵者或者叛门败类的,而今却将他们自己人关在了其中,这无疑是一个赤luoluo的讽刺。 此举瞬时传遍武林,顿时引起一片轩然大波。 正义一方白道高手们,纷纷谴责天月教的卑鄙行径,大骂其狼子野心,看来是要称霸天下的了,立时人人自危。 消息传来,皇甫世家更是如如临大敌,皇甫世家家主皇甫瑛同其二弟皇甫珍一起紧急商议应敌之策。 皇甫世家在荆州的最南面,与北面的江城相距八百公里。 皇甫瑛遣散了部分人,但是大部分弟子都不愿意离开,一场血战下来,只坚持半日时间,皇甫世家便守不住了。 结果,皇甫瑛被杀,皇甫珍及二代弟子全部关在地牢中,享受与端木世家一样的待遇。 一天不到攻下皇甫世家,这一消息不径而走,令武林道更加震动。 这当然不是说皇甫世家实力太过低下,而是皇甫瑛不得已而为之,知道更好的保全皇甫世家的办法,唯有不低抗。 因此,吩咐下去,只是象征性的对抗了一阵,便放弃了。 皇甫世家以死伤甚微被天月教占领,从此皇甫世家在武林除名,原来的名字改成了天月教南方分教,也叫南方教。 天月教下一个目标是东方世家,如果东方世家被灭,那么整个江南一带,几乎就成了天月教的天下了。 沈东阳悄悄上路,只带着几个弟子前往东方世家。 他要赶在易宁空之前,先一步到达,安排好一切,不致露出破绽。 \\\\\\\\\\\\\\\\\\\\\\\\\\\\\\\\\\ 云芳二人赶去楚州,为了要寻求‘情人箭’的解药。 楚州在帝国的西南部,福员辽阔,民风剽悍。这里原本有两个较大的势力,那就是天水教和雪月教。 两教分布在楚云山南北两麓,本是互不侵犯,却也十分的敌视。 如今易宁空重掌天月教,再没有天水教和雪朋教的名称,双方弟子也在易宁空的命令下各自通婚,大部分都配得良缘,只有少数人仍是单身。 这样一来,真正的把天月教融合并团结起来,经过三个月的磨合期,原来双方的男女弟子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环境。 现在天月教总堂,由易宁空的女儿易清莲坐镇,而郑朝恩和沈东阳则随着易宁空四出征战了。 云芳二人不日即到楚州的楚风镇,暂时休息一宿。 次日晨,云啸飞叫清芳稍候,他出去打探情况,清芳叮嘱他小心。 直到未时正,云啸飞方才返回,清芳移步上前,为他掸去衣服上的灰尘,并准备了脸盆,给他洗脸,像个贤惠的妻子一般。 云啸飞见,越发觉得愧对清芳,止住清芳忙碌后,接着轻抚她面额道:“芳,我一定想办法解毒,等你康复后,我们再拜天地,风光的办一个婚宴,你说怎么样?” 谢清芳心口微疼,原来是情人箭又发作了,不由柳眉微皱:“飞,别说了,我明白的,这些我都不在乎”为了免其担心,转移话题:“都打听好了吗?” 云啸飞自责道:“是,我们晚上行动,害你心口又疼了,我对不起。” 谢清芳嗯了一声不答,自去一边打坐,运起混沌功,压下那股欲念,才觉好些。 楚风镇位于楚云山脚,是通往天月教总堂最近的一个落脚点,而天月教总堂便座落于楚云山主峰天岚峰。 黄昏时分,云芳二人悄悄起行,离开了楚风镇。 二人展开轻功,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天岚峰。 此时夜幕降临,峰顶散落的几重房舍次第亮起灯光。 天月教总堂,易清莲的卧室中,房间里只是简单的床铺和一张圆桌两个凳子,其它的只有床头靠墙的位置,挂着一副画像。 那画像上的人三十多岁样子,剑眉星目,直视前方,那俊朗的面容透着果敢和威严,仔细一看,似乎就是另一个云啸飞。 云啸飞带着清芳,悄然走到易清莲的门外。 谢清芳见云啸飞靠窗倾听,而不再往前走,知道到了目的地,用眼神询问。 云啸飞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房梁,谢清芳明白,翻身扒在走廊的横梁上。 里面的易清莲听到异响,开门察看,问道:“谁?!” 那是谢清芳不小时碰到横梁时发出的嗑碰,虽然小心却还是让易清莲发现了。 云啸飞在对方开门的一刹那,从半开的窗口跃入。 易清莲见门外没有动静,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风吹的声音,转身入室,突然看到房间里面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与画像有着七八分相似,不禁轻唤道:“梦天,是你吗?” 云啸飞也是怔住,不过,却不是因为看到年近五十却如二三十岁的宫装华丽少妇,而是他看到了墙上的画像。 那正是自己小时候看到的父亲的样子,看到画像时云啸飞已有五分相信,这个女人可能与父亲有瓜葛,而等她叫出父亲的名字,已能猜出,这外女人可能就是易清莲,也可能是叶少华说的那素未谋面的母亲。 听到对方问话,云啸飞才反应过来道:“梦天,你说的可是云梦天云将军。” 易清莲暗想,难道他就是梦天的后人,理了理头绪后,正色道:“正是,你可是他的后人?” 云啸飞不想骗她,如实道:“如实道,没错,那正是先父,你房间怎么会挂着我父亲的画像。” 易清莲顿时激动不已,原来,真的是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高兴之下,抢前几步,就要去抱云啸飞。 云啸飞有些手忙脚乱的后退几步,已被逼到墙根,退无可退,他这时基本已能确定,此妇可能就是十七年未曾见面的母亲,小时候也曾怀疑过母亲还在人世,不过屡次问起父亲,云梦天却总是说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想到此故作不知的问道:“你是谁?你干什么?” 易清莲此时不再是傲视一方的女魔,变成了一个慈祥和善的母亲,她哽咽道:“啸飞,我是你娘啊!” 躲在房梁上的谢清芳跃入房中,抽出听雪剑,一剑逼退对方,拉着毫无反应的云啸飞于身后。 易清莲有些不悦,看向这个阻挡自己认儿子的人道:“你是他什么人?” 谢清芳剑指易清莲道:“不许欺负我家啸飞哥哥。”###第2章 认?不认?
楚云山,天岚峰顶,易清莲的卧室。 谢清芳也猜到这个美艳少妇便是易清莲,见云啸飞站立不动,以为被对方暗算了,按住他肩膀关切道:“哥哥你没事吧?” 云啸飞这才惊醒过来,油然道:“你说你是我娘?哼,我没有娘,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她。” 听到一话,谢清芳却是一点都都不吃惊,因为她从懂事以来就没有见过啸飞他娘,也没有听家里人提起过,似乎云将军府上没有这个人存在一样,云啸飞自幼便是奶娘红姨带着。 他不相信,易清莲这才知道自己的失误,顿了顿道:“你,左脚心是不是有个梅花状胎痣,右边大腿根处有一个月牙状疤痕。” 这是真的,云啸飞不敢相信了,可又不得不相信,知道他有梅花状胎痣的确是有不少人,但知道那个地方有疤痕的却是除了父亲和奶娘外没有第三人知道。 而且,现在这个疤痕已经没有了,早在无名谷日夜浸泡药水当中除掉。 谢清芳听到这话,然后看了看云啸飞的神情,知道这是真的,暗想:完了完了,如果她是啸飞他娘,那也就是说我应该叫她婆婆,那我刚才还训斥她来着…… 云啸飞沉思片刻,找个凳子坐了下来,不置可否的道:“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父亲的?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谁说起过?” 易清莲在云啸飞对面坐下,于是仅有的两张凳子占用了,谢清芳只好站着,浑然不觉,而易云母子二人也没有察觉她的异样。 云啸飞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无动于衷的看着桌子,桌上干净得很,没有任何杂物。 易清莲陷入回忆中,“事情要从十八年前说起—— 十八年前,我前往京城打听一个消息。我听朱时进说,知道了我父亲的消息,哦,朱时进当时是我的副手。 你应该知道三十年前的事吧,当然父亲,也就是你外公,他被你师傅等人打落悬崖后不见踪影,我和飞虹多方寻找却没有看到父亲的尸骨,所以我相信父亲他老人家还活着,于是中了朱时进那混蛋的毒计,被谢道元发觉了,将我打成重伤。 谢道元派了五大护卫中的两个,也就是谢宜和海中天追杀我,幸好当时天黑,我才能逃很远。 当时慌不择路,后来竟然发现又走回了原地,不得已之下闯入谢府的对面,就是云将军的府中。 那些人问过梦天后,知道没有人逃进来,便各自散去了,但梦天告诉我说,那些人在外面侦察之后,仍然派了人在外面监视着。 而我因为重伤,便在云府中暂住,以便静养疗伤。 有一天晚上,你父亲因为诸多烦恼,加上想起了他以前的亡妻,一个人在喝闷酒,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