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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各自散了。
赵瑜今天听说慕容钊将亲自教他武功,心头喜不自胜,又喝了点酒,躺在床上没多久,竟沉沉睡去。他梦见自己已经是个武功高强的侠客,到处行侠仗义。他犹恨金兵,杀了领兵的完颜宗望,又跑到会宁府,刺杀了大金皇帝。徽宗更命赵构为大元帅,赵瑜为先锋,领兵二十万,杀奔会宁府去。金人群龙无首,溃败千里,幽云十六州重回大宋之手。赵瑜白日梦正做的高兴,一阵“嘭嘭”的敲门声把他惊醒。却听门外有人叫道:““瑜公子醒了吗?”赵瑜心想,你这么敲门还不把人给吵醒,明知故问。口中答道:“醒了,是哪位大哥来了?就请进来吧。”
就听吱呀一声,一个魁梧的身躯进来,原来是林进来了。这时赵瑜已下了地,见是林进,忙赶过来做了个揖:“原来是林教头,好叫林教头久等了,小子哪过意的去啊。”林教头道:“是我冒昧才是。看过了饭点,还没见瑜公子过去吃饭,就知道你睡过了头了,现在大厅那边已没东西吃的了,做哥哥地叫你大嫂备了点酒菜,这就过去吧。”赵瑜谢了,也不客气,跟了林教头去了。###第十六章 轻吻
白天渐渐长了,这时太阳还没下去,晚霞把天边染的像火一样燃烧。谷民们三三两两的在四处散步,见了他们都打招呼。
到了林教头的住处,见还有个人在等着,今天也见过,是覃卓航,当下打了招呼,见了礼。林教头又叫了夫人出来,赵瑜忙叫了声大嫂,行了礼,大家才坐下。
林教头道:“我看瑜公子很是能喝,今天有夫人在,我们不敢放肆,便不能尽兴。现今就我们几个,定要吃个痛快。”当下拿了大碗,林大嫂筛了酒,大家一齐先干了一碗。
林教头道:“在这谷中,就属我与覃兄最好这个,哥两常一醉方休。瑜公子别看覃兄闷声不响,那机关阵法却是极为一流,连谷主都大家赞赏,说他在这里是埋没了人才,瑜公子可得向他学些东西才好。”赵瑜道:“这个自然,定当好好讨教,到时候覃大哥不吝赐教才好。”覃木匠道:“林兄谬赞,兄弟那是蒙谷主看得起。瑜公子要学,如何不尽心。”赵瑜谢了,敬了覃木匠一碗酒。
覃木匠道:“瑜公子有谷主眷顾,又天资聪颖,日后武功必当一日千里,出谷必不会太遥远,到时倒要瑜公子帮忙了。”“兄弟能帮哥哥什么忙啊?”“老谷主在时,一心想着复国,各种能人都必带几个回来。我家在太原,原是太原鲁班门的弟子,那天师傅允我看会师门秘籍。哪想到老谷主早在那里物色人物,见我是个可造之才,就把我带到了这里。秘籍自然就没法子还给师傅,我师傅定以为是我偷拿了秘籍逃走了。我师傅本来对我是给予厚望的,这样一来,不知要伤心到什么程度了。”说着,停了一下,接着道:“这些年来,我无时不想把秘籍送回鲁班门去。老谷主在时,我那敢和他说这个。老谷主走了,也没好意思跟谷主说这事。看瑜公子已经有盼头了,我斗胆先卖个人情,到时候麻烦给跑一趟太原,我在这里长住也都安心了。”说完,唏嘘不已。赵瑜忙郑重地道:“但叫小子能出得谷去,必给哥哥办到。”
林教头道:“覃兄这下可放心了吧,瑜小哥儿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覃兄的心结当可解开,当真可喜可贺。做兄弟的是个粗人,也没什么恭贺话,我们哥两就与瑜公子同喝一大碗酒吧。”这林教头把个话都说的实实的了,比那覃木匠厉害十分,还说是个粗人,实在是个讽刺。
三人把酒干了,那覃卓航已经把要说的话都说了,便东拉西扯的聊些趣事。这谷中也没个风花雪月的谈资,赵瑜只把些外面的见闻说了,其他三人都当了听众,听说皇宫内院的奢侈豪华,三人咋舌不已,听到汴京的繁华富丽,又向往异常,听到金兵的残暴贪婪,又义愤填膺。三人心情一波三折,不觉天已渐暗。这时一个身影闯了进来道:“爹爹,怎的这黑了还不点灯,能看到吃么?”四人这才觉得已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了,刚才说的听的都太投入,已忘了喝酒,更忘了点灯。林家嫂子忙站起来点了灯,赵瑜这才看清进来的是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长得像极了他父亲。
林教头道:“这是我儿子,为人鲁莽,你们俩见过了。”那小子唱了个喏。赵瑜却呆在那里,眼见这小子都比自己大,自己还与他父亲称兄道弟的,那与他如何个称呼,真是尴尬。
林教头道:“呵呵,瑜公子不要烦恼,各交各的就好。”说完叫儿子进了里面,就把这给揭了过去。
原来宋朝时候,礼教已经渐渐严密起来,两程理学已然确立,“上下之分,尊卑之义,理之当也,礼之本也”。又道:“君臣父子,天下之定理,无所逃乎天地之间”。是以辈分之守极为严格。只是这谷中脱开外面世俗羁绊已久,民风淳朴,林进他们就比赵瑜把这些礼数看轻些。
当下把碗中的酒喝了,赵瑜已是微醺,起来告辞出去。摸索着走到自己的住处,见有个人影在徘徊,依稀是慕容念娇,状甚焦躁。赵瑜心中一紧,怕是她等的久了,心生怨恨,不知又要如何捉弄自己,但此时已无处可避,只得硬着头皮迎了去。
慕容念娇看见赵瑜回来,一头扑了上来,抱住赵瑜,抽噎起来。赵瑜一时不知所措,看惯了她平时刁蛮泼辣模样,这时一副小女儿样子,当真手足无措。慕容念娇哭了一阵,才略略止住,推开赵瑜,双手拍打他的胸膛,道:“你,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在这里等你多时了,还以为你跑哪里去,给哪个野兽给叼了去做伴了呢。”真是语带娇嗔,面带梨花。只道慕容刁蛮女,却是情海小娇娘。
赵瑜此时从恍惚中醒过神来,忙抓住慕容念娇的双手,拥入怀中,忍不住低头在她面颊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慕容念娇害羞,轻轻挣脱怀抱,两人这才相携进入屋内。赵瑜剔亮油灯,两人在石凳上坐了,才听慕容念娇说起详细来。
原来慕容念娇下午来了两趟,见赵瑜睡得香甜,不忍叫他。后来眼看到晚饭时候了,又跑来叫他吃饭去。那时赵瑜却已不在,到了林进家去了。慕容念娇见赵瑜不在,以为到大厅那边吃饭去了,又跑到那边去看,还不见他,又跑回来,还不见他。本想问问其他人看到赵瑜没有,到底有些害羞,没好意思问。时间一点点过去,总不见赵瑜回来,害怕他到外面乱跑,真怕给野兽叼了去,正在无计可施。当下已顾不得害羞,刚想找人去找他,却不想这时候赵瑜回来了。慕容念娇这小女孩子情窦初开,柔肠万转,心中又为赵瑜担惊受怕,骤见赵瑜回来,禁不住哭了起来。
赵瑜道:“那你还没吃饭吧?”“亏你还说的出口,看你酒气熏天,想是酒足饭饱,亏我还在为你担心,怕你饿着,怕你去当了什么猴大王。你却心中没我,一点都不念我。”这时听赵瑜问起吃饭没,才感觉是饿了。“还不送我回去吃饭,真想饿死我么?”赵瑜忙站起来:“好、好。”来搀了慕容念娇,走出门来。
这时前方有两个人提了灯笼往这边来,见了慕容念娇,道:“大姐,夫人见你这么久没回去,都急了,叫小底们来找你,还好一来就见到你了。”是慕容宅上的两个女使。慕容念娇忙挣脱赵瑜的手,道:“你喝了酒,也别送了,我明天再来。”赵瑜要送,慕容念娇不让。两人正在推让中,一个女使道:“也没几步路,公子就回吧,天黑不好走路。”赵瑜这才不送,站着看慕容他们走远了,才回了屋中。
赵瑜想起慕容念娇的娇态,心中起了一阵涟漪。
今天虽多喝了些酒,但他也不想把练功搁下,灭了灯,坐床上练起内功来。###第第十七章 回谷
翌日,赵瑜还到练武场中。现在他比邓凤星差不到哪里去了,除了力气小些,招式与轻功都不逊色于他。林进也在,见赵瑜过去,忙撇开别的人,看赵瑜与邓凤星对练,之后指点了几下,说道:“招式都已能到位,只是再熟练些就好。”就走开了。
吃过早饭,慕容念娇来了,拉了赵瑜要到外面去玩。还说过几天父亲就回来,那时见赵瑜的时间就要少了,要赵瑜现在多陪她玩。赵瑜不解,慕容念娇也没多作解释。现在慕容念娇刁蛮习性少了些,多了些娇憨态。她现在偶尔也发发脾气,也会捉弄赵瑜,有次还把赵瑜给推下水去,害他喝了好几口水。有时也调皮捣蛋,撵的鸡飞狗跳的。
赵瑜现在认识的人多了起来,偶尔自己,或带着慕容到这里转转那里逛逛,跟这覃卓航学机关,又跟唐经天学医术,还跟孔夫子讨论儒家经典,写几笔字,画几幅画。他被徽宗逼着学书画,虽不愿意,却也学了不少。虽然离赵佶的要求还很远,那老夫子却已赞不绝口。
这天正跟夫子在讨论“蜀道难”。说起太白没到过这里,而“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畏途巉岩不可攀”,却是就像说的是这里一样。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却比这里弱了,这里就不要人守,也绝不会有人能进的来。赵瑜谈起太白的豪迈奔放,清新飘逸,禁不住无限向往。这里正说着,忽然听到一声清啸声传来,赵瑜一听,是慕容钊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
夫子道:“谷主回来了,我们去看看。”这谷中可能就这夫子没练武了,走的慢,赵瑜只得陪他慢慢走,身边跑过去了很多人。慕容念娇也携了她母亲的手,跑了过来,见赵瑜陪夫子走,也不等,跑前面去了。
过了一会儿,就看慕容钊从壁顶上下来。这次虽然手上提了东西,但比那次提着赵瑜下来从容了许多。等到赵瑜他们走到慕容钊那里,人群已经把慕容钊围了一圈。慕容钊一一打过招呼,领着一群人往村庄走,见赵瑜与夫子也在,特意拨开人群过来与夫子说话,又对赵瑜道:“你跟着我来。”赵瑜答应了。到了村庄边,人群渐渐散了,夫子与慕容钊和赵瑜告了别,自己走了。慕容钊带回来的东西早有人拿到慕容家院落里去了。
到了客厅,慕容钊与夫人两边坐了,慕容念娇立在慕容钊身后,赵瑜立着听慕容钊说话。慕容钊道:“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在这里过的怎么样?武功可有长进?”赵瑜道:“过得很好,练武也不敢偷懒。”“你演练一遍看看。”赵瑜照做了。一套招式演练下来,慕容钊又叫赵瑜上前,赵瑜不知道何事,走了上去。慕容钊突然一掌拍来,赵瑜大惊,那掌势何等凌厉,赵瑜一时避无可避,左掌在前一拨,右掌跟着硬接。那夫人与慕容念娇都同时啊的一声惊叫。赵瑜不知道哪里应对不妥,竟惹起慕容钊的杀心,知道这也就是做无谓的挣扎,这一掌只要打实了,那还有赵大公子命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得啵的一声,两掌已经接实了,赵瑜只觉得身体一震,往后蹬蹬蹬退了七步。那慕容钊也不跟上,还坐了在那里,说道:“不错,我虽看你聪明伶俐,会有大成就,却还是超乎我的想象,超过我的预期很多,难得。”慕容念娇道:“吓死我了,爹爹要出手试他也不说一声,害我担心。”“我家阿娇不是看他不顺眼的么,什么时候关心起他来了。”慕容钊道。慕容念娇脸一红,却不依了,撒娇着要拔慕容钊的胡子。慕容钊最怕她这招,呵呵笑着四处躲避。夫人道:“阿娇别闹了,你爹爹回来还没好好休息,你就消停些吧。”慕容念娇这才停下。
赵瑜知道该离开了,就告辞了出来。慕容念娇给她父亲一说,都没敢和赵瑜打个招呼,只两眼直钩钩看着赵瑜出去。慕容钊打趣道:“敏妹,你女儿魂儿还在么?!”夫人哈哈大笑,慕容念娇脸更红了,叫声“不理你们了”就往里进跑去。
过了两日,慕容念娇跑来叫赵瑜过去。这两天她还没来看过赵瑜,赵瑜还真有些想念见了慕容念娇,大喜,把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慕容念娇也不挣扎,她在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温馨。过了一会,慕容念娇才挣开怀抱,拉了赵瑜的手,往家中走去。
慕容钊已经在等了,见赵瑜进来,很郑重地道:“赵瑜,你可愿意拜我为师?”赵瑜一怔,随即大喜,但努力使自己不至于过于激动,道:“小子愿意。”当即跪了下去,叩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慕容钊正色道:“好,好,你即拜我为师,那我这一派的来历,就必须好好跟你说说了,阿娇也好好听听,你了解的也不多。”慕容念娇答应了,遇着正经事,也不敢使性子。
“我慕容氏乃鲜卑族人,昔日五胡乱华时,打下了锦绣江山,建立了大燕国,当真威震河朔。只可惜敌人凶险狠毒,颠覆我邦。但我大燕子孙,世代不忘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