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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什么话,就许你们说、说,我就不能、能说了?”
就听总管道:“自家兄弟少说两句,等会还要去那边看看,可不要贪杯了。”
“公主也真是的,三更半夜的还叫我们出去,也不好派个别人。”
“你以为他们就闲着?这么多牢骚,那几个人可要看紧了,要不然那司马不听我们的就麻烦了,我们在这里可没多少人,要是那司马反水了,可就没机会花天酒地喽。”
“就、就是,没、没机会花、花天酒地了。嘿嘿。”###第三十七章 铁屋
赵瑜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心中焦躁,也没办法,听得他们说要到什么地方去看看,他想既然现在还要去看的东西,那一定有些紧要,等会不妨也跟去看看。当下悄悄挪开,到另一个开着灯的地方去看,见里面有两个番僧打扮的人,正在闭眼打坐,赵瑜刚一移到那里,就见两人同时支楞起耳朵。赵瑜大惊,他已经平息静气,那呼吸已如没有一般,只是在移动时微微吸了口气,那两人就能同时感觉出来,武功已是深不可测的地步了。他伏在那里一动不动,更是闭住呼气。那两人听了会,见没异常,复又闭目参禅了。
赵瑜见那两人不说话,知道也听不出什么来,才偷偷离开,还回到原来那房间外,也不靠近,就在边上等着。此时夜深人静,赵瑜再也不敢大意,不知道哪个地方就能钻出个高手来,要是一露了陷,那麻烦可就大了。
过了一会,赵瑜正等得心急,就见那三人走了出来,赵瑜看不清楚他们模样,只是看着他们两人微胖,一人却是奇瘦,人长的又高。他们出来后就往后花园行去。赵瑜远远地跟在后面,见他们去的正是他白天到过的地方,只是他们不走水路,沿小溪边往茅草屋行去。
及至走近,赵瑜大吃一惊,就见那茅草屋前聚了不少的人,像在搬运着什么东西。他惊奇的是这么多人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搬运东西却能不发出一点声响,着实让人惊惧。那三人走近,与那边像领头的悄悄说了些什么,就又往回走。
茅草屋前空旷,没有可遮身的地方,赵瑜不敢过于靠近,不知道他们在搬运什么,见那三人往回走,忙靠在一边,待那三人过去,再又悄悄跟上。
那三人一路上也不说话,到了小溪边,却不从原路走,过了小亭,走上曲桥,往那假山去。赵瑜刚想靠近些,就听见假山那边暗地里一人喝道:“什么人?”
赵瑜以为自己被发现,刚要现身,就听见那总管的声音道:“是我,人还可好?有人来过吗?”暗中那人道:“一切正常,没见人来。”
总管道:“其他人呢?”“都在假山四处伏着,不敢懈怠。”
赵瑜这下叫苦不迭,他不知道那假山上有多少人暗中伏着,还好刚才没有冒然跟进,要不然已被发现了。只是这样一来,他也不能知道那里究竟关了什么人,看这假山不大,真是不敢想象还能有空间关人,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人。
赵瑜不禁有些气馁,跟了这么长时间,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知道。但他也没办法,再悄悄沿小溪往回,在那曲径出口伏下,等着那三人过去,又悄悄跟上,他想他们回去总要说点什么,也许能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不至于白来一趟。
三人回了房间,就听姓韦地道:“这菜也凉了,还喝个什么劲,早点躺床上了吧,他们也快搬完了,我们就不用去巡查了吧?”
那总管道:“不用去了,有老梁盯着,放心,他可是这方面的专长。关人那里也没事,老张他们还是很尽心的,更可以放心。”就听得窸窸窣窣的,一会吹灭了灯。
赵瑜知道他们已经睡下,再也不可能听到什么,知道那边东西快搬完了,人也应该会撤走,就想去看看究竟搬得什么,就又悄悄往后花园去。
到了茅草屋前,见那些人还在,只是好像已经接近尾声,有人还在往里走,有人却已经站在那里,不一会都出来,那老梁在跟两人嘀咕了什么,那两人迅速走开,没了踪影。其他人跟着老梁,往另一边离开。
赵瑜知道那两人伏在暗处,他已经记得那两人的方位,解决他们当不是难事,难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暗桩,还有就是解决他们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至于让人知道。他决定先试探一下,便悄悄掩近,抓了一个土块,掷在屋前空地上。就见两人一下子都跳了出来,轻轻喝道:“谁?”
两人四处梭巡一遍,见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又回原来躲藏的地方。等了一会,赵瑜又拿起土块,掷在空地上,还没等那两人跳出来,又掷了一块在茅屋上。那两人又一齐跳出,还没叫出口,见屋顶又有声音传来,道:“也不知道什么可恶的野东西,倒来捉弄大爷。”复又回去。
赵瑜知道这里就他们两人,当下更不等待,展开凌波微步,先一步跨上屋顶,还用土块一掷。那两人先是见一个黑影一闪而逝,又听得一个声音响起,本不想出来,但总觉得不放心,骂骂咧咧的道:“什么死东西,三番五次的戏弄大爷。”从暗处踱了出来,全然没了戒备之心。
赵瑜更不怠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两人。那两人还未及反应,已给赵瑜点了穴道。赵瑜一看那两人,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这两人都缺了左耳,就是在两天前阻挡自己而被割了耳朵中的两人,那伤口处还结着痂,看来是用了不错的伤药,才能好的这么快。
赵瑜蒙着脸,也不怕那两人认出来,倒不必灭口,把两人移到暗处,闪身进入茅屋。
茅屋中奇暗无比,赵瑜不敢晃亮火折子,他仗着练武之人异乎常人的双眼,凭感觉打量起屋里情况。茅屋有三间,各自相通,赵瑜匆匆一看,四处空旷旷的,除了两边房间里各有一张床,右边有桌子等东西杂乱的堆着,左边就连一张桌子都没有,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赵瑜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起来。仔细四处搜寻一遍,还是没什么发现,这时他灵光一现,才想起他们这么多人搬东西,不可能屋里什么都没有啊,他心里大骂一句“笨”。屋里没有,屋后又没有通道,那肯定这里面有暗道。
他这时才打量起房屋墙壁来,这一下他大是惊奇,这屋子外面看是茅草屋,这墙壁其实是用坚铁铸成,四面无窗,仅有一小门与屋外相通。刚才他还在奇怪这些人这么暗还能顺利走路,原来他们在这里面是可以点灯的,一点也不用担心外面能够看到。当下他把那两人拉进来,关上门,晃亮火折子,仔细打量起来。
这房子原来不都是用铁铸成,只是左面一间是,另两间用石块垒成。左边那一间有许多凌乱的脚印,赵瑜知道他们肯定都把这些东西放在这个屋的哪个密室了。脚印到床前就没有了,那密室的通道口就一定在那里。他跟覃卓航学过机关术,不一会就找到了密道口,不禁大喜,忙把床移了一边,去开那密道口。
却不想找到容易,打开却难。赵瑜不敢用蛮力,他知道这些机关都要找到诀窍,不然就会引发机关,到时不但进不去,就是自己都会有危险。他有些心急,时间慢慢过去,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将放亮,那时再想探得这里的秘密将几乎不可能。那密道口有一环形图案,中间凹进一块,凹口四边又有四道凹口,表面光滑,显然不是用它来作拉手的。他想起覃卓航说起过这种机关术,应该不是什么特别难的,就是要找到那与凹口相符的铁块。
这机关虽不复杂,却最实用,要知道笨拙的东西很难借用巧力,就像眼前这个,这个凹槽就像是一把锁,只能用钥匙才能打开它,要不你只能用蛮力把这密道口击碎,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赵瑜不禁暗暗叫苦。他知道覃卓航的师门鲁班门里的高手可以做出钥匙来,但现在就算自己能做,也是毫无可能。###第三十八章 密道
赵瑜耐住性子,他想那么个东西总不可能随身带着,一定在房子什么隐秘的地方藏着。那床上空荡荡的,一目了然,不可能有东西,那就只能在墙上。但这墙是铁铸成,光溜溜的更不可能了,难道会在屋顶?屋顶更是光溜溜的,无可借力之处,该不会在那里吧?
赵瑜再仔细看四处墙壁,还是没发现什么。这屋里就只有这床了,床上没有东西,那床底下呢,想到此,马上钻到床下,仔细看了,也没发现什么,心中失望至极。刚要从床底爬出来,不经意间见一个床脚有些异样,过去一看,像是比别的略微粗些。他仔细敲打,看是不是有空的地方,感觉上下是木的,中间为铁,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在用手仔细摸索,感觉有个地方稍稍不平整些,用手指一按,只听啵的一声,开了一个小口,一个铁块缓缓送出,一看形状,正是那密道口的钥匙。
赵瑜这下大喜,原来东西藏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当下更不犹豫,用它卡进凹槽,往下一压,向右一转,听得喳喳卡簧声,现出一个密道来。赵瑜怕有什么机关陷阱,运内力布满全身,这才往下走去。
这条密道都用石板铺成,密道不长,只有二百来步,尽头有一密室,密室看起来不大,这时已被一包包的东西堆满。赵瑜拉开一个,想看看里面究竟放了什么宝贝,要搞得如此神秘。打开油纸,一股硫磺味扑面而来,赵瑜知道这是火药的味道。他一时弄不清楚这火药堆在这里有什么用,还要搞得如此神秘。
他见没有其他东西,就退了出来,还把密道盖好,把钥匙放回去,又移好床,这才出来。又把两人挪到外面,拂了下他们的穴道,让他们慢慢间醒过来,他要让他们以为只是小睡了一下。
赵瑜这才悄悄离开,回到前院自己的房间。包氏兄弟还在睡觉,余捷一听动静,马上就坐了起来。赵瑜示意自己没事,这才脱衣躺下,却是毫无睡意。
过不多会,天就已放亮。赵瑜不想躺着,刚一坐起,就听见包氏兄弟也一起爬起来,对赵瑜道:“公子今天可是要到演武场看热闹去?听人说今天什么少林达摩堂首座、崆峒掌门、丐帮帮主都要到了,那可就热闹喽,老子可不想错过,起个早候着去,嘻嘻嘻。”
赵瑜不禁莞尔,这两兄弟还像小孩般天真,想想自己以前,也总跟在九哥后面,哪里热闹往哪里钻。
赵瑜待他两人走了,才跟余捷说起自己所见。余捷也猜不透那火药究竟拿来做什么用,想这火药该是拿来爆炸用的,放那密室里做什么呢?
余捷忽然道:“会不会用来炸参加大会的英雄的?”
“那该到演武场来炸啊,最好在那高台底下,因为高台上必是有头脸的人物。”
“着啊,你看了方位没有,那密道会不会通到高台底下?”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看那方位,倒真有些像,只是不敢确定,今天我找司马翠再进去看看茅屋方位。”
“好,等会我也去找找几个老朋友,要是有能测方位、懂机关术的大师在就好了。”
赵瑜要找司马翠,就必须到内院去。他又不知道司马翠住在哪里,只能到那里去碰碰运气。
说来也巧,还没等他走到内院,水瑾漓却来找他了。赵瑜见她一个人来,不免有些失望,就问道:“水姑娘早,今天怎么不跟司马姑娘在一起啊?”
水瑾漓有些不快,道:“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你倒是蛮惦记翠儿的。”
赵瑜脸一红,嗫嚅道:“这、不是、你们昨天在一起嘛。”
“我也正找她呢,下人说昨天就没见过她了。”赵瑜一怔,直觉这里不正常,再联想起昨天听到的事,难道假山里面关的就是她们?那司马雁南怎么会不管呢?又想起昨天那女使说夫人也不在,难道也被关起来了?是不是金国公主用这个来要挟司马雁南?
一连串的问题赵瑜都搞不懂,他又不能什么都告诉水瑾漓。水瑾漓见他发怔,以为在想司马翠,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觉得呆在这里没趣,又舍不得离开,强装笑脸道:“公子如此想念翠儿,我就带你找去。”
赵瑜这才醒过神来,知她误会,忙拉了她到一边,低声告诉她自己的怀疑。水瑾漓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道:“难怪我刚才去找翠儿的时候,司马伯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还以为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这个事现在还不知真假,你先不要和别人说,我们现在就到假山那边去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水瑾漓道:“好,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又不会武功。”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武功?不会武功就不能知道事了吗?”
“会不会武功我还是能看出来的,我爹爹常说我这人武功不怎么好,这看人还是一流的。